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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8部分

国士-第878部分

小说: 国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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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杰又横了儿子一眼:“小畜生,别以为颖川侯称赞你两句就当自己是个人物。”

    又对孙元道:“太初,不管你什么时候发动总攻,下令就是了,我秦军就算再一次将部队打光,也会冲锋在前,绝不后退一步。到时候,高某当冲锋在最前面。”

    “打不光的,建奴已经没有力气了,这必将是一场简单的战斗。”孙元抚摩着嘴‘唇’上的短须,自信地说。

    远远站在大伞下的,阮大铖已经被晒得头昏眼‘’了,看着在毒辣的日头下说话的孙元和高杰,心中奇怪:这两人不热吗……太壮实了……这就是两头牲口,不,应该是猛兽。我大明朝什么时候出过如此剽悍之人……

    却见,在阳光上,两人都敞着‘胸’怀,‘露’出岩石般结实的肌‘肉’,汗珠子如此珍珠般不住滚落。湿漉漉的衣裳贴在身上,勾勒出健美的线条。

    两人之中,高杰身高一米八十,孙元一米七十出头,这样的身高在普遍营养**的明人之中简直就是大汉,呈现出一种如同希腊雕塑般的美感。

    他们两人在一起,简直就是猛虎和豹子的相会,震慑人心。

    实在太热了,已经连续三天没有下雨,地上草都被晒得干枯,水田里全是大大小小的口子。至于在前线作战的士卒,很多人的脸上和胳膊上都被晒得脱了皮。

    阮大铖的汗水不住地流着,冰镇酸梅汤一碗接一碗地喝,可身上的躁热之气还是压制不住。老实说,果园的冷饮整治得不错,这个和尚火夫在厨艺上有过人的天分,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菜肴,须臾也离不得。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用了这么多酸汤,心火却是压制不住。

    心中虽然发慌,可还阮大胡子还是敏锐地意识到自己虽然热得苦,可建奴更苦。

    放眼望去,多铎的老营沐浴在明晃晃的阳光上,鬼影子也看不到一个,就连望台和土围子上的哨兵也逃到‘阴’凉处避暑去了。

    据他所知,建奴一向军纪严明,像这种擅自脱离岗位的行为那可是要被砍头的。可现在却好象没有人管,这说明,建奴的军纪已经彻底不存。而且,听人说建奴已经断粮十来日,再加上又起了瘟疫,军士死亡将近五成。也许……也许孙元就在这两天就会发起总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阵嘈杂声传来。

    仔细聆听,好象是有人在远处唱戏,又是鼓儿,又是罄儿,又是笛子,又是喇叭,好生热闹。

    “这是什么?”阮大铖满心疑‘惑’,忍不住回头问果园。

    果园是宁乡军火夫,扬州镇在搞什么名堂,或许他知道。

    不过,果园好象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大司马,小僧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阮大铖:“你们宁乡军也养戏班子?”实际上,在这个年头,昆曲已经开始在上层阶级和市井中开始流行。

    所谓昆曲,又叫昆山腔,产生于苏州昆山一带,最早出现在元朝末年。它与起源于浙江的海盐腔、余姚腔和起源于江西的弋阳腔,被称为明代四大声腔。

    昆山腔开始只是民间的清曲、小唱。其流布区域,开始只限于苏州一带,到了万历年间,便以苏州为中心扩展到长江以南和钱塘江以北各地,万历末年还流入北京。这样昆山腔便成为明代中叶至清代中叶影响最大的声腔剧种。

    昆曲唱腔华丽婉转、念白儒雅、表演细腻、舞蹈飘逸,加上完美的舞台置景,可以说在戏曲表演的各个方面都达到了最高境界,因此,光受士大夫阶层推崇,乃是日常休闲娱乐的主要方式之一。

    有明一朝,很多大名士嗜好此道,甚至亲自动手作曲写词。

    比如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文征明,嘉靖年的刑部员外郎魏良辅,还有写出过《牡丹亭》这种名剧的进士出身的南京太常寺卿汤显祖。

    至于阮大铖也是其中妙手,乃是如今戏剧创作界的宗师级人物。他所作的《‘春’灯谜》、《燕子笺》、《双金榜》、《牟尼合》、《忠孝环》、《桃‘’笑》、《井中盟》、《狮子赚》、《赐恩环》、《老‘门’生》等十几本传奇剧更是在东南舞台上的必唱曲目。

