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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5部分

小说: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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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夹钳在其中之意。”

    袁尚面sè依旧微笑,心中却是陡然一惊。

    夏侯渊到底还是追过来了!

    刘备见袁尚不说话,不以为意,却是自顾自道:“曹仁夏侯渊此二人皆乃曹cāo麾下名将!此番齐齐而至,遥为呼应,只怕是曹cāo是真的想要对我汝南动手了!”

    !。

    。。。

第五十章 同流合污() 
(接受大家的劝诫,收敛一些,尽量不恶趣味的搞大段子了,心里有点小小的悲鸣,总觉得还有些坏水不写出来就难受,算了,放在遥远的将来吧,毕竟只是小小的新人,本来就没啥文笔,不能太臭得瑟了不是。今天小爆发一下,一会还有一更。求小推推,求小藏藏。)

    刘备的话说的没错,按照曹cāo的谋略,曹仁镇守在宛城,将兵与汝南之西,夏侯渊回师颍川阳翟,陈列于汝南之东,两相呼应,互成犄角之势,像一只巨大的蟹鳌钳子,愣是将汝南郡稳稳的夹在其中,令其动弹不得,无法伸展。

    若是说曹cāo安排这种布局,完全是无意识无目地,只怕是连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不用说刘备这种人中的猴jīng了。

    曹cāo果然是要对汝南郡动手了!

    如此说来,也就难怪刘备会郑重其事的将袁尚请至后园来。

    毕竟战事紧急,刘备不可不慎重处之,一个稍稍的准备不好,失地陷城倒是在其次,xìng命难保才是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

    当然,刘备现在还不知道,夏侯渊会回师颍川,大半的原因还是出在袁尚的身上。

    若不是袁尚调皮捣蛋,又焉能yīn差阳错的将夏侯渊给引回颍川属地来镇守?

    刘备若是知道事实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拿刀砍了他?

    二人之间沉默良久,少时,只见袁尚眼定了定神,轻声道:“玄德公,夏侯渊与曹仁合兵一处,乃是曹cāo对汝南动手的征兆,这件事,只怕早就是玄德公的意料之中了吧?”

    刘备隐晦锋芒的目光闻言不由一闪,mō着胡须轻笑道:“贤侄这话,备听得不是很明白啊?愿闻其详。”

    袁尚淡然一笑,转身斜靠着桥梁,磨蹭着指甲,望着星稀的夜空,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既然是坦诚相见,玄德公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世人皆知,玄德公与曹cāo,有不同戴天之仇,剥肉寝皮之狠,玄德公为了汉室,时时刻刻都想生吞了曹cāo,而曹cāo因为衣带诏之事,rìrì夜夜也恨不能把您捏死,别看目前曹cāo主要是与河北军征战,但若论恨意!只怕对您要比对我军多出百倍不止吧?”

    刘备闻言面sè不变,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淡然道:“曹cāo恨不恨我,备不甚了了依照公子之意,对于目前的处境?备应该如何为上?”

    袁尚磨完指甲,轻轻一吹,笑道:“玄德公这话问到点子上了,其实这也是我奉父命来此的目地!此次我领张颌,高览两员大将前来,明为搅乱曹cāo的后方,但实则为的,却是帮助玄德公坐稳汝,颍之地,一统豫州全境!毕竟咱们两军的敌人都是曹cāo,而且当初玄德公也在河北待过一阵子,跟我父亲算是故交,以我父亲的为人,朋友有难了,他又如何能作壁上观?”

    刘备不lù声sè,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的道:“这么说来,贤侄此番率兵来此,是专门奉父命前来帮我的?若如此,备还真得好好地谢谢你了?”

    袁尚摇了摇头,笑道:“帮说不上,最多就是辅助,对,辅助!帮你打打下手而已,况且玄德公若想击溃曹仁等众,全据汝颍之地,兵力和将领方面,确实是稍有不足吧?难道我此番前来,对于您不是一大臂助?”

    刘备闻言沉默了一会,接着突然仰天大笑,一边笑一边摇头道:“贤侄能言善辩,舌灿如花,真是让人感到佩服,不错,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也很符合目下形势,十分之中九分都是实话,但却有一点,让备不甚赞同。”

    袁尚笑容不变,谦虚的道:“哪里有问题,还请玄德公指正?”

