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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2部分

鉴宝秘术-第18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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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八章 柳怜() 
富城的事儿,可以说是有惊无险。

    最后处理的都没多大问题,甚至就连古贤会的人,居然也发来了道歉信,表示这一次是他们的错。

    至于说这道歉究竟是否出于真心,那就不好说了。

    当然,张天元也不在乎他们是不是真心,因为这件事儿之后,古贤会基本就算是上了他的黑名单了,这恐怕真得不是古贤会的高层愿意看到的。

    得罪了张天元这样的人,以后在中国行事,那真得万分小心才行,不然迟早出事儿。

    小毛因为功劳不小,再加上他本来就有资历,所以直接升任了富城派出所所长。

    这官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毕竟管着一个县的治安呢。

    在等待铁柱伤势恢复的这几天里,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儿。

    不过这个是好事儿。

    杨耀山从缅甸发来信息,说是野人山里头的翡翠矿也已经开采了一段时间了,是不是可以尝试着举办一个小型的翡翠交易会?

    他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张天元的认可。

    野人山里的翡翠储量非常大,神罗珠宝肯定是用不完的,能用十分之一就不错的。

    剩下的,自然还是要卖出去赚钱的。

    他们当然不可能拿去缅甸翡翠公盘来出售,白白把钱让缅甸政府赚,他们也不满意。

    所以自己举办翡翠交易会,这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怎么举办,这个他们还没有经验,于是张天元想了想,就干脆先举办一个小型的交易会,让负责野人山翡翠的这些工作人员增加一点经验。

    如此一来,事情也就妥了。

    可是这交易会的地点放在什么地方呢?

    张天元想了想,干脆就放在了闫城。

    闫城跟富城非常近,只有二十公里左右的距离,甚至一直有人提议将富城跟闫城合二为一,打造一个大城市。

    张天元对闫城也是有些感情的。

    更何况闫城这些年一直都有小型的翡翠交易会举办,也算是北方比较有名的翡翠交易城市了。

    既如此,何不借着这个东风宣传一下呢?

    听得张天元答应,杨耀山就开始着手办理这个事儿了,翡翠运出的渠道很简单,反正野人山有很多地方都是无人区,缅甸政府管不了,中国这边也管不了。

    等到了边境,张天元再通过军方的关系将翡翠运到闫城。

    虽然这样需要给中国政府缴纳一定的费用,可是比起翡翠公盘上缅甸政府的胃口,这个耗费就小多了。

    四天时间,铁柱的伤势恢复得基本差不多了,而杨耀山那边也又一次发来信息,表示闫城翡翠交易会一切准备就绪,就只剩下宣传了。

    宣传的事儿,杨耀山没办法,因为他毕竟是缅甸人,对中国那一套不熟悉。

    但这个事儿怎么可能难住张天元呢,他立即给国家电视台的朋友打了电话,顺便也吩咐神罗传媒进行宣传。

    电视台、网络、报纸等多管齐下,仅仅一天时间,一条信息就成功压制了各种新闻,登上了头条

    “神秘客带来大量翡翠原石,闫城翡翠交易或有惊喜!”

    当然,很多人看到这条新闻不会感兴趣,因为他们不懂翡翠,也对赌石不感兴趣。

    可是行家就不一样了。

    那些对翡翠赌石感兴趣的人,立即都行动了起来,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都陆续赶往了闫城。

    这个时候,铁柱伤势已经痊愈,张天元便带着铁柱跟展飞一起前往了闫城。

    至于说古贤会那些资料里所说的宝藏的线索,张天元并没有忘记,他已经把资料发给了蓝凤凰,让蓝凤凰帮忙去找了。

    不然就那么点线索,他自己去碰运气的话,那还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找出来啊。

    抵达闫城那天,闫城翡翠交易会还没有开始,杨耀山告诉他说,这事儿得压着。

    等到了一定火候再开始,效果会更好。

    张天元不是很懂这些,所以就没有干涉他,这事儿就任凭杨耀山做主了。

    没想到的是,闲下来准备在闫城逛逛的时候,一个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女人长得很惹人怜惜,属于那种娇弱类的,跟他老婆柳梦寻不是一个类型。

