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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活色生枭-第256部分

小说: 活色生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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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阳心说‘冷你倒是多穿点啊’,瓷娃娃只着一袭内衬白衫,并未罩上外袍,莫说刚洗过澡。就只荒原半夜的寒冷,凭着她现在这身穿戴也得冻个半死。不过谢孜濯早有准备,地上扑了两张厚厚的毯子,相关铺盖也都摆放妥当,两张距离极近的‘单人g’

    冻得说不出话来干脆暂时闭口,谢孜濯哆哆嗦嗦地钻进自己的被窝,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片刻后缓和过来,舒服惬意地说:“水桶不用管了,明天早上再说,帮忙吹熄灯火。”

    随着‘呼’地一声轻响,火烛熄灭。帐中一片漆黑,宋阳躺在了自己的铺盖里。他能看得到,瓷娃娃并未睡去,黑暗中眸子更显得晶亮,正静静望着自己。宋阳饱睡四天刚醒不久,精神健旺全无困意,翻身侧卧和瓷娃娃四目相对:“说说我的事情。”上次见面匆匆,具体事情都未谈及。

    瓷娃娃沉默了一会:“你是个要做、在做大事的人,很大的事情。”所答非所问,答案空洞无味,甚至还有些云山雾罩的意思,可她的语气很认真。

    听说自己是个‘做大事的人’,宋阳ting高兴的:“我在做什么事情?到底有多大?”

    “天下。”两个字,瓷娃娃咬得很重。

    宋阳情不自禁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我要当皇帝?我在争天下?”

    谢孜濯摇了摇头:“是不是想当皇帝,以前你没说过,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是很想的,你以前做的事情也不是要争天下,而是祸乱天下,你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天下大乱。”

    宋阳更惊讶了,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听你的话,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个魔头似的。”

    瓷娃娃笑了:“魔头这两个字,辱没你的身份了,你比着魔头还要更高些,你是天上下凡、坠入人间的天煞妖星。”

    宋阳越听越糊涂,想接着问下去却又不知从该从哪里开始说起,而瓷娃娃也不等他再开口就继续道:“你的事情我大都知道,可麻烦的是”

    稍稍措辞片刻,谢孜濯说道:“若你是个开油盐铺子的,那事情就简单了,我告诉你油在哪排架子、酱在哪个格子就成了、就万事大吉。但你不是,你认识的人很多,大都根基深厚、关系错综复杂;你做过的事情很多,其中不乏惊人之举,涉及到天下最神秘的门宗、中土最强大的势力、世上最古怪的高人。所有和你有关的人或事,都有深重背景,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即便我能给你说清楚,你也没法尽数明白,因为因为你丢了记忆。”

    “你丢了记忆,忘掉的不止是人和事,更要紧的是你记不得以前的‘感觉’了,比如曾经有个人对你很好、对你很重要,你可以为他赴汤蹈火,此刻我就算告诉你他是你的亲人,你却想不起他到底有多疼爱你、你对他到底有多敬重,也是没用的。能明白么?”

    瓷娃娃平时话不多,但绝不是笨嘴拙腮之人,不过有些事情本身就模糊,想要把道理解释清楚绝非易事,她绞尽脑汁也没把话说得顺畅易懂,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仔细想过的,现在你什么都做不了,以前的事情我给你讲太多也没有用处,只是徒增困扰罢了,不如你静下心来自己慢慢回忆,有朝一日记忆尽启,你自然回到从前。”

    或许是怕宋阳还不明白,瓷娃娃举了个例子:“就说我,你我还在襁褓中就订下了亲事,不论是你是死是活,谢孜濯都是付弥人的妻子。可是你记不得我了,又没了父母的约束,以后你若不喜欢我,也照样不会娶我的,不是么?”说着,她浅浅叹了口气:“其实你以前也不喜欢我的。”

    这个例子举得实在不怎么样,和她之前说的道理几乎全无相干之处。

    瓷娃娃自嘲一笑,转回正题:“总之我的意思是先不用我多说什么,你先自己想一想,这样会更好些,可以么?”