    刘备mō着须子,淡然道:“贤侄说的话,十分之中,可谓是九分真一分假,但偏偏是这一分假,却是将你的目地遮掩了过去,你适才说你此番前来乃是奉令尊之命,帮助我军占领豫州全境,但以备度之,实则恰恰相反,贤侄此番进了中原腹地,难以回师河北,故而想到我军,想鼓动我军北上攻曹,乘乱为你争取一丝回军河北的空隙,这才是你此来的真实目的,呵呵,备不得不佩服贤侄的辩才,本该是我军助你的事,怎么话到了你的口里,反倒颠倒了过来?”

    袁尚眉目一挑,静静的看着刘备。

    刘备嘴角含笑,迎上袁尚的目光。

    二人就这么互相瞅着,目光在空气中恍如交击出炽热的火花,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直到过了一会,方见袁尚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腼腆道:“别这么崇拜的看我,我会害羞的。”

    刘备的笑容顿时又有些僵硬。

    这混帐小子

    过了一会,刘备方才开口道:“贤侄,你现在倒是说说,咱们到底是谁帮谁呢?”

    袁尚mō了mō头,微笑又浮上他的俊脸:“玄德公与我各执一词,继续说下去,只怕就是说到明天早上,也谈不出个结果来,立场不同,看问题的方向也自然不一样”

    刘备闻言点头:“此话倒是实在。”

    袁尚继续道:“以在下度之,你我两军现在既然是盟友,就无谓谁帮不帮谁,一点小事何必弄得那么麻烦,一句话,同心协力,击溃夏侯渊和曹仁,你取你所需,我拿我所想,岂不简单?”

    刘备闻言哈哈大笑,仰天长笑道:“好,好!好一个你取你所需,我拿我所想,贤侄这话才是诚不欺我!咱们共同出兵,一致对曹,各取所要,这就叫做”

    袁尚笑着道:“同流合污。”

    “咳、咳、咳!”

    刘备闻言顿时一阵咳嗽,脸sè霎时变得通红。

    同流合污?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

    “贤侄这个词,用的稍稍有点不太恰当,备深不以为然也。”

    袁尚好奇道:“那玄德公以为咱们这是什么?”

    “匡扶汉室,肃清寰宇!对,肃清寰宇!这才是咱们两军合作的要旨所在。”刘备很严肃的纠正了袁尚的错误。

    “好吧,既然你乐意这么听,那我就这么叫,面子上的事,我无所谓。”袁尚很是随意的耸了耸肩。

    刘备不太高兴了,面子上的事,怎么就叫叫无所谓啊,他老爹那般好脸,怎么生出这么一货sè?

    这孩子跟他老爹真是不像。

    “既然出兵之事已然定下,那备即rì便开始整顿兵马,乘着曹仁和夏侯渊二人尚未有所行动,咱们先行攻杀,占取先机,待曹cāo回师之后,便有了一决之力!”

    袁尚正sè拱手道:“玄德公为叔辈,所作吩咐,在下自然无不遵从。”

    刘备闻言点头,又道:“可是,夏侯渊,曹仁二人分别屯驻在宛城和颍川,互为犄角之势,分兵击之不是上策,必先取一路先破之!以贤侄之见,咱们当是先取曹仁,还是先攻夏侯渊?”

    袁尚闻言,低头仔细的想了一想,道:“玄德公,以我之见,曹仁久经战阵,最善坚守,又是曹氏宗族第一将,时常被曹cāo委以重任,独镇一方,不太好付相对的,夏侯渊虽然也是强将,能征贯战,但脾气暴戾,xìng格上的弱点还是相对明显的,咱们若要动手,还是先对付夏侯渊为上!”

    刘备闻言点头,道:“贤侄此言,深和备意,不过夏侯渊镇守颍川,兵强将勇,咱们切忌不能贸然出兵,需得先打探清楚,弄清敌情,方可妥善筹备。”

    袁尚心中暗自点头,刘备不愧是久经战乱之人,屡见沙场之人,深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之道。

    “既然如此,玄德公就在汝南整顿兵马,由我来rì领兵前往颍川,打探夏侯渊的情况。”

    刘备点了点头,道声:“如此最善不过贤侄乃是贵客,若有差池,备罪责大矣,你自己去我不放心这样,备令舍弟张飞率本部兵马与贤侄同去,若是事急,也可互相有个照应,不知贤侄意下如何?”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张飞将军能与我同去打探,我这心里更是多了几分底气,有劳玄德公挂心了!”

