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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丐妻妖娆 作者:冷木帧(纵横女生网2013-10-31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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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浅芜嘿嘿笑道:“你要像我这样没心没肺,人人都能成为青天大老爷了!该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千万别听我的!我就是瞎胡说,消遣调节你的!”
东方碧仁笑道:“有你陪在身边,我可真是愉悦得很!这些日子笑的次数,比得过去十几年了!”
薛浅芜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拍着胸脯吹牛:“我是个祸事精,也是个开心果!你见过开心果木?傻笑得嘴都裂开了,身价却贵得很,比我都能卖上好价钱呢!”
东方碧仁皱眉笑着:“这有可比性吗?开心果再贵,也是有价的,你却是无价的。”
“无价是什么意思?”薛浅芜急得睁圆了眼:“就是一毛钱也卖不到,是不是滴?”
东方碧仁嗔她一眼,不搭理她。
“你倒来点实在的啊!无价这个词儿,太虚无了,还不如‘廉价’有些分量!廉价虽然廉吧,总还是有点儿价的!”薛浅芜对比道。
东方碧仁问她:“谁说你卖不上价了?”
薛浅芜想了想,回忆道:“你那小姨,卖我去怡园的时候,说我没胸没臀,不值什么银子!”
东方碧仁奇道:“有这等事?我说呢,感觉你俩就跟早认识似的!你敢不告诉我?”
“你又没问起我,怎么去的怡园……”薛浅芜摇手道:“别再提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东方碧仁已经问了出来:“你和那个朵儿小姨,莫非是不打不相识?你非法拿她东西了?”
薛浅芜与他打岔:“你还没回答呢,你的无价,究竟有没有价?哪怕是个零价,是个负价,也得给我说一下啊?不然我日里思夜里想,会吃不香睡不着的!”
“我的无价,是指天价的意思。”东方碧仁拗不过她,甩给她个答案。
薛浅芜的眼放光了,高兴地道:“你看我的眼里,是不是飞出来了很多颗亮晶晶的小星星?”
“什么星星?”东方碧仁对着那双璀璨眼睛,发现思维转不动了:“眼里怎会飞出星星?”
“话说‘眼冒金星’嘛,怎么不会飞出星星?!”薛浅芜补充道:“我的这种金星,可以有两种意义上的解释,一是对东方爷的爱慕崇拜之情,二是对我身价至高,可以换成无数金银财帛的惊喜之情!”
东方碧仁摇摇头,笑着说道:“我没看到什么星星,倒看到了银光闪闪!”
薛浅芜闻言愣住,东方爷在说什么?他从我的眼里,看出了什么光?
我有银么?我可是很纯的啊。皇天后土可证,臂上的守宫砂可证。神仙哥哥,你冤枉死了我。
东方碧仁看她的腻歪表情,又戳点起她的额头:“你再胡思乱想,用你那点花花心肠来推敲我,我可饶不了你!”
薛浅芜舒口气,骤然轻松很多。原来是她的错,以歪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露齿一笑,薛浅芜抓抓额前的短头发,吱唔问道:“我给你谈笔交易吧……”
“什么交易?”东方碧仁的心刚落回来,却听她的怪语又至,不禁再度悬起。
薛浅芜笑得阴险:“你刚才不是说我天价吗?”
“这个没错……”东方碧仁绝对承认。
“你能把天价折成银子吗?大概能折多少?”薛浅芜靠近他,屁颠颠地问道。
“呃……这个……”东方碧仁估摸一下,保守说道:“大概能抵得上国库吧。”
薛浅芜拉住他的手,猛地击掌上去:“神仙哥哥太好了!不如你给我那么多银子,我把我这个天价物,卖给你吧?!”
“……”东方碧仁一口气儿没咽下去,噎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
薛浅芜晃晃他,善解人意地道:“当然了,如果你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也不用急,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等!”
东方碧仁僵着俊脸,本来想着,领回家个小傻瓜,一分钱都不用花,多少有点过意不去!现在好了,这小傻瓜不要则已,一要却是狮子大开口的,事到如今他还有得退吗?
这就该带她回京城了,虽还没开始煮,米都下到锅里了,还能再捞出来?
东方碧仁偏就习惯了她这样的黏香米,换成别的品种,哪怕稍有一些不同,还真不愿去煮。看来他在口味方面,确实蛮挑剔的。
就像品茶,本来是盛在紫砂壶里,再由素净不染铅华的妻子,夹着浓浓爱意,冲泡而成。品而知味,沁脾入髓。若是换人来沏,就算是用原套的茶具,但掺杂了另外一种女人的脂粉香气,总觉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东方碧仁向来都是细腻入微的人,对于感情亦是如此。习惯便成自然,爱上就是永远。匪女神丐她若去了,他这口锅就空了。
所以他要留她,便得顺着她的意志。只是这国库般的银子,还真出了预料。
他活了这么大,从没把钱当回事儿,直到薛浅芜的一句话,足以挖空他的家底。
盘算盘算,把家卖了,相抵国库,估计略有盈余。但他只是家里的一份子啊,自己倒没什么,穷成光光也无所谓,可是宰相父亲,威严母亲那儿,怎么交代?
