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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毒妻不下堂-第6部分

小说: 毒妻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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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回身看看正凄凄惨惨哭着海姨娘母女,心底里冷笑,哪怕海姨娘暂时躲过一劫,可是她已经在严松年心里种下了怀疑和厌恶的种子,以后,走着瞧!

第十七章 绣样

    春风徐徐,严清歌坐在屋檐下,细细的描画着一副花样子,旁边如意仔细的看着,发出赞叹声:“大小姐,你太厉害了!这么精巧的花样子,如意真是做梦都梦不出来呢。”

    只见严清歌画的是一副瑶琴钟鼎图,瑶琴上的木纹栩栩如生,钟鼎口还冒出袅袅香雾,看起来清雅高贵,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画出的。

    如意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小丫鬟,见到这样精巧的绣样,对严清歌越发崇拜。

    听到如意的大呼小叫,严清歌目光微微恍惚,想到了重生前。

    重生前,严清歌最精湛的手艺,就是绣花。

    之前在闺阁中时,她和其余世家小姐差不多,女红家务这些不是太擅长,只对琴棋书画这些清雅的东西感兴趣。

    可是,她十七岁那年,严家全家被当时的太子妃严淑玉宣召进宫探亲,留宿宫中那晚的半夜,她屋里的窗户不知道为何开了。吹了一夜冷风的严清歌,受了风寒,太医送来碗汤药驱寒,她喝过后,竟莫名被激发出癫痫症。

    癫痫症只要稍微着急,就会犯病。严清歌当时年纪不大,根本想不通为何是自己糟了这无妄之灾,脾气自然也跟着变差,更是被病症折磨的痛不欲生。

    直到一位嬷嬷建议她绣花,才得以缓解。

    绣花最能磨练女子的心性,一副精致的大绣件,动不动耗时几年才能绣出来,别说繁复的配图和复杂的挑选丝线颜色工作,光是研究用线的粗细,就够人琢磨好一阵子了。

    在做手工活的时候,严清歌的手在动,大脑却得到了解放,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去平静的思考。她种种负面的心情,也慢慢随着一针一线,被磨的可以控制了。

    可以说,她真正的涅槃,正是因为那场癫痫症。

    这病症不但没毁了她,倒是叫她变得清醒,走上了一条砥砺自身的道路,变得更加优秀。

    婚后,她摆脱了海姨娘的控制,终于能够不被关在家中,可以出入交际场所,哪怕她身躯肥胖,还是因为沉稳温柔的言行举止,结交了不少朋友。

    在她三十岁那年,太皇太后六十岁生辰时,她曾送上一副惊艳天下的巨大百鸟朝凤双面绣屏风,这百鸟朝凤图是她亲手画的花样。

    近看,一面是百鸟飞向凤凰朝拜,一面是百鸟在凤凰的带领下在碧空翱翔。远看,一面是由鸟身连成的巨大斑斓福字,一面是由鸟身连成的巨大斑斓寿字。

    重生后,她的手艺没有被丢下,只是因为人小力弱,加上现在还在长身体,久坐伤身,就只画画花样子,将剩下的活交给下人去做。

    这次,她画的瑶琴钟鼎绣样,就是为了做出一个小书袋,好放那本她誊写出的《广陵散》曲谱,以交给舅舅乐毅做见面礼。

    停下最后一笔,严清歌满意的看看绣样,对如意道:“好了,拿去给几个针线嬷嬷做吧,做完记得将绣样拿回来,这是我亲笔绘的,可不能流落在外。”

    如意连声称是,欢喜的带着绣样出去。

    过了一会儿,如意神神秘秘的回来,对严清歌道:“大小姐,我跟做针线的婆子聊了一会儿。你猜她们说了什么?她们说,最近珠玉院里,海姨娘在给二小姐清肠呢。二小姐又是拉又是吐,还不能吃东西,每天都哭的很厉害,说自己快要饿死了。”

    严清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是她们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做了坏事儿,早晚会遭报应。”

    如意翘起大拇指,赞道:“大小姐说的对!”

