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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部分

鉴宝秘术-第658部分

小说: 鉴宝秘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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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不美哉?

    只是在选择东西的时候,张天元稍微有些犹豫了,这个仓库跟他的私人博物馆不一样。这里边的东西都是从

    缅甸的那个宝藏里面起出来的,东西都不算太值钱,其中字画最贵的也不过就是十来万而已,这种水平的东西。

    张天元都觉得有点寒碜。

    他思前想后,突然间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元博大师不是一个鉴定字画的高手吗?那自己何不临摹一幅。拿去让他鉴定鉴定?

    自己的书法虽然难登大雅之堂,可是利用仿字诀临摹出来的东西。那绝对是顶级的,可谓真假难辨。

    如果说元博大师没有鉴定出来。他自然也不会嘲笑,毕竟他是先作弊的,如果鉴定出来了,那他可就要多夸

    上几句了,因为能做到这一点可不容易。

    反正对于元博大师来说,教书育人做学问才是他的本职工作,大师从不标榜自己是书法家,并且曾经说过,

    自己就是一教师,然后算是一个鉴定古玩的人,书画只是业余爱好。

    之前,一个学生在场协助准备电视台拍摄用的资料,以为大师会把学术著作和诗书画集都拿出来以供拍摄。

    见大师坚持只摆学术著作和论文集,大为不解,元博大师则说:“我首先是帝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古典老

    师,其次是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鉴定人员,书法绘画作诗填词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业余爱好,是你作这个工作

    本应该会的,值得一说吗?”

    从这个事儿上就可以看出来,元博大师真得只是把字画作为业余爱好来看待的,张天元投其所好,让其欣赏

    一番,倒也算是合适的。

    在地下仓库待了一会儿,张天元最终决定临摹一幅陈洪绶的画来拿去。

    之所以选陈洪绶而不是别人,那是因为陈洪绶祖上为官宦世家,至其父家道中落,这跟元博大师十分相似。

    陈洪绶是明末清初著名书画家、诗人。字章侯,幼名莲子,一名胥岸,号老莲,别号小净名,晚号老迟、悔

    迟,又号悔僧、云门僧。

    此人一生以画见长,尤工人物画,与顺天崔子忠齐名,号称“南陈北崔”,人谓“明三百年无此笔墨”。陈

    洪绶去世后,其画艺画技为后学所师承,堪称一代宗师。

    张天元临摹陈洪绶所做的《屈子行吟图》,并且很是画蛇添足地在旁边添上了以陈洪绶笔法所写的一段描述。

    他还是希望元博大师能够看出来这东西的真假的,所以能露出一点破绽,就算一点破绽吧。

    不过为了做得更像一些,他还是用了一些特殊的能力,让这幅画作变得好像古董一样,不然就太假了。

    做完了这些之后,张天元就放下心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开车去买了些水果,还有张倩说的豌豆黄儿,

    再带上自己精心制作出来的一幅伪作去找元博大师。

    有朋友可能要问了,如果这东西看出来是假的,你怎么解释可以模仿得如此之像?

    那还不简单啊,直接推到那瞒天王身上就完了,说是自己买东西受骗了,反正今日只是去见见元博大师,其

    余的都无所谓了,将脏水泼到瞒天王身上也没什么。

    到了帝都示范大学门外的时候,张天元就看到张儒生和张倩等在门口了,元博大师一直就住在帝都师范大学

    里面,而且是那座非常有名的小红楼,想要见大师,那就必须得进入帝都师范大学。

    张倩对这里最是熟悉,因为她就是这所大学的大一学生,更重要的是,她从小就经常在这里面玩耍了,毕竟

    她可是元博大师的弟子之一嘛。

    “小张老师,让你不要带贵重的礼物,你还是带了,唉。”(未完待续……)

第八五六章 小红楼里的大师() 
张儒生和张倩上了张天元的车,这三个姓张的人今天倒是凑在了一块,倒也不得不说是缘分啊。·

    只是看到张天元手中的礼物时,就有些无奈了,元博大师虽然收礼,但都是收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比如那豌豆黄儿,点心水果之类的还行。

