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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部分

暗黑大宋-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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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让王巨失望,李圆通迅速从人群中揪出七八个人。

    几个百姓吓得面如土色,王巨轻声说道:“诸位乡亲,不要害怕,只是某拜托各位,做一个见证。”

    说完了,他静静地站在哪里。

    王巨不要人了,姚畚也不好说什么了,难不成对衙役下令,将王巨抓捕起来?

    大伙都看着张难陀书写。

    王紫山兄弟将那说唱先生带了过来。

    姚畚硬着头皮说:“王公,此乃下官境内的事。请将此人交给下官。”

    说着亲自替那说唱先生松绑。

    “姚知县,某有些不大明白,能否赐教一下?”

    “王公,下官不敢。”

    “某只问两个问题,我的恩师回乡教书,某替他勒石两块,一块是他文章里所写的。为天地立志;为生民立道;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一块是我写的一句话,为大宋崛起而读书。试问。作为大宋的士子与官员,应当为大宋崛起而奋斗,还是为交趾、辽国、西夏打抱不平?郭逵南征,牺牲了十几万军民。这也罢了,两国开战,必有伤亡。然而邕钦三州百姓哪里做错了。难道他们就应当被交趾人屠杀?难道某以牙还牙做得不对,而是多送一些百姓给他们屠杀?”

    “介甫公变法,某一直置身事外,先是在军器械。后是庆州、泉州,然后到了岭南大理,某不懂,某这样做了,难道也有错?师陀,这两问,也要记录下来。”

    “喏。”

    姚畚只是不语。

    太阳更加偏西。张难陀好不容易才将方才发生的写完,绝对绝对是站在客观角度去写的,王巨看了看,又让张难陀读出来。

    然后冲刘主薄勾了勾手。

    “王公,有何吩咐?”刘主薄屁颠屁颠地走过来问,他可不敢开罪王巨。

    “写得可否属实?”

    “属实。”

    “那么请刘主薄签一个字。”

    不仅让刘主薄签字。也让那几个百姓签字。

    “走!”王巨喝道。

    …………

    “少保,我不大明白,为何就放过了那个姚知县?”张难陀问。

    一路上他越想越不明白。

    虽然以前是两国人,国情不一样,可都是人,很多事情都差不多的。王巨那天就那样离开了,无疑那个姚畚必然会杀人灭口。说不定现在那个钱押司就不明不白死掉了。就是不死。也早上下串通起来,以后无法审问。

    “从两个角度来解释这件事,第一个角度是制度,如果我到了京城,接任了参知政事之职,肯定有权利过问。但现在没有接任,从制度上来说,确实没有多少权利过问,至少没有任何权利处理。因此当天我迅速录下各人的口供……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可以打一点擦边球,但不能破坏这个规矩,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还是不大明白。”

    “这样,我举一个例子,论理财,我最推崇的官员乃是薛向。他担任陕西转运副使时,有天很晚路过陕州灵宝县,薛公不得不去驿站找房间休息。但他的随从进了驿站后,却发现驿站客房全住满了客人,只有一个跨院是空着的。然而另一个客商叫崔令孙的也同时来到这个驿站,双方都抢着要这个院落。关健开始薛公随从没有道明薛公身份,最后争不过的情况下,这几名随从才亮出薛公身份,又说了一番威胁的语言。崔令孙正生着病卧床不起,听说得罪了若大的转运副使,受此惊吓便死了。薛公不知道……”

    这样说,可能后世人不大理解,但张难陀却是懂的。

    就象现在王巨找客栈,难道他亲自去找客栈,都是身边侍卫与门人去办理的。

    王巨继续说道:“崔令孙之死,若论责任,与薛公真的没有关系,况且一个商人有何权利与若大的转运副使争房?崔家人并没有告状。不过事情终传了开去,言臣弹劾,朝廷将薛公贬知汝州。人命关天,这也是规矩,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懂了,这就是少保所说的虚伪的爱民齐人?”

