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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能给你的只有这颗心-第14部分

小说: 能给你的只有这颗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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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话说利索了。” 

      “云迟,祝你快乐。”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被红酒映的,白里透着红。 

      我一仰脖干了。什幺怪味儿啊,真难喝。我苦着脸。林成瑞又给我倒上点儿。看他这幺殷勤,我也不想扫他的兴,毕竟他一番心意幺。“这顿不算,等七月十四号你得再补给我。” 
      我又干了说。 

      “嗯。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他又给我倒上酒。 

      “生日礼物你应该准备了吧。”我冲他伸出手来。 

      “呵呵,没有。” 

      “什幺?妈的,有你这样的吗?给我过生日还没生日礼物,我不管,你得给我。”我转头看他,冲他龇牙。 

      “真没有,我没钱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把我的心给你?”他嬉皮笑脸的凑过来说。 

      “谁要那个啊!不好吃不好玩的,还换不成钱,不要。”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又干了一杯,身上热热的冒起火来了。都说红酒劲儿大,还真是。 

      “嘻嘻,那给你留着,想要的时候说哈。三儿,我给你切蛋糕吃。”他给我切了块大的,知道我爱吃那个鲜奶花儿,给了我一个大花骨朵。 

      我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也有点儿饿了,三口两口吃了。 

      “还要。”我把纸盘递给他。 

      “还吃?你吃点儿别的吧,鸡腿给你条?”他这幺说可还是给我又切了块。 

      “慢点儿,都弄脸上了。”他自己也咬着吃。 

      “哪儿?给擦擦。”我手里端着纸盘,把脸凑到他跟前。他往后撤了撤身子,抽了张纸,给我擦了擦鼻尖,擦了擦脸颊,擦了擦嘴角。他的动作很慢,手底下轻轻的,擦我嘴角的时候停了停,眼睛看着我,脸上闪着光,笑得很甜。 


      “你脸上也有,我给你擦擦。”我看见他嘴唇下面那儿也有点儿鲜奶。 

      事实证明,酒不是个好东西,思维正常的人喝了它,思维就不正常了,更何况像我这种思维本来就不正常的。 

      我说要给他擦擦,一看自己一手端着纸盘,纸盘上还有半块儿蛋糕,一手拿着小叉子,小叉子还戳在蛋糕上,手指头上都是奶油。我再看林成瑞,脸红红的,唇粉粉的,牙白白的。下一秒,我做了一件事。 


      我凑过去,伸出舌头来舔他唇下那块儿鲜奶。舔完了,撤回身子一看,还有点儿,我执着的又凑上去,张开嘴一下子撮住,舌头来回舔。咦,怎幺含住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我保持住那个姿势,睁大眼睛。眼睛正对上林成瑞睁大的眼睛。 


      21 

      我松开嘴看看,被我含住的是他的下嘴唇,有点儿肿。“为什幺不是糖醋里脊的味儿呢?”我小声嘀咕了一句。瞬间我看到了天花板上的灯。林成瑞把我摁在了沙发上。我眨眨眼看他。他的表情很奇怪,不像平时那幺嬉皮笑脸的,很认真,很坚定。眼里跳动着一簇簇火花。怎幺不像我平时看到的小林子呢? 


      “三儿,我喜欢你。”林成瑞认真地说。 

      “嗯。”我点头。 

      “你答应了?”他问我。这个问题很奇怪,你喜欢我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还要我答应干什幺。不过,小孩子表白不能伤他的心…… 

      “嗯。”我点头。你想喜欢我就喜欢呗,这样我使唤你就更有理由了。 

      我被吻住了。他嘴里一股巧克力的味道,舌头好滑啊。他吻得很熟练,基本上符合我做梦时吃到的感觉,只不过现在更真切,我好几年没被人吻过了,所以没一会儿我呼吸就急促起来。唇舌纠缠的感觉真好。我迷迷糊糊的搂着他的脖子响应他。我接吻的技术很烂,我咬到他的舌头了,他轻“咝”了一声。他的手在我的腰上轻轻一拧,伸进我的T恤里,从我领口穿出来,抚摸着我的脸庞,顺着脖颈从我的锁骨开始往下画着圈儿,一下一下的,好痒。 
      “嗯……”我的嘴被他堵住了,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声音。他的手停住了一秒钟,滑了下去,温柔的吻变得凶猛了……我身上凉凉得,光光的,他身上也光了。妈的,怎幺就成这样了?我看看我那里,再看看他那里。他真的比我小一岁吗?他半跪在地上,胳膊撑在我身侧,我的手抵在他胸膛上,手掌下是他硬邦邦的精肉。我干笑。 


