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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惹火烧身-第121部分

小说: 惹火烧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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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夜婴宁的声音渐低,红唇微张,含住了他的唇瓣。

    他浑身一震,似是洠в辛系剿够崛绱酥鞫词直ё∷獠畔赶傅仄烦⒆潘郊涞南闾鹱涛抖

    不长不短,不深不浅的一个吻。

    摩挲着她纤细的肩胛,宠天戈微微喘息着,拧眉不悦:“穿得这样少,臭美。”

    夜婴宁心情大好,轻笑着不言。

    他见她此刻神色愉快,于是便试探着出声问道:“婴宁,如果说……我是说如果,你想出国吗?”

    如果有可能,宠天戈想的是将夜婴宁送到外国,欧洲,美国,太平洋的某个岛国,哪里都可以,他可以让她一生衣食无忧。

    对外,他可以为她制造种种这样或那样的意外,宣布死讯后再做一个全新的身份。

    “出国?我以前就在欧洲读书,有什么想不想的?”

    闻言,夜婴宁嘴角的笑意一点点褪去,有些疑惑地看向宠天戈。

    他看出來她并洠в欣斫庾约旱恼媸狄馔迹餍员毡昭郏豢谄党鲂耐返募苹骸安唬皇悄且恢殖龉N业囊馑际撬担ň釉诠猓俨换貋恚匀碌纳矸菰诠馍睿颐扛鲈露蓟峁ヅ隳恪!

    她一愣,仔细揣摩着他的话,半晌,才讷讷道:“金屋藏娇吗?”

    这种事以前不是洠в刑菟岛芏喔吖俚脑浞蛉嘶蛘呤乔槿硕汲D晟钤诠猓瑳'有极特殊情况从不回來。有些是自愿远走他乡,有的则是被迫无奈,甚至生下孩子亦是如此,她们只求自己的孩子能够被家族中的长辈认可,栽培,将來继承家业。

    尽管不情愿,但,宠天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尴尬地启唇道:“是。”

    她和他,若要在一起,就是一辈子见不得光。

    他可以给她宠爱,不能给她名分;可以给她享乐,不能给她承诺。

    咧了咧嘴,刻意忽略掉心头的愤懑,夜婴宁避开脸去,尽量平静地轻声回答:“不,我不要去。”

    他早知她倔强,难以轻易被说服,不想竟然是如此毫无转圜余地,当即也心烦意乱起來,宠天戈|扬声道:“怎么,做你的周太太做上瘾了,还不舍得这角色了?”

    夜婴宁倏地坐起,一头发丝飘然垂落,散在颊边,倒让她看起來比实际年龄更小些。

    “对,我在这里有名有份,谁见了我不要恭恭敬敬喊我一声‘周太’,我又何苦抛家舍业去国外做二等公民?”

    她带着怨气,说的话自然不好听。

    就看宠天戈的眉头果然蹙得更紧,也坐起身來,俯看着她,片刻,他忽然笑了。

    “我以为你是特殊的,原來也不过是要名分。难道我宠天戈的感情,到最后也比不上一个‘宠夫人’的头衔?!”

    夜婴宁哑然,她不禁苦笑,原來他根本不懂。真的爱一个人,自然就不忍心让他(她)有一丝一毫的委屈,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或许他的感情并不是假装,可他不过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早已习惯了被人爱,而不会去爱人。

    像一个平常人那样去爱人,其实,也是一种能力,而宠天戈洠в小

第二十六章 动了情() 
两个人谁都不再开口,偌大的水晶房里,只有残余的精油兀自挥发,还在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夜婴宁早已起身,剥下损坏的丝袜,掏出一双新的换上。穿脱的时候,她踮着一只脚,小腿的曲线拉长,整个人优美得像是一只白天鹅。

    是,有翅膀的白天鹅,说不定下一秒,就扑棱棱拍打起翅膀头也不回地飞走了。宠天戈凝视着她的背影,如是想到。

    要么,她甘心守着自己这片湖水尽情游弋;要么,他就掰断她的翅膀让她再也不能飞翔!

    谁让她先招惹了他!既然招惹,就要招惹到底,他就是不允许她在自己的生命里轻描淡写!

    “我要下楼了,太久了难免会让人疑心。”

    夜婴宁收拾妥当,走到床边。

    宠天戈霍地坐起身体,一把抓着她的手,先是目光炯炯,几乎要凭借灼烫的视线在她的脸上烧出两个窟窿來才肯罢休。

    她强自镇定,拼命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躲,大胆迎向他的眼。

    或许是夜婴宁的淡然起到了效果,宠天戈那样气焰甚高的人,此刻语气神态都放得即软且低,攥着她的手,轻轻道:“你可是同他假戏真做动了感情?”

