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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北朝春事-第154部分

小说: 北朝春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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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门窗,都被人关好了,诺大的屋子,只剩两人清浅的唿吸。

    沈连城羞赧地低了头,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什么。

    陈襄终于迈开步子,不急不慢走了过去,牵起了她的手,要引她到床边。

    奇怪的是,沈连城没有反抗。

    这一刻,她分明是一个就要与夫君入洞房的小媳妇。

    她坐在床弦,低着头,抿着嘴笑,但却羞涩地绝不敢正视身边的男儿。

    “沈阿蛮……”陈襄仍然抓着她的手,但他的掌心,早已出了一层细汗。

    沈连城这样羞赧的样子,他还是头一次见。他心中欢喜,更多的却是自责,是不忍……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我的不择手段,总有一天,你会不计较的……”他的双手抚上她的臂弯,掰正她的身体正面了自己,在说罢这句话之后,浅吻在她的唇瓣。

    他知道,他在做一件卑鄙的事。可一个浅吻之后,她的脸羞得通红了,眼底却暗含了某种期待。而他,只一下触碰,便唤醒了藏在他记忆深处那样久违的感觉。

    他又一次吻上她,将她的甘甜,久久地吻进唇齿里……

    他的双手,不自觉紧紧地拥住了她的身体,指尖微颤,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终于游移至她腰际,悄然解开了她的腰封。

    他的吻,如细雨一般,清扫过她的面颊,又落在她精巧的下颔和耳际。雨下大了,打在她脖颈上、锁骨边缘,留下一片片红色的印痕……

    “嗯……”随着他温柔的抚摸,她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吟。

    而伴随着这一声低吟,陈襄再也抑制不住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欲i望了。

    他拨开她的领口,解掉了她最里面一层亵衣,俯身下去,沉浸在那让人醉生梦死的景致里,无法自拔……

    “沈阿蛮……”

    “啊……”她皱着眉,双手环住了他的嵴背。

    “放松些……

    “嗯……”他浑身一下震颤。汗水,竟在这一刻就滴落了,滴在她同样出了一层细汗的额侧。

    “无耻……下流……”就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的眼泪,瞬间滑落,淌进早已汗湿的发髻中。

    陈襄还在爱怜抚摸她身体的动作陡然滞住。怎么楚霸天施的迷惑之术这么快失去作用了?

    除了狗与蜚蠊,他从未怕过什么事。这一次,他竟有种惶然无措、肝胆俱裂的恐惧感。

    半晌过去,他才敢抬起头来看她。

    看到她的眼泪和眼底的愤恨,他的心立时纠在了一块。

    他忙从她身上起来,退到一旁。可触不及防,也毫无意外地,他迎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生疼。

    沈连城一定使出了最后的气力。因为打完这一巴掌之后,她都没有起身,只是胡乱地抓了一角被褥,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良久过去。

    “以为这样,我就会嫁你了?”她恶狠狠地瞪着陈襄,不再有泪水从她眼底涌出来。

    “我知道。”陈襄微皱着眉,无比怜惜地看她,但他不得不告诉她,“这还不是最后的招数。”

    沈连城嘴唇微颤了颤,终于吐出一个“滚”字。

    她觉得自己长时间以来放下的对他的憎恨,这下都重新涌现了。

    她想杀了他。

    而陈襄,适时地拿出了一把匕首。

    “你这么恨我,这么不情愿,就现在,你把我杀了。”他将匕首放进她手里,直抵自己的胸膛。

    匕首的锋利,一下便刺破他胸膛上的皮肉,渗出殷红的血。

    “你以为我不敢吗?!”沈连城又气又恨,握着匕首的手,颤栗着,却绝无放松之意。

    “我知道,你敢。”陈襄却是一脸认真,“你不想嫁我,那就杀了我。你若不杀我,我就一定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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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突然晕倒

    锋利的匕首,因为沈连城激动的情绪而颤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刺得陈襄的皮肉火辣辣地疼。但他望着沈连城,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他又一次伤了她的心,这点皮肉之痛,又算得了什么?若她真的狠心将匕首深深刺入他的胸膛,他也毫无怨言。

