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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丐妻妖娆 作者:冷木帧(纵横女生网2013-10-31完结)-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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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过后,赵迁去了干霖院。薛浅芜正在翘首以盼,等待着如谷的消息。见赵迁一个人来了,心一时沉到了谷底,问道:“你见到如谷没?”
赵迁顿了一会儿,点头答道:“见了。你也真是胆大,居然让她前往前院催我。人多眼杂,被人发觉了,会当成奸细的!”
“如谷哪儿去了?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薛浅芜追问道。
赵迁面有犯愁:“蔻儿要回去时,正巧碰上了那丫鬟。难得看着投缘,带她出去玩一阵儿,晚会儿就送她回来了。你先不要着急。”
薛浅芜张大眼:“公主怎么偏偏就看上了如谷?!不!你快把她找回来!”
赵迁笑着道:“蔻儿只是玩性大。她喜欢如谷那丫头,我也不好过分阻拦了去。省得说我小气。”
薛浅芜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极力消除着内心的不安。赵迁说道:“放宽心吧。我保证她在傍晚之前回到干霖院,这总可以了吧?”
薛浅芜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宫呢?”
赵迁不作声。薛浅芜心下有数,定是素蔻公主说了什么谗言。面上不禁涌起怒色,着恼地再问道:“什么时候送我出宫?!”
赵迁咳了几声,不自然道:“再等几天。”
“为什么?”薛浅芜走上前,激动之下,抓住赵迁的衣领,狠狠问道。
赵迁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想笑,然而心又在虚,只好缓和着她的情绪道:“你先不要激动。这事说来,主要是因为东方弟。这些天来,他肯定不好受,时间长了,伤痕慢慢地淡一些,他可能会振作。但是现在,他正处于纠结低谷,如果你出宫碰见他,岂不是让他雪上加霜、更不快乐吗?”
薛浅芜眼里的怒火,一点点熄灭了下去,成了一种脆弱和不舍得。今日种种,虽非所愿,她却多么希望他能快乐。也许,赵迁是对的,多给彼此一点时间,才能让他尽快恢复。
她心底也对他有着微怨。怎么可以,那样认为自己与赵迁相好了?他可以承受不住那场景,但他不能不懂她的感情。
整颗心起伏难平着,便也不再多说话了。
赵迁找些话题,很有兴致的样子,奈何丐儿根本听不进去,神思恍惚,不作回应。赵迁讨了阵子没趣,也就沉默下来。
时光在令人窒息的安静中,一点点被拉长,只能听到鸟鸣婉转,以及微风吹树梢的沙沙声。薛浅芜在安静中冥想着,烟岚城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快乐光景,忽如一梦,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坐在这儿干什么?”过了很久,薛浅芜好像醒悟到房间里还有个赵迁,于是很意外地问道。
赵迁被忽略得坐立不安,对薛浅芜轻轻道:“你也给自己些时间,走到新的生活中去。人生的美好与精彩,不只是在过去,未来总是更值得向往的。”
“未来是美好的……”薛浅芜梦呓道:“可是我对未来所有的畅想,就是和一个对的人,一起平淡地打打闹闹,生活在柴米油盐里。”
赵迁问道:“什么是对的人?什么又是错的?谁对谁非,本来就充满了变数。爱情是要抓着机会,争取来的。”
薛浅芜摇头道:“你不懂得。所谓对的人,就是你爱着他,而他也同时爱着你。”
想起了东方爷,她不禁微微地哽住,又道:“有了对的人,还要有对的时间。彼时,他生命中没有别的女人,我生命中没有别的男人……如此便甚好了……”
赵迁伤神地道:“就算是对的人,又相遇在了对的时间里,又能如何?生命太过漫长,谁又能保证彼此的生活中,不会再出现另外一个人?甚至不再爱上别人?”
赵迁声音柔了一些:“缘分更在天意。你和东方弟确实很让人羡慕,也曾认为是彼此生命中的唯一,但后来东方弟迫不得已娶了蔻儿。而你与我,也有了情缘。”
“你我之间,不是情缘,而是意外,是孽缘你懂吗?”薛浅芜淡声而心碎地反驳道。
赵迁无话可对,看了看桌子上空着的茶碗碟子,体贴地道:“又没用午膳!现在饿了吧?”
薛浅芜道:“还是等如谷一起回来再吃吧!”
赵迁看看斜阳:“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前院去,万一蔻儿送如谷回来了,我不在场,怕会另起波澜。”
薛浅芜不相送,只道:“见到如谷,让她尽快回干霖院。”
赵迁抬起手来,想抚一抚她脸颊垂落的鬓发。薛浅芜冷淡地避开了:“不要越了朋友的界限。如果,你还想保留住资格做我朋友的话。”
赵迁一声叹息:“真拿你没办法!”
