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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54部分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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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吓的东西,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带咲夜离开,不要将他们也牵扯进非ri常的战斗中。

    咲夜就躺在客房的床上,如同睡美人一样平静,脸上的血气似乎暗淡了一些。我们察看她胸腹间的五芒星,从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只是给人的感觉,似乎比破坏前鲜活了许多。

    是错觉吗?可是我和富江都有相同的感受。

    “也许是在吸收咲夜的活力进行修复。”富江犹豫地说。

    和我想的一样,考虑到对方是恶魔,这种情况的可能xing完全超过八成。

    “先离开这里吧,找个地方休息,之后再考虑除魔的事情。既然有人可以驾驭恶魔,那必定有办法和恶魔进行沟通和捕猎。”

    我背起咲夜和富江离开这个社区,在距离市中心商业圈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私人旅馆。

    这家店的位置十分偏僻,没怎么装修,招牌被夹在一家药店和一栋陈旧居民楼之间,下方是一排杂货店,在巷道口设了一个窄门,之后是一条锈迹斑斑的铁架梯。

    无论外表、地理位置还是规模,都十分容易让人产生退避感,第一个感觉就是已经倒闭或濒临倒闭了吧。但是它的确还在营业,因此心中不由得想,一点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吧。不过若做为临时的藏身之地,的确再合适不过。

    “要几个房间?”

    “一个。”

    坐在柜台处发放钥匙的是个老头,他磕磕叨叨地说了一阵,大多数话完全可以忽略过去,不过也从这些话中了解到,这是一家私人楼房改造的宾馆。专门为“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服务。

    老头说这话时,口吻和神态都没半点暧昧,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

    “开学以后,很多学生都会来啊,生意还不错。”他这么说。

    反倒是富江恭维了他几句,说他有先见之明和识人之能什么的,还用饱有深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装作恰好偏开视线,打量周围的摆设。柜台的油漆已经剥落了一大片,墙壁曾经打过石膏,不过此时也已经看不出原本白洁的模样,不知道是什么的黄sè和黑sè的脏渍附着在表面上,还贴着内衣模特的招贴画。

    柜台的一侧有货架和冷柜,既有ri常用品,也有g rén用品。

    “小伙子,我这里什么都有,你以后来不需要带任何东西。”老头有些自得地说,从柜台下掏出一盒保险套。“别看我这里店小,可卖的都是名牌货,滴水不漏。啊,对了。”说着又拿出一个药箱,用一种“是男人都知道,不需要暗示”的平淡口吻说:“要不要几粒?”

    我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有些尴尬,连连口舌不清地说不需要。老头重复了几句,这才“哦”了一声,刚要放回去,结果富江伸手将钱“啪”的一声拍在台面上,将东西扫进装衣服和现金的袋子里。

    老头看了我一眼,啧了啧干瘪的嘴,我立刻感到一股血气上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接着就被富江挽住手臂扯进走廊中。

    她用钥匙开门后,我立刻躲避什么般快步走进房间里,将咲夜放在床上,身后传来富江关门的声音。

    “今晚真是累死了,我去洗澡。”她说。

89 日常分裂() 
浴室里传来沐浴的声音,从镶嵌了整块毛玻璃的浴室门上可以看到凹凸起伏的轮廓。她扬起头,双手插在头发中,尽情迎接热水的喷洒。于是我跟她说了一声,便出门去了网吧。

    网吧距离旅馆只有三十米的路程,门面正规阔气,场地却是设置在地下,面积相当宽阔,少说也有上百台电脑。如同进入停车场一般,进入大门后沿着斜坡下去就是总台。里面调暗了灯光,装潢幽雅,基本上听不到有客人大呼小叫。服务生在上网区走来走去,全是一身同样的制服。

    我在总台前打单,一个小时三元。可我只是用一下邮箱,并不打算久留,富江还在旅店里呢。

    打开电子邮箱的时候,意外看到了一个来自陌生地址的来信。以为是垃圾邮件想随手删掉,却忽然觉得那个地址变得有点儿熟悉。这才想起来,那是神父席森给我的联系方式。大概也不能算是联系方式,因为ri记里并没有说明,电子邮件能够通过这个地址传给神父。

