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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海棠依旧-第5部分

小说: 海棠依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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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间的亲密让我的心慢跳了半拍。

    一个武将有这份柔情实属难得,在现代的25年间,我每天都是忙碌着达到父亲为我制定的目标,哪来的时间在那儿女情长,看着身边的朋友不停的恋爱,我却不曾明白这恋爱到底是何物。

    我这样算是在和邵长蘅谈恋爱了吗?到底什么是爱?

    “海棠姑娘,不知你是否已许配人家?”看着他那诚挚的眼神,我却答不出来,我算是许配人家了吗?看来是到了我坦白的时候,我该不该说实话,我相信以邵长蘅的为人,就算是知道了太子妃一事,也绝不可能拿我来当人质或当我是细作。

    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则只会让我的处境更不堪。然而这邵长蘅着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夫妻之间不一定要有爱情,最重要的能够彼此扶持,彼此坦诚,从一而终,我相信这些邵长蘅定能给我,有夫如此,妇又何求呢?

    当下我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个清。

    “长蘅欲取我为妻,须得公告天下,且亲自派使节上丞相府提亲方可,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况且海棠做不到与他人共事一夫,长蘅你能做到吗?”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这皎洁的明月下,在这海棠花簇中,他坚定地执起我的手,握得牢牢实实……

    因这婚事涉及到虎啸国的将军和龙国的丞相之女,未来的太子妃,第三日,邵长蘅便回了虎啸国的京都――陇中,请旨赐婚,之后再可派使节去龙国提亲,我自是留在将军府等候。

    就在邵长蘅离去当天,沈伯便带回了我最牵挂的两个人菱儿和仇寅,我和菱儿见了彼此,便是抱头痛哭,以为今生不能在见,她算是我在古代最亲的人。见她们俩人都是风尘仆仆一副商人打扮,赶紧谴了丫鬟去准备房间,让他们稍作梳洗。

    我和菱儿,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用了晚膳,我便嘱咐了丫鬟先退下歇着,打算和菱儿秉烛夜谈。

    原来他们往南走了三天后,仇寅便让她换回男装,俩人又往北走,两天后才又原路往西,一路打听,就怕我已落入官兵手中,一路风平浪静后,他们才敢直奔夔城。

    到了城门却不得入,不得已又原路回了去,等有了商队,才混了进去,进的夔城。

    虽然多耽搁了几日,但是只要俩人平安,我已无怨。菱儿听了我的婚事,自是替我高兴了很久,直嚷着要见这未来的姑爷,无奈这陇中和夔城须半个多月的马程,这一往一来得耗个个把月。

    次日,用过早膳,我叫了仇寅陪我逛将军府的花园,重新细问了他这一路发生的事,以及京城的消息。他大致把事情重头说了一遍,不过他在进夔城的头一天,听商队里的人传言,太子旭已在京城练兵,准备粮草,看来不久后会有会有战乱,只是这次的矛头不知是指向何方。

    我和仇寅对看了眼,看来他所想的和我所想的一样,太子旭啊太子旭,是否那日我在你怀中时,你已料到了今日,邵长蘅的请旨会成为这场争战的导火线,最后让后人辱骂的会是邵长蘅以及我这祸水红颜,太子旭的征战不过是为了救回自己的太子妃。

    一路的顺利逃脱,大概都是他的安排,这么看来,请皇上的下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旭本人。

    这一切的疑问和混乱就可以自此解答了,为什么中秋选秀只选了侧妃,东宫太子妃的位子却一直空着;为什么这旨早不下晚不下却在我离京四天后下,从一开始他其实已掌握了我的行踪;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皇上下旨却迟迟未公告天下,为的便是这邵长蘅能中太子旭的美人计;可笑的是,我拼命的逃开,却最终成了太子旭手中最好的一颗棋子,我自以为聪明,以为能逃脱,结果却是成了他开战的功臣。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我该如何才能帮邵长蘅,也顾不得多想,唤了总管,要他赶紧谴人快马加鞭把邵安从军营里叫了回来,并且给他收拾好上陇中的快马和行李。

    见了邵安,我把事情的轻重大致和他说了一番,并谴了封信要他亲手交于邵长蘅的手中,嘱咐他一定要拼了命快马加鞭赶在邵长蘅进宫请旨赐婚前,阻止他,不然他日邵家军必定成千人指,万人骂的罪臣。

    邵安刚走,菱儿又给我带了个晴天霹雳回来……

    邵安刚走,菱儿便匆匆的跑了回来,有如后面追了鬼般,见了我在大门边,抱了便直嚷着快逃,难道京城有变?

