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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高庸 - 侠义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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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禅和尚自恃身份,心里虽惊,却不好意思逃跑,脚下连退几步,横举乌龙禅杖,将“枯皮神功”提聚到十成以上,凝神蓄势而待。

  那书生深纳一口夏气,哺哺念道:“血焰刀,无坚不摧,在劫难逃。”

  四句话没念完,胡一帖和章冰岩已连滚带爬奔入林中。

  枯禅和尚虽没有跑,脚下却急急又退出五六步,人已远离那书生十丈以外。

  就在这时候,一阵单调而清脆蹄声,由燕京方向传来,不多久,大路上冉冉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渐行渐近,待看清车上清形,书生和枯禅和尚脸上都问时闪现出惊诧之色。

  原来那正是二虎驶走的马车,而且车辕上仍然坐着二虎和那名黄衣人,一切都没有改变,所不同的,只是马车行驶得十分缓慢,不像离去时那么急迫。

  书生沉声问道:“二虎,谁要你回来的?”

  二虎没有回答,马车却在路旁停了下来,刚停下,那匹拉车的马忽然四路一软,砰然倒地。

  因为马匹忽然跌倒,车辕被带动问前一倾,二虎和那名黄衣人也从车上滚落下来。

  他们并肩坐在车辕上的时候,倒看不出有什么异状,这时滚落地面,两人仍然保持着“坐着”的姿势,全身僵硬不变,才知分明已遭火点闭了穴道。

  书生神色立变,脚下微动,似欲赶前查看,又强自忍住,冷哼道:“车中是那位朋友?请出来谈谈。”

  车内寂然无声,毫无回应。

  书生轩了轩眉,又道:“朋友既敢动车伤人,又如此示威戏弄,竟没有胆量现身出来说话吗?”

  等了片刻.只见车门紧闭,仍然没有丝毫动静。

  这情形,连枯禅和尚也看得大惑不解,若说是辆空车,怎么会去而复返,恰好驶到林边,马匹就倒毙了?苦说车中有人,那人会是谁?他这样不声不啊,是何居心?

  那马车静悄悄停在路旁,看来就象一具密不透风的棺材,诡秘、阴森,令人不期然生出寒意。

  书生似已被这情形激起了怒火,低嘿一声,道:“藏头露尾的东西,你以为躲在车里不出声,就能瞒过人么?”

  话出口,左臂一探,将地上黄衣人挟了起来,昂然举布向马车走去。

  由树林到马车前,大约五丈左右,他带着黄衣人同行,显年是顾忌枯禅和尚在场,怕他趁虚,劫人而去。

  但他才走了三丈远,突闻林中响起两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两件黑忽忽的东西从林子里飞了出来。

  书生覆地止步,破抽一拂,两件东西滚落地上,赫然是两迹血淋淋的头颅……一颗是“飞天断魂钩”章冰岩的,另一颗是“病郎中”胡一帖的。

  枯禅和尚不觉倒吸一口冷气,忙不迭抡杖旋身,向旷野空隙处踉跄急退……

  忽然间,车门“蓬”的一声打开,跨出来一名黄袍老人。

  这老人身躯高大,穿一件簇新黄袍,衣襟镶着银边,腰紧长剑,面含微笑,向书生欠了欠身,说道:“老朽聂开泰,参见颜相公。”

  又仰面对树林中叫道:“孩子们,都出来见礼吧,苦苦寻访了三年多,今天总算让咱们见到颜相公了。”

  林中黄影闪动,一转瞬,掠出二十余名黄衣剑手,迅速将那书生和枯禅和尚团团围住。

  剑手们长剑都已出鞘,但神态却很恭谨,个个抱剑欠身,向那书生深深施礼。

  那书生脸色忽然由白转青,紧闭着嘴唇没有开口,脚下缓缓口退了几步,移近二虎和另一名黄衣人僵卧处,同时将胁下挟着句那名黄衣人轻轻放在池上。

  他这么做,无异说明聂开秦和黄衣剑手出现后,局势已急转直下,使他不得不卸除累赘,准备全力应付可能随时会发生的血战。

  聂开秦含笑道:“颜相公,何须如此猜疑?老朽奉宫主令浙,专程前来迎接相公回宫,除此之外,并无别意。”

  书生冷冷说道:“你们认错人了,在下并不姓颜。”

  聂开泰大笑道:“老朽自信两眼未花,相公纵能改变面貌,那无坚不摧的‘血焰刀’,世上却没有第二个人练过。”

  书生道:“在下就是第二个练过的人。”