    王巨不由一笑道:“也算是虚伪吧,可它多多少少在执行着,等于有一条遮丑的面纱存在,但有了这条面纱,与没有这条面纱是两个性质的。正是有了这条面纱,虽然还有着种种的剥削与不公平存在,然而自古以来大一统王朝中,却是我朝各阶层矛盾最小的。对权利的限制与过份小心也是如此,虽然这种权利制度产生了大量冗政弊病,但正因为有了它,我朝就绝不会出现权臣篡国的行为。”

    王巨这番话不仅说给张难陀听的,也是说给李圆通两人听的。

    毕竟宋朝的行政制度与以前大理行政制度是完全两样的。如果不懂,就无法很好地胜任门客之职。

    “第二个原因则是异论相搅,以前王介甫变法,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便有人说杀掉文公韩公,就不会有人反对变法了。这是事实……可是能杀吗?”

    “我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三条祖宗家法,其中一条便是不杀士大夫。二是官家需要异论相搅,所以才让两派大臣都有机会发出不同的声音。为了异论相搅,官家也不会杀文公与韩公。说的人(包括王雱)未想通此节,然而王介甫难道想不到?”

    在史上宋哲宗时,章惇张商英顺利再度变法有两条原因,一是章惇吸收了王安石变法的失败,许多举措对兼并势力,也就是王巨所说的豪强权贵做出了相当大的妥协,二是宋哲宗没有搞什么异论相搅了……

    这本来是一个宋朝崛起的大好机会,而且当时宋朝方方面面各个情况也开始转好。包括西北军事。

    然而宋哲宗仅几年就见阎罗王去了……后来的蔡京纯粹是操蛋的。

    因此王巨这段时间也在思考,不是悲观的宿命论,而是如何去应对赵顼这个操蛋的异论相搅,真的让人头痛哪。

    “所以才发生一件事,熙宁三年京城坊间忽然传言,说官家因为变法,因此皇子生。必不久,官家便派人追查这个谣传的来历,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将一个小外戚流放琼州,以及这个外戚的门人处死。师陀,你认为仅是这两人,敢不敢在京城如此谣传?”

    张难陀摇了摇头问:“为什么不查下去?”

    “因为继续查下去。似乎司马光与韩公也裹进去,那个时候,撇一撇,高拿轻放,事情也就揭了过去,如果继续苛查,就会给反对变法派大臣致命性打击。”

    “异论相搅?那么官家不动怒?”

    “太祖时。你知道太宗与赵普赵相公之间有多大的矛盾?可太宗最后为什么还用赵普为首相?作为官家,考虑的是天下,这点气器都没有,如何治理天下?”

    “我懂了,也就是少保不追究,相关的官员胥吏也休想有好下场,但少保继续追究,不仅有违制度,让人说没有器量,后面的大人物依然休想查出来。”

    “中的也。”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出现这事儿,终对自己不利,因此王巨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化解。

    休要小看了这个舆论,那是王安石几年全权首相都没有解决的,因此才出现一幕,王安石第二次罢相,看到一百姓唤猪:“怮相公。”

    王安石被这一唤,加上儿子去世,终于心灰意冷,看看这几年,王安石发出什么声音了?

    这时野龙咩胜兴奋地说:“少保,前面到成都城了。”

    一行人迅速进了城。

    李圆通感慨地说:“少保,我在大理就听闻一益二扬,果然是一个繁华的城市。”

    “那是唐朝的说法,如今成都虽繁华,但远不及京城,也不及杭州与鄂州。”

    当然,它还是很繁华的城市,虽不及开封与杭鄂,也能与洛阳、苏州相齐了。

    “扬州呢?”

    “扬州也很繁华,不过因为李重进之乱,稍稍末落。”

    其实末落最快的不是扬州,扬州现在依然还算是宋朝最顶尖的城市之一,真正末落最快的乃是长安。

    几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城。

    野龙咩胜找了一家客栈,虽然一路王巨不停的请大夫替琼娘看病,但琼娘还没有康愈。因此王巨打算在成都住上几天,顺便请最好的大夫替琼娘看病,等她病好后才重新上路。

    一行人悄悄地住下。

    然而第二天便有人找上门来。

    客栈老板哆嗦地说:“小的参见王相公,王府尹在外面要求见王相公。”

    王巨悄悄地住进客栈,并没有泄露身份,“王府尹”来了,店老板才知道。

    王巨没有顾及店老板的反应,而是皱起眉头,轻声道:“王府尹。”

    这个王府尹,他很不喜欢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705章 杀母(下)() 
“让他进来吧。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王巨很不悦地说。

    王安礼走了进来。

    王安石这两个宝贝兄弟,王安国就算了。王安礼与王巨矛盾可不小,王安礼也知道,因此他没有什么寒喧,就直奔主题。

    “子安,我听闻了依政的事。”

    “王府尹,与你无关吧?”