    我扶了菱儿回别院,细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惊慌,她边气喘着,边道,

    “小姐,我刚刚在市集上,见到了逸王爷,而且,而且他身边还跟了那个太子身边的随从,那个叫魏什么的,小姐,你说该不会太子也已经在夔城,我们是不是逃不掉了?小姐,你说该怎么办嘛?不行,我们还是赶紧收拾行李走吧。”

    边说着,菱儿已起身要去收拾行李,

    “菱儿,逃,我们能逃到那里?如果这虎啸国的将军府都保不住我了,那这世间还有那里是安全的。更何况当日进城的人,都亲眼看到了邵将军带了我进将军府,你想想他日龙国大军压境,要邵将军交回太子妃,如果我现在走了,不是给了太子旭开战的理由。知恩图报,这是为人的根本,我怎么可以现在丢下邵将军自己去逃难。”

    “逸王爷,可有看到你?”

    “不过说也奇怪,逸王爷只是在市集中心逛,却不见他买东西,从我身边过去,也不见他看了我一眼。那时奴婢一慌乱,就直直跑回了将军府。”

    “看来太子旭的大军,已经在路上了,太子旭亲征,逸王爷必是副帅,大军出征,副帅先行,为什么?故人,看来那送我西府海棠的人定是逸王爷了,魏祁,在侧,他不便表明身份,今日市集一事绝非偶然,逸王爷意在警告我,大军压境,要我想好对策。”我怎么想不透为何此时帮我的居然是逸王爷。

    “小姐,你意思是逸王爷是站在你这边,那我们不用怕了,只要他说我们不在夔城,那太子便会撤军。小姐,那我们便没事了。”

    “菱儿,你还不明白吗?我,只不过是太子开战的借口,他的目的不在我而在夔城,攻下这邵家军镇守的边城,一可以切断虎啸国通往他国的咽喉,二可以灭了邵家军的军威和军心啊。”

    “你以为太子之前为什么不开战,没有借口开战,名不正言不顺,必失军心,如今他是名正言顺,军心大振,更重要的是他忌惮邵家军,如今镇守的是邵长蘅这少年将军,邵长蘅的父亲邵瑞镇守南边,一南一东,远水如何救这近火。”

    我越来越不敢往下想,只是,这大军出征,为何副帅先行呢?先行的不该是粮草吗?逸王爷想要告诉我什么?

    “菱儿,快去把管家和仇寅找来,然后让沈伯去备两匹千里马,和干粮,快去快回。”我终于明白了逸的目的,只望我这亡羊补牢还来得及。

    不一会,管家和仇寅都匆匆赶到我这别院,

    “邵管家,你可知邵老将军可是硬朗?现今何处?”

    “回姑娘,邵老将军年前还来过夔城,以奴才看,邵老将军自然还是老当益壮了,只是现今他老人家,应该是在陇中的邵府,不知姑娘何以出此问?”

    “现在我也没时间和你解释了,这将军府除了你之外可有邵老将军相信的人?”

    “回姑娘,应该是奴才的犬儿邵山,只是犬儿现在是军中的统兵,不知是否……?”

    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管那么多了,你现在就谴人把他给叫回来,让他把军中的事托与他人,准备回陇中。”

    “姑娘这恐怕不好吧,邵安已不在营中,这再把……”

    “邵管家,我和你一样爱惜这邵家军和邵将军,海棠恳请邵管家今日,信我一次。”说完我便要下跪,仇寅看我下跪,当下也便直直跪下。

    邵管家慌了手脚,赶紧把我们扶了起来,道,“姑娘这不是折老奴的寿吗,好,奴才这就谴人去。”

    “等等,再让军中派出一个亲信,和邵统兵一起回来。多谢了,邵管家,请受海棠一拜。”说完我又行了礼。

    “仇寅,现今在夔城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我不想过问你有什么样的过往,倘若他日,我不得已回京城,你能为了我留在夔城辅助邵将军吗?”我心下已做了计量,这仗是必打了,就不知,我能否在开打前赌这一回。