  聂开泰耸耸肩道:“老朽不敢跟相公争辩,只盼相公念在旧日情份,赐老朽一份薄面。”

  书生道:“可惜在下并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位颜相公,这却叫人为难。”

  聂开泰沉吟了一下,又笑道:“如果相公坚持不愿回宫,老朽也不敢勉强,但相公所带走的那支‘秘室金钥’务必请赐交老朽,金蚯蚓宫门下,水不忘相公厚情。”

  书生摇头道:“在下既不姓颜,也不知道什么‘秘室金钥’。”

  聂开泰脸色渐渐况下来,道:“额相公,得放手时须放手。宫主待你不薄,老朽也苦苦相求,你又何必这般绝情?”

  书生道:“在下已再三声明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为何苦苦纠缠?”

  聂开泰冷笑道:“老朽奉命追回金钥.不惜任何牺牲,相公若立意不肯成全,那就怪不得老朽要无礼了。”

  书生沉声道:“你最好先自己估量一下.能否接得下无坚不摧的‘血焰刀’?”

  聂开秦道:‘血焰刀虽然天下无敌,总不能一举杀死二十个人,何况,一掌之后,力难再继,咱们只要还有一个活着,额相公你就输定了。”

  说着,举手一挥,二十多名黄衣剑手立刻挽诀演剑,布成联手之势。

  书生目光流转,不禁暗暗皱眉。

  聂开泰的话说得很对,“血焰刀”威力再强,一击之下也只能摧毁正面一方,无法同时毙四周二十多人,而这些黄衣剑手,个个都非弱者。

  他缓缓举起右掌,将体内剩余的真力,全部运聚在右掌上,但却迟疑着没有出手,他如果无法一举将二十余名黄衣剑手扫数击毙,自己和二虎以及两名黄衣人便会落在聂开泰手中,那后果就不堪想象了。

  聂开泰拔出佩剑,阴恻侧笑道:“颜相公,识时务者方为俊杰。何苦定要闹得溅血横尸,两败俱伤呢?”

  书生凝神蓄势,掌沿上血色雾气越来越浓,徐徐道:“在下掌势一落,你就要骨焦肉烂,难道你就不怕死?”

  聂开泰道:“但老朽知道你决不会出手,因为你纵能杀了老朽,自己也将同归于尽,这种傻事,世上没有人会干的。”

  忽然一个冷峻的声音接口道:“我干!”

  随着话声,夜幕中一拐一拐地出现一名锦衣汉子。

  此人满脸刀疤伤痕,独自、独手、独腿,竟是铁门庄主“拚命三郎’常无惧。

  聂开泰讶道:“阁下是谁?”

  常无惧冷笑道:“你们敢到铁门庄来掳人撒野,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聂开泰显然真不认识常无惧,又道:“莫非你就是神刀海一帆?”

  常无惧道:“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海大哥的名讳,先接常老三三拐再说。”

  他可是说干就干,话声才落,钢拐已经挟着劲风对准聂开泰搂头直砸过去。

  聂开泰长剑翻举,“当”的一声响,火星飞溅,两人都拿桩不稳,各自倒退了一大步。

  拐重剑轻,兵器上虽是聂开泰吃亏,但常无惧只有一和腿,长拙相抵,仍然算是扯平,这一招,谁也没有吃亏,谁也没有占着便宜。

  常无惧厉笑道:“姓聂的,有种再跟你家常三爷硬拚两招,谁要使诈取巧,谁就是大闺女养的。”

  笑声中,钢拐纵横,劲风排荡,“当当”又是两招硬拚。

  接连三招硬拚,聂开泰已被迫离开了马车,联手合围的黄衣剑阵,顿时现出一个缺口。




 
 



第二十八章 白费心机

 
  那书生趁此空隙,迅速的抱起二虎,身形疾展,闪电般由马车顶上掠过。

  聂开泰急忙喝道:“截住他,快!”

