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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部分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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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宰了他才怪!”

    说罢,便见臧霸握着腰间佩剑,转身就走,居然真是要出城池去杀了陈登。

    张辽大步追上,生拉硬扯的将臧霸拽了回来,道:“宣高不可心急!我等虽然不明陈登心意,但他毕竟是以支援的名义而来,若是无缘无故的杀了!岂不寒了各郡太守之心,就是真杀,也得抓住他的把柄才是!”

    郭嘉哈哈一笑,起身道:“文远将军说的不错!捉贼要捉赃嘛,凭白无故的杀人,不是郭某的性格,他既然敢来,郭某也自然有办法拾到他!走!众位将军,都别愣着啦,陪郭某出去,见一见这位陈大太守,客人来了,咱们岂能失了礼数?”

    ………………

    于是乎,下邳城内的一众将领随着郭嘉来到城外的泗水之边,陈登一众正在那里等候,郭嘉骑着马,领着诸人笑呵呵的来到了陈登所乘坐的车前,一见陈登,不由得顿时一愣。

    但见陈登面如枯槁,一脸的惨白,双眸深陷,一副无精打采病入膏肓的模样,趴在车上勉强着向郭嘉行礼。

    郭嘉也是病秧子,一看陈登这样,顿时想起当年病入膏肓之时的前后模样,那时的自己几乎跟陈登差不了多少!所以说他最能理解得病时的状态,陈登这个样子,装,那是决计装不出来的。

    “你……你是元龙?”郭嘉依旧有些迟疑,出口问道。

    陈登虚弱的点了点头,道:“郭祭酒好眼力,在下变成这个样子,您还能把我认出来?”

    “不是……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都脱了相了!”郭嘉先前的在城中对陈登先入为主的判断在心中略微有些动摇。

    陈登虚弱的一叹,摇头道:“寿数之命,皆乃是天意,凡人岂能抗衡?在下身患怪疾,只怕是病入膏肓,凶多吉少了!”

    郭嘉皱了皱眉,道:“元龙,我来徐州时,到是听说过一些你有病的传言,不过没当回事,郭某真没想到你居然会病的这么重……不是,我说,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广陵好好歇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陈登苦笑一声,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郭祭酒,陈登自知大限将至,我也不跟你耍心眼,我这次来,是有事求你,不过这里不方便说,祭酒可不可以让我进城,咱们府中一叙?”

    “…………”(。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三十五章诈投取信() 
陈登被郭嘉等人迎接了下邳城,陈登极其虚弱,这一路上虽然是在车上,却也是连干呕带迷糊的,几度开口干呕,差点没有吐出来,这样子绝对不是装相,他想装也装不了那么真亮,实在是因为他的身体虚弱,且华佗虽然给他去了病状,但病根未除。

    就这么跌跌撞撞的到了下邳太守府,郭嘉看见陈登那副半死不拉活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连忙命人将陈登扶往偏厢休息,怎奈陈登不认同,就是不肯被抬去厢房,说是有事要跟郭嘉说,一定要郭嘉现在就接见他。

    郭嘉无奈,从打至今,都是他拖拉着半残废身子跟人家见面会晤,如今乍然碰着一个身子骨比自己还糟糠的,郭大祭酒一时间恍然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了。

    无奈之下,郭嘉只得在太守府的正厅接见了陈登。

    陈登气喘吁吁人搀扶着走了进来,他没有像着其他的将领一样落座,而是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咔吧’一下子在正厅前跪下,差点没给郭嘉晃个跟头。

    “陈元龙,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有话好好说,你这么的是在寒碜郭某吗?”

    陈登摇了摇头,道:“陈登此来,乃是有事求郭祭酒,祭酒若是不答应,则陈登绝不起来!”

    郭嘉双眸一瞪,道:“陈元龙,别以为你有病就可以拿话威胁郭某,郭某不吃你这一套!”

    陈登摇了摇头,道:“陈登从来没有威胁郭祭酒的意思,只是有要事要求,只求祭酒听我说完这一番话,听完之后,您若是不应,陈登自回广陵,不再麻烦你就是了。”

    郭嘉白眼一翻,无可奈何的道:“怕了你了!有话就说吧!”

    陈登长叹了口气,道:“郭祭酒,陈登此来,分为其他,乃是代自家祖业求祭酒一件事!”