    说起神父,他是否已经从末ri幻境中回来了呢?虽然从末ri幻境回归现实会被抹去记忆,但是像神父那样的老手,自然有自己的规避方法。

    按照ri记里的记述,神父特地嘱咐了,非到紧要关头不要使用,而且就算使用了也不一定会有所回应。正如他所说,之前一段时间,我尤其感到自己的被动和困境,所以将电子邮件发了过去,可是一直没有回复。

    原本以为不会再有回复了,却没想到没等我发送第二封邮件,对方却意外地回复了。

    看了一下ri期,几乎是我上线的同时发来的。

    真是巧合。

    真是巧合?

    我打开来。发件人的称谓是英文,翻译成中文就是“网络球”,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十分模糊,我根本想不出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尊敬的夸克先生:(在网络里我用了夸克的名字)

    您的来信已经收到,您的困扰正好在我们的处理机制范围内。为了更好地处理事件,加深彼此的了解,希望能够进一步深谈,请于以下所示的时间和地址验明身份。来时请在左手戴上黑sè手套,如果拥有灰石,也请随身携带。

    也许您是第一次与我们进行联系,并不了解我们,但仍旧请您相信我们的信誉。我们抱着恳切严肃的心态来对待每一位客人,力争让如您这般的受害者,以及全世界的潜在受害者重新回归正常的社会秩序。

    信中内容大致如此,然后在信末附带了碰头的时间和地点。

    我问服务生要来纸和笔记下来,然后给远在他乡异国的父母留下一封电子邮件。我不想将自己的情况完全告诉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写什么才好,写了几句结果却像是遗言一般,只能删掉,然后只是告知他们家里失火,自己住在朋友家中,勿忧。

    将电子邮件发送出去,却又不知道他们何时才会收到,不由得心中有些忐忑。他们虽然也有电子邮件,但是却热衷于现实中信纸所特有的浪漫和氛围,说不定一个月都不会打开一次电子邮箱。但是转念一想,说不定就是被他们忽略的这段时间,自己就会将所有事情处理完毕了。

    在矛盾的心情中,我离开网吧,找到附近的电话亭,给班主任打了一通电话。

    “你好,我是高川。”

    “啊,高川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我对心情的控制力很强,若非深知我的人,很难从外表看出端倪。班主任也一点都没察觉到我的异样,用和平时一样的语气问道。

    与此同时,对面传来电视声和女童嬉闹的背景声,很是热闹,让我慨然的同时,也觉得太过遥远,彼此间不知何时存在了一层透明的隔阂。好像我在那种气氛中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羡慕他们,并由衷希望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以及这个世界正在和将要发生的事情,不要将他们牵扯进破灭的漩涡中。

    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

    我不由得再一次萌发成为英雄的念想,可是事实证明,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多,这是个十分令人沮丧,又格外现实的认知。

    我为此感到痛苦,却压抑着这份感情,不让其从语气中表露出来。

    “我家失火了,全部东西都被烧毁了。现在我住在亲戚那里,希望能够在和父母联系上之前请假一段时间。”

    对方的错愕似乎从听筒中传来。

    静默了半晌。

    “这样啊那明天能来学校办理一下手续吗?听起来似乎挺严重的样子,你没有受伤吧?”

    “抱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心情”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突然不来,大家都会很担心,还是自己跟大家解释一下比较好。”班主任的语气很强硬,似乎无论如何也想让我到学校去。不过如今我芒刺在背,说不定明天就会被全市通缉,无论是出于自己的安全还是其他师生的安全,是不可能过去了。

    我的沉默似乎让班主任明白了这边的决心。

    “不止是火灾吧?还发生了其它事情?”班主任心思敏捷,应该已经从之前试探xing的对话中察觉出什么,所以语气才这般低沉,“高川,你听我说,虽然你比一般的孩子更能干,可是在这种时候,和大人商谈一下不是更好吗?你今晚能打电话过来,我十分开心,这证明了你对我的尊重和信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坐下来说几句话,听听我的建议呢?”