    宋阳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但暂时也不再追问往事了。瓷娃娃则岔开了话题,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你有没有被人扔飞过?飞得很高,如果没人接住,掉在地上会摔死的那么高。”

    宋阳摇了摇头:“不记得应该没有。”

    “我飞过,你扔的。”

    宋阳吓了一跳,不知该说点啥好,瓷娃娃笑了起来,声音却显得有些飘渺了:“开始是我自己任xing,想着飞上天去一定很畅快,可我没想到你能抛我到那么高,那时心里忽然有些害怕了,我不怕死,但我却怕你会接不住我,很古怪的感觉。待过落下的时候,你稳稳就把我接住了。我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下来,从未这么踏实过的,由此感觉就更古怪了。”

    说话中,悉悉索索的轻响传来,谢孜濯掀开了自己的毯子,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挤进宋阳的毯子里、把自己挤进宋阳的怀里,很不讲理的抻过他的一条胳膊,把头枕了上去,跟着惬意地深深一吸、一呼:“睡觉!”

    随即闭上了眼睛,瓷娃娃开始睡觉。!。

第六十四章 打滚() 
谢孜濯睡了一个好觉看就到

    真正的踏实、安稳,心无杂念,转眼就沉沉入睡,一觉几个时辰,直到天se大亮很久没有这样的好睡过了,她甚至记不起,上一次睡得这么沉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其他书友正在看:。首发

    自从付家倒坍、谢孜濯落难之后,她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每每躺到g上,心里总是忍不住地胡思luan想,思索着该如何报仇;想念着以前的亲人;甚至幻想着有朝一日手刃仇人后、该如何向那些远在天国正遥望着她的人们祷告。'。'

    如果真心期盼、但却永远没办法实现的美梦做得久了,慢慢就会变成梦魇的,瓷娃娃身陷其中,夜不能寐。她是大燕的反贼,不是唯一的、但却是最最没用的那个。

    大燕国反贼众多,谢men走狗、付党顾阀谭家军等等,也没人指望谢孜濯做什么,可真正麻烦的是谢孜濯自己放不下:两双父母和无数亲人的血仇,不应假于旁人之手,谢家和付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一副担子摆在那里,除了她谢孜濯之外,没人有资格去扛。

    她扛不动,却还咬牙去扛,被这副担子压得直不起腰、透不过气、也睡不着觉。直到有天她突然发现,原来天底下还有另外一个人,比着她更有资格去挑下这付重担,不提能力只说资格,付家的儿子、谢家的nv婿,要比着她这个媳fu、nv儿更合适。

    而真正让她惊喜的是,这个人也比着她要强大得多、凶猛得多。蜻蜓无法企及的云端高空,却是雄鹰的翱翔乐园。

    可是后来他死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本已被他挑下的担子,又落回到她身上,这一卸一当之中,那副担子似乎也变得更加沉重了,几乎一下子就压塌了谢孜濯的天。老天保佑,这个家伙死了一个多月,然后又笑嘻嘻地回来了无法言喻的开心感觉、无法言喻的轻松感觉,还有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安全感觉虽然宋阳现在伤得luan七八糟,全身上下裹伤口的绷布加起来都够一大家子人过年裁新衣的布料了,可瓷娃娃就是觉得心里踏实有他在自己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所以这一晚谢孜濯睡了个昏天黑地,张开眼睛后一时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mimi糊糊地也不妨碍她觉得毯子很暖和、枕头正合适、身后的依靠很软很舒服,纯粹下意识的又向后缩了缩身体,随即发觉身后的依靠也不全是那么软绵绵的。

    谢孜濯完全清醒了,跟着脸红了,自己的头下还枕着他的胳膊呢。

    生怕宋阳还在睡着又不敢回头去看,谢孜濯小心翼翼地把身体挪向前,不再挤他了,不过她这么一动,脑后就传来宋阳的声音:“醒了?”问过后宋阳笑了起来:“你睡觉还真实在。”

    背对着宋阳,谢孜濯笑了,干脆不再假装,伸胳膊伸tui大大地抻了个懒腰就好像小时候那样一脚蹬开身上的毯子坐起来身来,低头看看自己衫群,好像有些凌luan不过总算还穿在身上

    宋阳也在起身,可他的动作就僵硬多了,本来就一身伤,再加上胳膊被压麻了、看瓷娃娃夜里睡得香甜不敢luan动怕打扰她美梦,现在全身又酸又疼有僵硬,想坐起来都不是件容易事了,而漫漫长夜里最痛苦的还是另外一件事那重煎熬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点

    瓷娃娃顾不得去穿戴外袍,忙不迭伸手去扶宋阳,目光里藏了些歉意:“害你一夜都不敢动真有些对不住了,其实不用那么谨慎,你累了把我推开就好了。”

    宋阳总算坐起来了,一边活动着胳膊一边笑道:“我也不是整夜都未动,你还算体贴,睡到一半时候让我换了条胳膊…其他书友正在看:。”

    谢孜濯摇头完全记不得其中的过程了,宋阳则笑容古怪:“你是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么?醒来后比起睡之前?”

