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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移动藏经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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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才学不浅,这斗诗的规矩就不多赘述,三局两胜,第一局无题。各自先吟一首得意新作。诸位才俊佳人也做个评判。”

    陆仁风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信笑容,近日正好作了一首,本想在这诗会上拿出来,献于曲芷水。

    如今拿来斗诗,效果更佳,三步一回头,开口便吟。

    风晓拂清明。止风花未黯。

    独守幽澜曲,流水深涧处。

    陆仁风看向曲芷水:“曲姑娘。这首《止水》是在下为姑娘所著,希望曲姑娘能够喜欢。”

    这首诗算是中等偏上,明与黯对应,动静相交,字句公正,最难能可贵的是,其中隐含曲芷水的名字。

    “陆公子有心了。”曲芷水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若是放在之前,曲芷水或许会欣然笑纳。

    只是得到了白晨送予她的那首曲后,再看不上旁骛。

    铭心眼珠子一转,笑盈盈的拉着白晨:“白晨哥哥,这位曲姐姐都有人送诗给她……”

    “你也要?”张才笑看着铭心,他知道铭心最是争强好胜,事事都喜欢与人攀比。

    “才不要,我要白晨哥哥送给青衣姐姐。”

    白晨脸上笑容渐收,郎朗吟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玉成脸色一凝,众人也都为之动容,细细品嚼个中滋味。

    李玉成先前便听过开头两句,本就有些意犹未尽,如今听完整首诗,更觉惊艳绝伦。

    此诗开头两句最佳,而后情谊渐浓,绵绵如丝,如细水长流,又如娟娟细雨,只觉得心中一物勾起,又无法诉尽的感觉。

    “这首诗名呢?”

    “《离别》。”白晨擅自为李商隐的这首无题诗取了个名字。

    曲芷水同样沉浸在《离别》所营造出来的氛围中,难以自拔,就似看到了一对男女的离别与思念,眼中隐有泪光波粼。

    “好诗!好诗!”

    众人惊叹不已,哪怕是铭心与张才,都能切身的感觉到这首诗的意境,其他的才俊小姐,更是心生惊艳。

    李玉成看向陆仁风,此刻陆仁风脸色几近扭曲,可见他是何等之愤怒。

    即便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当众厚颜无耻的说,是自己赢了。

    “第一局,白公子胜,诸位可有异议?”

    “理当如此。”

    “此等千古绝句,自该胜出。”

    陆仁风咬着牙,眼角目光瞥向白晨,双拳握紧。

    “那么第二局……”

    “慢!”陆仁风突然出声道。

    “嗯?陆公子有何高见?”李玉成不急不缓的问道。

    “单斗诗多没意思,我觉得应该不限诗词,想必白公子对词赋应该也有一番造诣吧。”

    白晨随意的耸耸肩:“无所谓,你非要换着花样找死,我便随你心愿。”

    “既然两位都没意见,那就依陆公子所提议的,诗词不限,第二局……比这苍河为题。”(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花魁都是很有背景的(60票二更)() 
ps:  君不见滔滔月票汉宝求,月初月末不复回。

    陆仁风左右晃步,苍河已经有许多诗词歌赋,而且不少都是精品之作。

    若是只是一般的诗会,陆仁风随口便能捻来几段。

    可是这种文斗则不同,所著出的诗词,不说超越前辈,至少也要一个水准的,不是随便来两段,都算数的。

    白晨想了想,已经先一步开口了。

    君不见苍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首李白的《将进酒》被白晨把黄河改成了苍河,虽说苍河没有黄河的那种奔涌大气,却也是一条稍幼的大河,纵贯沧州城沿岸,顺流入海。

    所有人的表情凝固了。

    恢弘!大气!苍茫!豪迈!