薛浅芜看他走出门,便伸手关上了。看着床头衣柜里收拾好的包裹,细细摸了一摸,出神好久。临窗而坐,不知不觉黄昏幕落。
心里不定,刚刚站起,就看见好几个丫鬟婆子,脚步碎杂,并着头发凌乱的如谷,一起冲进来了,有嚷嚷声传来:“太子说了,你暂时在前院养着,不要吓着这院里的主子!”
薛浅芜闻言,头脑空白地望过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如谷头发乱蓬蓬的,脸颊肿得老高,嘴里呜呜地乱叫着,嘴角还流着血。
“如谷!”薛浅芜疯了般,冲到人群中去,摸着如谷的脸左看右看,眼里流出泪来:“这是谁打的了?跟我说说,我找他算账去!”
如谷张张嘴,却发出一连串难听沙哑的呜咽声。她不会说话了!成了哑巴!
薛浅芜震惊地掰开她的嘴,发现舌头破了!泪落得更是止不住,一个劲儿问道:“谁逼你到这般地步!谁让你咬舌了!”
如谷一脸疼痛难忍,不断抽搐,不断惊恐摇头。薛浅芜道:“走,和我一起出去!我要弄个明白!你惹谁了,无缘无故把你弄成这样!我一定不饶他!”
如谷紧紧拉着薛浅芜的手,只是死命摇头。
薛浅芜冷静了点儿,是啊,这样张扬自曝,在皇宫里无疑自寻死路。
薛浅芜把那位老宫医唤了出来,让立即为如谷止血。老宫医看了看摇头道:“我就算再下劲,也只能保得她一条命罢了。无论如何,她以后都是哑巴了。”
薛浅芜凄声道:“只不过舌头破了一点点,好端端的,怎么就永远成哑巴了?!”
老宫医仔细看了看道:“不是咬舌所致。这丫鬟好像受了很严重的皮肉苦,然后企图咬舌自尽,没能成功……看她嗓子状况,似是被灌下了致哑的药。”
薛浅芜听罢,搂过如谷,又怜又愤哭道:“是我对不住你!不该让你出去……”
老宫医给如谷止了血,上完药后,赵迁匆匆来了。薛浅芜脸上笼着寒霜,一言不发沉默待着,等他给她一个解释。
赵迁坐下,抱着头愧疚道:“蔻儿到府里送人时说了……说是让如谷倒杯茶,结果她不小心,把整杯茶浇在了蔻儿的身上,蔻儿气怒不过,甩她了十来个耳光,不想这丫鬟脾性大,咬舌竟要自尽,幸亏及时发现,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第一八四章  声东击西,守株待兔(上)
薛浅芜愤怒地看着赵迁:“这就是你给的解释吗?”
赵迁愧疚,试图挽回几分局面:“我一定会多派几个太医,好好为她治疗。你不要伤心了,如谷伤愈之后,本太子承诺晋升她为众丫鬟之首,不用干任何粗累活,也能像半个主子一样,每月行使应得月例。”
“不愧是太子呵,果然深谙抚恤之道!”薛浅芜冷笑道:“可是再多的银两,能换来一个人的声音吗?能买来一个人表达想法的自由吗?”
赵迁无言以对,最后挤出一句:“身为下人,能有什么言语自由……哑巴了对她来说或许是福气。”
一句话让薛浅芜的心冰至深渊。她道:“不必麻烦太子找太医治疗了。在宫里呆下去治疗,恐会连性命也一并治疗了去。太子还是遵守承诺,把我和如谷尽快送出宫吧!”
赵迁低头,看着地面怔了半天,才道:“不能。如谷是从我眼皮子底下走出去的,现在伤成这样,我须得看她康复了。丐儿,请让我尽些力,让我心里少些愧疚,好吗?”
薛浅芜淡漠道:“你最大的尽力,就是送我出宫。”
赵迁似有无穷无极的烦恼和怅然,鼓足勇气端详着她,越看越是举棋不定,孤注一掷地摇头道:“除了放你出宫,别的我都依你。”
“别的,我什么都不需要。”薛浅芜目如玄冰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反悔?”
赵迁叹气,内心像是在矛盾挣扎着,一把抱住她的肩膀,喁喁低语:“不要逼我,我不想强迫你。我不能想象看不到你的日子。”
薛浅芜倒吸一口冷气,毫无希望了吗?定定地看着他:“我要出宫。”
赵迁不肯松手,爱溺里带着几分害怕失去的意味:“你想看什么,想吃什么,我都能为你弄来。你跟着本太子,哪怕想住宫外的那种房舍,我也会着人帮你建成。”
薛浅芜狠狠地挣脱他:“不要碰我!你有什么资格碰我?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赵迁伤道:“我是太子……难道也不够格拥有你吗?”
