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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明末火器称王-第216部分

小说: 明末火器称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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湟怀ぃ讳敝莞母鱯è人等就松了一口气;都分析:总督大人已经沉醉在战争胜利之喜悦中。坐等着朝廷封赏呢;根本不想cāo心这后续的烂事了;那不如我们的胆子再大一些吧!

    他们又哪晓得;商周祚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商周祚早已跟金士麒暗中谋划;安排水营军情司全程跟进军粮的走向。商周祚就是要放纵这帮混蛋;让他们把尾巴都暴露出来。然后一把抓在手里。

    没多久;浔州府官员们就谨慎地向总督禀报——说是如今浔州没有船力;因此选了几家可靠的粮商;由他们承运这批粮食;并发放给灾民。总计20万石;其中的一成留给那些商家当作运费。整个计划公平公正又公开;就像是没缝的鸡蛋一样光洁完美。

    商周祚说好。一成运费真心不多。

    他回头就问金士麒;背后的yin谋查出来了吗?这一次金士麒却无言以对。他的军情司的酗子们一直在盯梢跟踪、安插线人、收买情报;仔细盘查江上往来商旅船只;忙得吐血。吐干了血之后;竟然什么都没查到。

    金士麒明白了;浔州的文官们已变得非常谨慎;恐怕从外部很难攻克他了。

    幸亏金士麒还有一个“内部力量”可以用。即同为粮食大鳄的柳州老板;范江荣。

    自从范江荣归降于金士麒之后。就许多的jing彩情报;立下了大功劳。但一个月前他引领胡扶龙的叔叔胡道贵来投降之事;那却是一场骗局;差点害死金士麒;甚至差点断送浔州战场。幸亏金士麒顺水推舟;把责任全都栽倒了赵洪堂身上。

    事后;范江荣哭着跑来向金士麒。他光着洁白的身子;背后还插着好几根鲜嫩的荆条。他说自己也是受了胡氏叔侄的蒙骗;惹下如此大祸已不敢苟活;只求将军一剑劈死他吧!

    金士麒忙劝慰他:人非圣贤。孰能不走眼呢。范先生我不怪你;我以后还要依靠你呢!

    如今与胡贼的战争结束了;与浔州文官集团的战事又开始了。金士麒的军情司不擅长干这个;他只能求援于范江荣。范江荣的效率果然很高;于次ri就来见金士麒;说是已经探得风声——那20万石粮食都被浔州官家转给了那几户粮商。所谓“委托运输”只是幌子;其实是每石5钱银子的低价转让了!

    今年广西涝灾严重;夏粮歉收;广西各府的粮价仍浮在1两5钱银子;各地都有饿死病死和小规模sāo乱发生。

    “两倍的利啊!”金士麒怒道;“都赶上我军火的利润了;无耻!”

    “将军爷;你可小瞧他们了。”范江荣笑道;“这批军粮他们根本就不会运出浔州;更不会卖!他们只是要把持粮食;以维系各地的高价。”

    金士麒气得咬碎钢牙;“无耻啊!”

    范江荣更道:“他们现在采用的;是‘拖’字诀。”

    “拖?能拖多久?再过三个月;湖广的秋粮就下来了。”

    “不用三个月!他们拖的是”范江荣压低了声音;悄悄说;“我最近听闻;靖江王爷正在朝廷里使银子呢;要把商总督动一动!总督一走;这广西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做梦!”金士麒顿时怒道:“商大人赫赫大功;正红得发紫;岂是他个小王能动得了的?”

    “正是因为商大人有功;便可顺水推舟。据说是先入阁;然后就去经略辽东;总之是调离两广。”

    金士麒大惊。但细细想来;靖江王家此番cāo作却也不无道理。

    辽东乃是明国的横颈之刃;局势非常严峻。过去八年间一败再败;经略、总督、巡抚走马灯般轮换。而商周祚级别够高;经验值够多;又新立功勋;获得了“知兵善战”的标签;确实是主政辽东的绝佳人选。而且商周祚又没什么派系和根基。以后一旦有差池就一脚把他踢开;简直太好用了。

    但辽东乃是险地;没有十成的功力万不可涉足其中。而且商周祚一走;金士麒就丧失了好大一块荫凉。金士麒一拍大腿;“不成;一定要把他留下!”

    范江荣却摇摇头;“商大人乃是孤芳之xing。朝廷中没人替他筹划啊!唉;归根结底他没有银子啊!”

