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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双头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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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淋了一身雨,先去洗洗热水,马上就回来,你等我一会儿就好。」张铁心连忙说着,然后几乎就像逃走一般地离开了房间以及杨怀仁疑惑的视线。
沐浴过后的张铁心就像是以往一般……嗯,也许还要耀眼了一些。
不晓得昨夜出了什么事的杨怀仁,一路上只是胡疑地打量着。
「看什么,没看过我?」被看得有些羞恼了,还没到河边,张铁心就对身旁的杨怀仁低声喊着了。
「你今天不太一样了。」杨怀仁诚实地说着。
「……一样!跟以前一模一样,你瞎想什么。」张铁心有些心虚地说着。
两人来到了河边,果真有着一具浮尸搁在了岸边。
尸体已经捞上了岸,几个捕快在一旁守着尸首、一边也赶着探头探脑的好奇百姓。
远远的,见到了张铁心来,京城的总捕头就连忙上前来招呼了。
「张捕头可终于来了,杨大侠这一请,可往天边请去啦!」
「他昨晚……」
「我昨晚有事,别怪他了。」张铁心连忙抢着话。「快些,再不看,尸体要化了。」
「自然自然,我们这就来看看。仵作已经到了,就等您来了。」总捕头笑着,迎过了张铁心。
河旁的石子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好奇的人。河的另一边,则是陡峭的山壁。
「我们是瞧不出什么。」总捕头说着。「叶大捕头现在也抽不开身,听得张大捕头来了,就请张大捕头验了。」
「因为大雨,河水涨了,才冲了上来?」张铁心拉过了袖子捂住了鼻,靠了上前看去。
「想必是。这尸首身上是见不到有什么不妥,也许只是溺水也不一定。」
「这个仵作等会儿验,我先瞧瞧……」捡过了树枝,张铁心小心地挑开了尸体身上已经十分破烂的衣服。
「会是跟田环河的案子有关吗?」总捕头低声问着。
「难说……瞧。」张铁心拿着树枝,轻轻戳了戳尸首外衣里,卡在腰带里的石头。
「……石头?」
「石头自己滚到腰带的机会不大,这个要小心。」张铁心继续拨着尸体的衣裳。
等到了衣服完全被掀开,有一半已经被鱼虾吃掉的身体,露出了惨白的骨头。当张铁心往前看去时,还用树枝挑掉了卡在破掉的胸膛里,已经干死的两条小鱼。
「死了太久又泡水,难验啊。」总捕头叹着。
张铁心又在小心地瞧着肚子上的大洞了。几个捕快皱着眉,想着等会儿张铁心会不会又捞出什么鱼虾来。
「别鱼吃的,还是被人剖开的?」总捕头问着。
「看不出来,都烂光了。」张铁心叹着气。「这衣服拿去城里让人认认吧,我也瞧不出什么。骨头看来没有断,头骨的裂缝……」张铁心指了指头骨上一小块的凹陷。「也不晓得是外伤还是撞到了溪底。等仵作吧,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几个捕快连忙弯下了腰,瞧着张铁心指出来的凹陷。
张铁心放下了树枝,然后才转身走了。「如果跟田环河有干系,再请告知。这条河的上游,也有请总捕头查查了。」
「这么早就去办案了?」当张铁心匆匆忙忙经过长廊时,恰好遇上了姚胜。
「是啊。」张铁心笑着,总算是站了定。
一早吃过了早膳就连忙跟着杨怀仁出了门,等到事情一结束,就连忙赶了回来。人还没到,一颗心就已经飞了回来。脚步轻快,春风满面。
「……张捕头心情不错?案子有大进展了?」姚胜好奇地问着。
「……还好,没什么发现。」张铁心的笑容有点僵了,只是苦笑着。
「……这样啊,我还以为张捕头一早出门,想必有什么大事啊。」姚胜说着。
「真的没什么,随便看看而已。」张铁心笑着。「对了,沈公子有好些了吗?」
「看来精神好多了。」姚胜笑着。「现在爹放他在院里看书,张捕头要去探望探望吗?」
「好。」张铁心笑了开来。「我去转转,多谢姚公子费心了。」
当张铁心走了开时,姚胜才对着杨怀仁笑着。「张捕头心情不错啊。」