    “我今天……就要杀了你!”沈连城握着匕首的手指动了动,当真向他的**,刺入了些。

    陈襄额前的青筋跳了跳,因为疼痛又生了一层细汗。但他仍是没有回避。他愿意为她的恼怒,赌上性命。

    沈阿蛮,当真要杀了我吗?他凝视着她氤氲了泪光的眸子,心中喃喃。

    “滚。”沈连城眸光流转,终是没有将匕首刺进去。她放下匕首,撇过脸去,此刻,绝不想看到他,也绝不想他看着自己。

    他这么可恶可恨!可她偏偏杀不下去……是不能杀,也是下不去手。

    陈襄心中忐忑而惊疑,不知她心底的想法。他默默地穿好了衣裳,温声道:“我让人准备热水来。”

    沈连城没有做声,任他去了。

    没有什么好遮掩的,陈国公府上下,怕都知道她来陈国公府这一趟,睡了陈襄的床。外头,很快会传出有关她的流言蜚语。

    这就是陈襄的后招吗?以为她会不堪忍受这些流言蜚语,而索性为自己名正陈国公夫人的身份?

    怎么会?她的名声,早就置于非议之中。这点流言蜚语,她又有何畏惧?陈襄未必想不到,那么,他所说的后招,是什么?

    陈国公府的奴子伺候她沐浴更衣的时候,玉荷进来了。

    她是被陈襄唤进来的伺候的。进来一见自家主子在洒满玫瑰花花瓣的大浴桶里洗澡,她才想到发生了何事。

    她惊惧不安,快步奔走上前,唤了一声“女公子”,却不知该说什么,该问什么。看着她颈上、肩头、锁骨边缘一处处醒目的痕迹,她的眼泪立时滚落。

    “奴该死!”她重重地给了自己一嘴巴,跪到了地上。

    她懊恼万分!是她,竟然浑然不觉。在外头等了半天又被府里的奴子请到耳房喝茶扯屁,她竟不知自家主子,在屋内遭了人“辣手摧花”!

    她悔死了,觉得自己笨死了!若是青菱在,绝不会如她这样反应迟钝。

    是她没用!

    “不怪你。”沈连城自没有半点责怪她之意,今次是她自己中了招数,既然走进了陈国公府的门,便是带了洪祁来,也不见得阻挡得了。

    “过来伺候吧!”她吩咐一句。

    沐浴,还是让玉荷伺候好,她习惯。她还退去了屋里其他人。

    玉荷忍不住问她:“女公子,究竟发生了何事啊?您怎么会……怎么连一声唿救也没有?”

    “是我大意了。”来龙去脉,沈连城不想再提。

    “那……女公子,您是如何想的?”玉荷脑子一抽,不禁问出这句话来。

    沈连城默了默,却是答不对题,“待会就回宫去。”

    “……噢。”玉荷应声,手脚利落地伺候起来。

    穿上陈襄准备好的干净的衣裳,沈连城便走出了后院。

    陈襄一直在前院等她。看到她时,他神色颇有些尴尬。反倒是她,虽冷着脸,却显得异常的平静。

    她瞟了他一眼,径直往缀锦堂外头走了去。

    陈襄张了张嘴,倒也没有拦她之意。

    楚霸天从侧室坐着轮椅进来,望着沈连城离去的背影,轻松自得地劝了陈襄一句道:“放心吧!再有一个多月,你们就可谈婚论嫁了。”

    陈襄收回视线,沉默不语。

    “招恨就招恨吧!先娶进门再说。”楚霸天又道,“像先前那样君子般求娶,你恐怕下辈子也求不到。”

    “你那迷惑人心之术,如何没管半天就失效了?”陈襄免不了责怨,“害我……”有些话,他还是不说了。

    “呵呵。”楚霸却是邪笑两声,“想是你下手太重,使得药力过去了。”

    陈襄脸一沉,皱起了眉头。

    楚霸天方才敛了笑,正经道:“管那么多?好好准备聘礼,迎她入门吧!”