    还有一些小动物或者毛绒玩具,大师也很喜欢。

    他的客厅卧室中,触目可见者,除书画外,就是各色玩具的小动物。无论熊、狗、兔,还是猫、虎、鹿,一个个全都瞪圆了天真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元博戏言道:“动物比人可爱。”

    在2002年庆祝元博大师执教70周年的活动现场,帝都师大学生们送给他一个可爱的绒毛玩具“小熊维尼”,会议期间,大师就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用手抚摩着那只绒毛玩具,像个孩子。

    如果张天元买那些一百多块,就算是几百块的毛绒玩具,大概元博大师也不会拒绝的,可是这字画,张儒生就不敢保证了。

    在他想来,张天元这种身份的人,断然是不可能拿假货来充数吧,所以手里头这幅画,肯定是价值很高的,最少也得十多万,这是他老师绝对不愿意收的东西。

    张天元就笑了笑道:“我手上这东西,你说它值钱,它便值钱,说它不值钱,它便一文不值。这幅画是我去缅甸赌石的时候偶尔路过一个摊位买下来的,当时就觉得应该是一幅精品,但却无法肯定。我听闻元博大师可是鉴定高手啊,今日让他帮忙鉴定一下而已。如果他老人家喜欢,那便当作礼物送了。不喜欢我再拿回去就是了。”

    “谁的作品啊?”张儒生顺口问了一句。

    “陈洪绶的。”张天元答道。

    “哦,陈洪绶,这也是个可怜人,晚年靠着卖画为生,这命运比老师还要坎坷,老师一直都很喜欢陈洪绶的画作,尤其是屈原画像,老师自己经常把自己比作屈原,觉得自己不如屈子。应该再努力一些,我倒是觉得,他晚年真得有几分屈子的风采。不过这东西他看不看,我也不能肯定了,因为老师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不好,眼睛看东西很是模糊,手脚也不灵便,希望你不会失望吧……”

    张儒生叹了口气。他一直觉得,人要是到了八十岁以上,那就是受罪了,而不是活着。他也想过自己的未来,或许打了七十多岁的时候,干脆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离开人世吧。既不拖累晚辈,又不用受罪。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想想而已,他看到元博大师那受罪的模样。心中实在是有些不忍,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感慨。

    车停到了帝都示范大学的停车位上,然后张天元带着礼物跟着张儒生和张倩一起往小红楼而去。

    楼下有保安,现在帝都示范大学已经将元博大师看作是大熊猫一样的国宝来看待了,毕竟这么大岁数,又一直在帝都师范大学任教,这对这所大学来说,也是很宝贵的财富。

    保安看到是张儒生之后,就没有说什么,而是任由他们进去了,熟人就是好办事,这一点张天元算是再度遇到了。

    “你知道吗,老师他其实很好客的,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讨厌别人来看他,只是有时候身体不好,精神不振,不愿意慢待了客人,所以就不想见人了。”张儒生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对对对,有个事儿很有意思,我还是听元博爷爷自己说的呢。”张倩顿时来了兴致,笑嘻嘻地说道:“生病的时候,元博爷爷他在门上贴了‘元博冬眠,谢绝参观,敲门推户,罚一元钱’的字条,可是只贴了一天,就被人揭走收藏,从此,来‘参观’的人更多了,嘻嘻,你说好不好玩。”

    “这说明元博大师的字儿的确写得好啊,别人都想要,就连这随手而作的东西,都被当成了墨宝了,难得难得啊,我要是有一天也能达到这个水平,心里头便知足了。”张天元笑着说道。

    “会的,只要你能总结出自己的风格来,一定可以的。”张儒生点头道:“而且即便是如今,单单你的那神乎其技的模仿技巧,就可以让你成为当今绝对的书法大家了,本来模仿别人能模仿到这个地步,那也是一种本事的。”

    “终归是别人的,谈什么本事啊。”张天元笑着摇了摇头道。

    “你这话可不对,很多人一开始就是从模仿开始的,后来之所以会放弃,那是因为他们根本无法将前人的书法模仿到位,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加入自己的风格,其实这要比模仿更加简单的。”张儒生摇了摇头道。

