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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魅惑帝王心:第一宠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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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明白,一切听凭母后安排。”泓昀躬身舒一口气,听说子衿可以回归宫廷不必颠沛流离,心中不胜欢喜,面上难免露了几分笑意。

    容澜看在眼里,心里虽叹,却也不想点破,转而微笑相问:“方才那孩子你瞧着如何?”

    泓昀一愣,以为问的是泓昶,忙说他眉目清俊,颇有父亲的风采,容澜摇头,骂一声“呆子”,才说,“问你方才抱昶儿出来的姑娘如何?”

    “姑娘?”泓昀的印象很浅,努力拼出几个词来说,“挺稳重的,模样也好,只是脸生从未见过。”

    “你自然没见过了。”容澜含笑,细细解释道,“她是这届的秀女,江南人士,你母妃费心挑出来的人,想问我要了指给你做侧妃。你若喜欢我便应了,所以才叫你看一眼。”

    泓昀忙道:“家里那个母后也是知道的,若有侧妃进府,她一定要闹翻天。”

    容澜微怒:“这就是你的出息,叫个女人挟制住?”

    “儿臣……”泓昀很无奈,他哪里会想要女人,而且赫娅一定会闹,他不是怕她闹,只是想图个清静,但又摸不透皇后的意思不敢直说,便道,“儿臣听母后的安排,自己的确不知要不要。”

    容澜睨他一眼,便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与你母亲一起做主把这孩子指婚给你。对了,还没说她是哪一个。就是觉得出身好,又有好的例子在,这才想着给你,盼她知冷知热地照顾你。这秀女是梁淑媛的堂妹,也是梁家的女子,叫梁如雨。”

    泓昀心里咯噔一下,她们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吗?哪一个不能送来,偏偏是梁淑媛的堂妹?而他那个不着调的母亲,是真的要逼疯赫娅吗?

    梁如雨?刚才那个娴静温婉的女子,就叫梁如雨?

    离开坤宁宫,本不想去见母亲的泓昀径直奔入了翊坤宫,李子怡见到儿子还满心欢喜,张罗着叫静堇准备膳食,谁知儿子竟支开所有人,横眉竖目地对着母亲说:“为什么又要给我指一个侧妃?又为什么偏偏是梁淑媛的堂妹?你儿子就那么不堪,娶不到梁嗣音,就要找一个堂妹来替代她吗?”

    李子怡愣住,半晌才回过神,问:“皇后对你说什么了?”

    泓昀怒道:“说什么?难道不是母妃要她把梁如雨指婚给我吗?”

    “这么说,皇后果真是答应了?”李子怡却欢喜起来,抚掌笑道,“我说那一****就没有要回绝我的意思,果然不假,这样好这样好,如雨那孩子极稳妥的,她若能在你身边,我能放心许多。”

    见儿子皱眉,满面不可思议的神情,她又好声好气地说:“哪个同你讲是找个替代品给你?母妃也知道如今你心里不会再惦记那个女人了,只是那么巧这孩子姓梁,和她沾亲带故罢。”

    “到此刻,母妃也不想说实话吗?”泓昀的心又凉了半截,益发不想回家,也不想再见到这个娘。

    “好吧。”贤妃拗不过他,这才说,“符望阁那一位只怕是要盛宠不衰了,你是没见到皇帝疼她的模样,还有把初龄都快捧上天了,不过一个闺女罢了,至于到这份儿上么。所以我寻思着,若她的堂妹能入你的府做你的人,咱们和她总算有那么几分牵连,皇帝能因她多为你想一些。这次的事就是个教训,将来万一有什么事,如雨能去求一求她,比什么都强。再者说,倘若梁嗣音生不出儿子,她也要为自己找靠山不是?皇上比她大那么多,她能保证自己的将来?闺女总要嫁出去的,没有依靠将来她一个人怎么过?总之是对咱们好,对她也有利的事情,自然现在都是未雨绸缪,谁知道将来如何呢。就算一切都是白费功夫,有如雨照顾你,比那个浩尔谷赫娅叫母妃放心多。”

    。。。

416。第416章 她又想干什么?() 
“母妃你根本就是瞎胡闹,那个梁如雨你了解多少,如果是第二个浩尔谷赫娅怎么办?你要我的府里天天鸡犬不宁吗?赫娅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那么霸道蛮横,怎么会轻易让你送一个人到我身边。 为什么不让我过几天安宁的日子,为什么总是要逼我?”