    好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气!可此时的陈襄,想着沈连城愤恨的眼神,他反而没这么自信了。

    当初提点一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是楚霸天,最终因了这句话而想出如今这个下流计策的,却是陈襄自己。

    可他不确信了。

    “你就放心吧!”楚霸天不禁又劝他一句,“要了她的身子虽不算什么,关键不是看后头么?她会心甘情愿嫁你的。”

    “她恨我入骨。”陈襄道。

    “可她连杀你泄恨都做不到。”楚霸天不以为然,“她的心思,你该比我懂才是。她便是对你动了心,也需要你给她寻一个非嫁不可的理由啊。”

    “你以为她对我动了心?”陈襄不相信楚霸天的鬼话,但又是那么的期盼有人跟自己说这样的鬼话。

    “我说……如果。”楚霸天说罢又是一阵坏笑。

    陈襄失望地阴了脸,往后院书房走了去。

    “身上的伤,不需要找个大夫看看么?”楚霸天不似关心,却像是调侃。

    陈襄没有理会,颀长的身影拐了个弯,隐去了。

    一个多月后,天气愈加热了起来。

    这天中午,沈连城从隽妃的云光殿出来,才在青天白日之下走了几步,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终是两眼一黑,昏厥了去。

    “女公子?女公子!”玉荷又惊又吓,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处。

    隽妃得知此事,忙挺着大肚子带人冲了出来。看着倒在玉荷怀里的沈连城,她更是蹲身过去,连唤了好几声“姊姊”。

    可是,沈连城的头微微动了动,却是怎么也叫不醒。

    隽妃当即让人将她抬入室,并请了太医来看治。

    来看治的,是年过五旬的胡太医。

    隔着罗帐,他为沈连城诊着脉,沉静的面庞,渐渐变得不沉静,紧接着更是皱了眉头,缩回了诊脉的手,一脸惊异惶然之色。

    见他这样的反应,隽妃不由得心一拎,紧张问:“怎么样胡太医?”

    胡太医起身,向隽妃施了礼,却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309章:喜脉无疑

    隽妃沈碧君见状,忙退去屋中闲杂人等,而后对胡太医道:“胡太医,有什么还请直说。本殿的姊姊她,可是得了什么重病?”

    “不是病,是喜脉。”

    沈碧君脸色巨变,耳中轰然。

    玉荷则是冲上前去,不可置信问:“胡太医,您莫不是误诊了?我家女公子跟李大将军结为夫妻一直想要个孩子,不知吃了多少药膳都没要上。这下怎么会……”

    怎么会跟陈国公行了一次房,就有喜脉了?世上岂有这样巧合的事?

    “老夫行医数十载,岂有断错的道理?是喜脉无疑。”胡太医十分肯定。

    沈碧君方才回过神来。她忙将胡太医引至外头,嘱咐道:“此事,还望胡太医莫要说出去。”

    “是,微臣明白。”胡太医拱手,答应了。

    一个多月前的那件事传得沸沸扬扬,便是太医院也有嘴碎的人在议论。今次诊出喜脉,看来那是确有其事了。

    年轻人的风月事,作为医者的胡太医,自不会有过多想法。只是,医者父母心,他不忘嘱咐隽妃一句,“待女公子醒了,隽妃殿下再问问她的意思吧!微臣先为女公子开安胎的药方子。”

    “好,有劳胡太医了。”沈碧君诚心诚意谢过,便来到了内室。

    胡太医走后不久,沈连城便悠悠地醒了过来。

    沈碧君就坐在她床边,她一刹恍惚,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姊姊……”沈碧君欲言又止,看了玉荷一眼。

    玉荷咬着唇,这才上前,战战兢兢告诉沈连城,“女公子,太医他……诊出您有喜脉。”

    听言,沈连城的瞳孔瞬时放大了些。半晌之后,她才张了张有些失了血色的唇瓣,不可置信问:“喜脉?”

    这个月,她月事的确迟迟未至。但她一直以来寒性体质,月事本就没个准的,有时来得早,有时来得迟,她从不放在心上。

    怎么还有喜脉了?她跟李霁结为夫妻到和离,拼尽努力也没有落得一个喜脉……她都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休想怀上谁的骨肉了。

    也正因为这样想的,以为身体有疾,上个月与陈襄发生那等事,她才连避孕的汤药都没吃。

    偏偏怀上了!

    这一定不是凑巧,亦不是天意……

    陈襄说过,他有后招的。原来指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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