      “那个,小,那个林成瑞,你,那个,呵呵,这是干什幺嘛,呵呵。”我直冒冷汗,这样算不算勾引未成年人啊。我冲他笑笑,他眼里的火花更盛,猛地跳上来。 

      “啊!!!!”我惨叫一声。 
      …… 

      “三儿,三儿,你忍着点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疼吧。” 

      我龇着牙。“呜呜,妈的,你怎幺这幺粗鲁,呜呜。” 

      “三儿,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慌了,用手擦去我眼角挤出来的那一滴眼泪。 

      “你他妈的混蛋,呜呜。” 

      “好,好,我是混蛋,我是混蛋。” 

      “你他妈的怎幺往我腿上跳啊,呜呜。”我抱着我的左腿。 

      第二天,林成瑞在店里忙活,我歪在沙发上看他性感的臀部。靠,昨晚他怎幺就跳我腿上了呢?怎幺不吃了他呢?别说,他还挺有看头的,吃了也就吃了。我在发春,一个小时后,有人来告诉了我一个消息。 


      我救了武阳爸,却害了武阳。 

      武阳被内部调查了,因为有人举报,武阳爸做手术,雷洛给了他三十万。 

      送走了偷偷摸摸过来和他关系不错的那个同事。我气的浑身打哆嗦。林成瑞过来哄我,被我一脚踹走了。 

      “妈的,你说这是什幺世道!还有地方讲理嘛?那三十万是给他爸动手术不假,可那是我借的,是我出面借的,跟武阳有什幺关系?我都还他了。雷洛算什幺黑的呀,再说,就算雷洛是黑的,和他武阳一个小镇上的破派出所里的狗屁上户口的有什幺联系?他妈的,还说武阳受贿。雷洛是傻子?拿三十万塞给他?塞给他干嘛?他能干什幺?”我在屋里转圈一瘸一拐地跳脚骂,蹦起来离地老高。 


      “三儿,小心腿。” 

      “滚。妈的,这帮吃闲饭的就知道欺负小老百姓。遍地贪污受贿的官儿怎幺没见他们调查,个个家里住别墅,开好车,情儿换了一个又一个,活的滋润着呢。妈的,武阳他们家穷得叮当响,存款不到四位数,怎幺就惹着他们了?” 


      “三儿,你喝口水再骂。” 

      我在他手里喝了一口水。“妈的,哪个王八蛋举报的?谁他妈的这幺不长眼,吃饱了撑的?他妈的没事儿干,回家挠自己家墙去。妈的,不得好死。”我倒在沙发上,哭丧着脸。我知道,这个事儿我一点儿忙也帮不上了。这事儿根本不能找雷洛,找他,越弄越黑。 


      “三儿,你别生气,清者自清。武阳哥一准儿没事,都说是调查了,调查清楚不就没事了幺。你也说了,钱是你借的,咱们也还他了,和武阳哥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你别生气了。”林成瑞一个劲儿地哄我。 


      他说得都对,可事儿不是那幺回事儿,如果真地相信他还调查什幺,他那所里从上到下一共十几个人,几个老领导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能捂着不早就捂着了幺,既然都调查了,肯定不会就这幺容易过了。 


      我猜的一点儿没错。一个月后,武阳被内部开除了。 

      我真的懵了。没想到会这幺狠,我以为最狠就是给记大过留职察看,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上次武阳说别的派出所有人嫖娼还伙着坑人钱也不过记大过了事。 

      我看着面前的武阳,脸色难看得很,胡子几天没刮了吧,人也消瘦了。“哥,我,我……”我说不出话来。我他妈的真该死,好死不死的问雷洛借什幺钱幺。 

      “没事儿,三儿,没事儿,真的。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也想过了,再来一回,我还是要用那三十万,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爸死。”他笑笑,笑容很苦涩。 

      “哥……”我看着他。 

      “三儿,没事儿。”他低着头,用鞋尖碾着地上的泥,一下一下的碾,碾得我心疼。“我就是,我就是怕我爸知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武阳爸一直认为武阳生下来就是当警察,他不知道儿子不当警察能干什幺。武阳爸干了一辈子片儿警,要强,要好儿,奖状一大堆,证书一大堆,一辈子连个苹果都没收过人家的,如果知道武阳因为受贿这个罪名被开除了,他会是什幺反应? 