    “抱歉,今晚能信任您,可是明天也许就不行了。”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在社区公告栏里看到我的头像了。

    “那今晚也行,你在哪?我马上”

    我没有听完,已经挂了电话。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了,我家和其他人家不同,班主任不可能自行联络上我的父母,而且所谓亲戚的说法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虽然对班主任由此产生的担忧感到万分歉意,但我认为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我忽然想起一直不见踪影的八景,也不知道她究竟在什么地方,过着怎样的ri子。

    太多的事情,让我心中充满一种紧迫的使命感。

    正如孩子感觉到自己的无力,迫切希望能够一夜间成为大人般,我渴望着变得更加强大。

    回到旅馆时,富江正靠在床头看电视,全身上下只在脖子上挂着蓝白sè的毛巾,咲夜就睡在另一侧。房间没有开灯,电视正上映国外的幽默剧,诙谐的配音之后,紧跟着发出巨大的笑声。扩散的荧光随着人仔的动作明暗起伏,富江戏谑的表情藏在跳跃的yin影中,深邃而模糊。

    我进来后,她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投向电视。于是我去洗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她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霎时间,喘息声、呻吟声和撞击声灌满了整个房间。

    我呆在原地,双脚如生根般难以动弹。富江转过头来盯着我,一丝不挂地伸展四肢,纤华毕露的身躯在隐晦的声音和光sè中充满了难以述说的yu望之美,她的眼眸深处隐约跳跃着某种火焰,仿佛预兆着什么。

    那或许是一种宣泄,一种饥渴,一种邀请,一种仪式。

    “阿川,你做过吗?”

    “没,没有。”

    “第一次?”

    “第一次。”

    这种时候她即便问的是没头没脑的问题,我也知道背后深藏的意味,因此心跳加速,忐忑不安。这些问题从富江口中不动声sè地说出来,我深感不知所措,顿落下风,舌头打结。

    “那么,要做吗?”富江如此问,虽然是疑问句式,可是却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

    “真的要做吗?”我迟疑地看着她。老实说,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虽然也觉得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会发展出这样的关系,虽然也并非没有幻想过发生这件事的场景,但现实却加速驶来,而且大相径庭。

    这是真的吗?

    可富江的眼神告诉我,她是认真的,她已经决定了。

    目光在一瞬间充满磁xing的魔力,我不由得走上前去,被她直起身拦腰抱住,滚倒在床上。

    她骑在我的身上,压着我的双手,脸几乎贴在我面前,灼热的呼吸轻拂我的面庞。

    “我想做。”她说。

    “可是”我看了旁边沉睡的咲夜。

    “她睡着了。而且你不觉得这样更令人兴奋吗?”

    我如同被蛇盯上的青蛙,被她粗暴地扯开裤子整个吞了下去。预热之后紧跟着高cháo,她的动作粗鲁而狂热,虽然也是第一次,却如同一匹永不知疲倦的烈马,一瓶辛辣无比的烈酒,将我彻底融化。我反击,又被她回击。

    我们一连做了五次,几乎所有知道和能够想到的姿势和部位都做了个遍,完全彻底地将彼此占有。结束时,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我们留下的痕迹。

    第二天,我醒来时,如同做了一个荒唐的梦,然而躺在身边的确实是富江,'**'的'**',交错的四肢,一部分还留在她的身体中,右手也握着她尺寸硕大的胸部,这一切都在证明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并非妄想。

    真是难以置信,第一次,我们一连做了五次。

90 界限() 
窗口传来敲击的声音,夸克在窗框外用圆碌碌的眼睛盯着我,它歪着头,充满某种说不出的灵xing。它昨晚将我带到富江的身边就不知所踪,它并非普通的宠物,所以我也很少干涉它的举动,彻夜不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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