  二十名黄衣剑手应声而动.刹时间,剑芒流窜,黄影飞跃,纷纷向那书生追去。

  突然一声低喝道:“射!”弓弦连响,一排劲夭迎面射到。

  那二十名剑手有的刚刚跃起,有的正掠过车顶,恰好暴露在强弓硬署攒射威力下,眼看都要变成刺了。

  孰料那些剑手应变出人意外的迅捷,数十人一齐挥剑护身,剑吐寒光流转,宛如水中忽然绽开了二十朵莲花,谩天飞矢纷纷坠落,竟然一支也没有射中。

  二十名剑手毫发未报,全部越过了马车。

  “好剑法”

  随着话声,夜幕中突然涌出大批黑衣壮汉,名执兵刃,挡住去路。

  这些黑衣壮汉人数约在六十名以上,足足超过黄衣剑手两倍,为首二人,一个怀抱长刀,一个倒提着软鞭,正是“神刀”海一帆以和“幻影神鞭”龙元庆。

  海一帆沉声道:“聂朋友,你们已中计被围,何不下令贵属弃剑认输,免遭杀身之祸。”

  龙元庆接口道:“三年来,被你们屠杀的武林同道何止干百人,如今报应临头,再不听良言相劝,只有自取毁灭,休怨我等未作警告。”

  那六十余名壮汉,都是由庄丁中精选出来的年轻汉子,每人除了随身兵刃,各带着一双黑市口袋,内贮石灰粉、辣椒末等辛烈之物,此外,还有十多名挠钩手藏在暗处,准备捉人。

  但对方二十名黄衣剑手,显然全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高手,此时虽面对强敌,却毫不慌乱,二十柄长剑镐柄相连,恍如一道环绕的铁栏杆,只是蓄势待敌,并无一人开口。

  聂开泰目光转动,突然冷冷一笑,道:“追风快斩,连环七式;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人留下,咱们也不敢来了。”

  海一帆朗声道:“铁门庄可不是任人来去的地方,海某人愿凭掌中长刀,领教阁下的追风快斩连环剑法。”

  聂开秦仰面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惜老夫急于追缉逃犯.今夜无暇奉陪,总有一天,咱们要好好较量一下。”

  海一帆道:“阁下反正已经走不了了,何不就在现在?”

  聂开秦挑了挑眉,傲然道:“是吗?”

  忽然振剑一挥,喝道:“孩子们,走!”

  喝声中,创势迅若惊虹,迎面向常无惧暴点了过去。

  这一剑,果然是捷逾追风,常无惧来不及举拐格拒,急忙旋身闪避。

  聂开泰身随刻进,一塌腰,已由常无惧身侧穿过,反手一剑,闪电似削向常无惧左肩。

  常无惧怒道:“奶奶的,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访了。”抡起钢拐,横扫直劈也还攻了两把。

  就在聂开泰出手的同时,那边二十名黄衣剑手也突然发动,飞步向前冲去。

  这二十名剑手非仅剑招辛辣迅捷,行动也整齐划一,二十个人一齐前冲,一齐出剑,就好象一个人,但见寒光展动,惨呼之言随起,首当其冲的铁门庄庄丁,登时有七八名中剑倒地。

  海一帆瞧得骇然变色,长刀一抖,亲自出手。

  龙元庆沉声叫道:“大哥,不可力敌,快请退下。”

  铁门庄在丁在龙元庆号令之下略作后退,纷纷扬手掷出了手中黑市口袋。

  布袋被剑芒一绞,顿时破裂,石灰粉、辣椒未满天飞散,黄衣剑手防不及此,闪避间,行动立即滞缓下来。

  龙元庆软鞭凌空飞卷,发出“劈啦”两声脆响,庄丁们齐声呐喊,一涌而上。

  隐藏在暗处的挠钩手也趁机加入战圈,长钩纷举,专向人丛中下手。

  岂料那些黄在剑手进得快,迟得更快,二十人仿佛心意互通,忽然疾退丈余,竟一分为二,迅块绝伦的向两侧分头突围。

  铁门庄人数虽多,毕竟缺少临敌经验,只注意堵截正面,毫未想到对方会化整为零,一时应变稍迟,竟被黄衣剑手们突围而出。

  海一帆和龙元庆也大感意外,急忙分头追截。

  然而,那二十名黄衣剑手的行动实在快得惊人,两队人穿透重围之后,忽又合而为一,剑影翻飞,其势如滚汤泼雪,锐不可挡,所至处,铁门庄门下纷纷中剑,惨呼连声,血肉四溅。

  聂开泰见属下已经突围而去,仰面一声长笑,紧攻两剑,身形破空飞起。

  常无惧怒吼道:“那里走!”

  钢拐一顿,腾身急追。

  两人在半空中一记硬拚。剑拐相触,激起一阵金铁交呜之声。

  聂开泰借力使力,身子凌空一翻,却飘落到两名黄衣人倒卧处,一控手,将两人扶了起来。

  他只当这两名昏迷未醒的黄衣人真是“金蚯蚓宫”弟子,所以临去时仍未忘记要带两人同走,谁知刚将人扶起,突觉左臂阳谷”穴上一麻,竟被其中一名黄衣人反手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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