    谢孜濯目光mi茫,仔细想了想,又左右看看了周围,终于恍然大悟,旋即神情愕然:“这这不是阄鬼了么?”

    睡之前,她躺在了宋阳的右侧,枕着宋阳的右臂,可不知怎么回事,醒来后竟然跑到了宋阳的左侧,不用问,刚才脑袋下的那只胳膊也是宋阳的左臂

    宋阳哈哈大笑:“睡到半夜,你就死乞白赖的向后拱啊拱,好像小猪爬山似的,然后就从我身上翻过去了,天亮后不久你又来了,要不是外面牧民吵闹,估计你还能翻回到原位。335686688”

    少见的,瓷娃娃愕然张大了嘴巴,又惊又笑。宋阳若有所思:“以前的事我记不得了,不太好肯定就我估计着,你应该是第一个在我身上打过滚的人。”

    瓷娃娃笑出了声音,追着宋阳的话在心里琢磨着:昨天晚上,我在他身上打了个滚?

    沙民队伍启程,继续向北而行,不知是太巧还是不巧,随后一段时间里天空始终湛蓝清透,别说能用来能够用来洗罪的滂沱大雨,就连小雨也没见过一滴。没有天水,宋阳就无法洗脱罪责,不能离开沙民队伍。

    即便宋阳全盛时,如果没有沙民的帮助独,想独自走出荒原都不是件容易事,何况如今修为骤减、全身是伤,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耐下心来老老实实跟着白音的队伍前进。

    不过因为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心中没有太多牵挂,所以宋阳的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大雨始终未至,但白音却遇到了草原上最可怕的黑沙暴。

    这天大队人马正在前进,不知不觉里空气变得闷热异常,忽然从队伍前头传来阵阵号角,随即所有沙民都面lu焦急,由诸多长老带领着迅速分散开来,从天空鸟瞰,数万人的的队伍几乎是一哄而散大概两三个时辰之后,一声空气爆裂所致的闷钝巨响传来,旋即裹满狂沙的黑se风暴,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荒原上狰狞席卷…好看的:。

    眼前的景象,瓷娃娃和班大人都曾经历过一次唯一的不同仅在于,上次他们置身于黑沙暴之内,这次则是在沙民带领下躲于土坑内,藏身远处看着沙暴肆虐。沙暴前后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式微最终消散于无形。看就到

    看到沙民对黑沙暴如临大敌的样子,再联想以前的经历,班大人和瓷娃娃都若有所悟,当晚借着吃饭的机会和沙王印证此事,后者也不再隐瞒,笑着对他们说出实情沙民能够通过天象、土壤和虫蚁的反常之处,提前预知黑沙暴的到来。

    另外沙民先祖之中也有类似山溪蛮十二尊尸那样的jing彩人物,他们mo透了沙暴中的杂luan风路,且制出古怪的御风衣,由此沙民能在黑风暴中作战,借助天势所向披靡。

    这本来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又被犬戎牧民讹传夸大,最终变成了‘沙民能够召唤黑沙暴,的传说。至于宋阳一行经历的hua海之战,不过是适逢其会正赶上当晚有黑沙暴降临,沙民借机袭杀犬戎狼卒

    行旅途中,周围的沙民对宋阳等人照顾有加但是也没有太多语言jiao流,倒是白音沙王,只要没事就会来找宋阳聊天。或许是因为老师是汉人的缘故,看得出沙王对汉人很亲近。

    瓷娃娃是年轻nv子,沙王懂得汉人的规矩,既是尊重也为避嫌,不能和她随便说笑;至于班大人那副xing子就不用多说了,沙王可不触老头子霉头,他就只和宋阳聊天。

    宋阳丢了记忆,看事对人的想法也单纯了许多由此突显了他那副开朗的xing子,和沙王聊得ting投契,一耒二去的两人熟稔了,虽然还不算无话不谈,但至少算是朋友了…好看的:。

    几天之后,宋阳的狼皮炮制完毕金se的狼皮马鞍,狼头被甩在了鞍后,若骑乘的话会是一副‘倒骑狼,的样子,虽然狼头碍事,但也当真是威风凛凛,沙王把马鞍送来的时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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