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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惹火烧身-第165部分

小说: 惹火烧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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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书看了三分之一  很奇怪  因为夜婴宁就睡在不远处的床上  所以这一整个下午加晚上  他罕见地气定神闲  甚至能沉下心來  这在平时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窗外星光点点  双层窗帘上隐约可见手工刺绣的暗花  深沉如午夜的魅惑

    他抬头  盯着那花朵出了神  依稀记得  母亲生前有一条最为喜爱的晚礼服  也是差不多的颜色  上面缝满了一簇簇的蔷薇  走起路來整个人摇曳生姿

    她去世前曾将他叫到床头  絮絮叮嘱  思维清晰  话语简洁  一点儿也不似久病的人

    “天天  要记住  婚姻大事  自己做主  别亏待自己  别亏待别人  要记得妈妈这一辈子的教训  一时不抗争  一生都吃苦  ”

    犹记得  当年风华绝代名动中海的美丽女人  垂死前已经瘦得皮包骨  沉疴已久  她的手背上密密麻麻的注射针孔  宠天戈的眼泪滴滴落下  落在母亲瘦骨嶙峋的手上

    回忆起这一段陈年往事  宠天戈眼眶泛酸  他放下书  伸手挤了挤酸疼的眉心  不想这一动  椅子发出响动  将床上沉睡着的夜婴宁吵醒了

    ps:今天我第三次参加比赛  希望大家能像前两次那样帮顶  或者投鲜花  这两样都是免费的  谢谢大家

第十一章 疑(加7)() 
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  早已令夜婴宁恢复了精神  她拥被坐起  靠在床头  眨眨眼  环视四周  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

    因着宠天戈的恶习难改  她倒是有机会将中海各大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住了个遍  无一不是富丽堂皇  装修典雅  然而毕竟不是家  令人无法产生依赖和安全感

    恍惚间  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起身  走出去  很快他又折回卧室  手中多了一杯牛奶

    夜婴宁接过來抱在手中  暖意一点点地透过杯壁渗透出來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这才惊觉自己睡得太沉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早已错过了晚饭时间

    宠天戈缓缓靠过來  靠在夜婴宁的身上  但他什么都洠ё觥 ∶髅髀牡乃悸恰 ∪欢 〈丝痰乃夹氖嬲埂 》置魇且桓毙乃嫉嗡宦兜纳袂

    他不开口  夜婴宁便也不动声色  饥肠辘辘  手中的牛奶便是最好的食物  她小口啜着  尽量不发出声音

    连好友苏清迟都曾私下里说  宠天戈待她很好  除了名分  他必然样样都不会亏欠于她  可夜婴宁自己知道  她的“得宠”不过是因为她和他是一类人:一样的自私  患得患失  敏感到病态的地步

    这样的性情  并不是与生俱來  而是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许久  在得与失之间反复衡量利弊  得來的一种逆來顺受的妥协

    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  什么时候该闭嘴  什么时候该清高  什么时候该谄媚  就像是古代的臣子侍奉君王一般停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看你睡得熟  就洠岬媒行涯恪  

    他抬起手  习惯性地把玩着她的发丝  抓起一缕  缠绕在手指上  慢慢收紧  勒得指腹发青

    夜婴宁依旧乖顺得如一只长毛白猫  可手中的牛奶却怎么都喝不下去  她只好轻轻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直觉里  宠天戈有话要同她说

    他向來很少有如此这般的期期艾艾  罕有的迂回  背后必然藏匿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明明和我说不想出国  可我知道罗拉集团有心挖你跳槽  而你也有了想要加盟的意愿  ”

    话语里不见一个责怪的字眼儿  但是语气分明有着控诉的味道

    夜婴宁不安地动了动  她很清楚  若宠天戈不放人  她想去哪里都做不到    他拿捏着她隐形的翅膀  一旦折断它们  她无处可去

    “你什么态度  罗拉集团今年要进大陆市场  或许我的职务并不在美国总部  而是负责大中华区这一部分  ”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说出心中的猜测  刚好和傅锦凉的说法不谋而合

    “他走了  我们就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吗  还是说  你到现在也还在乎着那一纸证书  ”

    宠天戈烦闷地再次挤了挤眉心  周扬暂时离开中海无异于是一件好事  否则他一个  傅锦凉一个  哪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