    很难想象,一首诗能够把所有的大气魄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一字一句都蕴含着无穷浩瀚。这首诗可以说的李白的大成之作。

    每一句都爆发出一种苍劲,每一个字都能凝聚出豪情壮志。

    每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心中隐有热血翻腾。细细回味着诗词中精妙所在。

    “君不见苍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妙……真是妙不可言。”李玉成惊叹不已,对于这些书生来说,一首上佳的诗词,能够让他们回味许久。

    更何况是这种绝世好诗,每一句诗词都在引起他们心中的共鸣。

    “敢问这首诗名。”

    “将进酒。”

    陆仁风的脸色剧变。脸色苍白至极,他心中本已经有了眉目。

    可是听到白晨这首将进酒后,心中纷扰难平。再难凝会一出来。

    即便他能作出一首诗词,也无法与白晨相比,再如何挣扎也只是自取其辱。

    事实上,这次的斗诗。本身就是他的自取其辱。

    李玉成看了眼陆仁风。回过头看向众人:“诸位,想必结果已经出来了吧?”

    显然,结果已经注定,陆仁风的才学虽然不错,可是他能作出这种绝世好诗吗?

    “虽然我很想看看第三局,白公子能够作出如何的佳作,不过不得不说,胜负已经分晓。”

    “白公子。如果第三局以你们双方为题,你会作出什么作品?”

    “送我沧州浃日程。自驱燎狗短辕轻。高谈痛饮同西笑,切愤沉吟似北征。小丑跳梁谁殓灭,神州揽辔望澄清。汉唐万里残宵梦,犹听苍河战鼓声。”

    白晨瞥了眼陆仁风,陆仁风的脸色铁青,眼中怨毒之色毫无掩饰。

    众人心头暗惊,这首诗上佳,却是隐射陆仁风为跳梁小丑。

    心中惊叹眼前这人的高才,相比之下,陆仁风便真如跳梁小丑一般。

    “愿赌服输,把东西拿出来吧。”白晨伸过手讨要彩头。

    陆仁风冷哼一声,手中拿着兵符,带着几分讥讽:“我便是拿出来,你敢要么?”

    白晨直接抓过兵符,陆仁风的脸色剧变:“你……”

    白晨想都不想,直接用力一掷,兵符落入淘淘河水之中。

    这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陆仁风浑身颤抖:“你……你这是在找死!!”

    “找死?哼哼……你父丢失兵符,其子拿着兵符做赌注,要死也是你们父子先死!何况我乃江湖中人,你休想拿朝廷那一套规矩糊弄我。”白晨冷笑。

    “好好好……我们走着瞧!”陆仁风恼羞成怒,怒吼一声转身便走。

    不过也正如白晨所说,白晨可以随时跑路,可是他们父子却跑不了。

    这事不但不能声张,反而要尽可能的隐瞒。

    只是在场不少达官显贵之后,今日之后,陆仁风的名字,必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而他那父亲陆一道,恐怕也要被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拖累。

    陆仁风居然意气用事,拿着自己老子的兵符做赌注,这事情传扬出去,别说是官职,就连脑袋都保不住。

    众人全都被白晨这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把一方大将的兵符丢入大河之中。

    不管找不找得到,这仇都是结下了。

    当然了,这也是白晨故意做的,反正就算没这一出戏,难道陆仁风还会宽宏大量不成?

    索性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兵符丢入河里喂鱼去。

    到时候陆仁风父子自己焦头烂额,未必就有功夫理会自己。

    “诸位,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白晨笑盈盈的与诸人拜别,带着张才与铭心,出了挽风亭。

    白晨并未料到,他所抄的三首诗和三首歌所带来的后果。

    白晨的最后一首诗,在众人看来,虽然也算是上佳,不过与之前的两首比起来,还是有不小差距,多半是因为这首诗是白晨随性的作品,只是为了讽刺陆仁风所作的。

    不过另外两首诗,绝对算的上天下间一等一的好诗。

    不论是为了好友所作的《离别》。还是饱含大气魄的《将进酒》。

    当然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不只是这两首诗,真正让人回味无穷的还有三首歌。三首风格迥异却又曲风神奇的歌曲。