    “自家祖业?”郭嘉闻言一愣,道:“郭某又不跟你徐州陈家做买卖,你有事求得着我嘛?”

    陈登摇了摇头,叹气道:“陈登的身体情况,自知命不久矣,天不假年,陈登死不足惜,只是陈家在徐州立业百年,诺大的家业今番正如风雨飘动,摇摇欲坠,故而厚颜前来求郭祭酒怜惜,能够在我去世后,怜惜一二。”

    郭嘉何等聪明,闻弦声便知其雅意,眼珠子一转,却是开口言道:“你死就死吧,你陈家又不是无后,自然有人继承,你求算怎么一档子事?难道你要把陈家的家业送给郭某不成?”

    陈登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言道:“在下断断不是此理!”

    “那你是什么理啊?”

    陈登苦叹口气,无奈道:“郭祭酒,陈登膝下虽然有一子,然其年纪尚有,族中两个同胞兄弟对家主之位都是虎视眈眈,当年我父去世之时,他们就与我相争,我若死了,他们焉能瞅着我那年幼的儿子掌陈氏一族?且我在世时,曾为先住立下大功,徐州境诸太守地方官吏皆冲着我,不敢拿陈家怎么样,但我的人缘我自己清楚,我若是死了,只怕陈家在想在徐州当着第一大族,殊为不易了。”

    郭嘉哈哈一笑,道:“嗯,你倒是个懂事理的,知道自己人缘不咋地,你陈登虽然精明,怎奈你自己的利益实在是坑害了太多的人,也得罪了太多的人,你不死,陈家尚且无事,你若是死了……啧啧,这事可就难说喽。”

    陈登点了点头,苦叹道:“祭酒所言甚是,陈家虽然是徐州第一世家,但实则已经是内忧外患,所以陈登想在临死之前,为陈家找一棵大树靠上,祭酒大人,不知道您能否帮我这一个忙?”

    郭嘉眉目一挑,道:“找一棵大树靠上?嗯,也亏了你能有这心思,不过靠大树你找我好像是找错人了吧?郭某可没那两下子,你应该去找袁尚啊,现在徐州大乱,正是你陈元龙再掀风浪之事,你不是就好这一口么?袁尚雄霸天下,虎视中原,势力强横,你若是能帮他建功,他保你陈家岂不容易?何必找我。”

    陈登闻言,顿时苦笑不语。

    良久之后……

    “郭祭酒对陈某是有偏见。”

    郭嘉摇了摇手指:“那你可是误会郭某了,郭某从来就不会对人有偏见,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郭祭酒,我……我……”

    “你什么你?有话快说别磨叽!你当郭某时间富裕啊!郭某要处理一州之事,三方战时,时间紧得很呢!别以为你有病就可以在这跟我磨时间,磨的烦了照轰无误!”

    陈登闻言顿时急了,虚弱的在仆从的搀扶下站起身来,道:“郭祭酒,我跟您说实话吧,投靠袁尚这事,不是在下没想过,只是……只是,只是袁尚的那个平妻夫人,与在下有着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啊!在下不能冒那个险!”

    “呸!无耻小人,也亏你能说的出口!”

    厅堂之侧,臧霸站起身来,狠狠的啐了陈登一口,道:“当年你背叛吕布,何等无情!今日也好意思在这饶舌,郭祭酒何等英明,岂会受你之蛊惑!看在同僚之面上,我不杀你,趁早滚蛋!回你的广陵去!”

    陈登不看臧霸那种粗蛮之人,只是面色苦楚的抬起头来,道:“郭祭酒,真的不肯给在下一个机会?”

    郭嘉摸着下巴,静静的瞅着陈登,双眸微闭,心下千回百转。

    照这个样子来看,陈登的病绝不是装出来的,郭嘉知道病入膏肓的痛楚,深知其心中五味,他现在想在临死之前,为陈家找个依靠,于情于理都靠得住。

    而且他刚才在自己的逼迫下也说了,他确实是有投袁的意思,只是袁尚的平妻夫人吕玲琦与陈登有不共戴天的血仇!有她在,陈登确实是不敢随意投效。

    试想张辽这等降将当年都被吕玲琦恨得牙牙痒,更何况是陈登这种直接导致其父吕布兵败地失而丧命的逆贼?那吕玲琦自己在战场上也见过几次,其人虽然眉美貌,不过却跟他爹吕布一样,性格暴戾且没长脑子,吕玲琦若是见了他,不直接抬手给他阉了才怪!