    很多男人都喜欢这一类,因为能让男人的呵护欲尽情迸发出来。

    女人的名字叫柳怜。

    在这个所有女性都崇尚个性,却最终走向了俗气化和千篇一律的时代,柳怜算是一个很独特的女人。

    她很传统。

    很有书香气。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封建社会的大家闺秀。

    说话软绵绵的,但是却没有一点做作的样子。

    柳怜来找张天元,当然不是来要签名的,也不是来约炮的,她来找张天元,是为了鉴定一件瓷器。

    那是一件宋代的民窑瓷器,算不上贵重,但绝对是真货,张天元给瓷器的评价并不多。

    就六个字

    还不错,留着吧。

    至于那些专业的说法,他直接忽略掉了,那是为了给不相信他的人准备的,柳怜对他的说法,显然很是认可,就没必要废话了。

    别以为柳怜这是盲目的崇拜。

    如果那么想您就错了,柳怜自己也是收藏里头的行家,她今天借着让张天元帮忙鉴定瓷器,其实是为了讨论瓷器鉴赏的。

    张天元很少遇到这样的知音,尤其还是一美女知音。

    别人兴许会因为对方是个美女而避开,怕老婆误会。

    张天元却不会,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欣赏柳怜,但是没有丝毫的儿女私情。

    两人讨论到了这鉴赏里头的一些问题。

    比如说最基本的,一件瓷器拿在手里应该怎样看?

    张天元也总结过这个事儿,所以说出来的时候很顺溜。

    鉴赏瓷器。

    首先要立足于构成这件器物的材质的本质胎釉特征。

    某个时代某个地域的瓷土是不可再生不可复制的资源。

    比如北宋时湖田窑的瓷土和南宋时的就不一样,从五代到北宋早期再到中期晚期再到南宋中早期至晚期到元,瓷土质地的不同是可见的一个渐变过程。

    你现在在去仿造,没有那时候的瓷土了,你再怎么调配,它烧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为什么行家看东西往往先要翻过来看底,因为底足的圈足部位会有露胎,从这个部位可以观察胎质。

    (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九章 古玩鉴赏() 
当然胎质的这种变化和不同是细微的,行家眼里是不同,非行家看上去都差不多。

    同样,覆在表层的釉水也是一样的道理。

    明清瓷也是这样,每一个时期用的景德镇的瓷土也是不同的,每一个时期青花的配料也是不同的,这是来自于土地的不可再生资源。

    这就是所谓的不可复制的时代特征。

    当然,造型和纹饰也是辨别的手段之一,但它们却不是不可复制的。

    一件东西拿在手里,它当然已经不是刚烧出来的状态,它经历了或千年或百年的时光,它可能是出土的,可能是传世的,可能是出土传世相交叉的,不管它经历了怎样的历程,这些历程在它上面总会留下痕迹。

    比如同一件南宋吉州窑的黑釉茶盏,它是埋在西江的土里一千年,还是埋在洛州的土里一千年,甚至是沉在海下一千年,它表面的状况都是不同的。

    因为不同地域的土里的酸碱性不同,对釉面就会造成不同状况的侵蚀痕迹,这种痕迹行话就叫“沁”,古陶瓷古玉器青铜器等等,都有“沁”。

    不同的品种不同的出土里,沁的状况当然也是各种各样,需要零散的经验积累然后去总结归纳。

    再进一步,现在市场开放以后,还要面临着一个商业清洗修复手段的辨别。

    这种清洗和修复有时候不完全是为了商业目的,因为有些“沁”,埋在土里的时候是没有事,但一旦面世接触氧气就会生反应,可能会进一步的损伤釉面,那就必须要清洗。

    当然,洗有洗的痕迹,专业的修复也会有修复的痕迹。

    这里说的只是年代路份的辨别,虽然还不是鉴赏,但这是鉴赏的基础。

    如果想学中国古代陶瓷年代路份的辨别,那么就要按着这种基本方法把自原始青瓷以来的六朝青瓷,古越窑,唐代的南青北白六大窑系,南北宋八大窑系,汉唐辽金的色釉陶器都理清楚。

