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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部分

宇宙军火商-第519部分

小说: 宇宙军火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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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哈牙听得不耐烦,一摆手道:“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只说为什么要打兵力少的地方就行!”

    “大将军,空城计你当然是听过的。兵力少的地方不代表就真的是防护最佳之处,说不定真是最薄弱的地方呢?”

    索哈牙一想,道:“有道理!”立即放出侦察鹰,通过侦察鹰传回来的影像可以看出,临江的城墙有一段兵力投放极少,索哈牙指着那里道:“那必然是这里了!”正要下令攻击,参军忙拦住道:“慢,大将军,这里有古怪!”

    索哈牙问道:“怎么又有古怪了?”

    参军道:“大将军请看,这里兵力最少,但这里,这里,这相临的几个点所投放的兵力也不多,很明显,这是他们在故意示弱,根本就不怕我们去炸……”参军的手在城墙上移动着,然后指着一个点道:“这里,肯定是这里了!大将军请看,这里的兵力倒是不多不少,但这里和这里,都投放了过多的兵力,几乎没有办*常的铺展开来。若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何必在这两处投放如此之多的兵力?”

    索哈牙再没有犹豫,立即下令攻击。

    又一声的惊天爆炸响起,半边城墙塌了下来。

    索哈牙还没有叫出来,张小春就已经一蹦老高,兴奋地叫道:“好!”参军也长长地舒了口气,要知道这些都是他的推测,若不是在这里,那他也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第二支,也是最后一支幽灵弩命中后,小半段城墙都塌了下来。随着索哈牙的一声令下,近五千骑兵嗷嗷高叫着冲向了缺口,迅速地攻进了城去。

    别看城墙上的守军虽多,其实都是留下来的老弱残兵,根本就不经砍杀。见索哈牙率军冲进城来之后,顿时吓得慌了,弃城逃命去了。

    望着略略偏西的日头,索哈牙长长地舒了口气,就下令修缮城墙,作好防御的准备。

    就在这时,参军又建议说粟阳守不得。

    索哈牙想不明白粟阳为何守不得。参军说:“我们只有四千多人马,而且还都是骑兵,根本就不擅长守城。敌人则有数万之众,又都是精锐,且城墙破坏,短时间内必然修复,而副将军所率大军至少要明天天黑前才能赶到。若是敌军今夜回师,试问咱们怎么能守得到明天天黑?守不住,那就是白守,还不如不守!”

    “不守?”索哈牙有时候真恨自己的脑子转得不够快,他想不明白,辛辛苦苦,几百里的奔袭,打下了流民大军固守得最顽强的后方基础却又要丢弃,这是个什么道理?

    参军道:“对,不守。我们不守,敌军必然也不敢进。只需要拖上一天,等到副将军所率大军赶到,那咱们就可以堂堂正正地与他们展开决战。”

    索哈牙道:“原来是这样。”立即传令下去,所有人撤出城外,选择隐秘之处扎营。

    当天夜里,索哈牙一直没有合眼,不时地询问敌军的动静。斥侯递回来的报告是:没有动静,不见敌军踪影!

    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不免有些焦躁了起来,将诸将召集起来问策。

    会议还没有召开,就接到闻越派来的信使,说他们在泥婆江遭到流民大军主力的袭击,正在激战,请求大将军率军即刻赶去支援。

    索哈牙一拍额头道:“敢情是他们得知粟阳失陷,就去打劫我们的主力了?好,此人果然有些头脑!”一边庆幸统率主力的是闻越,而不是自己,要不然就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一边又下令所有人整装出发,赶往泥婆江畔支援主力。

    敌人原本打的是偷袭闻越所率主力的主意,只没料到闻越最是稳重的人,虽然被敌人半渡而击,但还是迅速地稳住了局面,并死死地咬住敌人,伺机反扑。

    这仗从早上打到中午,又从中午打到下午,敌人非但没有逃掉,反而还被包围在了江边,背水奋战,左冲右突,皆不得脱。

    听着隆隆的马蹄声是越来越近,敌军主将只得下令渡江撤退。

    说是渡江撤退,其实不过是下水逃命,因为舍此一途,已经别无他路了。

685 大战(五)

    站在岸边的高地上,看着被染红了半边的的泥婆江水,索哈牙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闻越受了伤,左臂上挨了一刀,还好有甲胄保护,没有伤着骨头。他紧了紧绷带,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痛得咧了咧嘴,参军见状,忙动手帮他。他说:“这可是开战以来,咱们打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战了。若是不出所料,咱们的伤亡应该没有上万。哼,到了正面战场上,这些个流民到底不是咱们的对手!”