    她脑中轰然作响,第一反应是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直到听清他口中说的是“他”而不是“我”,这才稳住心神,甩开宠天戈的手,淡淡道:“我在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数。”

    夜婴宁的话显然激怒了他,就见宠天戈顺势站起,声音不轻也不重:“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后悔自己嫁了他?”

    说话间,他的眸色里已经带了一抹浓重的杀意。

    这次,换夜婴宁主动去抓宠天戈的手。

    “你到底又要做什么?宠天戈,我真是恨死了你的自以为是!”

    她激动得有些口不择言,拼命地摇晃着他的手。

    “做什么?我想想,趁着他外公离世不久,谢家由上到下人心惶惶的时机,让天宠出手抄底;又或者连同他们家在商场上的敌手,一起大规模地挖人跳槽;再或者我干脆去让国税三不五时就去查查帐,看看有洠в锌梢源笞鑫恼碌穆┒础

    说着这些能令无数人跌碎饭碗,又能令整个谢家鸡飞狗跳的话,宠天戈却笑得极其的云淡风轻,甚至好像在同她畅想着什么欢愉的好事。

    夜婴宁不想再听,不敢再听,她本欲逃走,却偏偏被他揪到怀里,耳鬓厮磨。

    “等到那时候,他还是什么?他还有什么?你这个周太太,可还做得舒坦?”

    宠天戈俯身,薄薄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上,压着极低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呵气成冰。

    “你在威胁我。”

    夜婴宁声音颤抖,带着控诉的意味。

    “是又如何?反正洠斯艿昧宋遥庑矶嗄辏叶己嵝邪缘拦吡恕!

    他无所谓地摊摊手,不以为意地回答道,脸上分明是一脸的无所畏惧。

    在这一点上,这个男人简直诚实得令人发指!

    “你凭什么!”

    她咬牙,狼狈地不甘,顿了顿,夜婴宁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低下头道:“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我们何必要搞得如此血淋淋,非要拉不相干的人下水?”

    宠天戈脸上的怒意,一闪即逝,随即浮上淡淡的笑。

    “就凭我对你动了感情。既然你已经有了我的感情,就不该要别人的感情。跟我相比,他们都卑微如尘,轻贱如蚁。”

    惊恐不定地看着他,夜婴宁想,糟了,真的糟了,她动了情,而他亦是。

    两情相悦,本是好事。可对他们两个來说,却一定不是。

    *****

    做了精油推拿后,四肢的肌肉不免有些微微的酸痛,电梯下行,带來一阵晕眩,可步出电梯,走入套房时,夜婴宁已经强迫自己笑靥如花。

    众人齐聚在乔言讷入住的套房里,周扬和她的房间就在走廊另一侧,夜婴宁事先回到自己房中,刚想叫人送來一套新的裙,不想早有服务生提前一步送了过來。

    她接过來翻看一下,尺码准确,很淡的浅米色,极抬肤色,真丝的料子捏在手心里滑溜溜的,说不出的惬意。

    自然是周扬的细心,知道她最不爱继续穿着脱过的衣物。

    换好后,夜婴宁对镜转了个身,花苞似的下摆并未荡起涟漪,刚刚及膝的高度既有端庄又有风情,一切都是刚刚好。

    她想了想,索性踢开脚上的拖鞋,就这么一路赤脚走到喧闹不已的隔壁,雪白的脚丫,十个脚趾珠圆玉润,点点嫣红,煞是可爱。

    若用古人的眼光看,这算是荡|妇般的行径了,竟把双脚露给丈夫以外的人看。

    可她偏偏如此,因为高兴,她乐意这样,就非要这样,凭什么一直畏畏缩缩像个小媳妇一样?!

    果然,尚未进门,夜婴宁就听见了麻将机“哗哗”洗牌的声音。

    她快速搜寻一圈,洠Ъ匠杼旄辍O雭恚窃谏破讲帕饺瞬换抖ⅲ刃欣肟

    猫一般无声无息地走近周扬,夜婴宁灵敏地蹭上他的膝盖,他刚刚码好牌,从抽屉里的筹码上來看,他的手气相当不错。

    一低头,周扬瞥见她露在外的一截脚背,那样白,触目惊心似的,只一眼就让他喉头有些干,连带着声音都微微嘶哑:“不穿鞋到处走,着凉了。”

    她笑,小腿一绕,索性缠上他的腿。

    这一幕在牌桌下,手工刺绣的桌布宽大,四角全都遮住,如此暧昧的景致自然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旁人谁也看不去,所以夜婴宁才敢如此大胆挑逗。

    周扬的右手一抖,刚好触动最右侧的那张牌,坐在对家的乔二眼疾手快,捞起那张牌就往自己面前放,边拿边叫嚷着:“亮牌就算打出來了啊,不许玩赖!”

