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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至尊刀锋-第12部分

小说: 至尊刀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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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昭眼睛直了,他想不到夏明洛出手了,那个男人,曾经为众多江湖豪侠敬仰的男人朝自己出手了。

    他不是大侠吗?他不是传说半步宗师了吗?他不应该有大侠风范吗?他不应该有宗师气度吗?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的严厉,他对夏初幽的溺爱,他在书写“浪淘沙”时的大气磅礴呢?许昭的脑子乱了。在不到两丈的距离里,在只有半个呼吸的时间里,在有些木讷却又心思活泛的身体里,他那颗跳动的不甘的心猛烈地收缩,释放。

    “呀——啊”

    铛

    从夏明洛掌间释放出来的劲气终于冲到许昭身前,在那一个呼吸的时间里,在那漫长的一个世纪却是十分短暂的半个呼吸里,许昭做出了自己的最佳应对,他之前疲惫不堪的身体里受到这般刺激,发挥出巨大的力量,硬生生从被夏初幽无力的剑下拔出压住的刀,横在身前,左手紧紧的按在柴刀的刀面上,释放出身体里残存的一点内力。

    刀,脱手而出。

    人,脱力而倒。

    血,分散成花。

    在许昭身体刚刚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在疼痛还来不及传到大脑的一瞬间,一道身影飞了过来。那速度太快,只能用飞来形容。他自躺椅上站起,脚尖轻轻一点,身体穿过了蚊虫,穿过了夏初幽,甚至穿过了空气,穿破了阳光。在许昭倒地的一瞬间,卸去了许昭身上沉重的力,左手撑住许昭的肩膀,右手在许昭胸前连叩七下,转而化掌,自后背打出。

    “噗!”

    许昭再一次逆血上冲,灌入咽喉,自口中吐出。

    夏初幽此时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扔掉了手上的剑,因劳累和恐惧支配的身体活了过来,跑到夏明洛身边,心头惶恐至极。只低声的糯糯的道了声“二叔”,身体再次软了,没有一次形象的侧坐在地上。

    “扶他到里边歇歇!”夏明洛压着嗓子带着一些不适道。

    看着地上的两朵血花,看着去往小楼的两道疲惫虚弱的身影,看着地上的柴刀和剑,看着依旧摇晃着的躺椅,夏明洛握住了拳头。

    “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几时?”他对着自己说,对着一直以来的噩梦说。

    那是许久以来的噩梦,是久久挥散不去的阴霾,是不想回首的昨天。

第23章 23小伤() 
小楼中的许昭用手抚着受伤的胸口,仿佛还是喘不过气来,但是是事实告诉他,伤的不会太重。

    夏初幽来来回回的徘徊着,小嘴里一直念念叨叨。

    “好几年不做梦了,怎么又来了?”

    “难道司空那个臭家伙说的是假的?还吹什么自己是江湖第一医者?”

    “什么回春圣手?什么医道大师?哼!我要拆了你的招牌!”

    念叨了许久后,她也感觉没有什么用,于是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颓废,然后回过头看着许昭:

    “你要倒霉了!”

    “二叔好久不做梦了,你一来又复发了,难道你是天生的瘟神?”

    “唉,反正你的日子不好过了!”

    夏初幽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映在许昭的眼里,是那么甜美。许昭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可以笑得那么美,带着青春的气息,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没有任何负担,没有任何的嘲讽,没有任何怜悯的神色,只是平等的简单的笑意,但在他的眼里却不一样。

    当初逃难时,母亲早逝,父亲带着他一直跑,一直跑到洛城,满大街的讨饭,父亲的笑是苦涩的。接着遇到了师父,可父亲却在那时去世了,那个时候师父扮演着父亲的角色,他跟着师父不用挨饿了,在许昭看来,师父的笑是温和的,带给了自己短暂的幸福的童年。刀剑之决后,师父惜败,许昭又跟着聂羽衡,那时候聂羽衡整日忙活,虽然亲近,却有些遥远。来到御剑山庄后,他看到自己另一个师叔夏明河,夏明河一直以来都认为师父的死与他有关,心里藏着深深地内疚,所以夏师叔是严肃的,严厉的,夏明河希望许昭能够专心习武,能够继承结义大哥的刀法,日后在江湖上传播威名,所以夏明河的笑一般是欣赏的微笑。而在山庄里,许昭很少与其他人交往,后来为了磨练刀法,打遍山庄上下,此后山庄的剑客们更加疏远他,眼神中更有了厌恶之色。他们看到许昭脸上的刀疤后更是时常露出讥诮的笑。长时间的孤单和自卑一直影响着他,时间久了,面对什么他都保持有强烈的防卫心理。

    看着夏初幽,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其实两人相识不过一天,准确的说,不过两三个时辰,可他对这个女孩却生不出防备之心。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

    “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

    “你好吵啊!”许昭看着夏初幽有些虚弱的说。

    “我吵???”

