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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3部分

将血-第693部分

小说: 将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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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跟随在他身侧的是一个中年太监,宫内许多人也许并不认识这位是什么人,但有些人却知道,此人正是内衙少监,兼领御前仪卫凌宇,曹太监渐渐年老,加之近些年屡有错处,渐渐不为陛下所重,虽然念着往日情分,仍领内衙内务事,但内衙大权却不可逆转的移到了凌宇手上。

    也许是听出了皇帝陛下话语中的寒意,凌宇脸色微微发白,但还是回禀道:“奴婢查了,当日娘娘于凝翠园西苑水榭小憩,骤然发病。。。。。。。只当日有两个尚艺局小太监进了西苑,却并未冲撞娘娘驾前。。。。。。。。。当日早些时,娘娘确用了些冰镇梅汤,却是娘娘觉着酷热难当,才用的,并无旁人进言。。。。。。。奴婢。。。。。。奴婢瞧了娘娘贵体。。。。。。。也无中毒痕迹,怕是。。。。。。。”

    景帝微微点头,神色缓和了些,却是随口吩咐道:“这些事就不要外传了,至于皇后寝宫之人。。。。。。。算了,皆发往冷宫便是,不需闹的沸沸扬扬。。。。。。。”

    “是。。。。。。。。陛下。。。。。。。。”

    “还有何事?说。。。。。。。”

    凌宇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启禀陛下,东宫传谕王弼昨日堕马暴毙了。”

    景帝皱了皱眉头,“怎么?王家的人?”

    “是。。。。。。。。只是昨日晚,王弼家中失火,烧了书房。。。。。。。。”

    景帝眼睛眯了眯,眼角皱纹逾深,良久,凌宇背后已经出了一层冷汗,景帝才缓缓叹了一口气,疲惫的道:“不要再查了。。。。。。。”

    “是。”凌宇应了一声,心里不由自主的长长出了一口气。

    。。。。。。。。。。。。。。。。。。。。。。。。。。。。。。。。。。

    京兆府驿站。

    一行数十骑疾驰而来,驿站的驿卒早已被惊动,慌忙来到驿站门口候着,自去岁大军东出开始,京兆府的驿站就没闲着,多数来往的都是传送军报的兵卒,再有还有将军们调任往来,频繁的很,而今又逢国丧,来往的人就更多了,并不稀奇,而驿卒们却都加着十分的小心,现如今来往于驿站的,可是愈加的都不好惹了,谁的怒火也不是他们这些驿卒能消受得起的不是?

    骑士们眨眼间便到了近前,纷纷滚鞍下马,铠甲叮当,各个满身煞气,为首的驿官不由一个哆嗦,不用问了,多数是从阵前下来的骄兵悍将,他娘的,就数这些家伙最难伺候。

    “快快,准备热水,给马喂上饲料,咱们在这歇歇,不过夜。”

    满面尘灰的大汉嚷嚷着,护着为首的几个人便进了驿站,而这时,昨晚到的那两个客人却从驿站内跑了出来,见了这些人,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哽咽道:“殿下,您可回来了。。。。。。。。”

    李全寿几乎是让人搀着进了驿站,形容枯槁,如同被暴雨打残了的野草,听闻噩耗,紧赶慢赶,只用了三日,便来到了这里,悲伤难抑,又这么一番折腾,人几乎已经撑不住了,勉强挥了挥手,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起来吧,里面说话。。。。。。。。。。”

    热水什么都是现成的,李全寿被人掺进屋内,略略让人给他擦了几把脸,便半躺在了床上,红着眼睛问身前恭候的两人,“母后。。。。。。。母后怎么突然。。。。。。。突然就去了?”

    一句话,顺了几次气,才说完全,嗓子里啊啊了几声,眼泪却怎么也流不下来,只觉一股气憋在胸口,身子立即摇摇欲坠。

    旁边侍候的东宫承文刘文权赶紧上前,拍打着他的后背,顺手接过旁人递过来的温茶,凑到李全寿嘴边,李全寿略略饮了几口,才算顺过了气来。

    身前两人已然跪倒在地,其中一哭道:“臣等该死,臣等无能,臣等该死,臣等无能。。。。。。。。”

    李全寿艰难的摆了摆手,翘了翘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不怪你们,母后。。。。。。。。。。却不能侍奉于母后床前,见母后最后一面,我。。。。。。我。。。。。。。。。。枉为人子啊。。。。。。。”