    所以,一听到乐声,阮尚书立即来了‘精’神。

    果园:“没有啊,军中为了鼓舞士气,还有……对了,侯爷说要丰富军队的文娱生活,以前也请过戏班子和说书先生进军营劳军的。可侯爷说,像这种活动搞一搞还是可以的,可若是养在军中却是不妥,毕竟请戏子来场一次戏才多少银子,若是常年养着实在‘浪’费,有那钱还不如给士兵加个菜。而且,养戏子每月都要给月份,有些大牌的要价又高。士卒们提着脑袋在沙场上杀敌,每月才多少军饷。人家唱一支曲儿就能大把拿钱,太伤士气。”

    他的话虽然说得有理,问题是阮大铖听了感觉分外刺耳。明朝实行的是严格的户籍制度,百姓按照职业被分为不同的等级。首先是士,也就是读书人和官员和农。工匠和商人则等而次之。所谓,士农工伤商。再下面就是士兵,也就军户。再下面就是帛隶和娼优。

    优就是唱戏的戏子,其地位甚至还低过妓‘女’,乃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

    自己写了那么的剧本,对于优伶,还是比较同情的。

    等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走,看看去。”

    当下,也不管其他人,骑了马寻了方向而去。

第1184章 果园的战地札记之二() 
我叫果园,山东济宁人……其实也不对。(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访问:。 。我俗家名字叫狗剩,黄狗剩。在宁乡军中的名字,或者说法号叫果缘。

    我现在是个火夫,给阮大铖阮尚书做饭。实际上,在之前我在宁乡军中也是一个火夫。

    小僧养了一群‘鸡’,在阮大人那里的好饭好菜的喂养下,‘鸡’们长得好‘肥’。心中也是着急起来,究竟什么时候打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部队,‘鸡’都长大了,弟兄们不吃我做的饭是没办法打仗的。

    阿弥陀佛,小衲此刻只想着早些回部队去,真急人。

    后来我还是回到老部队了,不过,却是同阮尚书一起过来的。

    阮大铖在名义上总督天下兵马,即便是暂代,但如果江北各镇军要对建奴发起大规模的进攻,还是要知会他一声表示尊重的。因此,我就随阮大人一道来到了最前头,也见着了部队中的老兄弟。阮大人刚到扬州前线的时候,对于宁乡军的罐头食品就如同任何一个第一次吃到这种军粮的人一样甘之若饴,但吃上一段时间,别说吃,就算是闻一闻就想着呕。阮尚书如今是须臾也离不开小僧的……不对,难道军队真的要发起总攻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回来了。

    难怪今天阮尚书手下的‘侍’卫们见了我没有如往常一样顺口问:“果园,什么时候打呀?”

    不能随口应一声:“快了,快了。”小僧还真有点失落感的说。

    说句和老部队的弟兄们汇合,这其中还有一桩故事。

    因为各镇总兵和地方官员尚未到齐,侯爷和兴平伯高杰又是闲不住的人,就邀约着到包围圈的最前沿去探察敌情。侯爷有万夫不当之勇,就是佛家里的护法金刚,每次作战行辕斗会设在最前头,说是方便掌握第一手敌情。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如此一来,扬州镇各营各军的的军事主官们也有样学样。如此靠前,确实给部队的保卫工作带来了不小的压力。最后,气得黄佑先生下了一道命令,任何军官都不需将指挥所设在距离敌营十里地之内,否则军法无情。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如此,才刹住了这道歪风。

    阮大铖听说如今大明军队最能战的两支部队的统帅前临一线,来了兴趣,就跑了过来,小僧作为他的随‘侍’之人,自然也跟了过来。

    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这种酷热的天气也只有侯爷和兴平伯这种浑身都是钢筋铁骨的好汉才经受得住,阮大人很快如一棵白菜那样被晒蔫了,又不好意思离开,就那么生生忍受。

    听到远初传来唱戏的声音之后,阮大铖忙借了这个由头带着随从过去,名曰巡视,实际上是为了躲躲‘阴’凉。

    事实证明阮大人是英明的,小僧也是热得‘挺’不住了,心静自然凉,问题是这么大太阳,你的心根本就静不下来。如此炎夏,即便是释尊说法,也得选一颗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不是?到了地头,就发现最前头是一间只剩半拉的农舍,院子里有一颗巨大的榕树,亭亭如华盖,将整个院子完全遮盖了。最妙的是,院子里还有一弘清泉,清风徐来,绿影婆娑,虽西方乐土也不过如此。

    刚到地头,我就看到院外的路上立着两个哨兵,却正是小僧所在的小队的老尧和辛老四。顿时大喜,忍不住道:“大司马,前面正是小僧以前的部队。”

    正在这个时候,看到来了好多人,辛老四就大喝一声:“口令!”