    相比较海姨娘母女的苦日子,严清歌过的则要畅快的多。

    自从赵妈妈被剔出下人队伍,剩下的丫鬟婆子,全被严清歌收拢了,对她忠心耿耿,一众人齐心向外,让严清歌不再担心被身边人害,心情一好,禁足造成的小小影响,当然被她无视。

    加上禁足仅限于不能出青星苑的院门。但青星苑里有花有月,有风有亭,随便捡一处地方,就是风景,和不禁足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她知晓自己不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变胖,心情更是畅快。未来因为肥胖而受到的种种不公正和歧视,都不会再来到,让她美的做梦都能笑出来。

第十八章 舅舅

    湖畔,一张清雅的竹木桌上,天青色薄瓷杯冒着袅袅白烟,里面泡着茉莉花茶。旁边还放了几碟厨娘精心制作的点心,一只嫩白的小手从旁伸过来,捏起块桂花糕,浅尝一口,手的主人被美味感动,大眼眯成月牙状,露出个开心满足的微笑。

    严清歌现在每天的生活,从早上享受过美味佳肴开始。再喝喝香茶,读书弹琴,调教调教丫鬟,只等舅舅乐毅来,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心了。

    今天,她又搬了竹躺椅在水边吹风,膝上搭着羚羊绒织成的薄毯,轻便暖和,正适合这样天气。薄毯上,还有一卷前人写的风景游记,尽管足不出户,严清歌却能在书海里遨游天下。

    忽然,如意开心的从院门口跑过来通报:“大小姐,舅老爷来啦,老爷让你去寒友居。”

    “好,我这就回屋换衣服,记得将我准备的礼物带好。”严清歌立刻激动的站起来,也顾不得礼仪了,提起裙角,一路小跑朝屋里走去。

    她衣柜里的衣裳不是太多,只是按府中的惯例,每季新作四套应季的新衣服。今年的春衫,只有一套还没动过。

    这一套衣服,是桃红色的褙子加淡粉色襦裙,看起来鲜亮可人,虽然上面没有绣什么花啊朵啊的,但胜在大气庄重。

    严清歌将这身衣服穿好,又让伺候梳头的娘子给她梳了个漂亮的垂髻,两侧各用缀了纱制桃花的珍珠扶摇固定好。行动间,珍珠扶摇上的珠串轻轻晃在她鬓角脸侧,更是衬得一张玉白色小脸奕奕生光,美不胜收。

    揽镜自照,严清歌觉得还缺了点什么,她略一思索,道:“去把库房打开,将我母亲留下的珍珠项链取一串来。”

    乐氏的嫁妆里,好东西不少,除了名贵的家具、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外,还有不少超越贵族家规格的东西,譬如说严清歌用的羚羊毛毯,和很多明珠宝石,都是各地上贡给皇室的贡品,普通贵族根本得不到。

    上辈子,这些东西被海姨娘借机侵吞,严清歌从未见过它们,竟不知道生母的嫁妆里有这么多的宝贝。

    她这几天打开青星苑仓库,开箱清点物品时,被惊了一跳。以乐家的家财,是绝对不可能置办下这么多好东西的,再回想严家竟能和太子订下婚约,她越发觉得乐氏当初嫁到严家不简单。

    这些好东西放在仓库里也是发霉,严清歌心宽,不管它们的来历,时不时找出两样取用。

    如意听了严清歌的吩咐,赶紧去办,拿来一串各个珠子都有拇指肚大小的珍珠项链,严清歌将它往脖颈里一戴,她的打扮顿时变的华贵逼人,又不失得体。这串珍珠项链,令那件红衣裳裁剪简单的优点变得明显起来。

    梳头的陈娘子看了,明知道严清歌不喜欢人多嘴多舌,还是忍不住夸奖:“大小姐这么一打扮,就是天仙来,都该被比下去了。”

    严清歌淡淡一笑,看一切都收拾停当,带了如意和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嬷嬷,往寒友居行去。

    刚进了寒友居大门,严清歌眼前一亮,那在院中正和父亲一起高谈阔论的,不正是舅舅乐毅么。

    只见乐毅高鼻宽额,目如朗星,他五官的轮廓明显,皮肤白皙,一头乌黑的发随意挽了个髻子在头顶,用一根玉簪固定好,通体上下都是风流名士的派头。

    忍耐下心中的激动,严清歌几步上前,恭敬行礼道:“清歌见过舅舅。问舅舅好。”

    乐毅和严松年多年未见,正在说起这些年各自的遭遇,听见声音,一低头,看见是个大方美艳的小人儿在跟他行礼,这小人儿身上灵气十足,一举一动,处处大气有礼,面貌和妹妹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不是他多年未见的侄女又是哪个。

    他心中激动,道:“不用多礼,快来跟前,让舅舅仔细看看。”

第十九章 出门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严松年。

    严松年因为前几天下毒的事儿,对海姨娘和大女儿心生嫌隙,但眼下一看大女儿打扮的如此漂亮,之前的种种嘀咕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心下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喜爱,招呼道:“还是进屋去说吧。”

