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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王的男人之 王者纵爱 by: 孤光残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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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女儿,我可怜的小天使。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不知道此次离开,什么时候还能回来看你。对不起,我已经无泪可流。但是为了你,就算让我变成嗜血的修罗刹帝,也毫无怨言。

撒上一把新土,在离开之前,我吻了吻那块墓碑。

孟守义将整个寨子的仆从和弟兄都遣散了他竟然是抱着必死决心。就连平时跟他最紧的小林子,也被他发配回老家去种地了。后来我才知道,小林子,是他当时叛逃出来的时候,从宫里救出来的饱受那些老太监虐待的一个小太监。看着小林子泪流满面,一步一回头的看自己的样子,孟守义的眼睛,红了。

替爹在他的大哥齐勇的墓前拜忌之后,我看着孟守义亲手烧了他辛苦建起来的寨子。他说,如果他有命活着,会回到这个地方,让一切重新开始。戴上那银灰色的面具,他将自己那非常引人注目的伤疤隐藏了起来。

带着余飞,跟着孟守义,离开了那个曾经让我心碎的地方。

一路北上,沿途打听到的,是一些厂卫在各地横行霸道的劣迹。天大地大的,居然就没有他们延伸不到的地方。仗着有那些阉人给他们撑腰,他们肆无忌惮的做着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武凌剑和乾坤图的消息,我们也尽量打探,但是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的线索。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好像它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我们很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行踪暴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发生之前那个晚上的事情。在旅店里,我总是跟余飞睡同一个房间,甚至风声比较紧的时候,会三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那样的夜晚,我总是小心的躲避着孟守义炽热的目光,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是个正常而强壮的男人,他有他的需要,可是我给不了他。如果是换做以前,可能我会为了解决肉体的欲望而跟他在一起,但是现在,我不想那样的关系破坏了这本来就脆弱的和谐。

所以有的时候,他会在某个小镇子的妓院待上一整夜,在清晨的时候,回到我们的身边。

“别动……你这样我够不着了……”抹着脸上的汗水,我拍了一巴掌余飞那光着的屁股。

“余风……疼!疼!疼!”余飞大叫,惊的我忙抽回手。

“怎么?很疼?”我扫了一眼他的后背,果然已经红了一大片,“活该!谁让你乱跑乱闹的弄翻别人家的油漆桶!不用力刷可下不去!”

“疼~”他皱着眉头回身无辜的看着我,好似一个犯错的幼童。一丝怜悯闪瞬即逝,想起刚才我按着他的脑袋跟那家人道歉的时候,就觉得丢脸。这么一个壮的跟牛似的家伙,一犯起傻来,真是要了我的命!一路上他闯的祸,已经赶超我吃饭的次数。不过还好,没闯什么大祸,不然可能我们三个已经被收押待审了。

好不容易把那沾在他后背上的油漆都刷了下去,我开始慢慢的择他那被油漆沾成一绺一绺的头发。有的地方实在是择不开了,我就只好拿剪刀给剪了,越剪越顺手,我干脆挥起剪子大剪特剪起来。最后都弄完的时候我却傻了眼天啊,他的头发已经被我弄的参差不齐,好像被狗啃过一样。

看来我真的是没有理发师的天赋。

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他明天这样子就上街吧?一定会被大街上的人笑死的。狠下心,我拿出平时给他刮胡子用的剃刀,“蹭蹭”几下把他剃了个大光头。这下好了,总算是利落了……

摸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余飞不满意的看着我:“余风,凉……”

“好啦!谁叫你不听话!”我把他按进木桶一阵刷洗,把他疼的吱哇乱叫。

清理完他,我把那狼籍的周遭收拾好,然后将自己泡进热水里。撒上晒干的栀子花瓣,我闭上眼睛享受着久违的香味。孟守义刚到这里就出去了刚才进城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站在“销魂阁”门口的姑娘,冲着他暧昧的笑,看来他今天晚上是不会回来睡了。我总是小心的在他面前不要赤裸着身体,我害怕他那双炽热的眼睛。