    “银子;却不成问题。”金士麒立刻道。

    他抬头看了一眼范江荣;那家伙胖嘟嘟的大脸上满是关切的表情;金士麒不禁心中一跳金士麒忽然笑道:“我得到消息;再过几ri。会有一位贵人南来这一次我定要抓会;办妥商大人之事。”

    范江荣竖起耳朵听着。金士麒又道:“浔州恶战半载;就是为这一刻;我可要提前准备着。至于那些粮食啦、商家之类的;范先生你就多担待一些;帮我多留意。”

    “是是!”范江荣忙应道。“将军说贵人?不知道是”

    “这个你不必知道。”金士麒立刻道。

    七月二十五ri;武腾号返回了浔州桂平港。

    它瘦了

    一个月前。武腾号在瓦塘镇的大火中被烧毁了整个上半部分。后来它被拖回藏宝港造船厂进行大修。

    那是一耻悲壮的修理;就像处理烂苹果似的:把船上层的烧毁部分全都“削掉”。原先的三层甲板只剩下了两层;那高耸的艉楼不在了;只临时架设了一层小平台。原先那饱满挺拔的如“银元宝”般的船身;现在上层几乎是平的;连桅杆也没有。原先的桅杆已烧毁;藏宝港也从未为这么重的大福船树立过桅杆;只能一路拖到广州去请大船场修理。

    再之后。金士麒要带它去征伐台湾!

    但此刻的武腾号已经威风不再;它被几条小船一路拖过来;此刻就光秃秃地泊在江边;就像是一只破木盆。

    但码头上;数十名水兵们却忠实地守护着那条大船。他们紧握着长枪和三眼铳;严防死守;谁都不许靠近。

    在他们心中。这条大船再残破;再暗淡;它也是水营的旗舰;是一段伟大的历史。金士麒将军曾亲口答应过他们。一定会把这条船修缮一新;还要驾驭着它去荣立新功。

    此外;水营中也流传着一个说法;武腾号的船舱里藏着一批重要货物;跟某个大人物有关所以码头上才超规格地以重兵防御;武腾号低矮的甲板上也有金将军的私兵昼夜看护;大船四周还有军情司的小船来回转悠。

    在武腾号入港停泊之后;码头上曾经有许多人试图接近它;都被毫不留情地赶走了;没人能探到究竟。

    随武腾号而来的;还有一个特殊的乘客。

    此人名叫楚陆祥;男;三十七岁;陕西籍;学历进士。

    对于桂平县人民来说;楚陆祥是老熟人了——这位仁兄乃是桂平县的前县令;在桂平呼风唤雨整三年。几个月前因为贪腐一案被追查;被从严判处全家堕籍;流一千里充军云南。后经金士麒从中cāo作;改为流一百里;充军南丹卫。

    包括楚陆祥在内;发配到南丹卫的官员计有8户人家;主仆总计200多人现在他们也不分主仆了;都是卑贱的军户。到了南丹卫之后;金士麒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所有会读书识字的成年人都进入到伟大的教育战线。

    这楚陆祥的学问最高;他被安排去“南丹卫卫学”跟着郭秀才一伙儿人编教材;之后又协助黄宽筹办“光启文政学院”。楚陆祥乃是一科进士出身;肚子里的墨水比郭秀才那伙青年书生多百倍。而且他混迹官场近十年;经验比龙文光大叔也丰富了许多。因此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如鱼得水;深受好评。

    此人在工作之余还准备写书;他已列了吾之前半生、官场现形录等一批选题;正在发愁先写哪一个好。

    但七月二十五ri这天;楚陆祥被金士麒一纸军令招到了桂平来。

    楚陆祥百感交集地上了岸。这熟悉的浔州水;这熟悉的桂平城;仅仅三两月之间便物是人非;楚某我也有了新的归宿;唉

    楚陆祥没感慨多久;就被水兵们带去见了金士麒。

    金士麒先是肯定了他在藏宝港教育战线上的工作成绩;又淡淡地提及在军中做事也是为朝廷效力、为皇帝卖命;因此不要有怨言。现在天下不稳;在军中更有机会荣立功勋。更何况你是我南丹卫唯一有进士身份的人喔;已经被褫了;这也不要紧;总之你的发展潜力很大;就看你能否把握住。

    楚陆祥扑通就跪下了;“小的罪大;本不该苟活。可惜全家老小子女都跟着小的遭罪;着实可怜”他说着就泪水噗噗地掉;“只盼着将军有吩咐落在小的头上;定万死不辞以求寸功!”

    “好好。”金士麒便走过去;低声说:“我这倒是有个机会;但有些危险;不知你敢不敢接”(。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242章 贵人南来() 
“我楚陆祥又回来了!”

