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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花街十二少 伪装花娘-第10部分

小说: 花街十二少 伪装花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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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珙惧怕不已,直往后退。他想做什么?难道他敢无视先皇的遗命?不,逆君之罪就算是他也担待不起。 
“王珙,你瞧瞧,这儿还有你的人能站着的吗?”杨国忠一脸狰狞扭曲的笑,直逼视着王珙。 
王珙恍然大悟。他…… 
“你认为我的人会为你主持公道吗?你认为会有别人知道你手上曾持有先皇御赐的玄天宝镜吗?要怪就怪你不服从我的命令,要怪就怪你依附错了人,哈哈哈!” 
“杨国……不,杨大人,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哈哈,王珙,你不是告诉你女儿士可杀不可辱吗?怎么这会儿竟苦苦地哀求我?” 
“杨大人,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 
“动手!” 
“啊——” 
也多亏刽子手自以为是的仁慈,一刀便让王珙毙命,没有受多大的痛苦;不似他以往折磨其它人时,以无数难以全像的酷刑,令他人死状难堪。 
李林甫死去后,他所提拔的人皆一一被杨国忠肃清,唐玄宗身旁的奸臣换了另一个人,变本加厉地扰乱朝纲。 
*** 
“啊——” 
一群女子的惊慌叫声中,尤属玉梅花的最为响亮,撼动得屋瓦微微摇晃。 
一群手持刀剑的人大摇大摆地闯进玉阶阁,吓得玉阶阁的群“莺”们惊惶失色,而其它怕事的客人们也争相走避,唯恐一不小心惹祸上身。 
“玉芙蓉在哪里?还不快将人交出来!” 
带头的人提着刀,以他肥短的双腿站立在前端,大声吆喝。 
“吉大人,您别这样,吓着人啦!”硬着头皮,玉嬷嬷挺身而出。好歹这儿也是她的地盘,她要保护每一个她旗下的姑娘们,尤其是拯救了玉阶阁的于晓颉。 
可是,她能做什么?她不过是名不会文更不会式的老鸨。 
她绞尽脑汁地想着,在冒出头来螳臂挡车前,先行要玉牡丹带于晓颉走,且让王桃花去讨救兵;只不过有谁会为了一名微不足道的妓女挺身而出,得罪大官? 
“快将人交出来,否则我就将这儿给拆了!”吉温大刀一挥,瞬间将桌子劈成两半,持刀威吓弱者,并非他第一次所为。 
这群人不但持刀剑,身上还背负着大包小包,似乎已成为亡命之徒;亡命之徒仍不知色字头上一把刀? 
玉嬷嬷摇了摇头,铁了心,欲和他们周旋到底。 
*** 
“小姐、小姐!”玉牡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嘘嘘的。 
“怎么啦?牡丹,外头发生什么事,怎么那么吵?”方自屋内走出来迎接她的于晓颉一脸疑惑。 
“小姐,快跟我走!” 
“走?走去哪儿?” 
“吉温带了一匹人马来想强夺你,玉嬷嬷正挡着。没有时间了,咱们先出去避避,其它的再说也不迟。” 
于晓颉挣脱玉牡丹抓住他的手,一脸严肃地道:“我不能留玉嬷嬷一个人面对他们,会有危险的!”只要听过吉温这个人的都知道,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知他会对玉嬷嬷及其它姊妹们怎样?他不能只顾着自己逃跑,而罔顾他们的性命。 
“小姐,你不能去呀,小姐!”玉牡丹急着想再抓住于晓颉的手腕,带他往后门逃走。 
这时的他们并不知道,吉温连后门也派人守住了,就是要玉芙蓉插翅也鸡飞。 
于晓颉笑笑地回眸,坚定地看了玉牡丹一眼,随即朝外跑去。 
*** 
“吉大人,芙蓉他真的不在,您就算是将玉阶阁的地皮翻开了也找不着他的;不如您改天再来,我定会叫芙蓉好好服侍您。”玉嬷嬷神色不变,仍如往常般讨好贵客。 
“玉嬷嬷,别怪我调查得太清楚。这些日子以来并无任何轿子自玉阶阁离开,也就代表玉芙蓉人肯定还在玉阶阁里,妳再怎么掩饰也没用,我今日一定要带走她!” 
吉温一个眼神,便要属下开始大肆破坏。不一会儿,巨响频传,玉阶阁近日来好不容易装潢得富丽堂皇的摆设皆毁于一旦。 
“再不将她交出来,我就见一个杀一个。该先找谁开刀呢?”吉温阴狠的目光扫向藏身于梁柱后,因担心玉嬷嬷而不愿离去的其它人。 
“就她好了!” 