    三人在屋里坐定,严清歌从如意手中接过书袋,递给乐毅,笑道:“舅舅,经年未见,但侄女还记得,母亲曾说,舅舅很爱弹琴。这是我从严家书库无意找到的琴谱,特地誊写了一份,给舅舅做礼物,还望舅舅不要觉得清歌的礼物太过轻微。”

    乐毅哈哈一笑,接过书袋,见这书袋是用上好的深蓝色密绸为底,上面绣了一副灵动的瑶琴钟鼎图,收口处的系带打了深蓝色流苏络子,上缀几颗白玉珠。光是这书套就清雅可人,可见严清歌准备这东西是用了心的。

    严松年有些吃味,但因为前段时间,他将严清歌关了禁闭,所以不好意思开口要东西,只是脸色不是很开心。

    严清歌怎会不了解严松年为人,她对着如意使个眼色,如意笑嘻嘻上前,道:“大小姐也给老爷做了一套岁寒四友的书签,只是前段时间没空亲自来送,”

    严松年的脸色这才好转,呵呵笑道:“毅兄,小女手艺粗鄙,让你见笑了。”

    “怎么会见笑!见舅如见娘,清歌今日孝敬我,就和孝敬她娘是一个道理。我只会将她送来的东西视若珍宝,如何有见笑的说法。”乐毅一脸真诚的说着,让严清歌差点掉下热泪。

    乐毅说完,正要打开书袋的封口,取出里面的琴谱观看,一个丫鬟跑了进来,也不管有客人,硬是顶着严松年不悦的目光,道:“老爷,二小姐昏过去了,海姨娘让我求求老爷,放她们回海家住一段时间,给二小姐医病。”

    严松年是个非常爱面子的人,看海姨娘专拣乐毅来的这天找事儿,觉得很丢面子,他脸色阴云密布,大手一挥,怒道:“让她们滚,最好再也别回来。”

    严松年在气头上,没注意到严清歌嘴角露出的讽刺,乐毅却是看到了。这些年不见,严松年一直没有再娶继室,他还以为是严松年将自己的妹妹和侄女放在心上,不肯再娶。现在看来,严松年的内院不清净着呢,只怕别有隐情。

    想到这个,乐毅气不打一处来,长身而立,道:“既然府里有事儿,我就先走一步,反正我来京考试,只怕要呆上一年半载,已经在外面租好了房子,来府上拜访也方便。”

    严清歌咬着嘴唇看着乐毅,目光闪动,带着哀求道:“清歌这才刚刚看到舅舅,舅舅就要走了么?”乐毅看着她期盼的目光,道:“傻孩子,咱们都在京里,你要是想看我,叫你家人送你去就是,几步路远,何必这样。”

    严清歌眼珠一转,急切笑道:“那好啊,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我就跟舅舅去看看你住的地方。舅舅这次来赶考,没有带舅妈,伺候的小厮肯定也都是男子,男人心再细,都不如女子。清歌要亲自去看过,才放心呢。”

    乐毅看出严清歌眼神里含有请求之意,露出个玩味的笑容,转身对严松年笑道:“松年兄,我也舍不得侄女,不如这样,我带她去我住所看看,晚上掌灯前,再送她回来。”

    严松年心里正生气,二女儿和海姨娘先走了,现在大女儿也要走,让他怎么能开心起来,于是挥着衣袖,没好气道:“去吧去吧。”

    严清歌也不管严松年脸色有多难看,没事人一样对他行过礼,和乐毅一起出门。

    上了马车,车厢里只有严清歌和乐毅两个人,严清歌再也顾不上别的,热泪喷涌而出,一下子跪倒在乐毅面前,哭道:“舅舅,你总算是来了,再晚一些,只怕要给侄女收尸了。”

    她说的夸张,乐毅却是真的被吓住了,赶紧扶住她,问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章 拦马

    严清歌一边哭,一边将家里的情况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在听到海姨娘差点被严松年扶正,且买通她的奶妈,给她饭菜下毒的事情后,乐毅已然暴跳如雷。后面严松年身边伺候的两个贴身小厮知书、达理被海姨娘收买的事情,已经没办法让他生气的更多了。

    乐毅眉头高高皱起,眼中冷厉的光芒大作。

    想不到严松年后院居然如此乌烟瘴气,而且这糊涂东西还不辨忠奸,严清歌已经将证据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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