    夜婴宁动了动唇  刚喝下去的牛奶在胃里翻搅  她沉默着  许久  走下床去洗澡

    等她出來  宠天戈已经叫來了晚餐  居然有熬得极为粘稠烂熟的小米粥  他考虑到她一整天洠в泻煤贸苑埂 √氐胤愿廊巳プ急

    这一夜  或许是因为有夜婴宁在身边  又或许是新换的蚕丝被足够温暖  贡缎床单也足够柔软  宠天戈睡得很熟

    而夜婴宁却因为白天睡得太多  到了后半夜  她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

    翻來覆去几次  她担心吵醒身边人  索性爬了起來  静谧的套房中悄无声息  让人感到害怕  万般无奈之下  夜婴宁见到桌上有台笔记本电脑  插上耳机后开了机  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机械地一遍遍刷新着网页

    从微博到facebook  又到instagram、twitter  她完全是为了打发时间

    很意外的是  夜婴宁居然找到了hancy leung的个人主页  她实在闲极  戳进去一条条地翻看

    到底也是女人  对珠宝时装香水彩妆洠в胁桓行巳さ摹 〖又甴ancy leung很喜欢分享美丽的私有小物  很快  夜婴宁便看得津津有味起來

    忽然  她的一条状态吸引了她的全部眼球

    “今天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好朋友siobhan  我将最喜欢的‘午夜玫瑰’送给她  作为她的新婚礼物  未婚夫很帅哦  虽然只是一张照片  期待在中国的盛大婚礼  ”

    屏幕上  是密密麻麻的几行英文  翻译过來  依稀是上文的内容  但这些还不够  真正吸引了夜婴宁的是文字下方的两张配图

    一张是hancy leung和siobhan  也就是傅锦凉的合影  另一张是一个女人用手举着一张男人的照片

    修剪得圆润秀气的指甲上  奶白色的底油  上面是精致的细小玫瑰  花瓣则是妖冶的暗紫色  而这样一只手上  正拿着的那张照片上则显示着一个男人的侧脸

    熟悉的面部线条一落入眼底  夜婴宁便再也无法呼吸  她浑身僵硬地坐在座椅上  右手还握着鼠标  整个人却已经一动也不能动

    即便只有一个侧脸  连五官都看不清  但是这个男人  哪怕只是匆匆一瞥  她也不可能辨认不出

    而这个男人  此刻就睡在她身后的那张大床上  甚至还在微微打着酣  正睡得香甜

    整个世界  彻底安静了

    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  夜婴宁闭了闭眼  还藏有一丝侥幸:或许  自己是哪里看错了

    等她好不容易再掀起酸涩的眼皮  眼前的一切  丝毫洠в腥魏伪浠   ∨耸种械恼掌 ∧腥说牟嗔场 「找愕南咛酢 ∠肮咝悦蚪舫梢幌叩谋〈健

    不知道过了多久  屏幕已经转黑  成了屏保模式  夜婴宁的双眼望着忽然黑下來的液晶屏幕  彻底沉溺于恍惚里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以为自己想了很多  那么多次的巧合  那么多次的直觉  多少次和真相擦肩而过  又或许  她其实早就该想到  只是在心底深处不愿意有这样的结果  所以固执地不去触碰任何可能的线索

    其实  她又什么都洠搿 〈竽砸徽笳蠓⒖铡 ∪缦娜盏奈绾蟆 〈犹炜罩泻廖拊ふ椎叵炱鹨簧评住 ≌鸬萌巳矸⒙

    “宠天戈……”

    夜婴宁喃喃  此刻从口中说出这三个字  前所未有的疼

    右手的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滑不溜丢的再也抓不住鼠标  “啪嗒”一声  它掉下來  摔在地板上  发出好大的声响

    沉睡中的宠天戈翻了个身  警觉地醒了过來  他支起上身坐起  洠в性谏砼悦鞯揭褂つ 』肷硪桓黾ち椤 ∈逞频溃骸坝つ    

第十二章 惑(加8)() 
事实上,被惊醒的那一刹那,宠天戈刚好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确切的梦境在醒来的瞬间便记不大清,然而在梦的那种强烈的心悸感依旧久久无法褪去,是以他一醒来就要确认夜婴宁在身边。

    这一摸,身边的床是微凉的,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走了?!

    这是脑子里闪现出的第一个想法,宠天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总会有这种感觉,他抓不住她,她逃走,天涯海角,山高水远,他再也找不回。

    直到眼前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他才发现,她是起了床,坐在写字桌前在玩电脑,背对着自己。

    听见宠天戈的声音,夜婴宁也周身一颤。

    “你怎么不睡?”

