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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危险关系:陆少的专宠弃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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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以为他们是谁?仗着她和我们有血缘关系,就可以这样对我们了吗?”她扑闪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极了,“明明不是我们的错,为什么我们却成了他们嘴里那个最冷血无情的刽子手!我为什么要原谅一个害死我孩子的凶手,我为什么要原谅她?阿郁,我不要原谅她,这一辈子都不要原谅她!”

    她神色中的悲愤凄楚,让他的心如被撕裂般的疼了起来,“有我在,谁也没有资格可以逼你去原谅她。不想原谅就不原谅,有我在,你想怎样对她都可以……别哭了,宝贝,她们不值得你这样难过伤心,别哭了好不好?”

第115章 鸿门午宴() 
什么是绝望?

    大概就是像现在这样,你和你用尽毕生心力爱了十多年的男人共处一室时,无论你使出浑身解数,他却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明明他就在你的面前,却让你觉得和他之间隔了千重水万重山。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潮湿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味,蜷缩在墙角木板床上的夏鱼儿把床上唯一的一张薄毯裹在了身上,可她还是觉得冷极了,稍有风从装了铁栅栏的窗口吹进来时,她就觉得冷的直打哆嗦,就像是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里流动的不是鲜活血液,而是寒冷刺骨的冰渣子。

    关在这里有多久了?她不知道。从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每天数着日落黄昏的计算时间,这样的日子久了,她也渐渐的忘了时间,每天都浑浑噩噩的,就像是躲藏在暗处的过街老鼠,没有人会在意她此刻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一旦她重新回到阳光下,就会被人乱棍打死。

    关在这样阴冷潮湿的地方,除了每日三餐来送饭的人以外,夏鱼儿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人了,就连那个说要把自己折磨致死的陆知郁,也从没有出现过,她们就像是被人刻意遗忘了一样,或许就这样被关在这里一辈子直到老死去,亦或许在某个阴冷的午夜被陆知郁拉出去秘密处死窠。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结局对她而已,好像都已经没有差别了,反正身处在现在的这种境地里也犹如一具孤单的行尸走肉,死亡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场永不清醒的长眠而已。

    头晕沉沉的,夏鱼儿摇了摇脑袋,长长的吸了吸口气,身上那股霉酸味儿立刻窜入了她的鼻口中,呛的她剧烈的咳了起来。好想洗个热水澡啊,她天真的想着,如果可以,最好有一个花瓣,里面的热水里若是能再加一些玫瑰花瓣就更好了燔。

    如此想了想后,她不禁苦笑了起来,曾经的她仗着乔逸黎的疼爱在南城里横行霸道无人敢管,现如今却连洗个热水澡都变得奢侈起来了。

    她抬头望向对面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的乔逸黎,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开始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自从那日他被关在这里起至今,他连一句话都不肯和自己说,每每她厚着脸皮靠过去时,总会被他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冰冷和疏离伤的痛不欲生。

    她知道,他恨她伤害了林清溪,她的一意孤行,终究还是让他们走到了这一步。

    外面大概已经入冬了吧,这天可真是冷的让人想死啊,夏鱼儿紧了紧身上的薄毯,望了望头顶那一方小小的窗户,心里蓦地感慨万千。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呢?原本我们应该是最亲密的人,为何会变得形同陌路呢?明明是我先爱上你的啊,乔哥哥,为什么你就不肯把你的爱分点我?哪怕就只有半分,我也会高兴的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从我知道什么叫爱情的时候,我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做你的女人,可是这么多年来,我的愿望可是年年都落空呢。

    是谁曾告诉我,生日那天许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在我十二岁生日那天,是你捧着一只小小的奶油蛋糕对我说,“小鱼儿,快闭上眼许个愿,今天是你生日,无论你许什么愿望都会实现的。”那年我的愿望是想要街边精品屋里那一只红色的樱桃发夹,第二天,我的枕边放着那只我心心念念了很久的樱桃发夹。

    是你告诉我生日时许愿会实现的,可是为什么当我许愿说想要做你的女人后,我的生日愿望就再也没有实现过?

    是不是我不够好,所以你才没有爱上我?