    “与我当然无关。”

    也不能有关哪,就是有关也不能说有关,否则王安礼就下海了。

    “那你为何提及此事?”

    “子安,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府尹,古怪来哉,我这几年一直在南方,得罪了谁,谁又饶过了我?”

    “子安,莫要激动,我在成都听闻官家马上就要举行季秋明堂大礼。”

    王安礼所说的季秋明堂大礼实际就是宋朝的祭天大礼,共分为三种大礼,一是正月圜丘祈谷大礼,这个在宋朝很少举行,可以忽略不计,二是冬至圜丘南郊大礼,这是最多的祭天大礼,三就是这个季秋吉辛日明堂大礼。

    在前面几代人君里,宋仁宗时祭天大礼举行的次数最多的,除了这三个大礼外,他还带着大臣们举行了什么藉田礼、袷享礼、恭谢天地礼,也不能说是一无是处,隆重的祭天大礼在古代能或多或少向百姓论述皇权的合法性,增加皇权威严,还有每次大礼的封赏,也是一个笼络人心的机会。然而每次大礼都得花费千万贯以上的钱帛,因此王巨在早年上书说节流就刻意说了要减少祭天大礼的次数。

    不过到了今年,国家政绩不但不紧张,反而国库充盈,再加上南方的捷报,所以朝廷举行一次祭天大礼也很正常了。

    说不定赵顼还会在明堂上向赵匡胤赵匡义述说他的功劳呢,至少在俺手中疆域扩大了许多……

    王安礼意思说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依政县事件传到朝堂,就会破坏这种喜庆的气氛。

    “还有,姚畚是吕晦叔的门生。”

    两人有矛盾。话不投机半句多,王安礼说完,也就离开了。

    琼娘在屋子里也听到了,她担心地说:“没想到那知县竟然是吕相公的门生……”

    “亳州吕家?”张难陀也惊讶地问。

    “师陀,你也知道吕家。”

    “我在大理听说过,亳州吕家,大宋第一官宦世家。”张难陀也有点担心了。别看王巨马上就要成为东府副相,如果吕家对王巨仇恨。带头对付王巨,再加上王巨以前那些政敌,王巨就会有麻烦了。

    “与吕晦叔无关,”王巨笑道。

    “为何?”

    “因为有一个杀母案。”

    “杀母案?”

    “这个案子发生的时间很长了,乃是前年太湖县的一个案子。太湖知县陈世儒上报他庶母(后妈)因心口痛突发去世,朝廷便下诏准他丁忧,于是陈家发丧还归京师。谁知陈家刚到京城,陈府就逃出来一个奴婢,到开封府衙检控陈母并非死于急病。而是中毒而亡。开封府尹苏子容(苏颂,北宋另一个科学家,曾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天文钟)派下属到陈家推鞫此案,正好陈母未来得及下葬,忤作立即开棺验尸,经忤作检查,陈母确实死于中毒。不仅中毒,其胸口还钉着一根致命的钉子。”

    “有古怪。”

    “说说看。”

    “虽是庶母,可她入殓时,陈知县总得要看一眼吧,那么大的钉子,难道看不到?”

    “是啊。但如果那么简单,也不值得我讲述它了。当时闻听属下汇报后,苏子容立即审讯,陈府的奴婢供称乃是诸婢以药毒之,可没有毒死,于是到了夜里拿着钉子钉在其胸骨上,导致陈母死亡。”

    “啊。”琼娘吓得捂起嘴,又道:“这些奴婢那来的胆子?”

    “奴婢肯定没有这个胆子,苏府尹继续审问,才得知乃是陈妻李世与婆婆一直不合,于是对诸婢说,博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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