    “仇寅这条命是章丞相给捡了回来,能为小姐效劳是仇寅的福分。只是小姐切不可轻生,苟活也胜过强死。”

    “仇寅,我们也已相处不少时日,我像是轻生的人吗?其实要死还不容易,能活着却是有如逆水之船,但是你放心,不管这水有多急,我都不会让自己翻了船,今后如果我们不能再相见,也望你珍重。仇寅,听我一句劝:莫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乘年华。”

    我在那一片忧郁中,再次看到了从惊异到防备,渐渐那防备成了小鹿般的无助,仇寅,我是明白的,再坚强的人,也有自己无助的时候,背负着过去活着太累了,放开吧,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放开了,你才能面对自己和以后。

    转过身,我看向窗外,天空已经乌云满布,召唤冬天的秋雨就要来临了吗?

    太子旭,逸王爷,逸王爷可值得我信任?这会不会是另一个圈套,这麻烦如那雪球般越滚越大,世人只怪红颜祸水,可有人想过红颜命薄。让我不心甘的是,我有如那无辜的小兔般,随着猎人的指引,慢慢的走进了他事先布好的陷阱。

    当初,到底错在那一步,太子旭如何看出我的伪装,我们从未见过面,既然他是个如此谨慎之人,又怎么可能听信那些谣言,必定是他亲眼见过我,才能让他如此自信这个美人计。思绪越来越混乱,怎么也理不清,这第一环我已错,之后环环错,难道是错在我对太子的了解太少?

    看着院子里的海棠,叹道,“秋容老尽芙蓉院,草上霜花匀似翦。”

    “仇寅,这边城寒冷,别忘了加衣。”我转过身看到他身着单薄的夏衣道。

    “谢小姐关心,习武之人皮厚肉粗,不碍事。倒是小姐,莫让这些烦心事给伤了身。”

    嘱咐了邵山,要他速去速回之后,我已累得站不住,斜躺在塌上却了无睡意,这一夕之间发生的一连串事情都让我疲于应付,半步纰漏都出不得,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我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和太子旭斗,我不敢去想要是太子旭的大军先于邵长蘅抵达夔城的话,后果会怎么样,他会直接攻城吗?一个军队最重要的是军心,邵家军没了将领,还能抵得住这攻势吗?

    晚膳后,我让菱儿给我取了笔墨,提笔画下了一幅西府海棠图,收笔后,已过了三更天,才略有睡意,让菱儿服伺了我上塌,一夜恶梦扰人,到后来已是不敢深睡,听到外面已下起了秋雨,看来冬将至。披了背儿,打开窗,看那一院的海棠,在这凉雨中,居然还是娇艳欲滴,香气袭人,想不到这小小的花居然有如此毅力,换了牡丹,芙蓉,恐早已花魂香逝,芳香尽失。

    随着那秋风,几滴顽皮的雨花飞落进窗,洒在我身上,天的确转凉了,人的心也凉了,今后我到底该何去何从?

    不想就在这窗边站了一夜,次日,菱儿进了屋,看到我披头散发,只披了件背儿站在窗边,吓了一跳,直说我是起得越来越早,近了身看到我的衣束尽湿,才明了我站了一夜,赶紧给我更了衣,嚷着要去请大夫。

    “菱儿,我没事。别请什么大夫了,徒增大家的忧心。”说罢,我谴了她去把早膳给送了过来,只是看了这清粥小菜,却怎么也提不起胃口,又让她撤了,给我换成茶。

    拿了本书,却不知看了些什么,管家突然来到别院说,军师求见,已在大厅等候,于是赶紧让菱儿为我梳妆,看到镜中那憔悴的容颜,只好让菱儿,为我上了胭脂,才稍稍掩盖掉。

    这军师看起来,像是大了邵长蘅两轮,邵长蘅能够战无不胜,想必这军师定是不凡人物,行了礼,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丫鬟上了茶后,菱儿便带了她们下去。

    “久闻章姑娘的美名,今日得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鄙姓杨,单名观,号禹之,幸会!”军师笑道。

    “杨军师缪赞,和军师的神机妙算相较,海棠这身臭皮囊算得上什么呢。不知今日军师来访,可是为了那龙国太子旭带兵亲征一事?”别院这一路过来,我只猜这军师定是为了太子妃之事,来求证,他肯定知道了太子亲征,联想到了我。只是邵长蘅怎么会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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