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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凤簪-第101部分

小说: 凤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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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这是什么料子,怎么会发光?”郑长歌越看越觉有趣,忽然伸出右手去扯舞姬的裤子,倏地“呖”的一声响,她整条裤子从左大腿处裂开了,一直往上裂——

    郑长歌惊讶万分地看着自己手上那块烂布,无辜地问:“为什么你不穿亵裤?这布料也忒差了,以后不要找他们做。”

    那舞姬赤身果体,只觉受辱,再也忍受不住,嘤的一声哭了出来,光着身子逃回内殿。

    郑长歌手上捉着一块破布,李宇轩的案几下缓缓飘落一块裂开的诃子。

    大殿仿佛还能听到舞姬羞愧欲绝的凄泣声。不少男人在脑海中幻想着这样的妙人儿,该捧在手心里哄,也都惊奇怀王的手下到底是打哪儿找来的绝色美人。

    “无聊。”李宇轩面有愠色,大掌忽然往桌上轻轻一拍,站了起来。“怀王,微臣还有要事在身,请容微臣先行告退。”

    李宇轩只留给怀王一个倨傲的背影。(未完待续……)

第187章 夜行(二更)

    怀王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他还没允许,对方就已经离去,这不止是对他权威的挑衅,更是蔑视。

    不过当着如此多的人蔑视他,总能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郑长歌这顽劣的计谋,凑和着吧。

    只是他这张黄梨花木虎龙纹案几就可怜了。

    对李宇轩又惊又恨的郑长兴,觉得这是个告状的好机会,立刻道:“怀王,李将军自恃战功彪炳而对怀王不敬,真是岂……”突然间,他“岂”不下去了,呆若木鸡地瞅着“噼呖啪啦”碎成废物的案几,吓得脸青唇白。

    李宇轩根本没用力,就那么轻轻地把手往案几上一摆,就能让坚固无比的案几碎掉?!

    大殿忽然之间雅雀无声,只有不解风情的靡靡之曲尚还流连忘返。

    怀王可惜地看了一眼,朝着殿门口说:“冬临,本王的损失,你明日要到将军府去讨要。”

    若是平时,大家会以为怀王开玩笑,但现在没人笑得出来。

    这是明显是李宇轩以武力在震慑那些想作怪的人。

    郑长歌脸色就十分难看,以他苦练十五年,算得上一流的武艺而言,不运内力就那么轻轻一按,根本无法撼动这案几分毫,最多用力一拍,上头的酒樽会颤上一颤罢了。

    郑长歌对李宇轩本就忌惮,如今李宇轩那种遥远而不可企及的威势再一次在眼前展现时,他心里郁郁作结。就像一只自在的飞虫突然间被蜘蛛网缚住一样,彷徨无措。

    他害怕,李宇轩会因齐青玉与怀王翻脸。

    更害怕怀王会因一个女人而失了筹谋十年的江山大计。

    夜深人静。

    齐青玉洗漱过后就睡下了。

    皎洁的明月已在西斜,金色的光辉洒满人间每一个角落。

    朦胧间,齐青玉突然察觉自己闺房来了人,她警醒地从枕下取出一根锋利无比的铜簪,悄悄地出了里间。

    明间小案几上搁着一封信,信笺云:

    梁少初大限将至。

    “什么?!”齐青玉惊愕地盯着这行字,思付:有可能是某些人的恶作剧,也有可能是真的……

    梁少初于她有恩。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齐青玉连忙唤醒陈芝,再命相南驾马车直奔黄府。

    “相南,你必定懂得路在何处,快带我去。”齐青玉这八年来。第一次担心相南跟她耍滑头。

    “六姑娘放心。小的知道路在哪里。”相南声音略略暗然。

    “我收到一封信。信上说梁三小姐恐怕不行了。”在收不到梁少初回信的半年后,齐青玉就叮嘱相南派人到京城打听梁少初的消息。往后此事就如石沉大海一样,从没听相南提起。她虽然疑虑重重,却没追究。

    最后因商务繁重,不了了之。

    原想今日就抽空去探望,谁知道怀王来搅局,搁到现在来了这样一封信,她的心就像被飘荡在水上的浮萍一样,惴惴不安,恨不得立刻就到了梁少初跟前。

    相南突然勒停了马车。

    陈芝以为有状况,立刻用身体挡着齐青玉,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

    齐青玉六识比陈芝好多了,她明白,相南这是有心事,应该是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着。