    当然还有西北西南的灵武系,川州湖州的地方窑系,江浙的珠光青瓷等等。

    然后到了明清,抓住景德镇官民窑,细辩精微。

    这些都是基础。

    完全掌握当然是不可能,但有一个大致的框架和正确的方法之后,才可以谈到鉴赏。

    “我真正入手去介入买卖,是从南北宋八大窑系中南方窑口的湖田窑和吉州窑开始的。”

    柳怜听了张天元的话,不由露出了笑意。

    她的笑很有种古风,真正意义上的笑不露齿,还不会让人感觉装模作样,简直非常自然。

    她笑着说道:“除了一些图录,真正扎实可靠的资料并不多,只有陕州的文博机构出的几个小册子,被我在火车上都翻烂了。”

    “这些盏类底足到底有哪几类?到底都有什么特征和规律?纹饰承前启后是如何演变的?有何意义?等等。”

    “往往已有的资料是不足以解释和概括所有的遇到的现实问题的。”

    “于是我长期都是处在一个吃饭睡觉都在想着东西的状态,往往睡到半夜突然会坐起来,对着电脑查资料琢磨。”

    “没办法,我们家是收藏世家,做买卖就必须要给上家一个交代,我不能拿自己辛苦积攒的一点路子开玩笑,这些上家都是浸淫古玩航多年的老行虫,我不殚精竭虑心血耗尽怎么能跟他们做对手生意?”

    “那柳姑娘的眼力一定不差了。”展飞笑着插了一句。

    柳怜摇了摇头道:“这还不能叫眼力,这依旧只是基础。”

    张天元看了看展飞解释道:“有些东西,能让你安心踏实的睡去,而有些东西,则让你食不甘味辗转反侧。”

    “听人说早年玩鹰的人,训练成败的关键就要熬鹰,不让它睡,就耗着,甚至残忍到在它翅膀上或爪子上系个铃铛,一动就惊醒,打个盹都不行。”

    “鹰是这样熬出来的,而所谓的眼力,也是这样血汗钱买出来,心血磨出来,熬出来的。”

    “你能熬得起,方能入得这一行。”

    展飞唏嘘不已道:“这话不仅是放在收藏这一行适用,事实上放到任何一行都适用吧。”

    “嗯。”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

    柳怜坐在那里沉默了片刻,而后又道:“张老师,我爹爹曾经评价我说‘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张天元笑了笑道:“姑娘想听真话?”

    “自然是真话。”

    柳怜点头道。

    张天元这才咳嗽了两声说道:“在这个玩藏圈子里,如果你得到这样的评价,那真是……呵呵,需要好好反省反省了。”

    “哦?这话怎么说?”

    柳怜认真地问道。

    “其实相对于区分真赝,分析路份,判定年代等等,综合评判一件物品的价值,或许需要的代价更大,需要交的学费更多,需要行的路也更坎坷。”

    张天元开始将自己的经验讲给柳怜去听。

    假如说一百件唐代越窑的玉璧底盏摆在你面前,东西都对的,都老的,但要你从中挑出两三件值得留的,值得收藏的,你能挑吗?

    知道该挑哪几件吗?

    没有足够的综合阅历和专项市场经验,你只能凭着直觉和表面现象去赌,心里是没底的。

    你没看过足够多的好东西,没看到过够多的各个层次的东西,不知道它们都散布在市场的什么角落,你的判断从何而来呢?

    专家鉴定也好,行家市场买卖也好,藏家鉴赏收藏也好,这是一个实践性很强的领域。

    其基础是理论知识和市场阅历,科班专家往往强于理论知识,行家往往胜在市场阅历,而藏家,则更要懂得分辨,看人比看货更重要,国际上大藏家,都是看准了人,由着几个人扶着走路的。

    老一辈的国宝级古器物专家,如瓷器的孙瀛洲及徒弟耿宝昌,玉器的张永昌,书画的徐邦达等等,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早年的古董商或者古董商的学徒出身。

    但不是每一个学徒都能成为专家的,他们强在有实践经验更善于总结归纳,先学习前人总结的理论,然后在充分的实践中去理会和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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