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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一支白莲出墙来-第198部分

小说: 一支白莲出墙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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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笑,“怎么敢,就请你坐下当朋友间对酌可好?”

    “不好。”嘴上这样说,她还是坐下了,“最多你自己喝,我在这里看着。”

    他歪头,“不会喝酒?”

    她嗤之以鼻,“开什么玩笑,我只是看不上这里的酒罢了。”

    他没再说什么,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干。”

    她拿空酒杯敷衍地和他碰了碰,随口问:“味道如何?”

    他但笑不语。

    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呵欠,“你要喝多久啊?先说清楚,酒我可以请,人我最多奉陪半个时辰。”

    “真绝情。”他嘀咕。

    她见他小口小口地啜饮,一脸的津津有味,好似在品尝美味至极的琼浆玉液。但楼里的酒她喝过,和其他地方的没什么区别,他王之临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不至于抱着芝麻当珍珠。

    “我说王大公子,你要是来这里只为了喝酒,我可以让人把这些酒搬回去,你一个人躲你屋中慢慢喝。”

    他晃了晃食指,“这里是个好地方,酒在这里喝才有滋味。”

    她无语,起身往外走。王之临拉住她的手腕,抬眸看她,“去哪里?”

    她斜睨他,“茅房。一起?”

    “又去茅房。”他笑了笑,放手。

    她当然没那么多尿,出去找倾怜叫来几个姑娘。王之临不要姑娘陪酒,那找几个来吹拉弹唱总不能再拒绝,再拒绝她都要怀疑里面那个人是不是王之临了。

    吴玉带姑娘回去的时候,王之临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而是带着微醺的笑意望着她,伸手,“过来。”好像在召唤陪酒的姑娘。

    她走上去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别给我装醉,醉了我就把你脱光了挂在落月楼门口招客。”

    他低笑一声,“那不是要把客人都吓跑了?”

    她想想也是,不能因为跟他过不去,就跟银子过不去。“那就把你打扮成姑娘摆在门口,以王大公子的姿色应该能引来一两只狂蜂浪蝶。”

    他笑着摇头。

    “怎么?不信?”

    “不,我信。”

    “哦?”她挑眉,“王公子很自信嘛。”

    他扬唇,“我以前试过。”

    她好奇地睁大眼睛:“为什么?”看不出他是有这种癖好的人。

    “年少轻狂,为博佳人一笑。”

    她立刻来了兴趣,“来说说看,是哪位佳人让你这么豁得出去。”

    他目光迷离地望着杯中酒液,嘴角漾起浅笑,“不记得了。”

    情伤!

    难怪到现在还不愿成亲,原来是有故事的人。

    “说说嘛,至少告诉我一下名字。”她对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他伤情实在太好奇了。

    他撑着下巴看她,“说了我有什么好处?”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与你分担欢笑和泪水啊。”

    “我要更实际一点的。”

    “可以可以,你先说。”

    他沉默片刻,道:“她叫顾心水。”

    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听过,而且不止一次,让她好好想想是百美图上的哪位佳人。

    “好了,我说完了,你也该兑现承诺了。”他看着她道。

    “行,你等着。”回头吩咐一位弹琴的姑娘,“你去把沈庆春叫来。”

    他问:“莫非是个大美人?”

    “大美人谈不上,但有一双巧手,能让你变成大美人。”

    他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忙摆手,“我也不是年少时候,这么做”

    她两手背到身后,弯下腰,与他四目相对,脸上扬起甜甜的笑容,“王公子明明还很年轻,而且佳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就不能为了博她一笑牺牲一下嘛?”

    “佳人?在哪?我没看到。”他叹息一声,“只看见一个戴着漂亮面具的厚脸皮姑娘,说实话我不是很想牺牲。”

    “王公子这么英俊帅气,怎么忍心拒绝一个孤苦无依的可怜少女?”

    “唔”

    沈庆春过来了,茫然地看着眼前一幕。“我”来是干嘛的?