    一首《沧海一声笑》豪迈不失飒逸,一首《算你狠》却是风格奇特,说唱与曲风完美融合,充满了另类的新奇,而《天下有情人》却是旷古般的抒情,而且男女合唱,双音交织出来的美感。更是让所有听者都觉得世间那么多歌曲,除了这区区的几首,再无其他佳作。

    在短短的一日之间。三首歌和两首诗居然奇迹般的传扬开了。

    ……

    沧州城春满阁,乃是沧州的四大青楼之一,其中从京师长安来的鸣翠姑娘,更是名动天下的花魁。

    也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愿散尽千金。只求一睹鸣翠的神采。

    “陈公子,您今日怎么想起来我们春满阁了?”

    老鸨热情的拉着陈公子,这陈有琪乃是沧州一大富豪之子,曾经多次求见鸣翠芳容,可惜一直都被拒之门外。

    老鸨满脸厚妆,徐娘半老的拉扯着陈有琪,满脸幽怨的说道:“陈公子,我们春满阁的漂亮姑娘。可不只有鸣翠姑娘一人,春娇、秋蓉、夏荷、冬梅四位姑娘。也都是沧州城有名的花魁,比之鸣翠姑娘也差不了多少,多少达官显贵为了她们四人,一掷千金……”

    陈有琪脸上带着几分傲气:“少废话,我只要鸣翠姑娘一人。”

    老鸨一脸为难:“可是您该知道,这鸣翠姑娘她的规矩吧……不是老身为难陈公子您,只是……”

    陈有琪却是递上一个字帖,傲气十足的说道:“请王妈妈代为转交给鸣翠姑娘。”

    老鸨原本还一脸不愿,不过在摸到字帖下面夹着的银票,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好的好的,陈公子您稍作歇息,妾身这便去为您转达。”老鸨摇曳着半肥的臀部,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叫起来:“张龟儿子,死哪里去了,贵客上门了!还不给老娘伺候着,若是有半点怠慢,小心老娘剥了你的皮!”

    鸣翠,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个流落风尘的可怜女子。

    而且名字也显得有几分庸俗,许多曾经见过鸣翠容貌的人,都曾经感慨,这么一个庸俗的名字,根本就配不上这等绝代佳人。

    不过却没有人知道,她是荻花宫的少宫主,蓝轩。

    如果让人知道魔教之一的西域荻花宫少宫主,出现在沧州城,恐怕整个蜀地都要闹翻天。

    门外传来老鸨的敲门声,从老鸨接近门口的时候,蓝轩便已经察觉到老鸨浮动不稳的气息。

    “鸣翠啊,那个陈公子又来了……”

    不需要老鸨多说什么,蓝轩已经知道她的来意。

    她见过陈有琪,那个浮夸的富家公子,那次她不经意间被陈有琪望见。

    自那以后,陈有琪便隔三差五的来求见。

    “王妈妈没与他说我的规矩么?”蓝轩轻轻拨动琴弦,琴声委婉动人,透着一缕悠扬怡人的平淡。

    “那陈公子只是递上名帖,并未强闯。”

    这也是青楼的规矩,只要姑娘够大牌,那么便可以立自己的规矩。

    当然了,作为恩客递上的名帖,哪怕是再不愿意,也是要看上一眼的。

    蓝轩既然化名为鸣翠,又是汉唐有名的才女,她所立的规矩就是,想要见她,就必须能够作出一首她看的上眼的诗词歌赋。

    “放门下吧。”蓝轩眉头微微一拧,脑海中想起陈有琪的个人身份信息,还有他看见自己的时候,那副**冲头的嘴脸。

    从门缝下塞入一张名帖,蓝轩掌心稍稍一收,名帖已经落入手中。

    翻开一看,蓝轩却是露出一丝惊讶,名帖上写着的正是《离别》一诗。

    老鸨在门外候了半饷,便听到蓝轩的声音:“有请陈公子。”

    不多时,陈有琪便心急火燎的跑上楼,到了蓝轩的门外,强忍着激动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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