“所谓太子,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不过是人与非人的差别罢了。”
赵迁深深地吸口气,平息尴尬,还有郁积的火气。这个女子,真是太不给面子了。换做往常,他早失去耐心、拂袖而去,让她乖乖地反省乃至求饶了。
终是不舍得难狠心。看她情绪波动强烈,无奈之下,只得掩门离去。
薛浅芜待他走远后,不禁伏在床上嚎啕大哭。各种感情涌上心头,对赵迁的仇恨和恼怒,对东方爷的思念、愧疚、幽怨相交织,对如谷的心疼和怜惜,对不能出宫、被困牢笼的愤懑无力……
哭了好久,被宫医打了麻醉药治疗的如谷醒来了。她的身子有些瑟缩,似乎尚没从阴影中摆脱出来。她焦急惊恐地看着痛哭的薛浅芜,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唔唔”转了几圈,小心无措地上前拉薛浅芜的衣服。
薛浅芜迅速擦干眼泪,回头看去,见是如谷,泪又落了下来:“好妹妹!你虽一时不能说话,但你还有双手!你可以把你心里的想法,自创出一套哑语表达自己的意思,我可以看懂的!”
如谷立在那儿,呆呆凝思了一会儿,先比划了一个大圆圈,然后一只手伏在耳朵上,似在听谁窃窃私语。末了,焦急地拍着门,把薛浅芜往外推。
薛浅芜仔细地看着,忖思着道:“你是说让我赶紧出宫吗?”
如谷眼露惊喜,拼命地点着头。
薛浅芜约摸猜中了七八分,如谷定是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利于己的谈话,被人撞见,才遭了此殃。
薛浅芜摸一摸她的脸叹息道:“太子不肯放我出宫。本来已经计划好的,竟然食言,中途变卦!还用再多说么?可怕谗言,最防不胜防啊!”
如谷听得一滞,又是焦急地连比带划着,之后蹑手蹑脚,急欲夺门出逃的样子。
薛浅芜意会道:“你是说……我们悄悄逃走?”
如谷眼里绽出希望的光芒,仿佛在对薛浅芜道,你一定可以出逃成功的。
薛浅芜望了望重重宫墙,守卫森严。若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或许可以拼上一拼。纵是失败,也不枉了努力尝试。但是身边还有如谷,武不能武,连基本的爬墙走壁都不能够,又怎能逃出呢?
如谷哑了之后,心思敏捷多了。她指了指自己,摆了摆手,显然是让薛浅芜只关注自身,不用多考虑她。
薛浅芜道:“你虽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是因为我而成这样的。我若私自逃出宫去,留你一人在此,不是更陷你于水深火热中吗?他们定然会利用你,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你,从而达到威胁我的目的,使我就范。”
如谷眼含热泪,拍拍心脏位置,似在显示自己的坚强。
薛浅芜拉着她,走到床边,扶她躺了:“你别多想了,先好生休养。不管怎样,我出得宫那天,一定带你出宫。不急于一时,先观察机会。机会来时,我自有办法的。”
如谷抽噎着点点头,极为感激。
接下来的数日,在太子刻意的讨好中,好几位宫医都来看过如谷的伤势了。药物内服外用,很快就恢复了不少。只是嗓子,再也不能正常说话了。
薛浅芜也没表现太多的心思,只一味淡淡地。淡得让赵迁察不到她的任何念头。
在干霖院中住时候久了,总觉被监控着。那是一种很诡异、很压抑的感觉,彷佛有一只眼,在某个不明的角落里,打量着她的举动。
看来院里出奸细了。由于不太确定,亦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薛浅芜决定略施小计,来个声东击西、守株待兔。
那晚,在院里的柳树下闲坐着,薛浅芜眯着眼打盹儿,迷迷糊糊对如谷道:“太子昨天说了,今儿个等月上柳梢头时,来咱们干霖院。估着时辰,也快到了。”
如谷配合着,打了个哈欠。那哈欠声,因气息不畅而分外粗嘎。
薛浅芜道:“你困了吧?困了就先回屋睡吧。给我备些凉茶,放在窗前的石桌上,晚饭放多了盐,我口渴得紧。再等上一会儿,太子不会爽约,应该很快就过来了。与他说一阵儿,道个晚安,我也就回屋了。”
如谷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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