    她就从没怪过相南隐瞒自己一些事情。

    相南如今都二十八岁了,还打着光棍没娶媳妇,想她父亲二十八岁时,都有了三个孩子。

    齐青玉不忍心埋怨相南。

    因为理解,所以相南只会更加愧疚,“其实我知情……请六姑娘,不敢请六姑娘原谅,我无语可说。”

    相南用力咬牙,额头青筋暴跳。

    一只如铁拑般的铁手,这才慢慢离开了他的颈项。

    齐青玉倏地一激灵,像察觉了什么似的,慌忙打开轿帘查看。可是眼前四周围除了他们和一只马外,别无他物。

    刚才那丝杀气从何而来?

    银白的月光洒在相南的背部,他全身紧绷着,表面看来并无任何不妥,却隐约带着一丝苍凉。

    齐青玉努力压下想观察相南脸色的冲动,下帘回身坐好,“走吧。”

    “是。”相南恭敬地答应,策马前行。

    挂满了大红灯笼的北苑,如同白昼。

    “外面也点,做成一条道引向府向。”肖姨娘下令。

    黄府今夜很忙,因亥时来了个大夫,说主母不行了。

    肖姨娘老家有个习惯,若是家里有人要离世,就要照明一条尘世路,让他知晓头七时该如何回家,不至于迷了路。

    肖姨娘把事情都办好后,就坐在北苑外的八角亭内,望着瑶台镜子似的满月出神。

    北苑内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令人烦厌,不过这一切即将要结束了。

    肖姨娘突然看着自己一双小手,从前那样洁白,如今仿佛染了污秽般微微泛黄,怎么也洗不干净,润不漂亮。

    如果世事可以重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干那种事。

    如果说妒忌会令一个人发疯,那么作孽后的报应就会教人绝望。

    黄建为到怀王府去了。

    他就走时候,她就说过主母怕是不行了。按道理他该去看看,可惜不屑一顾,薄情如斯。肖姨娘觉得自己下半生也没什么可以企盼的了。

    还不如她死了干净。

    可惜折磨了三年才能断个干净,也算辛苦。

    肖姨娘忽然双掌合什,对着西天道:“南无阿弥陀佛”。

    外头突然闹腾起来,像是有人要硬闯进府里。

    肖姨娘微讶,京城什么时候有人敢对黄建为不敬,三更半夜闹到府里来了?可知道就连太子也得拉拢他啊。

    真是晦气,这种时候应该安安静静才是,好让死者安息,生人节哀。

    前院突然间又鸦雀无声,肖姨娘命人出去查看。

    不一会儿,口青脸肿的嬷嬷惊恐地跑回来,慌张地说:“姨娘,不好了,来了一个蛮横的姑娘,教人把引路灯全给扯烂了。奴婢和管家上前阻止,还挨了打。”

    “岂有此理,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肖姨娘霍然站起,平素温婉的神态,变得阴冷。

    “引路灯?呸!”齐青玉寒着脸,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家有亡魂,引路灯是白色灯笼的,用红灯笼去引路,那是引入阿鼻地狱!

    齐青玉盯着肖姨娘,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射出犀利的光,冷声质问:“是你指使人挂的?”

    “你是何人,三更半夜居然敢到我这里闹事,是活不耐烦了!”肖姨娘明显一惊,从未见过这样的姑娘家,倒是长了一副俊俏的模样,可惜不知天高地厚。

    大概是来为梁少初出头的吧。

    皇族都不来管这事,恁的多事。

    可是那又如何,油尽灯枯还可添油,这人之将死难道还能复活?

    “是你指使下人用红灯笼做引路灯?”齐青玉脸沉如水,再次质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肖姨娘微微笑着,小巧精致的脸浓浓的江南女子风韵。

    齐青玉往后头使了个眼色,倏忽一只手迅捷地伸出用力抽在肖姨娘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整个园子都为之一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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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她还有救(一更)

    “姑娘问你话,就要好好回答!”陈芝早就在福芹那儿学会了掌掴的方法,这样抽人的脸火辣辣的痛。

    “你竟敢打我家姨娘,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这泼皮贱蹄……”

    “啪啪啪——”接连五声脆响,打得嬷嬷眼冒金星,身子一晃摔倒在地。

    “我家姑娘问你,是不是你教人点的红灯笼做引路灯?”陈芝气势汹汹,凌厉的眼神大有肖姨娘再不说,就要将她掴晕的气势。

    “是又如何,你能耐我何!”肖姨娘捂着脸,暗暗打量四周一眼,发现自己的人全都不见了,心里不禁有些慌,故作冷静地诘问陈芝。心中冷笑:等我拖延时间,黄建为回来后,你们就是插翼也难飞,只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陈芝还真不敢拿肖姨娘怎么样,回头问齐青玉:“姑娘,怎么办?”