    到得此时,屋内已是一片哽咽之声。。。。。。。。。

    之后良久,两人才将如今京中情形絮絮叨叨的说了,李全寿只是木然听着,渐渐的,嘴角却噙了一丝冷笑。。。。。。。。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想的是什么,笑的又是哪般。。。。。。。

    直到两人禀道:“王弼王大人在臣等出京时堕马暴毙。。。。。。。”

    这时,李全寿眸光才闪了闪,却没说话,等两人又说了良久,才点了点头,“我乏了,范大人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

    “怎么?殿下以为王大人死的蹊跷?”

    刘文权,字元惠,秦州人,景兴四年进士,入翰林院,三年前,晋东宫承文,才思敏捷,腹有机谋,渐为太子李全寿所倚重,这时看着李全寿的脸色,心中只有忧虑,但还是轻声言道。

    “是啊,是死的巧了些,王双清掌往来文录书信,我留他在京里,不是为了别的,就怕与京中音信断绝,现在他却死了,堕马暴毙?王双清一个文人,骑得哪门子马?”

    “不会吧?”刘文权皱着眉摇头,“殿下以为。。。。。。。。”

    李全寿的脸有些扭曲,“母后身子本来就弱,这些年,心神也不在别处,就在我这儿子身上,若是音信断了。。。。。。。。”

    说到这里,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脸上的神色,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推开刘文权上来搀扶的手,半晌,才哑着嗓子道:“回京之后,你去寻刑部董七,不要让外人知晓,让他查一查,王弼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王弼之前跟什么人交从往来,族中有谁跟宫内有关联的,都给我查清楚。”

    话语中,有些难掩的恨意,刘文权心中暗叹,皇后娘娘这一去,对于太子殿下意味着什么,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也许是太子殿下积郁于胸,欲要迁怒于人,也许只是杯弓蛇影,让太子殿下感受到了威胁,其实不管怎么样,皇后娘娘终归是去了。。。。。。。。。以太子殿下这般心境,于将来却是不利。

    想到此处,不由劝道:“殿下。。。。。。。臣以为殿下伤心过度,于事无补,还需保重身子,为将来计的好。”

    李全寿脸上肌肉了一下,眸中厉色一闪而过,“好,就为将来计。。。。。。你让李易暗中安排一下,从长安,到潼关,再到河中,各处驿站,都安插些人手。。。。。。你们两个商议一下,要做的隐秘,不要让内衙的人察觉。。。。。。。。”

    刘文权不由一惊,不由急道:“殿下。。。。。。。”

    李全寿勉强笑了笑,“不要惊慌,以防万一而已,再有,回去之后,让礼部伍介休上书,请立淑妃曲氏为贵妃,我要瞧瞧,这朝中群臣,到底都是个什么心思。”

    刘文权轻轻拍着大腿,心中却已叫了一声妙,旁人做,不如自己做,而且立的是贵妃,与皇后虽只差一步,却有天壤之别,最重要的,不是瞧群臣的意思,而是陛下到底怎么对待此事。

    同时,他心里也算松了一口气,赵大将军掌兵在外,太远不说,用之,则吉凶难料,还好,还好,殿下到底没失了平常心。

    “欲取先予,殿下英明,以贵妃掌后宫事,历代皆有前例可循,陛下多数都会点头,不如,再请御史台几位大人上书,请立二殿下为郡王,二殿下在宫中,呆的也太久了些。。。。。。。”

    李全寿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好,回京之后。。。。。。。。不,你先我一步回京,把事情都办了,还有,母后的丧事。。。。。。你盯着些,有何差池,尽管以我名义处断,哼,父皇定有愧于心,一些事上,不会跟我计较。”

    这一下,刘文权不敢接话了,低头应是,接着问道:“那殿下您。。。。。。”

    “你先回去,我在这里休息一日,再行赶路,别要。。。。。。。。。。。。母后看着我这副憔悴模样担心。。。。。。。。。。”说到这里,李全寿再也说不下去,慢慢躺倒在床上,和衣而卧,并背转过了身子。

    瞧着那的肩头,刘文权默默将被褥盖在李全寿身上,这才退了出去。。。。。。。。。

第九卷 旌旗漫卷 不须夸第七百六十三章 入瓮(一)() 
大秦咸宁七年八月,皇后大丧,禁歌舞,婚庆,宴聚等。孝三月,三月过后,入宗庙,葬皇陵,孝期三年,择宗室守陵等等。