杨怀仁本还看着张铁心的背影,突然被问话,才连忙转过了头去。「是啊,一早就这样了。」
姚胜又笑了笑。「甚好,前些日子看张捕头失魂落魄,还真是担心了一些日子。英雄气短总不是好事,张捕头能重新振作起来真是太好了。」
「……是啊……」杨怀热呢低声说着,然而却是有些迟疑。
「……怎么了?杨大侠?」
「……我有点担心……」杨怀热呢低声说着。
「担心什么?」
「……没什么。」
「昊白!」远远的,在池边的亭里找着了正在看书的沈昊白,张铁心喜出望外,就是快步向了前。
「表少爷。」一旁服侍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打了招呼。
「……嗯。」收起了太过狂喜的表情,张铁心清了清喉咙。
「铁心。」带着微笑的沈昊白,看起来也是神轻气爽的。那夜的痛哭失声,仿佛只是错觉。
「……少爷好好跟表少爷聊聊,烟翠先下去了。」丫鬟低声说着。
「烟翠,顺道帮我整理一下房间。」沈昊白交代着。
「是。」丫鬟告退了。
「……你要走了吗?」张铁心担心地问着。
「……算算日子,爹娘也该来了,正巧昨夜……有些荒唐,也该收拾收拾……」沈昊白轻轻笑着。
闻言,张铁心不禁面红耳赤。
「你会不会后悔,铁心?」沈昊白拉着张铁心的手,低声问着。
「……后悔什么。」张铁心轻轻笑着。
「……后悔……跟我在一起……」沈昊白问得真诚。
「……不会。」张铁心微微笑着。
「真的?」
「嗯。」张铁心说着。「既然想通了,就不会反悔。何苦……再牺牲个凤儿……」
「……」沈昊白的手握得紧了。
「凤儿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好好养伤就是。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还凤儿一个公道的。」张铁心低声说着。
「……铁心,你……能不能……」沈昊白吞吞吐吐着。
「有事就直说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张铁心微微笑着。
「……铁心,不要查凤儿的事了,好不好?」沈昊白说着,带有些恳求的语气。
「怎么?怕我惹上田环河?」张铁心只是无奈地笑着。「我吃的是公家饭,拿的是武状元,于情于理、于私于公,怎能丢着不管。」
「……我有不好的预感……」沈昊白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话。「别查了,我们回江南吧,好不好?」
「你怎生怕的这厉害?」张铁心还是笑着。「当初可是谁还去扯田环河的老虎须?」
「……你觉得,打我一掌的,真是田环河?」沈昊白低声问着。
「我不能露口风。」张铁心微微笑着。
「……你晓得了多少?」
「……很少。」张铁心坦白地说着。
「我……我做了个梦。」沈昊白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说了。「我就是……就是田环河,凤儿是让我杀的,双头龙也是我拿的。然后……然后你一剑刺了来,要我死。」
「傻瓜,梦啊,怎当真?」张铁心轻轻拉上了他的手。「你是对凤儿的死内疚,所以才发了梦。再说,我怎会对你动手。」
「……就算不动手,也是恨的。」沈昊白低声说着。
「但是,你难道就连自己是不是田环河都不晓得吗?」张铁心无奈地说着了。「若你真是,现在还会跟我说这些?」
闻言,沈昊白的手颤了一颤,然而,他却没有说话了。
「……我连人带心都给了你,你还不信我?」张铁心低声说着,带有些许的红晕在脸颊上。「有事瞒我?」
「……我……」
『张捕头!』
远远的,有人在喊着。张铁心连忙就是放开了沈昊白的手。
当他回头看向来人的时候,沈昊白已经闭上了本已经启的唇。
「张捕头,有事找您……」那捕快低声在他耳边说着。
「……确定?」张铁心问着。
「是真的。虽说是芝麻绿豆大的事,不过总捕头还是让我来与张捕头说说,看张捕头要不要亲自来看看。」
「当然……昊白,我先走了,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好。」
当张铁心离开时,沈昊白静静望向了他那已经远去的背影。
「怎么了?身体还好吗?」突然的,听到了一个老人的声音,沈昊白疑惑地转过了头去。
姚老爷子!