    齐青玉早就知道了肖姨娘的底细,并不畏惧她,沉着道:“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梁少初。

    屋里没有烛火,洁白的月华从万字纹槅心窗棂投射到地上,如雪欺霜。

    榻上少妇脸如死灰,行将就木。

    先前,她仿佛听到婵儿苦苦哀求谁来救她一命的声音,现在,她又好像听见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

    为什么派出去请齐青玉的人,半年都没回音?

    她累了。

    不想再等。

    “婵儿,我死后。你拿我亲笔信到豫章去,不要跟他,没有好下场……”

    少妇的头部渐渐倾斜,戴着凤尾纹银手镯的左手,忽地用力捏了捏手中的信。未几,慢慢松开。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生气慢慢丧失,最后定格在地上那片白月光上。

    “少初姐姐——!”齐青玉的心蓦地一抽,有那么一瞬间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迅速地冲进北苑里头。

    “小姐。婵儿来了——”

    一声悲壮的尖叫迅速覆盖齐青玉的声音。比她跑得还快的惨白身影扑向正房。

    齐青玉更加快了脚步,就像赶往轮回道上即将闭合的转生门般使出了吃奶的力。

    “小姐,救命的药来了。”婵儿痛哭着高声呼喊,把手心里紫黑色的药丸塞进梁少初嘴里。又抢过一碗水。顾不得冷暖就往她嘴里灌。

    “小姐。回来,小姐你别死……”婵儿哭得撕心裂肺。

    紧跟进来的齐青玉惊恐地瞅着榻上已经失去生气、香消玉殒的梁少初,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怎么会?

    “不——”齐青玉痛啸,凄切尖锐的声音似要扯得人的心肝。

    左邻右舍忽地全都燃起了烛火,人心惶惶。

    李宇轩在长街地缓步而行,忽地听到这么一声熟悉的惨呼,心中一跳,立刻施展超群的轻功朝声源处飞奔。

    李宇轩循着回声,进入那户人家的里间,赫然看到失去了生气的齐青玉凄酸地盯着榻上已经断了气的少妇,立刻明白过来。

    少妇嘴里渗出紫黑色的药汁,四周除了弥漫死气,尚有还一丝名为“地霞仙”的药味,据说只要魂魄未离,都能起死回生。

    “让开。”李宇轩毫不犹豫地将双掌贴在梁少初骨瘦如柴的后背,暗暗传送内力真元,催化地霞仙的药力。

    “小青玉,别怕,她还有救。”李宇轩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失魂落魄的齐青玉,沉声安慰。

    可是齐青玉一直回不过神来,沉痛的表情溢满了内疚,像樽雕塑似的。

    仿佛过了三秋,齐青玉才听见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像奄奄一息,又像枯木逢春,一点一滴地回复生机。

    她倏地回过神来——梁少初,是她在喘咳着,虽然气弱游丝,可是她活过来了!

    怎么会?“我在做梦吗?那我梦见的就该是好的你,夫妻和睦,鸳鸯相眷。可你怎么病成这样?你撑着,你不要死好吗?你不死!”齐青玉不敢置信地上前,跪在榻下,泪眼模糊地睡着梁少初,凄凄而语。

    “赦……”梁少初喘着气,眼睑只张开了一条缝。朦胧不清的视线,看不清四周,也看不懂跟前是谁,神情透着巨大的痛苦与挣扎。

    活着,这么艰难,还不如闭上眼,离了这世间。

    本就沉重的眼皮再次慢慢合上,微弱的生机如黄昏最后一丝光线,迅速消失在夜幕下。

    “少初姐姐,我是齐青玉,是我害了你吗?”齐青玉声泪俱下,亲眼看着这一世对她影响至深的恩人在眼前死前,不觉痛切心扉。

    若无梁少初的提携,她能有一个这么好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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