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泼猴-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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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猴子伸手抚着敖烈的头,轻轻拔下一根头发,在敖烈眼前晃了晃,咬牙低声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命牌吧?就算你能断去联系,但只要一瞬间,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敖烈已经吓得整个表情扭曲,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说完,猴子转身就要走,敖烈却忽然整个扑了上去抱住猴子的大腿哭喊道:“大圣爷饶命啊!我说实话!说实话!”
“说。”
“我……”敖烈扭扭捏捏地说道:“我是要娶白素,我父王不同意,天庭也要拿她,所以才反下界来的。大圣爷饶命啊!饶命啊!”
此情此景,一旁的玄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得淡淡笑了笑。
瞧着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敖烈,猴子这才轻叹道:“这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那……”松开猴子的大腿,敖烈睁大了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那大圣爷可以分我一块肉吗?”。
挠了挠头,猴子半蹲下去问道:“你是反了天庭而已,要是你寿元尽,找家里要难道还怕要不到一个蟠桃?”
“大圣爷……”敖烈哆嗦着说道:“不是我要,我替白素要的。那丫头这么些年,修为都没怎么涨,这样下去,再过个百八十年,寿元就尽了。我父王本来就反对我这婚事,哪里肯给我蟠桃啊。所以……实在没办法,听说他的肉能长生不老,才打起主意的,实在没想到大圣爷竟然跟他在一起,冒犯,冒犯。呵呵呵呵……”
干笑着,敖烈一边抹泪,一边擦汗。
一旁的玄奘听着默默点了点头。
深深地吸了口气。猴子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冲着远处的玄奘道:“听到了没?现在三界都在垂涎你的肉啊。”
玄奘只是淡淡笑了笑。轻声长叹。
一把将敖烈揪起来,猴子掏了掏耳朵道:“这样,你跟我走一趟,我包你家媳妇有吃不完的蟠桃。”
“吃……吃不完的蟠桃?”
“蟠桃要是不合口味,就吃人参果,要喜欢一起吃也行。”
敖烈听得都傻了。
伸手整了整敖烈身上的衣物道:“怎么,不相信啊?”
“信……大圣爷说的,敖烈自然是信。”
猴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呵呵地笑道:“信就行,从今天开始给他当马,蟠桃我回头就给你。要多少,有多少。”
……
天庭,御书房中,玉帝眉头紧锁地瞧着手中的信函。
一旁的李靖轻声问道:“陛下,可是那妖猴送来的?”
玉帝默默点了点头,伸手将信函递给了李靖。
翻开一看,那里面只写了简简单单的十几个字:“给我准备两个蟠桃,我会派人来取。”
落款:孙悟空。
将那信函重新折好。李靖躬身拱手道:“那,陛下准备如何处置?”
闻言。玉帝哼地笑了出来,紧闭双目叹道:“上次要朕下旨降雨,这次要蟠桃……这猴子,果然是狂妄至极啊。万妖之王……其他的妖怪要索要点什么,还知道拿点东西来交换,他这完全就是在恐吓,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
李靖稍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陛下,若是他真要强取……南天门肯定是防不住他的,到时候,以那妖猴的秉性,他大有可能亲自杀到蟠桃园去摘……那样的话,对天庭来说恐怕会更加难堪啊。”
“朕知道。”玉帝长长地叹了口气,撑着龙案缓缓地站了起来,抿着嘴唇在御书房中来回地踱着步。
许久,轻声叹道:“三清、镇元子、须菩提祖师,全都通报过了,却都只给朕回了封函表示知道了,其他再没半点反应。那灵山也是完全没动静。你觉得他们这都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要看那妖猴再乱一次三界不成?”
“这……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依臣的经验,大能们深谋远虑,之所以不出手,该是因为时机还不成熟。”
“时机?”玉帝一下笑了出来,无奈地摇头道:“六百五十年前那一次,你觉得他们出手的时机把握得如何?”
“这……”
若他们真的把握得那么好,又怎么会养出一只天庭倾巢而出都拿他没办法的妖猴呢?
若他们真的把握得那么好,灵霄宝殿的龙椅又怎么会弄到要换人坐呢?
摆了摆手,玉帝一步步走回龙案前,轻声道:“替朕磨墨吧。”
“诺。”李靖躬身拱手,走到龙案前拿起墨细细地磨。
好一会,直到那墨都磨细了,磨匀了,才拱手退到一旁。
玉帝摊开一份空白的圣旨,捋开衣袖,提笔,沾墨,在上面细细地书写了起来,轻声道:“反正啊,不能指望这些大能,还是要靠我们自己。这妖猴已经托东海龙宫送了两封信过来,这最少说明他没打算直接撕破脸皮。不然,以他的修为直接打上来就是了。蟠桃给他,不过,趁着这次机会,你替朕去见见他,摸摸底,如何?”
李靖稍稍犹豫了一下,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请。”
盖上玉玺,玉帝亲手将圣旨卷好朝着李靖递了过去。
“说。”
注视着玉帝,李靖轻声道:“要臣去见他没问题,不过,最好再带上一个人。”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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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清心(大章)()
三十三重天上,一块巨大陆地悬浮着,穿行在云雾之间。
其上有高山,有流水,有茂密的树林,栽种着各种珍惜植物,放养着难得一见的灵兽,却唯独不见天庭随处可见的宫殿群。有的,仅仅是与这块陆地极不相称的几栋房舍,看上去就如同凡间的某处荒郊一般,丝毫没有天庭该有的华贵。
小小的房舍中,两个老人聚精会神地对弈着,一旁的童子时不时给他们沏上一杯热茶。
许久,太上老君抓起一枚黑子置于棋盘之上。
对面的须菩提那眉头当即紧紧地蹙了起来。
见状,老君长长地纾了口气道:“真险哪,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此话不假。好在,老夫到底是技高一筹,终究是力挽狂澜。不然,这万年未败的名声,可就不保咯。”
说着,他乐呵呵地伸手就要收棋盘,却听须菩提高喊一声:“慢!”