    其实,对于这样的国丧,虽说纷繁忙碌,但不比百姓之家,国事不能因此而娄,所以,头七一过,除朝会外,其余皆复旧观,而直等大葬之后,诸事便会平息下来

    而让人意外的是,头七刚,过,礼部便有人上书,言立淑妃曲氏为贵妃事,听闻这个消息,满朝上下尽皆默然,接着,又有御史台几位大人上书,请立景帝次子为郡王

    此时,朝野群臣越发的不敢轻易进言了,显然,谁要是在这个时候掺和进去,后果实在难料的很。

    不过,到底也有人不怕这个,吏部shi郎王毫安便以后位空悬,不利国事为由,上书反驳,上请皇帝陛下立后,其后又有数人附之,意思不言自明,显是将身家xing命都押在了皇次子李全茂身上。

    此等事,大家讳莫如深,但却都明白,实在无可厚非,所谓富贵险中求,一切都是为了家族兴旺而已,这种事在大秦隔上十几二十年,必定就要来上一遭,多数人敬而远之,但绝对也不乏热衷于此的,怪不得谁去。

    但说到底,还是如今的情势给了他们一个机会罢了,太子殿下虽已长成,但产年顽劣,很是有些失德之处,这些年虽然收了心xing,却也瞧不出多尖过人之处,为政也有些年了,亲信却好像没有几个,也无特意的揽权之举。

    皇帝陛下是放心了,但对于一些臣子来说,这样的一位太子,却觉太子太过柔弱,非是明君之选,当然了,这话绝对不可能说出来,只是有这么个感觉而已,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对于这些参与其中的人来说,不管保的是哪位殿下,为的都是博一个将来罢了。

    像王毫安,便是京师大阀王家的人,王家这些年境况不佳,如今却是公然支持立后,其意不言自明,而使许多人触目惊心的是,不知什么时候,王家竟是倒向了二殿下,也不知王家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要知道,虽说太子根基还是浅了些,又加皇后新丧,太子失了最大的靠山,但毕竟身为太子,有大义在,陛下对太子又没有不喜之心流lu出来,王家就这么与太子殿下撕破了脸,总让人觉着有些鲁莽。。

    也太心急了些

    许多人都觉着风

    o将起,前方战报不断传来,不管河洛,还是河中,战事都已经到了相持阶段,大秦朝廷在做着议和的准备,而皇后新丧,却是一个契机,加之官制鼎革,朝廷各部变动频密,所有事赶在一起,使大秦朝堂上下,宫内宫外都显得分外的忙乱,给人以暗流涌动之感。

    在这个让人感到分外不安的时节,大秦皇帝陛下却又一次显示出了其非凡的政治智慧,对于方兴未艾的夺嫡之争,景帝处置的分外果决。

    在没有更多的人加入其中的时候,已然下旨,晋淑妃曲氏为皇贵妃,摄六宫诸事,又封皇次子李全茂为平山郡王,成国将军,摄长安府尹事,诏立即出宫就府。

    满意吗?谁都不会真个满意,淑妃曲氏不会满意,太子李全寿也不会满意,皇次子李全茂更不会满意,下面参与其中的人也是一样。

    但随之中书群臣附议,枢密院重臣附议,快的让人根本反应不及,也让许多人都是心中一颤,隐约感受到了皇帝陛下的不满以及恼怒,也是,皇帝陛下春秋鼎盛,哪里会容诸子胡来?

    曲妃上辞贵妃位,不准,据传,当夜皇帝陛下雷霆震怒,摔了杯盘,向来得宠的曲妃被赶出皇帝寝宫,是哭着回去的。

    随之,太子李全寿上请为母后守陵,不准,只许你守陵一月,立即归朝,守陵之事,责由皇四子李全慎任之,李全慎方满六岁,还在懵懂之年,不想却是被派了如此苦差,还好的是,他的母亲虽未晋妃位,出真更是不高,但却是伶俐之人,立即命儿子去见太子哥哥,聆听教诲,自己又到曲妃面前,备述辛酸无奈,接着又央人到香侯府说项,为儿子寻了两个护身符出来,虽说最终哭着把孩子送走了,但也未成两方相斗的牺牲品不是?

    这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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