    “嗯!比师叔那里的铃铛还吵!”许昭挪开了目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用铃铛来比喻夏初幽的吵闹声再适合不过。不过,小铃铛的响声确实挺悦耳的,叮叮当当的。

    “那你呢,听前院的师兄弟说你就是根木头,不对,是棒槌!哼!”夏初幽撅着小嘴道。

    “棒槌也好,铃铛也罢,都还可以!”显然这句话是从楼外进来的夏明洛说的。而“还可以”不知是对这两个外号的评价,是对之前两人的比斗的评价。“基础都很结实,看来三弟的调教还不错,嗯,小铃铛也没有落下!”

    许昭和夏初幽同事转过了头,夏初幽还稍稍撇了撇嘴。

    调教?教导不好吗?非要用调教吗?

    什么没落下,我每天除了烧水做饭,其他时间都练功了,和这个打败了前院大多弟子的家伙分了个平手,就叫没落下?哼!还有,小铃铛是什么鬼?

    “但是,江湖的刀不是山庄的刀,江湖的剑不是山庄的剑。染着血的刀剑远比宝刀宝剑更快更狠更险。”夏明罗严肃的道。

    是啊,就像是最凶的狗碰到杀狗的屠夫,只要屠夫一个眼神,恶狗就不敢再吠。就像是长着尖角的羚羊遇到凶恶的狼,眼神中只有恐惧。就像是濒死的狮子遇到强壮的野牛,锋利的牙齿总在虚弱的表皮之下。只有刀尖流淌过血,只有亲身面对过生死,才会领悟刀剑的精髓。

    “我又不去江湖,再说了,我有爹爹,二叔三叔,还有这么多的师兄,哪里用得着去和那些恶人打斗?”夏初幽不以为然的想到。

    夏明洛显然很清楚夏初幽的想法,但如今自己已经触摸到那层纸,且还有与宫里那位的关系,由自己坐镇御剑山庄,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廷,有谁能伤到可爱的小侄女呢?

    “小丫头,你不是要下山吗?收拾收拾走吧,记得你爹回来前上山,迟了我可不帮你了。”夏明洛对夏初幽道。

    夏初幽小小的欢呼一声,便要离开,连脸都不准备洗一下。不知又想到什么,夏明洛皱着眉头对正想出门的夏初幽又道:“记得再找个会做饭的上来。”

    门外的夏初幽叫了声“知道了”便笑了起来,接着急切的脚步声渐远。

    看着一手抚胸,尚有些虚弱虚弱的许昭,夏明洛淡淡的问道:“伤的如何?”

    “小伤,无碍!”

    “无碍便好!”

    “谢二先生不杀之恩。”

    “你以为我要杀你?”

    “”

    “我还不至于如此龌龊!”

    “”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聊天的确是没有任何意义,或是说作为长者,作为快剑无双的剑客,作为曾经的太子教习,作为御剑山庄的二庄主,他不可能向这个现在看起来无名无号的小人物道歉,所以他选择以一声冷哼作为结束语,“咚咚咚”的上了二楼。

    许昭尝试着从那把宽大的椅子上站起,显得有些吃力,但终究还是稳稳的站了起来,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不甘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意味,但内心却波涛汹涌。

    夏二先生啊,你真的很强,现在的你究竟有多强呀?这一掌你又用了几分力呢?大家都传着你是半步宗师,你到底还要多久会跨出另外半步?你一定要等等我啊,不然我如何能报了仇呢?哈哈,你在刀剑之决上打败了师父,杀死了师父,那我们就在刀剑之决上见吧,都说宗师不参与刀剑之争,你要跨出去了,我如何能在刀剑之决上战胜你,如何为师父报仇呢?如何能还了今天这一掌呢?我一定要在刀剑之决上堂堂正正的打败你!