想得太远都是瞎操心,眼前的关键在于,父母会接受她吗?一切皆还是未知数。
薛浅芜看他木头一般,拍拍他道:“你吓傻了?我可以赊账的!”
东方碧仁苦笑一下,忽尔问道:“你害怕人言吗?你能承受多大的挫折阻挠?”
“我最不怕的,莫过于人言了!在天底下,谁有本事说得过我匪女神丐?”薛浅芜豪气万丈,美滋滋道:“我的抗倒伏能力,更是刚烈烈的!想俺采的是京城花,折的是章台柳,你就是封了俺口,断了俺喉,却也阻挡不了,俺往那烟花道上走!俺就一颗锤不扁、煮不烂、炒不坏、响当当的铜豌豆!”
吼到这儿,薛浅芜看着东方碧仁,略带歉意笑道:“关汉卿的词儿,记不清了,您老凑合着听吧!”
东方碧仁叹气,呼出胸膛里的担忧:“这我就放心了……其实这个,带丑媳妇去见公婆,我比你还紧张……”
薛浅芜圆睁着眼,却是在用弱弱的声音分辩:“我也不算丑啊……虽然和你站在一起,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并没那么般配……”
东方碧仁笑侃她道:“还分天上地上呢,想当初啊,也不知道是谁从天上掉下来的!”
薛浅芜哈哈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我才是从天而降呢!想我凌空落下,硬是把个冷静睿智的神仙哥哥,砸坏了脑,吓花了眼,看上了我这乞丐妹!”




第三五章  天鹅哥蛤蟆妹,假伪娘真绝配
按照以往惯例,烟岚城为了迎接新一代的府衙,都要张灯结彩,举城同欢庆祝三天三夜。这种约定俗成的规矩,在当地叫做“花官节”。
意思是在这些天中,即任府衙要穿得像新郎官一样,满身火红喜庆,佩戴兰草鲜花,与百姓们不分尊卑,同乐同饮同吃同睡。最好的结局是,期间除了要紧的衣服之外,所有饰物都被乡亲摘走,只剩天然源自父母的发肤本钱。
甚至过分的时候,府衙会被欺凌得鼻红脸紫,这时也有说辞,谓之“大红大紫”。再如还可能被装到通风的棺材里面,美其名曰“官运亨通”。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并且能与吉利词语牵强附会上的,都可作为整新府衙的招数。
其实说穿了就是,哪怕被奴役惯了的草民,心底深处偶尔也会浮起一种妄想,希望能与高官贵族齐坐一堂,了却生平那种微妙的遗憾。孤竹王朝也算开明,民众发之于声,反馈诗歌辞乐之中,不知是谁最先提出这个损招,于是数百年来沿承下来,愈演形式愈多,规模愈大。
正是苦尽甘来,熬过这一关的府衙,日后便有福享的了。高高在上,恩承朝廷的俸禄,接受万民的跪拜,无限风光。
这关对于历届府衙来说,也不算是多大的坎。因为以前的府衙,几乎无一例外,全是世袭。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老府衙虽然面临下台,但执政数十年,威严还是在的,况且新府衙又是人家的儿子,你整他过了火,他日后不整死你?
所以“戏官”,从来都是空话。就算盼到约几十年一届的花官节,也得适可而止,走走流程罢了,哪个百姓胆敢太过分呢?
然而这次的贾语博,相比之下就是例外。
首先他的血统不正,民众不知他与东方大人是亲,仅凭高府衙的义子一说,未免有些可笑。再者他的美好形象早已奠基,烟岚城的百姓十者有七,都见过他的玉体竖陈,没到戏官之日,丑相就百出了,到了戏官之日,还怕没有比这更恶劣的?最后他那府衙义父,魂魄归西过急,不能在旁为他震场。像他这种净身无靠之官,实属是百年难遇,百姓压抑很久的心蠢蠢欲动,哪个不想调弄耍戏一番?