    他这话张天元还是相信的,如果我国的飞机发动机能够山寨到与美国的飞机发动机一模一样,包括水平都一样的话,那也不用辛辛苦苦自己研制,走自己的方向了,虽然山寨了,但却还无法完全复制,这太困难了。

    三人来到了小红楼之后,敲响了门,里面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走了出来,笑呵呵地跟张儒生聊了起来:“小张啊,你来了。”

    “爷爷,还有我呢。”张倩也走了过去,抓住了那老人的胳膊笑道。

    “好好好,你们是来看大师的吧?正好这会儿没人,你们很是幸运啊。”那老人笑着说道。

    这老人也是元博大师的一个学生,后来分到了帝都师范大学工作,做到了教授的位子,可是后来竟然心甘情愿地来照顾元博大师,这在帝都师范大学还是成了一段佳话的。

    同样都是元博大师的弟子,他对张儒生和张倩自然是有好感的,而且经常也开开玩笑,早就非常熟络了。

    “今儿是年初四。老师他精神还好吧?”张儒生问道。

    “今儿要吃折箩,老师他精神好着呢。这东西他过去经常吃的,现在觉得最是美味了。”

    作为古老的汉族年俗之一。应该说很多地方大年初四这一天全家都要在一起吃折箩。所谓折箩。就是把几天剩下的饭菜合在一起的大杂烩,打扫年货。

    以前元博大师可是没少吃剩饭剩菜,他这人比较乐观,故而称其为折箩,就当是过年一般,其实吃得很差。

    室内掸尘,屋内扫地,垃圾堆到院中准备“扔穷”。牛羊肉铺在这一天要到马神庙烧香,因为羊王、牛王、马王均在马神庙内供奉。

    一般商店要在初四晚上宴请大小伙计。分发红包。

    过去帝都有句老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初四晚上掌柜的说官话。”宴会有酒有菜,酒后惯例是吃包子。掌柜这时举杯祝贺,向大家道“辛苦”,这就叫“官话”。官话讲完后包子端上来,掌柜的亲自夹包子,包子放谁碗中,谁就被暗示已被解雇。被辞退之人饭后自动收拾行李告辞,所以这顿便宴俗名叫“吃滚蛋包子”。

    年初四是诸神由天界重临人间之时。有“送神早,接神迟”之说,所谓送神要一大清早就开始。而接神放在下午也不迟。供品方面,三牲、水果、酒菜要齐备,还要焚香点烛烧金衣。

    张儒生听到自己的老师精神很好。心中稍稍松了口气,然后招呼了张天元一声。就进了屋,然后往二楼走去。这小红楼一共就两层,门口有保安,一层则住着照顾元博大师生活的老人,就是刚刚那个人,二层就是元博大师的居所,不管是工作还是休息,都在这第二层楼上。

    张儒生到二楼门口之后,就听到了里面有咳嗽声响起,听得他不由眉头一皱,这是老人身体不好的征兆,虽然没有咳血,可是身体却一天天不好了。

    他摁响了门铃之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来,这是照顾元博大师的护士。

    不过是个男护士,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也不小了,据说以前还做过医生,处理一些紧急事件很有办法。

    本来这里是有女护士的,但元博大师觉得这样不好,他对已经去世的妻子那是真爱。

    元博曾回忆曰:“我的老伴儿叫陈宝璋,比我大两岁,也是满人,我习惯地叫她姐姐。我母亲和姑姑在1957年相继病倒,重病的母亲和姑姑几乎就靠我妻子一个人来照顾,累活儿脏活儿、端屎端尿都落在她一人身上。成年累月,她日益消瘦,直到送终发丧,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我无以为报只有请她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叫她‘姐姐’,给她磕一个头。”

    大师相濡以沫的妻子陈宝璋弥留之际,曾说,她一旦辞世后,希望元博大师能找个伴续弦。元博大师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要对得起患难与共的夫人。章说,那可以打赌吗?元博大师说,可以的。

    夫人辞世后,确有不少人来为元博大师介绍姻缘。大师说,你们都是出于好心,为我找个伴,我看这不是伴,而是“绊”,不是做伴,而是做“绊”。他还对介绍人说,我是在夫人面前打过赌的,决不失言。

    夫人去世二十年后,85岁的元博大师夜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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