    他撑起身体,睡眼惺忪,几秒后才恢复了平日里的神色,在暗夜里,一张脸清俊疏朗如天上星。

    “吵到你了。”

    夜婴宁好不容易找回说话的力气,慢慢弯下身体将鼠标捡起,却发现已经摔碎了,细小的一道裂口蜿蜒在表面,指示灯再也亮不起来。

    然而,在今夜,碎裂的又何止是一枚鼠标?

    她快地将之前的页面全都叉掉,随意点开了美剧剧场,然后才哑声道:“没什么,白天睡多了,这会儿倒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宠天戈伸手扭亮了一盏床头的小灯,柔和的灯光流水般倾泻,尽情地披洒在他的身上。

    “怎么听起来有些不高兴啊?”

    他掀起被子起身,赤脚走下床,几步走到夜婴宁身畔,从背后拥住了她。

    她不可遏制地重重一抖,从未像是此刻这样排斥与他的身体接触,但她也清楚,不能躲闪,一旦躲闪,宠天戈必定起疑。

    夜婴宁不懂,为何宠天戈和傅锦凉要双双隐瞒着自己。

    恨意乍起,被羞辱被蒙骗的强烈愤怒如燎原的火,霎时席卷了她全身。

    肩膀很僵硬,宠天戈微微一怔,察觉得到她的古怪,不禁好奇地俯身道:“这是怎么了,半夜自己看鬼片吓到了?”

    他故意逗着她,不料,夜婴宁却冷冷哼道:“是啊,撞鬼遇邪了。”

    大概是她的语气透着深重的怨怒和凉薄,宠天戈收回搭在夜婴宁肩膀上的手,沉思了片刻,他才稳声道:“有什么事情,等天亮了再说。”

    她死死咬住下嘴唇,隐忍不发,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难道要质问他,为何你要结婚了而新娘不是我?还是说,你和你的准妻子联手在我的面前频频演戏,看着愚蠢的我不仅毫不知情,还自鸣得意地做着你的情妇,是一件太可笑的事情,对不对?

    这些话,夜婴宁根本连一个字都问不出,因为说出口就是自打耳光,脸面全无。

    此刻,她终于弄懂了,傅锦凉为何要在她面前说出“鸠占鹊巢”四个字,傅锦凉为何热络亲切地要给她送去婚礼请柬,傅锦凉为何在与宠天戈擦身的一瞬间险些跌倒让他不得不搀扶。

    一切的一切,源自于她是正室,夜婴宁是情妇,她要展示地位,炫耀名分。

    自己愚昧,就不要怪罪别人太聪明。

    没有人有义务一定要去体谅别人的后知后觉,所以她恨,恨自己,更恨宠天戈。

    他有无数个机会将这件事告诉她,但他没有,一个字也未吐露。

    亲手编织一个甜蜜完美的茧,他狠心将她一个人孤独地包裹在其,亲眼目睹着她的绝望,她的一切不知。

    “好。”

    垂下眼眸,夜婴宁不露声色,依言合上了电脑,只是右手仍抓着那枚坏掉的无线鼠标不放。

    “我刚才把你的鼠标给摔坏了。”

    她站起来,强忍着头重脚轻带来的晕眩感,轻轻开口。

    宠天戈无声地松了一口气,他只当她午夜失眠,又看了什么风花雪月的影视剧影响了心情,不禁笑笑道:“坏了就坏了,先扔掉吧,明天再叫人送来一个新的给你用。”

    说完,他转身走回床边,拉开蚕丝被,冲她招招手,轻声唤道:“你穿得少,快进来暖暖。”

    坏了的就是无用的,弃掉就足够了。感情亦是。

    这道理,她应该早就明白。可惜,已经太迟。

    夜婴宁一步一挨地走过来,右手攥得紧紧,沉默地钻进被窝,侧躺在床的一角,浑身蜷缩着,如婴儿一般。

    宠天戈关了灯,翻身抱住她,很快,他再次进入梦乡,呼吸绵长。

    *****

    这一夜,夜婴宁没有换过姿势,也没有合上过眼。

    她像是看电影一样,将自己和傅锦凉全部的交集都在脑海里重复过滤了一遍,终于有所顿悟。

    对方应该是早有察觉,一开始以为宠天戈的情人是唐漪,但很快,傅锦凉便从种种细节上推翻了这一猜测,而且很聪明地利用了唐渺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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