    许昭走了几步又返回坐下,用手揉了揉胸口,略微露出了龇牙咧嘴的样子。这一掌真的很疼!

第24章 24我叫季冉然() 
夏日的炎热终于慢慢散去,可即使是晚风吹过,也带着炎炎烈日的气息,怎么也消散不去。在这令人烦躁的夏日夜晚,小楼里两个大男人面对着一盘馒头,两碟凉拌的小菜,皱着眉头一口一口的努力吞咽着。二先生拿着蒲扇悠闲自在的出了阁门,躺在树下的躺椅上“吱呀吱呀”地晃着,收拾碗碟自然是许昭的事儿。

    二更天的时候,二先生又悠闲的上了二楼。不多时二楼灯暗了,一楼的灯也熄灭了。

    “笃笃笃。”

    风声?

    “笃笃笃。”

    鸟扑到窗户上了?

    “笃笃笃。”

    哎,这是真有人来了?!

    世间最烦人的事情有三个:花前月下的情人边上坐着大舅哥,饥肠辘辘的坐在饭桌前来了不得不接的恶客,街上散步时三急找不到茅厕。但如果硬是要有第四个的话,那必然是三更半夜扰人清梦。虽然此时没到三更半夜,也不是困到那个地步,但无缘无故扰人清梦,仍不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披上外衣,拉开门闩,一张汗涔涔的脸在月色下喘着气,手上翻着衣襟擦了擦汗,然后不停的呼扇着,想借着那一点微弱的风消消酷暑的摧残,但终究不会如愿。那人看上去年纪不大,最多也就十七八岁。嘴上呼着热气但脸上却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色。脚下两边各放着一堆东西,左少右多,左边一块蓝色的包袱里露出物件的一角,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那是一床铺盖,右边则是一个竹篓,里边满满的全是蔬菜,看那份量也不少。

    “你是谁?有事吗”许昭盯着这人道。

    “我听说二庄主需要一个会做饭的弟子上山,我就来了,顺便把需要拿上山的蔬菜捎上来。整理好了才发现不早了”

    许昭听着,感觉这人也挺啰嗦的,你直接说你叫什么,干嘛来了不就行了?非是要解释半天,所以他出完打断了这人,尽管这很不礼貌。

    “菜放到小厨房,小厨房在那边,被褥我帮你拿过去,就在这边。”许昭说着指着,对这个明知会来但来的突然的不速之客道。

    “知道了,师兄。”这人被打断了也没有任何不悦,看着披着衣服的许昭,知道被扰了清梦,快速抱起了竹篓,但虚按了按包袱,有些歉意道:“就不劳烦师兄了,这些东西我自己拿就行了。师兄先去,我不这里收拾好了就来。”

    说完,抱着竹篓进了小楼,似乎是说了他叫什么,但不知是累了以至于没控制住舌头,还是说的太快,许昭没听清楚,只是听到是“季”。

    虽然这人说不用许昭帮忙,但许昭还是提起了地上的包袱,帮着提进去,反手关上门。毕竟,自己炒的菜确实不好,来一个手熟的人,总会让胃舒服些。

    说是轻拿轻放,但包袱里似乎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放下时有金属碰到的声音。许昭本不是那种乱翻人东西的人,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那人回来后脸上湿漉漉的,是在后边洗了把脸。看到地上许昭旁边的包袱对许昭道了声谢,便取出被褥铺在地上也不管地面的潮湿与否。因为在他旁边许昭也是谁在地上的。

    对于两个初见面的人来说,夜是无聊的,因为没有什么可聊的话题,所以自然一夜无话。但第二天起来后便有了话,因为两个人时常都不会睡到地上,所以大地的厚重与温静给了他们身体的略微不适应之感。于是清早的问候是这样的:

    “师兄好,这么早就起来练功了!”揉了揉有些不舒服的肩,活动活动脖子。

    “早!”刀在翻飞,臂在挥舞,身在游动,但和往日比,总是缺了什么,噢,是少了那些细微处的变化与极致的灵动。

    练完功,自然是准备早饭,昨日里知道了山上的规矩,许昭觉得得找个事儿做,毕竟吃饭还是很重要的。于是,他找到昨日的柴刀,把小厨房侧墙下的木头劈成柴火。看着小厨房里冒着油烟,许昭突然想起昨日没听清这个叫自己师兄的人到底叫什么,于是就问这人叫什么?但答案有些哭笑不得:我没叫!许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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