东方碧仁温声不倦,在对薛浅芜详细介绍着花官节。她直听得玩兴大起,眼波荧荧贼亮。
东方碧仁拍拍她的脊背,提醒她道:“你可不能过分欺负弱者。他够杯具的了,比你还想调戏他的刁民,恐怕大有人在。你再掺上一杠,就收不住场了。”
听了东方爷的良言劝告,薛浅芜强把邪火压了下去,笑嘻嘻道:“神仙哥哥的话,我一向遵守得很。但这热闹一定要去凑的。”
“谁还不知你爱这口?我又没限制你!”东方碧仁忽然想到什么,脸色怪异地道:“貌似好几次了,你都叫我神仙哥哥?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仙儿样吗?”
“哈哈哈哈……”薛浅芜愣了半晌,笑得只差满地打滚:“你不知道,此仙完全不等同于彼仙!”
东方碧仁好不容易逮到这个空档,求知若渴地问:“那你这仙,是甚意思?”
薛浅芜忍住笑,喘着气道:“世间有种女子,被称作是‘神仙姐姐’!此女子也,常常一袭白衣裹着玲珑可爱体,黑发如瀑飘逸垂至腰膝间,脸如莲萼透无瑕,眼似秋水净无波,腹有诗情气娴雅,遗世独立性空灵,高洁超脱凡俗去,直比月娥向蓬莱!”
“这个……可以想象……”东方碧仁笑道:“你若那样装扮,也差不了几分!”
“羞煞人也!你的嘴上别抹蜜了!”薛浅芜佯作捂住了脸,接着又道:“与此类比,世间有种男子,恍若幽谷清风月下白莲,可称‘神仙哥哥’!”
东方碧仁恍然悟道:“原来你是在赞我呀!我总觉得怪怪的,还以为自己是大仙呢!”
薛浅芜崩溃道:“怎么可能说你大仙?为了表达爱慕之情,我的词汇都快为你用尽了,你倒是能曲解,‘神仙哥哥’这样贴切的称呼,硬是被你妖魔化了!”
东方碧仁举起双手,一副招架不住的表情:“是我错了,我归服了。你的脑袋古怪,总是说出一些稀奇的话。你的思维特别,实不能用常理揣度。”
薛浅芜眉眼弯弯,拉着他的手道:“叫你神仙哥哥,你喜欢吗?其中内涵,得以真相大白,今后你还怪怪了吗?”
东方碧仁悄声道:“私下里叫就行!我虽然懂得了,但是你这意思实在深奥,如若拿到公共场合,别人会怎么想?我的正典形象,当真全被妖魔化了!”
薛浅芜侧着头,想了想道:“那我在公众前,叫你天鹅哥吧?”
东方碧仁消化不良,僵着脸道:“为啥要叫天鹅,后边还缀‘哥’字?”
薛浅芜道:“内中缘由多着呢,说来话长。俺们习惯把引领了某种风尚或者时尚的男子,称作‘某哥’,比如说裸奔哥,虐猫哥,犀利哥,还有龅什么牙哥……”
东方碧仁瞅着她,艰难咽口气道:“我的形象,看着就那么反叛另类吗?”
“不不……”薛浅芜急忙澄清:“看我说到哪里去了!也有一些好的,比如励志哥口才哥之类。”
“我怎没有听过?对于各地方言,我也不陌生啊,何时就落伍了?”东方碧仁似懂非懂,嘟哝一句:“那你叫我天鹅哥,是好还是坏呢?”
薛浅芜不假思索,只答了后半句:“简直就是至纯至好,再没更好的了!”
看着东方碧仁疑惑,又补充道:“就是稍微带了半点私心,我占有你的私心!神仙哥哥你想想啊,自古常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蹲在井底做春梦的!那天鹅肉是什么东东呢?味道鲜美,可望而不可得,好比鹿茸熊掌,看着眼馋,吃了还想吃!”
“这我知道,你拣正经的说。”东方碧仁看她口水要流出来,忙止住了她的畅想。
薛浅芜拐个弯儿,咳了几声清清喉咙,不说肉了,转而大谈起了天鹅的好:“天鹅脖颈修长,白袍神圣,姿态优雅,高贵温和……”
东方碧仁低头看看自己,有些顾影自怜。怎么都觉得怪,难以描摹的怪!她这不是在把物拟人,而是在把人拟物!
不知说了几十多个形容词后,薛浅芜眼冒金星,口干舌燥,颇有江郎才尽之感。她傻笑着,只得依依不舍地结尾道:“人家那是公蛤蟆配母天鹅,咱们这是母蛤蟆配公天鹅!古今以来,纵观中外,唯此一绝,仅此一对!你的美好品貌,便是做天鹅的材料!如果你觉得怪,可以自称蛤蟆,把我当成天鹅,我乐得掉牙也接受!”
“只因我具天鹅气质,又有天鹅身价,且是一只公的,你便叫我‘天鹅哥’?”东方碧仁深刻反思,皱眉问道。
薛浅芜赞叹道:“妙哉对极!人之绰号贵就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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