    泓昀无可奈何到了极点,从母亲面前退开好几步,语带威胁说:“往后我也不会常进宫了,母妃也不要为我惦记那么多事,那个梁如雨来不来我也无所谓,总之我会按我的想法过日子,母妃若想您儿子能活下去能有前程,麻烦您安安乐乐在宫里享福,别再为心半分。儿子今日把话撂在这里了,如果您再插手我的生活,我就像十四叔那样,不论是东北苦寒,还是西南湿热,我去驻扎了再也不回来,您一辈子就别想见到我了。”

    言罢泓昀拂袖而去,静堇等外面才捧了膳食要摆桌,均吓得不敢动,但见李子怡那里愣了半天才说:“去长春宫把梁秀女找来,本宫有话要问她。”

    因翊坤宫比邻长春宫,静堇去去就回来了,却道:“长春宫里的人说梁秀女被皇后娘娘召见去,此刻都没回。”

    李子怡眉头一颤,暗思量:“那么说,他们是见过了?”

    宫外,泓昀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或者对他而言府邸只是安身之所,任何一家驿馆客栈都能和它同意义,在这座宅子里,就没有值得让他想回家的人。

    赫娅徘徊在庭院里许久,从早上一直盼到现在,总算把丈夫盼回来,可是他见到自己却半句话也没有,冷着脸就往后院去,更吩咐管家:“把我的东西全搬过来。”

    “泓昀,母妃她们没跟你说吗?这件事不怪我,我也是受害的。”赫娅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见他又要和自己分开,急着道,“将来我一定小心,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你信我。”

    泓昀不耐烦地说句“母后都讲了”,便要驱逐她,冷着脸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母妃没说什么吗?”赫娅再问,见泓昀皱眉相对什么也不说,她忙又将另一番话告知,更解释说,“不告诉母后是怕她打草惊蛇,我要自己把那个混蛋揪出来,绝不容许别人这样欺负你我。”

    如是泓昀更是听得云里雾里,半晌才回过神,可却反问一句:“这世上还有哪个人想害我?就我这副模样,有半点值得别人加害的吗?”

    “你怎么不信我呢?是真的。”赫娅要哭起来,拉着泓昀的胳膊说,“怎么不值得,你是皇长子啊,泓昀你不要看低你自己好不好?”

    泓昀轻轻挣脱开她的手,也没有发脾气,却是冷笑着说:“宫里已经定下了,过些日子会选一个秀女指婚给我做侧妃,马上有新人进府,她来就是照顾我的,往后我这里真真不需要你了。你就把承垚照顾好,撑着这个家的门面就是了。”

    赫娅闻言,如惊雷当头,她以为婆婆只是说说,或者皇后那里也不会答应,这会子丈夫说宫里已经定下了,什么叫定下了?是他们都答应了吗?

    “泓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话一出,赫娅泪如雨下,“我没有对不起你,我说了,我也是受害的,我怎么会让你吃那种东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吃了苦头,我们的孩子也没有了,你就不觉得我也很可怜吗?”

    “和这件事无关,我早就同你说过我会有侧妃,将来也许还会有别的人,这也是皇室的规矩,因为我们要开枝散叶。对啊你不是才小产不久吗?那这两年就好好保养,有人代替你照顾我,不是更省心吗?”

    赫娅见他如此冷漠狠心,咬唇怔了半晌,哽咽道:“你不在这些日子,我病着都在想你念你,身子一好就为你四处奔走,不求你怎么夸我谢我,也容不得你糟蹋我的心。总之你怎么想我不管,既然做了的事我就要把它做好。至于什么侧妃新人,泓昀我告诉你,我浩尔谷赫娅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沾手。”

    “随你。”泓昀益发冷漠。赫娅心寒,转身哭着离去。望着她的背影,泓昀不免长叹,她若自此去了再不回,该多好。他的人生究竟有多悲哀,为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拜托这些纠缠?