    吴玉连忙朝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回头继续加大柔情攻势,“王公子王大人王哥哥你就答应人家嘛”

    沈庆春:“”

    他竖起手指,“叫临哥哥。”

    “”她深吸一口气,笑容更灿烂,声音更甜美,“临哥哥”

    他摸摸她的脑袋,“乖,再学一声猫叫,临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沈庆春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吴玉沉默了一会儿,想想王之临的女装,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按照他的话去做实在太有损她的威严。

    “你们都下去。庆春,你在外面等着,我随时叫你进来。”

    沈庆春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回过头,对上王之临兴致盎然的目光,她抿了抿嘴,张口:“喵”

    “太小声听不到。”

    “喵?”

    “你认为猫和人一样有疑问句?”

    “喵喵。”

    “敷衍。”

    她怒而拍桌,“王之临你别得寸进尺!”

    他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吧,为博佳人一笑,我豁出去了。”起身走到梳妆镜前。

    她跟上去,一边窃喜一边忐忑,“你不会向你祖父告状吧?”

    他斜睨她,“你当我三岁小儿吗?”

    “我才不是担心你告状说我欺负你,而是你跟你祖父说什么‘我为了朱雀都能扮女装,你要是能搞定她我就跟你回家’,给我平添麻烦。”

    他单手撑着下巴,偏头看她,笑:“嗯,这个主意不错。”

    “你!”

    “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有沦落到靠长辈压迫女方的地步。”

    她狐疑地看着他,不过随即释然,光脚不怕穿鞋的,她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人进来。”

    他拉住她的手腕,“你自己来。”

    她哑然,“我让别人来,你有羽化成天仙的可能性,我自己来,你就等着被人骂母猪吧。”

    他丝毫没有被她的恐吓吓倒,把她拉到身边,笑意深深,“没关系,我教你。”

    “”

    他一眼扫过梳妆台上摆放的胭脂盒,拿起其中一盒,递给她,“味道如何?”

    “挺香的。”

    “那来抹吧。”他抬起脸,一副任由宰割,哦不,悉听尊便的模样。

    她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胭脂,迟疑开口:“我给你后悔的机会,换我家姑娘来,保你美美地登台亮相。”

    “登台亮相是不行了,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见她不动,干脆捏住她的手指,将她的指腹按在胭脂上轻擦,拿起来的时候就多了一层淡色的粉末。“来吧。”

    她盯着他的脸,怎么也不忍心下手祸害这样一张俊脸。

    见她还是一动不动,他笑了,引着她的手擦过自己的脸,白净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不自然的淡色痕迹。她心脏一跳,想缩回手,但被他捏得死紧,又将她的手指放在胭脂上擦了擦,低笑:“你怕什么?”

265 第265章() 
    吴玉的左手托着胭脂,右手被王之临捏在手里。高于自己体表的温度清晰地从王之临的指腹传进她的手心,如电流划过四肢百骸,最后惹得她心脏一缩。

    她的神色略有些不自然,想后退一步,但王之临先一步察觉到她的意图,伸出空余的那只手扶在她的腰上,动作并不轻浮,但牢牢桎梏住她,分毫不能动弹。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笑意盎然,脑袋微微右偏,柔顺的长发随之滑出身后,懒懒地搭在他的右手臂上,其中一小簇甚至顺着他的手臂擦过她的腰。她的喉头突然莫名干燥,瞪了一眼腰上的黑发,强作镇定,“王之临,你该剪头发了。”

    “嗯,扮完今日这一出就剪,你愿意的话也可以现在动手。”说着他将脑袋稍稍往后仰,轻轻甩了甩头发,感受了一番头发的重量,颔首,“确实沉了些。”目光扫过她身后的梳妆台,“没有剪子,来人”

    “等等!”

    “嗯?”

    “你是不是太反客为主了?”

    他略略思索,笑道:“那主随客便可好?”

    “不好!”她右手挣扎,但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脸上浮起一丝羞恼,“王之临,别告诉我你真是恋童癖。”

    他一愣之后笑得直不起腰。

    “朱雀,你认为自己算‘童’?”此时他注视她的眼中仿若盛满星辰,清亮逼人,哪有半分醉意?