铁面覆脸,让他给人的是无限的神秘。强壮而高大的身躯,应该是不少女子梦中的标准情郎。更何况,虽然他脸上的那条疤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狰狞,但实际上他却不失为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他长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而且一脸的英气,想必是当初做锦衣卫的时候,被训练出来的。虽然他经常言语粗鲁,但在我或者是女子的面前,他却从不说脏话。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他的一种风度,但是至少,我认为他是懂得如何尊重我的。

栀子花的香味窜进鼻孔,一股子燥热爬上身体,我的手忍不住滑向自己的身下。已经快一年了,这具身子没有被人爱过也没有爱过任何人。积压的欲望总要释放,不管这身体经历了何种的苦难,欲望,还是会有的。手的律动加快,摩擦着坚硬的欲望,直到一波热浪袭来,我本能的绷紧了身体。强压住那几乎破口而出的呻吟,在那温热的水中,射出一股烫人的浊液。

倚在宽大的木桶边上喘气,我全身都有些虚脱大概是很久没有发泄过自己的欲望了吧,一时有些难以承受。感觉耳朵边上有一群苍蝇在飞,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只强有力的手,将我从木桶中水淋淋的带起,随后而来的,是一个让我难以抗拒的销魂之吻。

“孟大哥……别……你走吧。”嘴唇擦过他的下巴,我开始有些慌乱,想推开他,却被他抓紧了手腕。挂在我身上的水珠,沾湿了他的衣服。摩擦在身上,更加让人难压欲火。

“你在我跟前演完活春宫,还让我走……你是不是也太没人性了?”声音嘶哑,看来他早已欲火中烧。

“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沉溺在自己的情欲中,我的所有警觉都已经消失。已经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的房间,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些什么。顾不上害羞,我挣扎着想从木桶里出来,却被他一把扛到肩膀上。

余飞就在隔壁房间,也不知道睡了没,我们这样要是被他看见了……不过就算被他看见,大概也不知道我们是在做什么。他的脑子里,应该是没有装这些东西才是。

裸着身子被他放在冰凉的木桌上,我一不小心碰翻了桌角的煤油灯房间顿时漆黑一片。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那粗重的喘息。手被他绕到身后攥住,腿悬空着也使不上力道,只能任由他温热的舌头在我身上到处点火。

“孟大哥……别……求求你。”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煽情,但却事与愿违,连我自己都知道我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是何等的魅惑身体是最诚实的,尤其是尝过那销魂的滋味之后,更是无法抗拒由内而外的激情。在别人听来,我那声音哪里是拒绝?明明就是在邀请他赶快把自己上了!

跟余岭那清涩的吻不一样,他的唇几乎让我发狂。唇瓣相交,湿的热的柔情似水,却也热情如火,直让我弓起身子发出淫糜的喘息。不知何时他已经放开了我的手,把我抵在他和桌子之间。刚才还冰冷的桌面,此时已经无法给我任何清凉。滚烫的身体,已经被欲望折磨的快要燃烧起来。

这只是性。

这样的对自己说着,解开他的腰带,将他已经被水和汗打湿的上衣褪下,我已经臣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贴上他宽阔的胸膛,啃咬着他胸前的乳晕,激的他低头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吸了一口。那双被刀剑磨出老茧的手,擦过我赤条条的身子,摸索到那已经泌出大量汁水的地方。

传来他小小的惊叹,我的脸上更是烧的难受。扭着身子想并拢双腿,却被他按住膝盖大力的分开。

“啊!”我一下子失去了平稳,仰躺到桌子上。幸亏桌子不大,不然后脑勺就惨了,一定会磕出个大包。

“没伤着你吧?”他凑近我的脸,担心的摸摸我的脑袋。挺腰勾上他的脖子,我拿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嘴唇。转动舌尖舔上他伤疤的时候,我感觉大腿内侧被顶了一下。手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他的胸上,然后是那结实的腹肌,最后探进他已经松开的裤腰,握住他的炽热不断摩擦。

好烫!

许久没有感受过的热度,烫着我的手,让我全身发颤。我能感觉的到,已经濡湿一片的下面,仍旧在不断的分泌着透明的汁水。

“余风……”随着他低沉的声音,一根手指已经抵上了我湿润的入口。可是,他不进去,只是在玩弄着那周围的媚肉,让我的身体滴下更多的爱液。我扭着身子,要他给我更多的爱抚。加重手上的力道,引来他的抽气声,“嘶~轻点!”