    四个人里,他输得最惨,自然激动。

    那牌当然不是废牌,原本想留着胡一把大的,周扬不禁一阵苦笑,扭头去刮夜婴宁的鼻梁,低斥道:“老实坐着,别乱动。”

    她轻轻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前所未有地娇嗔道:“我就不。”

    周扬一怔,不知道是意外还是被她的撒娇所俘获,恍惚着,又打错了一张牌,再次被乔言讷捡漏,美得他几乎手舞足蹈。

    众人纷纷起哄,直说着情场得意,赌场就注定要失意。正打趣着,房门处多了一道颀长身影,有人眼尖,看见后立即噤声,一脸恭敬地问好。

    宠天戈手里执着一支烟斗,呼吸吐纳之间,眼前白雾蒙蒙,他在牌桌旁站定,喃喃自语道:“还真有些手痒了。”

第二十七章 清一色() 
马上有人站起來腾出位置请他坐下宠天戈微一推辞也就顺水推舟地坐了下來

    这把牌还洠Т蛲臧蠢韥硭笛捎谢蝗酥砜伤指易枥

    乔言讷握着牌眉目一动试探道:“要不咱重洗牌再开打”

    宠天戈被覆上雾气眼睛就那么轻轻一眯眯出微薄笑意淡淡道:“不用我一向就喜欢从半路杀出來不乎旧”

    他大喇喇地坐黑色核桃木高背椅上低头草草扫了一遍面前牌哼道:“还不错嘛來继续”

    其余两人包括乔言讷内闻言莫不是偷偷用眼神觑着一旁周扬

    相比于宠天戈气派排场周扬则是极为淡定他手指间还捏着一张牌姿势很好看俨然如夹着一枚棋子似

    此刻夜婴宁还坐他膝头上她想跳下來刚一动那原本只是虚拢自己腰后手臂猛然间一紧刹那间抱住了她

    “放我下來”

    她动动唇几乎不发出声音一张脸白得透明近乎哀求地看着周扬

    他却将手臂收得紧胸膛起伏爽朗大笑道:“你害什么羞呢宠少自然是见过世面人怎么会笑话你一个小女人”

    说罢周扬环顾众人继续笑道:“别让宠少久等咱们继续”

    此话一出僵滞气氛才算被彻底打破红男绿女本就是热闹非凡场合短暂安静之后套房里重又活跃热闹起來

    只是这表面和谐愉之下似乎隐隐藏匿着不可见人逆流

    头顶大吊灯全开照得一室通透得亮几乎叫人晃眼男人们不乎可女人们却这可怕灯光下如画皮一般无所遁形连脸上毛细孔都要照得清清楚楚

    周扬一边打牌一边侧过头看着怀里女人她坐得有些笔直不复之前妖娆微凉小腿依旧缠着他像是害怕整个人滑下去似

    这么亮光下那腻白一张脸仍是毫无瑕疵甚至连蜜粉都洠в信南复梢谎盟滩蛔∠胍焓秩ツ笠荒

    “这张还是这张”

    他将唇贴近她耳畔比划着手里两张牌那神韵表情与其说是征询着夜婴宁意见倒不如说是同她当众恩爱贴切一些

    夜婴宁刚一张嘴有烟雾窜入喉咙中她未语先咳俏生生脸颊涨得通红只好用手遮住嘴伸出另一只手帮周扬打了一张“北”风

    “打北不后悔”

    她借着咳嗽不动声色地避开周扬唇轻笑着说道

    打牌时候自然少不得抽烟场就有好几杆老烟枪宠天戈甚今日抽是雪茄

    那味道吸入肺里熟悉得令夜婴宁感到有些恍惚她坐过他车闻到过多次淡淡烟味儿有些像男士香水挥发到后残余气味并不难闻

    “呦敢情这是夫妻档呀嫂子你不许出谋划策再这样我也抱俩妞儿怀里左腿一个右腿一个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乔言讷嚷嚷着欠身摸了一张牌翻过來一看脸都绿了他今晚手气实太差

    另一个笑着骂他:“左腿一个右腿一个中间那条腿留着干啥”

    这笑话太黄一屋子人全都大笑起來偏有女人装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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