    凭借着这几点,郭嘉的心不像是一开始刚听到他入城时那么肯定其为诈降而提防了。

    袁军和吴军势大,现在自己,确实是需要几个帮衬着对付他们的英才,陈登其人虽然不齿为用,但以智谋来讲,却是奇才,能力几乎自己之下。

    想到这里,郭嘉嘿嘿一笑,道:“陈登,你顾家顾祖顾族之情,郭某能够理解,只是你让郭某当你的大树,在你死后扶持陈家,那郭某能有什么好处?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啊,拿钱打兑我没用!郭某我可不吃那一套。”

    陈登闻言急忙拱手,道:“只要祭酒肯答应,在下愿助祭酒破了袁尚和东吴,保卫徐州~!”

    郭嘉哈哈一笑,道:“光说不练,在座的哪个不是这么想的啊?你得拿出真东西来,光用好话敷衍郭某啊?”

    陈登摇了摇头,道:“郭祭酒,在下虽然在广陵养病,却也知徐州形势,祭酒确是天赐英才,先以天时之计败了袁军三路先锋军,重创马超,后又是主动诈败出彭城给袁尚引诱东吴入境,后又是使计让两方交兵,耗损其实力,不久前又偷取东吴后方,破了袁尚拉长展现之法,使两军重新归于广陵对垒之势……”

    郭嘉闻言,眉头一挑,这陈登还真有两下子,把自己的路子读的很清楚吗。

    陈登喘息着道:“不过事到如今,这仗越来越不好打,袁尚和周瑜都不是省油的灯,焉能一直让您算计相互火拼,下一步若是不出点真料,只怕他们二人很难再有动作,在下今日此番,就是为祭酒献上一计,若是得成,说不定能斩杀袁尚和孙权,使得徐州重归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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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 下邳定计() 
听了陈登的话,郭嘉登时来了兴致,忙道:“哦?你有计策能够斩杀袁尚和孙权?快点说来听听!”

    陈登呵呵一笑,道:“说自然是可以的,不过还请郭祭酒能够答应陈登适才的请求。”

    郭嘉眉目一挑,装傻充愣的道:“什么请求?”

    陈登不急不恼,只是微笑着言道:“就是请祭酒在我死后,能够为陈家以及吾子谋一条坦荡之路的请求。”

    郭嘉缓缓的将眼睛闭上,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

    “陈元龙郭某答应你的要求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郭某需要你拿出相应的回报,而这回报是什么,想必你应该也明白,是吧?”

    陈登闻言,急忙单膝跪地,拖着虚弱的身体冲着郭嘉深施一礼,道:“郭祭酒放心,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

    ………………

    少时,陈登将计谋对着郭嘉讲解完毕,郭嘉便即刻命人将陈登抬了出去,送往客房好生休养,接着便即询问诸人的意见。

    “诸位,对于陈登所言以及适才所谋,你们有什么看法?”郭嘉此刻,仿佛继承当年曹操的习惯,不论胸中是否已经做了定论,都要征求一下手下诸人的意见。

    臧霸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陈登此人,不可信任,末将请郭祭酒不要理会他,要么杀之,要么驱除,留在此处,始终是个祸害!”

    郭嘉转头看着臧霸,笑着言道:“宣高将军是根据什么出得此言?”

    臧霸哼了一声,道:“根据他以往的所作所为!”

    郭嘉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其他诸将,道:“别人呢,还有什么想说的?”

    短暂的沉默了一会之后,却见李典出班。

    “郭祭酒。末将有话说。”

    郭嘉笑着抬了抬手,道:“曼城将军有何话讲,但说无妨。”

    李典筹措了一下语言,然后方才慢慢的道:“郭祭酒恕在下眼拙。请问那陈登之病。依您之见,是真的还是装的?”

    郭嘉微微一笑,不答反问:“曼成将军怎么看?”

    李典想了想。道:“依照在下之见,应该是真的。”

    郭嘉哈哈一乐:“郭某也这么认为。”

    李典闻言,似是松了一口气,道:“如果是真的,那就好说了,依照在下之见,陈登原先屡叛其主,盖因为家族利益,而如今他病入膏肓。自料时日无多,为其子与陈家寻求一个靠山则确是迫在眉睫,所以说,依照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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