    “梁如雨?呵……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堂妹。”

    到中元节,肆虐了一夏的酷热开始退散,民间有在中元节为亡故之人点灯的习俗,天黑后在河流中放下荷灯,遥寄一份对故人的思念。

    而这晚皇城内贯穿整座宫廷的河流里也漂了一盏荷灯,当内侍们想要去打捞起,它已漂浮到御园湖泊的中央,等不及众人划船过去,便沉默了。

    宫内私自祭扫点灯焚香都是不可以的,故而敬事房必须查出这灯从何处来,一时闹得有些动静,中宫那里听闻后便传话不必查,只当是为敦敏夫人点灯,带她再看一看皇城。

    但这盏灯是哪个放的却成了谜,由此提及敦敏夫人的死因,一时流言蜚语又飞满天,连嗣音这里都听见了。

    翌日刘仙莹来符望阁看嗣音,提及这件事只是一笑而过。两人陪着初龄玩了许久,她咿咿呀呀地很快活,却并没有说话,嗣音道:“她只跟皇上会说两句,至今没对其他人说过话,若非我听见她说过,只怕连皇上我都不肯信了。皇上本就宠她,她越发这样矫情,外头的人只当我编谎话显得她对她的父皇有多重要似的。”

    “何必多虑,皇上得意还来不及呢,至于说闲话的,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刘仙莹静静地看着初龄,眼角眉梢带着欣然之色,嗣音静观,实在觉得美不可方物,心内叹息她芳心错付,要让着宫廷淹没她本该绚丽的一生。

    “你猜那和昭仪娘娘出宫省亲遇见了谁?”刘仙莹目光还在初龄的身上,神思却已飞了出去,笑道,“或者说不是遇见了谁,而是谁特特来找我。”

    “怎么了?”嗣音问。

    刘仙莹这才把目光定在她的身上,极不屑地一笑说:“浩尔谷赫娅。”

    “她?”嗣音皱眉,她这一生极少恨谁入骨,却对这个女子没有一丝好感,“她又想干什么?”

    “你不记得那年中秋的事了?”刘仙莹冷然一笑,幽幽地说,“她来找我翻旧帐呢,要挟我为她做事。”

    “这个女人……”嗣音想不到什么词适合她,再下去就要说脏话了。

    “你说三殿下怎么就那么倒霉?”刘仙莹苦笑,摇头叹息说,“我可是要好好活下去的,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他幸福,看到他有孩子,看到他和皇上冰释前嫌,若是死了还有什么可盼的?既然和郡王妃这样要挟我,那浩尔谷赫娅和刘仙莹,只能留一个了。”

    “你不要做傻事,犯不着为她冒险,她也倒腾不出什么事来,不过一张嘴皮子,哪里有什么证据捏在手里,她若真的挑事,我也不会冷眼旁观。皇上的人容不得她一个异族女子欺侮,我们处处礼让,反变成懦弱可欺了。”嗣音竟是有些激动了,一时忍不住道,“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呢,若非皇上看着浩尔谷部,早就拿她问罪了,还有她来要挟你的功夫。”

    “看来这个女人树敌不少、积怨很深,我就弄不明白,她这是折腾什么呢?”刘仙莹叹道,“她该不会是觉得三殿下有帝王资质吧。”

    嗣音苦笑:“从前我也不明白,怎么一些人的脑筋就那么愚昧不堪,纵然许多事实摆在眼前他们都会选择无视,然后继续在自己那条逼仄愚蠢的路上一步步走向灭亡。现在我算懂了,他们和我们就不是同类人,我们看不惯弄不懂的同时,他们也正用这样的眼光看待我们。所以这世上才有是非黑白、方圆曲直,说起来也算是一种完满。”

    “你这竟是在参禅了。”刘仙莹莞尔,亦道,“你放心,这辈子除了不能左右这段人生,其他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她若不滋事,我也不会去招惹她。”

    “我知道你心里明白。”嗣音道,又叹息,“正如你说,三殿下的确坎坷,我偶尔会想难道是当年寿皇殿前的一面误了他终生?可我不过一个平凡女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

    “这样想就没意思了,你几时见十四爷被人要挟,难道他也是见了你一眼耽误了终生?”刘仙莹笑道,“再看我。”

    嗣音愣一愣,旋即失笑。此刻忽听初龄大哭,瞧过去竟是磕着脑袋了,陪着玩的祥儿吓得手足无措,嗣音因有身子不能迅速过去,刘仙莹已过去将初龄抱起来,便见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初龄怕疼哇哇哭得可怜。

    谷雨拧了祥儿的耳朵骂道:“叫你小心些,还同公主抢娃娃做什么?”原是初龄和祥儿闹着玩,要夺祥儿手里的娃娃,一时扑猛了磕到了地上。

    “你别骂她,小孩子哪有不跌跌撞撞的。”嗣音却一点也不大惊小怪,见女儿在刘仙莹怀里哭得伤心,反逗她说,“抢不到娃娃就哭,大姐姐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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