沈昊白连忙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啊,不,多谢姚老爷子收留的恩情。」沈昊白连忙行着礼。
「不必客气……伤势养得如何了?」姚老爷子走了过来,在桌旁坐了下来。
身后跟的仆人丫鬟,连忙硕士了桌面,摆上了茶水点心。
「……还好。」沈昊白微微笑着。「多谢姚老爷子费心了。」
「看你脸色还不太好,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可要说啊。」
「……没有的事,多谢姚老爷子费心了。」沈昊白轻轻说着,带着一抹的苦笑。
「……听说你跟张捕头是表兄弟?」姚老爷子问着。
「是的。」沈昊白又笑着。「家父与铁心的母亲是姐弟。」
「也难怪张捕头对你的伤这么担心了……」姚老爷子点了头。「那几天我看他的样子,总想着他会不会也倒了下去。」
「……我不该太莽撞的……」沈昊白微微笑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老头子闲得没事干,找你这唯一一个不准做事的人闲磕牙?」
「……呵,怎么会呢?姚老爷子肯找晚辈聊聊,是晚辈的福气。」沈昊白笑着。
「……你这孩子我看来实在喜欢。」姚老爷子慈祥地笑着。「眉清目秀的。我家夫人前些日子没吓坏你吧。」
「姚老爷子别这么说,姚夫人对晚辈非常亲切。」沈昊白连忙说着。
「……你别怪她啊,我这夫人……到现在还没有放弃找我那苦命的孩子。」
……不是听说已经是死了的……微微一愣,沈昊白在心里暗暗想着。
「我晓得你在想什么……」姚老爷子笑着。「只是,她总说母子连心,那死了的孩子才不是她的儿子。」
……也难怪了,这种丧子之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起吧……沈昊白宽容地笑着。
「……你……今年二十五了吧?」姚老爷子慈祥地问着。
「啊,正是。」沈昊白说着。
「江南沈家人?那个经商的沈家?」
「嗯,是的。」沈昊白点着头。「蒙姚老爷子照料了。三个月前,晚辈上来京城时,就与姚老爷子谈成了比生意。」
「喔,是你啊……我有听姚胜说过。」姚老爷子微微点了头。「据说沈家事业不小啊。」
「呵……跟姚老爷子府上怎么比呢?」沈昊白笑着。「家中这二十年来才发迹,怎跟姚老爷子三代巨富相比,别让晚辈自惭形秽了。」
「……可我看你不像是自惭形秽的样子。」姚老爷子笑着。「年纪轻轻就开始帮家里了,你这孩子还真能干。」
「姚老爷子别再夸我了,在夸下去,晚辈就要飞上天了。」沈昊白笑得爽朗。「晚辈根本就不是经商的料,只求得别赔本,就阿弥陀佛了。」
「……可至少你肯帮。像我,早年放荡江湖,一直到爹娘死了,才回来接掌事业。」姚老爷子说着。「这也是报应,膝下无子。」
「……姚胜公子极富才华,姚老爷子大可放心好了。」沈昊白说着。
「……可也许终不是自己亲生儿子,就是少了一份的亲近。」姚老爷子叹着。
沈昊白适时地保持着沉默,因为,他见到了不远处的姚胜。
姚胜就站在墙边,静静看着两人。也许,什么都已经听见了吧。
第十一章
「张捕头,就在这里。」
捕快领着张铁心两人,来到了一处山岭。
走到了半山腰,张铁心往山脚下看了去,浅浅的一道溪流从山间流过,注入了之前泛滥的河里。
「总捕头往河上流找,沿途的住家都问了。结果,山上的一户樵夫,说他见到了发着七彩光芒的珠子。」
「七彩的光芒?」张铁心睁着眼睛。
「是啊,大概两三个月前吧,他听得了夜里有人惨叫,悄悄来了窗看去,结果见到了发着光的珠子。」
「人呢?可有看得清楚?」杨怀仁问着。
「没有,他后来连官都没有报。」捕快摇着头。「不过也怪不得他了,毕竟那种情景,要是我也把自己家里的门窗关好就行。」
问过了那宣称见到七彩宝珠的樵夫,张铁心在下山的路上,一直都是沉默着的。
「你认为那具无名尸就是吴大夫吗?」杨怀仁陪着张铁心走回时,有些迟疑地问着。
「也许是,也许不是。」张铁心叹着。「不过,不管如何,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两颗龙珠只怕都在田环河手里了。」
杨怀仁也是叹着气了。
「只可惜他不但连人的面貌都未曾看清,就连时辰日子都不曾记得清楚。不然,可该是一个人证。」
「人证没这么好找,倒也不用觉得沮丧。再等半个月吧。」张铁心拍了拍杨怀仁的手臂。「如果一直没有消息,也就只有等他下一次出手了。」
「有点不甘心。」杨怀仁看着他笑着。
「我可追可他三年多,你这样说,我的脸要往哪儿摆去。」张铁心挑着眉。
● ● ●
这一日,沈家人终于到了。不仅是沈家老爷,就连沈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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