    !。

    。。。

第五十一章 深深的疑问() 
夜宴之后,整个汝南郡便开始为了出兵攻取宛城和颍川的事宜做准备,城池内大张旗鼓的秣马厉兵,枕戈待旦,气氛空前紧张。

    这也难怪,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无论对于曹cāo和刘备来说,都是如此。

    第二rì一清早,刘备便召集手下一干文武往正厅议事,布置整备军务的出征事宜。

    关羽总督全军,连rìcāo练,振奋士气,强兵健武。

    糜竺置办粮秣,充实军需,已候调用。

    孙乾管理全君官吏,安抚人心,抚慰百姓。

    亲卫陈到总管城中治安,严肃整顿,勿使生变。

    周仓收拾城防,加固防御。

    简雍招募新兵,充实后军储备。

    关平训练新兵,以备随时调用。

    刘备坐镇全局,指挥调度

    汝南郡的一众忙得热火朝天,袁尚那面自然也没闲着,在汝南郡安顿下来之后,张颌与高览二将亲力亲为,每rì轮班cāo练五千jīng骑,加强训练,勿使放松,以便随时能够投入到战斗之中。

    至于袁尚本人,在经过跟刘备的洽谈之后,议定了出兵北上,共击曹cāo,互惠互利的策略之后,他便亲自出马,率领着麾下百骑jīng锐袁军,和刘备军的张飞所率领的一百骑合兵一处,前往颍川的首府阳翟,探查夏侯渊军的虚实,顺便看看能不能mō清敌情动向。

    两百余人昼夜兼程,偷偷mōmō的rì夜赶路,终于在两rì之内,抵达了颍川阳翟县的边境之地。

    通过两rì来的相处,袁尚和张飞已经算是混的tǐng熟了,袁尚秉xìng幽默健谈,张飞的脾气刚毅豪爽,天南地北的两种秉xìng,遇到一起倒是勉勉强强的也算是相合。

    因此二人说起话来倒不像是刚见面时有了那么多的顾忌,颇为自得。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一rì,袁尚向张飞问出了一个他很长时间以来,就深深的埋藏在心中,却又一直不方便当众问出口来的问题

    “敢问翼德将军,贵军的赵云,赵子龙将军不知身在何处?我自打到了汝南之后,怎么好像就一直没有见到过他?”

    赵云这个人,多多少少算是袁尚的小小偶像,袁尚来汝南郡时,很是希望能够跟他见上一面的,可是来了许久,怎么一直却好像没有这个人一样似地。

    这个问题在袁尚的心中可谓个巨大的疙瘩,今rì终于借着和张飞单独相处的时机,脱口相询。

    听了袁尚的问题,张飞一双铜铃大的眼睛,不由的深深眯起。

    转头静静的瞧了袁尚半晌,张飞方才缓缓的开口言道:“你也识得赵子龙?”

    个嘛”袁尚寻思了一下,马上笑着编瞎话:“当年河北二强争雄,我父亲跟公孙瓒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双方打得次数太多,弄得彼此之间都甚是熟稔,在下曾有幸在战场上见过于赵将军两面,赵将军风姿卓越,武艺高强,令人敬佩,袁尚深慕之,今rìyù与其结实,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张飞闻言,脸sè略略有些发沉,只因袁尚适才的嘴中提到了公孙瓒。

    当年刘、关、张身在河北平原之时,可是受了公孙瓒很多的照顾,也算是老朋友了,感情不可谓不深。

    不过往事已矣,公孙瓒毕竟已经死了,他们不能因为这个而与袁军为难,更何况如今与袁军联合,南北夹击共抗曹cāo才是生存的正路。

    张飞心中虽有些芥蒂,但终归不能因为公孙瓒的事而过于折了袁尚的面子。

    沉寂了一会,但听张飞道:“子龙武技高强,统兵有方,不在我与我二哥之下,更难得的是他为人冷静沉着,刚勇果毅,大哥曾言其乃是不可多得的良才,实乃是上将之姿也!”

    以张飞的xìng格,竟然能够如此推崇赵云,足见其能。

    袁尚jīng神一震,赶忙道:“既然如此,还望回去之后,翼德将军能够为我引见引见。”

    张飞不解的看了袁尚一眼,似是有些嘲弄的道:“谁说赵子龙现在就在汝南了?”

    袁尚闻言神sè一滞,奇道:“那他现在身在何处?”

    张飞豹眼一翻,不满道:“公子问我,我却又去问谁?当年打入幽州,攻入易京的可是你们袁氏,子龙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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