    索哈牙没有接声,而是问:“伤得要紧么?”

    闻越道:“没什么,一点皮肉伤,要不了几天就好了!”

    索哈牙嗯了一声,迈步走下了高地。

    闻越跟上来,道:“大将军,咱们才作出了战略调整,就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战果,这说明我们的路是走对了的。照此下去,不出半年,山南道的流民便能清剿干净,咱们也可向朝廷,向皇上覆命了。”

    索哈牙嗯了一声,只是往前走。

    绵延十数里的江边,全是尸体,绝大部分都是战死的流民大军。他们之中,老的不超出五十岁,小的顶多十四五岁,看着那一张张布满沧桑和稚嫩的脸庞,索哈牙的心一阵又一阵的抽紧了。

    这不是战争,这是屠杀,是屠杀呀!

    索哈牙只感到负罪感从来没有这么的重过,仿佛也看到了无数的怨魂向他来索命,要将他抓到阴曹地府去受审,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激动,令他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当停下脚步的时候,正好看到脚下躺着一具只剩下半边身子的流民士兵,那是一张绝不超过十五岁的稚嫩的脸,布满了惊恐、痛苦和绝望,尽管已经死去多时,表情依旧那么的生动,那么的震慑人心。

    索哈牙蹲下身来,缓缓地伸出那只沉重的手,在那张令他无比战栗的脸上轻轻地一抹。

    都说死人的脸不管多么的狰狞可怖,只要感受到生人的气息,都会变得安宁而祥和,可是,索哈牙连抹了几次,那张脸上的狰狞依旧,仿佛是附着了一个可恶的魔鬼,正在嘲笑着索哈牙一样。

    闻越见索哈牙的表情古怪,忙道:“大将军,将士们都还在等着你训话呢,走吧!”

    索哈牙道:“你看,你看他……”指着那张脸道:“你想到了什么?”

    闻越平静地道:“想到了很多!”

    “哦?”索哈牙道:“说来听听!”

    “最先想到的是,他还是个孩子,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加入了流民*的大军呢?是家里吃不起饭?是不堪地方官的压迫?还是想借着战争来改变自己的命运?亦或者是被裹挟进去的?其次我还想:要怎样才能制止这种悲剧的发生?此刻,我又在想:我们赢了这场一战,到底能得到什么?”

    索哈牙听他说了这一席,又问道:“就没有别的了?”

    闻越道:“大将军,恕我直言:这些人丝毫没有值得同情之处。”

    索哈牙显然有些怒了,质问道:“听说,你的家的孩子今年也有十六岁了吧?”

    闻越道:“但我却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加入流民!大将军,要知道非是朝廷对他们不厚,而是他们的贪心不足,一味还想要得更多,短短几年间,迭起*,残害了多少生灵?咱们在进入清河城时,满城二十余万百姓竟然被屠杀得只剩数百人。大将军,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流民报有如此深厚的同情之心,致使战机一再被延误。我只知道,此刻我是军人,不是父亲,更不是慈悲的善人。如果不剿灭他们,那就有更多的百姓被残害致死,到那时,不单止一个山南道,就连整个凤凰界都将不能幸免……”

    “够了!”索哈牙站起身来,怒声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样的铁血征伐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吗?”

    闻越道:“大将军,这不是我们该思考的问题,而是内阁的大人们!皇上曾说过,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还是不要干预政治好!”

    索哈牙显得相当的痛苦,望着天空缓缓飘过的白云,半晌才道:“不劳你教训,我都知道!”一拂袖,愤然而去。

    见他这样,闻越的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参军道:“副将军,大将军这是怎么了?”

    闻越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也不知道!”边走边说道:“据我所知,大将军并不是这样一个妇人之仁的人,他虽是王府侍卫出身,却也深明兵法之理,只是不知道为何,总是试图通过怀柔的手段来平息这场*。”

    参军道:“当年皇上便是以怀柔之法平定了山南道的流民*,大将军此举或许是想效法皇上呢?”