    “哼,别忘了我们初见的时候我才几岁。”

    他似有不解,“你不可能永远那么小。”

    “但你看着我的时候难道不会想起我小时候的模样?你也下得了手?”她睁大眼睛,想从他的眼中找到一点点类似羞愧的情绪。

    但她失望了。

    他不仅不见羞愧,眼角眉梢反而笑意愈浓,拇指轻轻摩挲她纤细的手腕,在她炸毛之前停下手,反问:“你以为我是循规蹈矩之人?”

    她瞪他,“你放浪形骸到没边。”

    “你看,你都明白。”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又温柔,像一根羽毛轻轻划过她的心坎,她微微失神,但很快被手腕和腰上的温度惊醒。

    又是一番挣扎无果,她抿了抿嘴,以尽量平静的语气道开口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句话问得没头没尾,但王之临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她当做女人而非小孩。

    于是他想了想,答:“三年,唔,或许是四年前。”

    她的思维立刻活跃起来,三四年前?那时发生了什么?她和王之临应该没有过什么特别接触吧?

    等等,接触特别她蓦地想起来,她那时候确实有过一次和王之临过于“坦诚”的接触。那次她为了把姐姐从着火的厢房中背出来,肩膀被燃烧的房梁砸中,昏过去后是王之临给她包扎的伤口。

    仔细想想,那时他同她说话的亲昵态度似乎超出了他们当时的熟悉程度,不过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加之对他以往行径的了解,她便以为他浪尽千帆,根本不把她这豆芽似的小身板放在眼里,所以即使被他一个男人看光了也没有多想。

    她未曾多想,王之临却想了很多。那时她肩上的焦痕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背部,红的黑的杂糅在一块儿,凹凸不平,散发着并不好闻的味道,坦白说引不起人半分旖旎的念头。但焦痕之上的朱雀刺青却异常清晰,鸟喙高扬,展翅欲飞,抖落一身明媚的色彩,能在一瞬间攫取人全部目光。

    他从未见过这样矛盾却和谐的景象,沉沉死气和勃勃生气交织在一块儿,升华成一种罂粟般的明媚风情,又散发着无意识的诱惑。那只栩栩如生的朱雀仿佛活了过来,用鸟喙一下一下撞击他的心门,他的心脏随之剧烈跳动,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已经俯身在她伤痕和刺青的交叠处轻轻落下一吻。

    “真美。”他注视着她,放开搭在她腰上的手,撩开她鬓角一缕发丝,目光迷醉。

    她不禁头皮发麻,她承认自己的脸漂亮,但此刻带着面具,他是怎么透过现象看本质?还是说他指的是她三四年前很美?不会吧,那时她还没长开,顶多算个美人胚子,他家藏百美图,阅美无数,不该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眼中的疑惑过于明显,王之临从回忆中清醒,眼中恢复清明,但注视着她的笑意未变,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其实你不必如此警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顿了顿,笑容更甚,“要做早便做了。”

    “”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不爽的同时又好奇,“为什么?”既然觉得她美,她那时又昏迷着如同砧板鱼肉,他为什么不动手。

    “就像你说的,我偶尔会想起你小时候的模样,真是冰雪可爱,抱回去当女儿养也无妨。”他终于松开对她右手的桎梏,转而覆上她的面具,指腹轻轻擦过上面精细的花纹,嘴角勾起,“其实恋童癖也不错,你说是吗?”

    她不敢吭声。

    他忽的站起来,她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屁。股撞到梳妆台角,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他哑然失笑:“怎么怕成这样?我说了不会对你怎样。”

    “别,”她抬手拒绝他靠近,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按住屁股,忍着抽痛道:“一般情况下我不相信男人,尤其是你这样的男人。况且你的‘怎样’是什么样的怎样,你刚才的行径已经完全构成轻薄良家妇女,简直恶劣至极。”

    他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叹了口气,后退一步,“好吧,我什么也不做,我们继续方才的事。”

    她今天有点被他吓到,“方才的事”四字在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弯,闪过种种邪恶念头,最后才意识到他指的应该是让他扮女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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