    阮大铖阮大人一呆,可他手下的随从却同时大叫:“火夫果园。”

    辛老四和老尧放松下来,叫道:“自己人,过来吧!果园,你他娘总算回来了,咱们这几日吃罐头别说口中淡出鸟来,只怕在过得几日,洪水猛兽都要出来了,快‘弄’顿吃的救命。”

    阮大人忍不住扑哧一声:“口令无误。”

    然后,他手下的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搞得小衲好生尴尬。不过,贫僧内心还是有点小得意,这说明我的名气也大了起来。

    “这么热的天,吃什么都没胃口,吃什么吃啊!对了,我还养了一群‘鸡’,等到发起总攻的时候就给大家壮行,哎,队正呢,你们现在还好吧,大家都好吧。这里怎么这么吵,怎么有人唱戏……对了,这位是阮尚书,兵部尚书。”一下子见到战友们,我也‘激’动异常,说话都不利索了。

    见到了阮大人,又说明来意,众兄弟都纷纷走出来,不卑不亢地上前施礼。

    见大家举止得体,阮尚书好象很满意的样子,扶起众人,抚慰了半天,然后又问起刚才这里唱戏是怎么回事。

    听到阮大铖问,众人这才将六个十六七岁的戏子叫了过来见礼。这六个戏子生得皮薄‘肉’嫩,可就是胆子小,见了阮尚书,下得伏在地上抬不起头来。

    听到尚书大人问,队正才过来禀告说这是侯爷想出的法子,请了六个戏子过来唱戏给对面的建奴听,也好瓦解敌人的士气。

    阮大铖一听就恼了,说这事真是荒唐,只听说过请戏班子劳军鼓舞士气,什么时候用来瓦解过敌人的士气了,只怕建奴听你们唱的戏越听越想听,反要‘精’神抖擞了。

    “大人知道什么,岂能轻下定论。候爷的深意,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武士走了进来,正是军调处的兴泰。

    看到一个建奴打扮的人走进来,阮尚书吃了一惊,他手下的随从也是‘乱’成一团。还半天才发现兴泰身上穿着宁乡军军装,这才明白是自己人。

    兴泰见了阮尚书却只微微一拱手了事,神态中颇不以为然。阮尚书见他是个鞑子野人,知道他不知礼数也不以为以,反问他方才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兴泰还没有回话,我们的队正就苦笑道:“禀大司马,确实,听戏这种事情却是是赏心悦事,可架不住没日没夜的天,一听就是十天半月。而且,这六个戏子有是出了名的中气足,声音大,耐力好……最最重要的是,唱得实在难听。这几日,别说对面的建奴,就算是咱们也‘弄’得茶不思饭不想,都快疯了。”

    “这是什么话,某就听不明白了。”阮大铖不明白,小僧也是满心的疑‘惑’。

    兴泰淡淡地说:“大司马若不信,可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阮大铖微微颔首:“此地清风抚面,甚是凉爽,听听也好。”

    知道有戏可听,不但阮大人的随从,就连小僧也是非常高兴。

    很快,就有辛老四就搬了一架长梯搭在那颗大榕树上。还没等阮尚书问这是何意,一个戏子手中就拿着一个把用铜皮卷成的喇叭,麻利地爬到树上去,看他的利索劲儿,显示是熟能生巧了。

    他站在一丈多高的树上,以嘴对着喇叭,就昂头唱了一声:“起來无力倚欄杆,丹青放眼看。扬翠袖,伴紅衫,莺娇蝶也憨。几时相会在巫山?丽儿画一般。”

    刚一张口,我就吃了一。小僧自从到了阮尚书身边之后,不但要替他老人家做饭,还要随‘侍’,阮大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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