“嗯~孟大哥……你别欺负我了……”用自己的手握住他那逗的我几乎快哭出来的手指,用力送进自己的身体内部。

“啊……”空虚的地方异常欢迎那并不粗壮的异物,迅速裹住了他的手指。

“叫我义……”他的气息烫着我的脖子,布满卷曲体毛的下腹摩擦着我的硬挺,给我无上的刺激。在我体内挖掘寻找着足以击溃我所有神经的那一点,他按住了我逗留在他粗大阳物上的手,吞吐着炽热的气息,他艰难地说:“你这个小浪货,你快把我逼疯了!”

“给我吧……义,我想要你……”煽情的话脱口而出,我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

布料落地的声音之后,并没有随之而来的硬物进入。微微欠起身子,我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看见他摸索着寻找着什么东西。我看到他从散落的衣服中摸出一个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的珠子嗅到一股子麝香,我想我已经知道他拿的是什么了。

“是鹿麝么?”雄鹿的麝香有杀精的作用,这种避孕的方法已经被老他们人类的老祖宗沿用了上千年了。看来,他很能体谅我。

“嗯……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会怀孩子了。”他回身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同时把那金色的小珠子塞进我的身体里,“虽然,我想你做我的女人……”

“义……别说那样的话,好么?”苦笑着,我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那圆润的珠子被我的体温融化。感觉他抱起我的腰,然后抵住我的入口,缓缓的插了进来。

“呜~”

久未经人事的我,被他的粗大撑的生疼。那曾经娩出过一个小生命的地方,已经恢复的比原来更加紧致。还没完全融化的鹿麝,被他顶到了更深的地方。仅仅几秒钟的缓和,他就开始用粗壮的地方摩擦起我的身体。

双腿在他的腰后交缠在一起,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这个粗犷的男人。在他退出的时候,收紧自己胯间的肌肉,在他进入的时候,放松自己的甬道,给他无比的欢娱,也给自己无尽的快乐。交合的地方落下透明的水滴,还有那浓浓的麝香,在房间里缓缓散开。

肉体的摩擦,带出充满诱惑的喘息,一波波的快感,已经将我淹没。完全失去了以往和余岭在一起的冷静,我疯狂的渴求着更多的肉体刺激。他是个老手,他知道怎么能让我快乐,他知道怎么动我才最有感觉。我的肉体忠实的服从着他,紧紧吸住他炽热的脉动,贪婪的搜寻那让我忍不住全身绷紧的感觉。

双腿已经无力缠住他的腰,只能挂在他的臂弯里,任他粗糙的手来回的揉捏。被撞的已经没有知觉的大腿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内部那几乎烧遍整个身体的热。他的律动越来越贴合我的感觉,我不由自主的提腰跟上他的速度。感觉逐渐累积,快感迅速上升,终于,我的身体在他的怀中痉挛地颤了几下,同时释放出前面白浊的液体。然后是那烫人的热液,冲刷着我被麝香沾满的甬道。

绷紧的身体在高潮过后完全虚脱,他压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也无力地躺在桌面上喘着气,听着两个人剧烈的心跳叠在一起。搂住他汗湿的背,我吻着他被汗水沁湿的头发,逐渐冷静下来。

“余风……我们……”他开了口,打破尴尬的气氛,“你肯跟我这样,是不是……”

“别说……义……我只能给你这么多。”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我咬着牙撑起几乎散架的身子。

草草的把自己在那已经微凉的水里冲洗干净,我用衣服把自己裹好,将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就像我所说的,我能给他的,只有这么多了。感情这种东西,是一种累赘。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

回到房间里,余飞已经睡着了。躺在他的身边,我抱住他宽厚的肩膀,突然想念起余岭来。不知道这将近一年的光景,他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考上状元了呢?是不是,已经娶了美丽的公主做了驸马呢?是不是,已经把我忘记了?

再过两天就要到北京了,说不定,还能遇见余岭呢。攥紧那个装着晓怜脐带的锦囊,我强迫自己睡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们依旧赶路。不过不管是露宿也好还是住旅店也好,孟守义都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没再碰过我。仿佛那一夜的缠绵,不过是幻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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