吉温肥硕的身子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揪住离他最近的玉梅花,将刀子架在她的颈子上。 
“啊——”玉梅花以惊人的音量尖叫着,啊吶的叫个不停,几欲将众人震聋。 
“闭嘴,再叫我就割破妳的喉咙,让妳再也叫不出来!”吉温暴吼,险些喊破喉咙才足以压过玉梅花的惊声尖叫。 
“吉大人,请你放过梅花,换我来当人质,你别伤害她们。” 
“玉嬷嬷,只要妳肯交出玉芙蓉,我谁也不杀。还不快将她交出来,我没有时间,更没有耐心再和你们耗下去,我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众人眼看着吉温在刀上施力,刀锋渐渐陷入玉梅花脖子那肥肥软软的肉里,血一滴滴地渗了出来。 
“吉大人……” 
失去耐性的吉温将手一扬,打算先来个杀鸡儆猴,眼看大刀就要落下—— 
*** 
身负重责大任,在街道上狂奔的玉桃花扯开她的破锣嗓子,直喊着飞羽的名字。 
说到谁能救于晓颉,她直觉想到的就是强逼玉嬷嬷不让小姐见客的他。他不让小姐接客,表示他很重视小姐,所以应该也只有他才肯冒着得罪大官的杀头大罪,救小姐一命。 
只有他了,她得快点找到他。玉桃花横冲直撞,不知在巷道内撞倒多少人、撞翻多少摊子、跌了多少次跤,一心只想找到能救于晓颉的人。 
好不容易她冲到郭府前,门前守卫见她一副狼狈状竟将她拦下,不让她入内,亦不帮她传话,将她当成疯女人,欲将她赶走。 
“飞羽——”玉桃花不管她的破锣嗓子会不会因此喊哑,再也发不出声音,她只是一直喊着,多希望能就这么传到飞羽的耳里,将他喊出来。 
但富豪人家的庭院是何其广大,声音如何能传得那么远,穿透重重的建筑物,传到该听到的人的耳里? 
“飞羽——” 
*** 
“好象有人在叫我?”飞羽心头一震,似乎听到了什么。 
自从飞羽害得郭府挂不住颜面,使郭珀惨遭休夫之耻,甚至伙同同伴窃取郭府保命之符,已保存数代之久的传家之宝——玄天宝镜后,郭苍一怒之下便将他关进柴房里,不给他吃喝,一连数日。 
被困住的飞羽似乎也不以为意,仍旧一派闲散的将笑容挂在脸上,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吃到下一餐、能不能有重见光明的一日。 
“有吗?大白天的,你在做白日梦吧!来,你好几餐没吃了,看我为你带了什么来。”郭珀面带解不了的忧愁,忙低头掩饰哀伤,不让飞羽瞧见,但这点小把戏又岂能瞒得住聪颖的飞羽。 
飞羽笑得恬适,对他道:“别再来了,若是让爹瞧见,恐又会惹他生怒。” 
“你总算肯这么叫咱们的爹亲了……”突地一顿,郭珀面色瞅变,心生不安,且是极度的不安。 
“你该不会是要离开我们了吧?不然一向不肯承认、不肯松口,生怕会令我不安的你,是不可能会叫得出口的。飞羽?”郭珀隔着似监牢的窗棂,紧紧抓住飞羽的手,生怕一放开,他便会展翅飞向不知名的远方,兄弟俩再无相聚的一日。 
飞羽在心里不由得感叹,果然是如他者莫若郭珀,他唯一的兄长、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纵使他们立场不同、身分也不同,一在明、一在暗,但心地良善的郭珀一直不在乎旁人的中伤,将他视为至亲,待他不薄;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对他而言根本称不上家的地方。 
但而今该是分别的时刻了,毕竟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是不? 
“这样不是更好吗?我拿玄天宝镜交换你的自由之身,让你能鼓起勇气再一次追求你的幸福;而我也能功成身退地得到自由,岂不两全其美?”敛笑的飞羽,诚挚地望着他的兄长。 
“可是这样对你一点也不公平。” 
“公平?我要的不是公平,而是从小到大,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你的幸福,只希望这回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飞羽……”除了感动莫名,迫使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外,事已至此,郭珀也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他这样牺牲自己,甚至迫使爹亲不得不和他断绝关系、将他逐出家门,竟全都是为了他,只为了推他一把…… 
“记着,要对外申明郭府已和我飞羽断绝关系、不再来往,才不至惹杨国忠猜忌,毕竟那面铜镜是由我交给他的;且话要说得狠绝,最好再栽赃几件内部的窃案在我头上,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飞羽……”心肠软的郭珀,不顾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教诲,晶莹剔透的泪水滚滚而落,为了将到的离别,更是为了飞羽的用心良苦。 
“还有,你们最好能离开京城,因为杨国忠必会借重贵妃之力大扰京畿,那时怕是不能安定;尤其是咱们曾经和李林甫的同党有过交情,那个小人恐不会轻忘,难保哪天他不会再想出其它的罪名将郭府牵入其中。我不能再帮你了,日后万事小心为上,难为你了。” 
“我会尽力说服爹,就算架也要强将他架走,相信在他发现郭府的事业难以再守成、倍受牵制下,他会看破的。” 
“嗯。” 
飞羽使劲回握郭珀握住自己的手,像是在道别。 
“那么,你何时要走?” 