    在七月末的那几ri里,楚陆祥漫步在桂平县的街头,大摇大摆神气活现。他如今的身份是南丹卫佥事署的一名小小书吏,但他身上的官威不减,甚至比担任桂平县令时更加傲气凛然。

    没错,现在他是南丹卫的人了,他是金士麒的爪牙。

    他对外宣称,来桂平县是为南丹卫cāo办一些公事。但他却一ri复一ri地遍寻桂平县的故交旧友,只是吃饭喝酒闲聊。他讲述在南丹卫的新生活,吹嘘自己如何受到重用,连金将军也尊敬他的才学,请他担任南丹卫卫学之重任。如今他没有压力更没有烦心事儿,真是riri悠然快活,这一个月间老哥我还胖了好几斤呢!现在请我回来当县令,我还不稀罕呢!

    等到酒喝多了,楚陆祥就开始哭。他说了真心话,即便生活轻松安逸乐无边,但他心里仍冤屈啊!他越醉就越能喝,之后说得话就有些危险了——他抱怨自己不过收受了几百两银子就满门遭罪,那贪墨了成千上万两的却逍遥法外,不公平啊!当初说好了叫我出来顶罪,只轻微责罚一番就作罢,没想到判我个全家充军我恨啊!

    酒到浓时,楚陆祥把酒杯“砰”地摔在地上,“此仇不报某死不瞑目!我要举发他们,叫他们不得好死!”

    当天晚上,楚陆祥醉醺醺晃悠悠地告别了友人,回旅店去了。

    他在前面走,不知何时,背后跟上了十个黑衣大汉。

    那伙人一路尾随,终于到了僻静昏暗之地,一声令下便冲上去动手。楚陆祥顿时如杀猪般嚎叫起来,凄厉的喊声撕破了浔州的黑夜。“楚老爷,现在你喊破喉咙也没用!”那领头的歹人提起刀就要下手。

    就在这关键时刻,巷子头尾突然冲出了几十个水兵。那些黑衣汉还舞着刀片准备顽抗。被水兵一轮盾牌冲击就全都掀翻了。

    接下来就简单了。

    简单的刑讯之后,黑衣汉子们忙不迭地说出了背后主使之人。水兵们当夜就抓了几个当地的民团首领、官府衙役之类的角sè,再进行刑讯、捕捉,一路顺藤摸瓜地查办下去,等到第二天清晨,金士麒的小纸头上已经列了七个名字——他们都是浔州府的官吏,之前就牵连在那场粮食案件中。眼下又有杀人灭口之嫌疑,这一次他们是躲不过去了。

    金士麒捏着小纸条,喜滋滋地去向商总督汇报成绩。

    他进了总督临时官邸的后院,就听商周祚的小书房里传出一阵阵叱骂声。那声音压得低低的,好象是总督大人在教训什么人。院子里一群卫兵都避开得远远的,不敢偷听。金士麒也不敢莽撞。乖乖地守在门口。又过了些时候,那书房门才打开,唤了金士麒进去。

    金士麒进去一看,只见房中跪了两位官吏真巧啊,都是他那张小纸条上列了名字的!

    那两位仁兄一个泪水横流,一个半身浸汗。他们捧着乌纱帽不敢戴,都像受惊的小羊羔般可怜。总督商周祚铁着脸坐在太师椅上。他见了金士麒,便挥手叫那两人滚蛋吧。那两位忙又咚咚地叩首一番,千恩万谢地去了。临走前也没忘了对金士麒唤一声“金将军”、“早安”那表情和语气都是百般滋味混杂,凄惨无比。

    待那两人出了院门,商周祚“哧”地一声笑了出来,“悉杰,你来晚了。你猜猜他们来干什么?”

    “怕是末将cāo办不力,走漏了风声。他们便抢先来向大人诉苦报冤屈。”

    “不是报冤屈。他们还冤个甚么!”商周祚冷冷一笑,“他们是来告罪求饶的!”

    “呼!”金士麒长出一口气,“那可替我省了很多功夫。”他把那张小纸条递交上去。“还有五个没来大人你只要一声令下,我就收了他们。”

    “嗯不必,我先敲打他们一番,让他们自己跪下来。”商周祚紧紧攥着那张纸条,“他们挺不了多久。最终定在王府与我督府之间做出抉择!”

    金士麒便不再接话。他心里清楚得很,商周祚不想明令查办这些官吏,只是想“收伏”他们。官做到这个级别,所谓银粮贪腐受贿等等的肮脏龌龊。就统统不是罪行问题,而是派系斗争的工具。商周祚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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