    正当她的思绪神游之际,一直紧闭的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随着吱呀一声响后,夏鱼儿无力的抬头朝着门口处看了看,只见几个黑衣冷面的男人走了进来,随后走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说的架起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是陆知郁按捺不住要杀了自己给林清溪出气吗?夏鱼儿心慌了,朝着乔逸黎拼命的呼救,“乔哥哥,救我,快点救我……乔哥哥,救救我,陆知郁要杀我了,你快点救救我……”

    多日未曾开口的嗓音沙哑的如同一块生了锈的旧铁,绝望中带着最后一丝期望。她奋力的挣扎着试图挣脱开黑衣人的禁锢,无奈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未曾撼动那如铁钳般的手半分。她绝望的朝着沙发处望去,正闭目小憩的人似乎没听到她的求救般,呼吸平和的好想正睡的香甜。

    夏鱼儿的心里蓦地涌起巨大的悲凉,刚刚还不停挣扎的手忽的一下垂了下去,就像被人抽了筋剥了骨,一副任人宰杀的模样。

    既然连你都放弃我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

    从一大早开始,宅子里的佣人们就忙了起来,听管家说,今天中午清溪小姐要宴请重要的贵宾,所以马虎不得。临近十一点的时候,管家来汇报,说中午宴席的菜色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客人来就可以上菜了。

    林清溪淡淡的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未曾慢下半分。

    陆知郁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头涌上些许的涩意来,“要不算了吧

    。”

    “为什么要算了?”林清溪神色自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在红唇上画完最后一抹后,她转过头去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缓缓的说,“与外人相比,我们这一家人之间的关系可真是亲密的不一般呢,隔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能凑齐,若不趁此机会联络联络感情的话,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与其说是一场联络感情的午宴,倒不如说是她亲手而设的鸿门宴。陆知郁不是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只是一想到她要亲手揭开自己身上的那一道道伤疤,他就心疼的厉害。他很想阻止她,可是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全都是为了他。

    他还记得前夜里,她郑重其事的对他说,“他们不就是仗着和我们有血缘关系,所以才这么无所顾忌吗?既然他们能仗着血缘关系让你为难这么就,那么现在也应该轮到他们来为难了。”

    陆季暄今天是单独一人前来赴宴,他的车子刚停在大宅门口,后面就紧跟着停下了一辆宝马,随后从车内走出一个风云旖旎的女人,待他眯眼看了好几眼后,才认出那位正向他款款而来的女人正是罗薇薇,为此他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昨日林清溪亲自致电给他,请他务必出席今天的家庭聚会,他原以为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单纯的家庭聚会而已,可他一看到罗薇薇也来了,心里立刻涌上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对于这个未过门的媳妇儿,她的手段有多狠辣,从她以迅雷之势毁了柳嫣嫣多年的心血,他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狠手辣绝对不输陆知郁。

    不愧是陆知郁看上女人,这杀伐果决的做事手段可真是和他如出一辙啊。

    无独有偶,罗薇薇在看到陆季暄的时候,心也没由来的往下沉了一下。她还记得,明明昨天林清溪打电话给她,让她今天中午来这里一趟,说到时会亲自告诉她对夏鱼儿的处理结果,可现在陆季暄却来了,瞧他那深情明显不是巧合,她的心忽的一下开始强烈不安起来。

    林清溪到底在盘算着什么,两人皆不知,一时也没了心情叙叙旧情,只是淡淡的点了头,就算是打了招呼,随后以一前一后的进了宅子里。早已恭候多时的管家一见到两人走进来,连忙迎上前去,恭恭敬敬的将二人迎到厅内坐下,随即遣了个人上去通知林清溪和陆知郁。

    佣人来报时,林清溪刚换好衣服,一件紧身的黑色抹胸短裙,长度堪堪遮住她翘挺的臀,一头卷曲长发被她高高的盘在头顶,让她修长白皙的脖子一览无遗。同样一览无遗的,还有她后背和腿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丑陋伤痕。

    陆知郁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身上的这些伤痕,可每次看到时仍然不免心痛一番。好像自从跟了他以后,她就越发的容易受伤了,额头上,眉骨处,后背上,双腿上,处处都是又深又长的伤痕,那些痕迹无一不是在提醒他,她曾经遭遇过的那些伤害。