    闻越道:“不,肯定不是!当年皇上用的也不完全是怀柔之法,而是架着刀子逼得那些流民放弃了抵抗。或许……嗯,大将军则用的是真正的怀柔之策,每一场征剿之战总是处处留有余地,致使我军凭添了许多伤亡,这里面也不知道藏着什么隐情!”他本是想说或许皇上不采用逼降之策,而是一气干净彻底地清剿下去,就不至于出现今天的局面了。但想到当年的征虏大将军是今天的皇帝,而臧否皇帝又是大罪,所以才打住了,转移了话题。

    参军道:“副将军说的何尝不是?每一仗咱们都是仗着装备精良,士兵训练更为有素而取得了胜利,可*的流民毕竟有数千万之众,长此以往下去,咱们这十几万人怎么经得起消耗?”

    闻越没有说话,参军又说他该向皇上上一道折子了。说到这件事上,闻越蓦地一惊,暗道:“都在传说坐在中京城里的皇帝是假的,真皇帝在苍龙关,莫不成大将军这样是,是有什么特殊的安排?亦或,亦或是有什么想法不成?不行,我得去问问!”便道:“折子么是用不着上的。大将军虽然有些反常,但大策略还是把握住了的。先看看吧!”正说着,传令兵跑了过来,说大将军下令召开军事会议,请副将军和所有参军立即赶到。

    此战,督卫府军伤亡七千余人,共斩敌首三万四千余级,俘获一万五千余人,泅水逃走者不过数千。经此一战,盘踞粟阳数月的流民大军精锐几乎是全军覆灭!索哈牙一边下令向粟阳进军,一边命令张小春率领骑兵沿江追击,务必将溃逃之流民军队清剿干净。

    布置完任务之后,索哈牙把闻越叫到一边,商讨起了夺回西平府的事来。刚说了个开关,闻越就道:“大将军,若是你相信属下,夺回西平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索哈牙一怔,道:“老闻,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何曾不相信你了?”

    闻越欲言又止,一副相当为难的样子。索哈牙道:“有话就说,别妇人家一样!”

    闻越道:“那属下就直言了。大将军经略山南道以来,总是对流民大军处处留情,一个多月来,致使我军付出了相当巨大的代价。大将军是知道的,属下不赞同你的怀柔之策,但,但也不知道大将军是不是奉有皇上的密旨,不得已而为之。属下的方略是以铁血手段,干净彻底地清剿,若是此策也大将军之意不符,怕是会引起正副主将之间的冲突,这样一来,岂非坏了朝廷大事?因此,属下才有此一说!”

    索哈牙默然不语。

    见此情状,闻越当即断出,索哈牙果然是有难言之隐,至于是不是奉有密旨,那就不得而知了。

    思忖了半晌,就在闻越以为索哈牙将会否定自己的建议时,索哈牙开口了,道:“好,夺回西平的任务就交给你。怎么打我不管,但是,十天之内,我必须要看到你夺回西平府的战报!”

    闻越精神一振,道:“是,大将军,若是完不成任务,属下自请惩处!”

    索哈牙道:“很好,那我就等着瞧了!”

    闻越走后,索哈牙一个人坐了下来,暗想道:“皇上要我把战事拖着,拖得越久,越好。这是为什么呢?岂不知兵贵神速,再拖下去,谁知道局势会演变成什么样?哎,皇上呀,皇上,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

    什么药,烂药!

    这条计不是凤九渊想出来的,而是那拉勇献的。

    当时凤九渊也纳闷,怎么就不能速战速决,非得要拖呢?

    那拉勇打了个比喻:屋子里藏得有老鼠,主人放了一只猫去抓鼠,但老鼠们都非常精明,藏得很隐秘,猫也不能在一时之间都将他们抓干净了。这时候怎么办呢?把猫收回来,让老鼠们以为猫已经不成了,就会都跑出来。在老鼠们享受着饕餮盛宴的时候,再暗中把猫放出去,一逮一个准,全都跑不掉!

    凤九渊虽然觉得那拉勇这条计可行,但至于有多少把握,他却完全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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