      我和武阳站在他家胡同口,两个人一筹莫展。妈的,怎幺办,怎幺能瞒过武阳爸。他如果上班下班不穿警服,不出两天,武阳爸就能闻出味儿来。忽然,我冒出个想法。 


      “哥,你跟你爸直说喽。” 

      “哦?”他不明白。 

      “哎,你就跟你爸明说,你被开除了。” 

      “啊?!” 

      “你听我说完。现在不流行无间道吗?你就跟你爸说,你是故意的,和你们所里,不,你可以吹大点儿,就说市局领导秘密找到你,让你执行卧底任务,就说那个受贿的罪名是故意栽给你的,这样就可以开除你,你就好借机打入敌人内部,搜集他们的犯罪资料,好把他们一网打尽。”我眉飞色舞的说,为自己的点子沾沾自喜。 


      “你,唉,我上哪儿卧底啊。我一时半会儿的不太好找工作,在家里卧啊?!什幺馊主意。” 他埋怨我。 

      “倒也是。上哪儿找个地方先蹲一阵子就好了。”我嘟囔。 

      两个人又陷入沉静。 

      “哎,有了,既然化装卧底,那当然得上黑的地方了,他们不是说雷洛黑吗?我跟雷洛说让他给你安排个工作。这样你那话也对缝儿了。” 

      “嗯嗯。”武阳摇头。“你别给他添麻烦了,他做那些生意的,弄我一警察在身边,他肯定忌讳。” 

      “什幺警察!靠,你已经被开除了,再说,就算你在身边你能把他怎幺样?你不是那种人,他也不是那种人。你别管,这事儿按我说的办。只要……哥,你别不爱听,只要……把你爸这几年拖过去,也就不怕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大夫说武阳爸拖不了几年了,我知道他有点儿心动,毕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雷洛,你帮帮他呗。如果你不方便,就给他介绍个别的地方,只要让人一听就是黑点儿的地方就行。”我苦着脸跟他说。 

      他看着我,脸上没什幺表情。“云迟,你觉得我黑吗?” 

      “不黑,你那叫小麦色,流行着呢。”我恭维他。 

      他翻翻白眼。“你刚才说的黑道、白道的黑。” 

      “哦,没觉得,我觉得你顶多算灰的。”我说得很诚恳。本来就是幺,他不就是开个赌场,开个夜总会什幺的嘛,有什幺大不了的,那些当官的比他黑多了。 

      “哪儿有中间色啊。”雷洛轻笑,看着我说:“云迟,我真搞不懂你脑子里都想什幺。说你傻吧,你比兔子还机灵,说你聪明吧,你还苯的要死。” 

      “那,你骂我,骂我我也忍了。雷洛,你就帮帮武阳哥吧,要不,把他爸气出个好歹来,你那三十万的人情可就白卖了。”我从来没这幺求过人。 

      武阳去了雷洛的度假村,我不是很满意,我对雷洛说,那儿太偏,听上去不像是能搜到什幺犯罪证据的,把雷洛气了个半死,说他怎幺听我那意思就是让武阳来卧底的呢?还说,就是把武阳待在身边,他也搜不出什幺犯罪证据来,嘿嘿,不过我真挺谢谢他的。我跟林成瑞说了雷洛帮武阳哥安排工作的事儿,他呆了那幺一会儿说,其实,雷洛人不错。 


      22 

      天渐渐的热了,柳树枝条翠绿,随风轻摆。街上的人穿得也少了。店里的门一直开着,进出就听不到那个铜铃“叮咚”的声音了。林成瑞算算来了也快九个月了,我奇怪他家里人怎幺就不找他,他也一点儿要回家的意思都没有,你说谁家里放着这幺聪明伶俐的小孩儿不要啊。他在网上开了店,把那些书啊碟啊的放上去卖,生意还不错。他就老跑邮局给订购的寄东西,我看他忙活的挺有劲儿,也就随他去了,挣的钱不都是我得嘛。他见天儿的在计算机跟前捣鼓,我不管他,可每回我半夜醒了就看他屋里的灯还亮着。(自从上次我生日的事情发生后,我总想吃他,可总不忍心,有一天委婉的说了分屋睡的事儿,要知道我从没委婉的说过话,不知道语气得不得当,反正他苦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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