“你瞧,我都准备好了。” 
飞羽拿起身后的一个包袱,放在郭珀眼前,里头装满不少贵重物品,而且他都相当眼熟。 
“你!?” 
“要栽赃总要有物证、事证嘛!就当是你送给我的逃跑资金,我就受之无愧啰!呵呵……” 
“飞羽。”郭珀真是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哪有偷儿自己将赃物拿给物主看,还在他面前炫耀的,真是! 
两人相视而笑,此时此刻,他们才真正像是毫无芥蒂的亲兄弟。 
“快走吧,我不想和你道别,我会走得静悄悄的。只要还活着,总有一天咱们兄弟俩会再相见的。” 
“嗯,不道别。”郭珀抹去泪水,坚强地一笑。 
望着郭珀挺直的背影,飞羽知道他变得更坚强了,坚强得足以面对更多的磨难。 
他放下心的同时,再次隐约听见有人在唤他。是谁? 
*** 
“住手!” 
吉温举刀的手停在半空中,循着声音的源处,看见一道青色的身影。 
“妳终于现身了。”吉温笑得狂暴,用力将玉桃花推到一边,贪婪的直视着眼前的住人。 
他以为于晓颉一身的男装是为了躲避他而穿上的,因而不曾怀疑过他的真正性别。 
“呵呵,虽然身穿青布衣,却仍遮掩不住妳的光彩,果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吉温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却仍舍不得眨一下。 
前次是在微弱的烛火下、袅袅香烟中看见她朦胧的身影;而今在这明亮的日光下,他的美只有更加真实,竟无丝毫逊色,看得吉温欲火焚身。 
但他意识到此时此地皆不合适,尤其他该求的是以自保为先。 
王珙已死,杨国忠假皇上旨意贬他下乡,若他不迅速离京赶往赴任,谁知杨国忠会不会又派人在路上埋伏,想杀他灭口。 
“好,大伙儿快走!” 
吉温擒住于晓颉,急着离开京城的他,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荡然无存。他将他像布包般丢上轿,随即快马飞驰而去。 
徒留玉阶阁的众姊妹们,个个忧心忡忡、不知所措。 


第九章 

擒获于晓颉的吉温色心大起,在策马狂奔的车箱内、亡命的旅途中,仍不忘慰藉下流的身与心。 
也许是他自以为逃得掉,用不着为性命担忧吧!以为自己的动作够快,没人能逮得住他,纵使目前权揽一身、如日中天的杨国忠也不能。 
山路险恶、曲曲折折,车箱内的两个人随着急弯而东倒西歪。 
于晓颉不停地抵抗,若不是为了玉阶阁的姊妹们,他怎会跟他走?但此时已没了顾忌的他又岂是会乖乖就范的软弱之辈? 
吉温努力地想擒住于晓颉,初时仍讥笑他无力的反击,尽情享受佳人的反抗,藉以挑起自己征服的兽欲;但很快地,肥胖且疏于劳动的身躯便不堪负荷,因而气喘吁吁、恼羞成怒。 
“妳再不乖乖就范,当心我回头将玉阶阁里所有的人全般掉,让妳悔不当初!”满意地看见于晓颉好似恐惧的神态,吉温淫笑着,慢慢接近他。 
“只要你乖乖地,你要什么我就给妳什么。”方才被于晓颉踹得嘴角流血的吉温柠笑着,还自以为笑得很亲切。 
“呸,回去洒泡尿照照自己吧,猪八戒!” 
“臭娘们,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在狭小的车箱内,于晓颉能躲避的空间十分有限,使得他灵敏的动作能发挥的作用更加被局限,而且他的力气也比不过吉温。 
“躲?我看你能躲哪里去!” 
吉温肥肥的猪脚一伸,绊倒于晓颉,再以他庞大的身躯、满身笨重的肥油来个泰山压顶,扑向倒在车箱内的于晓颉,压制住他所有的动作。 
古温伸出舌头,淫秽地舔了舔自己滑下嘴边的口水,对着被压在身下的于晓颉喷了一口臭气。 
“恶心死了,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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