    林清溪挽着陆知郁的手臂,冲他嫣嫣的笑着,“客人都来了,我们主家也应该出现了,不然被人说怠慢客人就不好了。”

    陆知郁看了看她,欲言又止,思量几许后那些劝她放弃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算了吧,他想,她要闹就让她闹好了,就算最后闹的一发不可收拾,不是还有他在吗?他就不信,陆季暄和罗薇薇真敢当着他的面动她半毫。

    两人走到厅内时,陆季暄和罗薇薇正一副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上,林清溪朝他们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后就邀请二人到餐厅入座。

    她和陆知郁走在前面,陆季暄和罗薇薇走在后面,走在后面的两人一抬眼刚好可以将她后背上的伤痕看的一清二楚。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看的二人皆是目光一怔,在这之前,他们以为夏鱼儿只是伤了林清溪的孩子而已,没想到还把她伤的那么重。

    这些还只是看的到的伤害,可想而知那些看不到的又有多严重。

    陆季暄心里蓦地泛起些许后悔,从知道夏鱼儿绑架了林清溪而被陆知郁抓了之后,他只是一心想着要救他这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却从未关心过这个未来儿媳妇伤的有多重,怪不得那天在医院里,陆知郁在听到他要求放夏鱼儿一条生路时,会气的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了。

    若依着陆知郁的性子,谁伤了他的女人,他一定会百倍千倍的加诸在那人的身上,想到此时,陆季暄在心里默默的哀叹了一口气,夏鱼儿伤的林清溪那么深,能不能活恐怕要看她的造化了。

第116章 一家团聚() 
午日的阳光透过墙壁上那扇彩色的玻璃窗照了进来,细细碎碎的彩色光影刚好打在洁白的餐布上,长条的餐桌上摆放着一道道精致可口的菜肴,和一把把闪着幽光的银色餐具,透明的玻璃杯里装着纯正的法国波尔多红酒,那是昨天刚从法国酒庄空运过来的今年新酿,只需轻轻晃一晃酒杯,那醉人的果香就立刻直沁心脾。

    屋内的佣人早就被管家遣散了出去,整栋宅子只剩下他们四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都各怀心思的沉默着,一时间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

    与陆季暄和罗薇薇的紧张相比,林清溪则显得轻松多了,她端起酒杯在手中晃了几下后,就仰头一饮而尽了,那架势看上去颇有几分豪迈。一杯似乎还不过瘾,她又拽着酒瓶倒下了第二杯,接着第三杯第四杯,直到她将一瓶酒喝去了一大半之后,陆知郁才忍无可忍的从她手中夺走了酒瓶。

    被夺走酒瓶的林清溪很不满,“给我”,她晃着陆知郁的胳膊,软软糯糯的撒着娇,“阿郁,你说过的,无论我今天做什么你都不会阻止的。”

    她弯弯的眼里目光迷茫,丝毫找不出往日里的理智和精明,那眼神的背后更多的是她对狗血生活的迷茫,对戏剧人生的轻蔑讽刺,那是陆知郁从未见过的一种眼神,让他心疼的喘不过气来,攥着酒瓶的手越发的用力,手背上的青筋也突突直跳,可一开口说话的语气却是温柔极了,“你忘记雅望的叮嘱了吗?你身体还未痊愈,不能喝太多酒。”

    “恩……陆雅望是个大坏蛋,”林清溪呵呵的笑着,语无伦次的说着醉话,“她肯定是嫉妒你对我这么好,仗着自己是医生就假公济私的给我制定那么多不准的条例……不准喝酒,不准吃冰淇淋,不准吃火锅,”她掰着手指一条一条数,数到最后她就烦躁的一塌糊涂,“好多好多不准,她一定是嫉妒我!阿郁,我们把雅望送回美国好不好?”

    她的酒量不好,平常一杯红酒下去就会晕晕乎乎的人,今天竟然喝了大半瓶,陆知郁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房休息好不好?”

    说话时他就从座椅上起了身,伸出去抱她的手还未碰到她,却被她啪的一下打了下去,“我不要回房,”她撅着嘴赌气,随后又看着罗薇薇抱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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