还没等老君缓过神来,须菩提已抓起一枚白子往那棋盘上一放,捋着长须悠悠笑道:“谁胜谁负,言之尚早。”
闻言,老君微微一愣,捋着长须注视了棋盘好一会,越看眉头蹙得越紧。
那对面的须菩提却是满面的喜色。
许久老君叹了口气道:“看来,老夫是退步啦。八十五手,都还不能分出胜负。”
须菩提当即笑了出来,盘起手来笑道:“不是退步,是进步了。”
老君缓缓抬起眼来,随口问道:“怎讲?”
用指轻轻点了点棋盘。须菩提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前你有天道石。未下便已知结局。谁下得过你啊?现在,才是货真价实的对弈。”
“还提天道石?”老君无奈摇头道:“老夫这都归隐了多少年了,你还提天道石?”
“诶,就说说嘛,又没别的意思。”
“不下了不下了。”老君大腿一拍,缓缓地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就要走开。
“等等等等,你怎么又要走啦?”须菩提也站了起来,愤愤道:“这盘棋都下了两百多年了。还没下完,你这是要下到什么时候啊?”
老君回头淡淡看了须菩提一眼道:“你是没别的意思,但那是老夫的天道,现在都碎成粉了,你是随口一提,老夫心里能好受吗?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还下什么棋啊?”
“得了吧,我看你呀,压根就是怕输,才每次都找借口推脱。”
“嘿!你还当真老夫是怕了你了?”
须菩提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棋盘道:“不是就接着下。”
老君盯着那棋盘看了好一会。干咽了口唾沫,咬了咬牙道:“行。今天就天大的事儿都把这盘棋下完,到时候你可别中途跑了才好。”
说着,他提起裤腿又是跪坐了下来。
“我中途跑了?”须菩提也摇摇晃晃地坐了下去,悠悠叹道:“我哪次跑了?跟你下,我都是输惯的人了,有什么好跑的?只是三界都知道老君棋艺高超,却不知道老君棋品实在有待斟酌啊。”
眯着眼睛看了须菩提好一会,老君缓缓道:“妄人休要胡言乱语,老夫今天定要让你求仁得仁,杀你个片甲不留!”
“好,我等着。”须菩提乐呵呵地说道。
“好,你等着,老夫这就使出十成功力来!”
话是那么说,可抓起黑子,老君就是拿捏不定往哪放,那眼睛一面瞧着棋盘,一面又时不时悄悄地观察着须菩提的神色,只可惜须菩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一个劲地笑,到头来什么都没看出来。
于是,老君的眉头越蹙越深了,俨然一副骑虎难下的态势。隐隐地,头皮都已经有些发麻了。
正当此时,一位童子从门外走了进来,默默地跪地行礼,低声道:“师傅,陛下又派人来了。”
“知道了。”老君头也不回地说道:“跟他们说为师在闭关就是了。”
“可是……他们说如果见不着师傅,就不走了。”
“不走那就不走呗。”微微抬起头来,老君又补充道:“先跟他们说明,这兜率宫不是以前的兜率宫了,没那么多房间给他们住,也没准备那么多的吃食。想赖着不走老夫不管,但是一应用度,自备。”
那童子稍稍沉默了一下,只得俯身叩首道:“弟子遵命。”
说罢,起身退出门外。
须菩提捋着长须悠悠道:“你说你一个太上老君,怎么就小气成这德性了?人家好歹是奉旨的钦差,你连用度都要人家自备?”
“嘿,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君白了须菩提一眼道:“你以为这里还是以前的兜率宫深深浅浅三重宫墙啊?说难听点,这里就是个稍大点的农庄罢了,他们在这里赖着,老夫想去打理下那些个花花草草都麻烦。当初就不该听你的,玩什么隐士,现在真隐了,连门都没法出了。哼。”
“那也不至于。”须菩提呵呵笑道:“你看,他们怎么就不赖我那边呢?”
“老夫告诉他们老夫在闭关,你告诉他们你出门远游,能一样吗?”
“你也可以远游。”须菩提摊了摊手道:“你要出南天门,难不成李靖还能发现得了。”
这一说,当即招来老君一顿白眼。
稍稍沉默了一番,老君紧握着那黑子道:“对了,那猴子的事,你真不管?说到底,他也还是你徒弟啊。”
“怎么管?”须菩提反问道。
“怎么管?”老君抬起眼来瞧了须菩提一眼道:“你也好意思说这话?说到底,当初不也是你有意引他入歧途吗?现在闹成这样,你就打算撒手了?”
“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怎么修。修成个什么果。这都是他自己的缘分。”说着,须菩提朝院落的方向使了使眼色道:“再说了,他最在乎的,我这当师傅的不是已经帮他讨回来了吗?就为了这个,我可是给天庭做牛做马几百年啊。”
老君当即哼笑了出来,注视着须菩提似笑非笑地说道:“就那个,三界闹成那样你没份啊?你那是赎罪,那是活该。”
须菩提抽了抽鼻子道:“反正我这当师傅的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揉搓着手中的黑子,老君悠悠叹道:“你也算绝了,做那么多,破老夫的‘无为’,削弱天庭的干预,就为了给金蝉子硬生生破开一个缺口。只希望,他不要辜负你的一番美意才好。”
闻言,须菩提呵呵地笑了起来,轻声道:“辜负与否。都不打紧,重要的是尽心做了该做的。就好似下棋。局局都赢,为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