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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纨夫驯养记-第112部分

小说: 纨夫驯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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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晗只觉眼前一暗,他低头吻她,先是用唇瓣轻轻摩挲她的唇,轻缓得好像是两片羽毛在她的唇上轻轻擦过,带来一阵强烈而难耐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地迎向他,寻求更切实的接触。

    他很快就加重了唇上的压力,含住她的双唇,不轻不重地吮咬着。忽而双唇一分,湿润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她唇缝间,直达深处,在她齿间舌尖席卷来去,肆意而从容。

    但很快他就没那么从容了,喘息变得粗重,他的吻也变得更为湿热而狂野。

    他们最近极少有两人独处的时候,两个孩子分散了她大部分精力与注意力,她甚至都没怎么想到夫妻间的情。事。然而此时仅仅就这一吻,竟让她浑身发热,轻轻颤栗起来。

    他摸索着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引向身下,触手火热坚硬。她时而轻柔时而加重力量抚弄。他发出压抑而满足的叹息。

    她为了方便哺喂,穿着上下分开的袄裙,他的手从腰间伸进她衣衫,一路向上握住了揉搓,掌心绵软触感让他难抑激情。

    他声线暗哑,带着浓重情。欲:“比以前大了。”

    她嗤地轻笑,但紧接着一阵酥麻快意袭来,让她再也笑不出来,他解开她衣衫低头埋首,连串湿润而火热的吻,直到含住了顶端。

    “不……”她一阵阵地颤栗着,与曦儿纯粹满足食欲完全不同,他的吮吸极富技巧,时急时缓,忽轻忽重,时而用舌尖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时而画着圈卷过,时而用力吮吸,却又不至于弄疼她。

    她被他彻底点燃了所有的激情,浑然忘了手上的动作,他不满足地捉住她的手,用力地压下去,她才恍悟自己忘了给予他相同的待遇。

    她并未完全恢复,他没入巷,只是互相抚触,激烈地吻着,但各自对于对方何处敏感都了然于心,又是久旱逢甘露,缠绵抚触,也别有滋味。

    ·

    赵晗听泓墨说过子毅出入赌坊之事,便颇为担心云英,但她身体未完全康复,不方便出门,第二天便写了封信,邀请云英来方府。

    以往若她送个信儿过去,云英只要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隔不了多久就会上门来,但这回令她没想到的是,从露带回的消息却是云英孕吐不适,无法来访。

    若是以前赵晗倒也不会多心,只是如今情形不同,难免会多想一层。她问从露:“是云英亲自对你说这些话的吗?”

    从露摇头道:“婢子送信过去,在门内候了会儿,有个丫鬟出来,告知婢子俞少夫人无法出门访客。”

    从露是她贴身丫鬟,云英就算是真的来不了,也不会随便找个丫鬟传个话说不来。

    赵晗略作思忖后写了封信让从露送去瞿承广家,拜托他夫人郭玉琪去看望云英。

第149章() 
又过了一天;瞿承广的夫人郭玉琪来方府拜访。

    她五官秀美,肌肤特别白皙;白得近乎透明;是个林黛玉般的娇弱女子。

    赵晗初见她时,真心觉得她与瞿承广是极具反差感的一对。不过他们夫妻感情也是极好,瞿承广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对她这位夫人倒是颇为关切。

    郭玉琪体质比较弱;易感染风寒;冬日尤其不爱出门;瞿承广每回与他们在外面相聚玩乐,都不会忘记买点东西回去;或是小吃食;或是有趣的小物件;年初蹴鞠选拔大会上;他向云英讨的食疗方子就是给玉琪用的。

    赵晗知道她要来,提前让婆子把屋里地龙烧得比平时更暖,又炖了银耳雪蛤招待她。

    郭玉琪过来时;曦儿正睡着;她便逗着昕儿笑;一面与赵晗聊了会儿育儿心得。她与瞿承广成婚早,已经是一岁多女娃儿的母亲了,论起育儿经来,可比赵晗多了不少实战经验。

    两人说了会儿话,郭玉琪提到昨日她去看望云英,云英一切如常,还托她还书给赵晗。

    赵晗一见封皮,就知道是她编的那本《未闻录》,不由纳罕,光是抄写里面的文字还是挺快的,可里面的插画临摹起来可要多花时间,子毅这么快就画完这里面的画了么?或是他沉迷赌博,没有闲情再画了?

    云英偏偏在这个时候托玉琪还书,而不是等过段时候自己来方府的时候还书,这一点也颇让人疑惑。

    送走郭玉琪之后,赵晗翻了一下《未闻录》,发现其中夹着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且字迹略显潦草,看得出写的匆忙。

    云英在其中写到敏博与泓墨见面时十分不愉快,敏博大概生了什么误会,她本想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但敏博在气头上,要她别再与泓墨赵晗来往。

    回府后两人吵了一回,接着敏博便以她有孕为由不让她出门,从露送来赵晗的信,邀她去方府,也是他要丫鬟去回绝的,两人因此又争执一场。她虽然气恼敏博,但为了夫妻和睦,暂时顺着他,让赵晗不要担心。

    赵晗又岂能不担心,子毅与云英简直是她所见过最不会起争执的夫妻了,云英性子火爆,子毅却温和平静,每每都是他让着她的,如今却因误会而吵起架来,若是不能及早释清误会,恐怕会影响他们夫妻感情。

    云英这信写得太过匆忙,并未具体说明子毅误会了什么,可泓墨不是说子毅很可能也好赌成瘾了么,怎么看都应该是云英气恼子毅,又怎么会是他误会云英呢?

    赵晗只觉一头雾水,午后泓墨回来,她把云英写的纸条给他看了。

    他接过去默默地看完,忽而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信么?”

    赵晗一怔:“你指什么?”

    “我与云英。”他望着她,举着指尖上的纸条。

    赵晗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了他所指为何,也明白了云英所指误会是什么。

    昨日他与云英单独会面,信中又写子毅找过去后生了误会,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两人在做些暧昧之事,才会让撞破这一幕的子毅感到愤怒。只是因她信任泓墨与云英,一开始根本就没往这一处想。

    “就冲你这么问我,我想你也没有吧。而云英若是心虚有鬼,也不会这么写了。”赵晗说服自己别多想,只是说这话的底气并不足。

    方泓墨凝视着她,语气淡淡地说道:“我与云英曾经订亲。”

    赵晗忽然就想到有一回云英来看她,赵采嫣正好也在,含沙射影地说云英对泓墨有心,想来赵采嫣重生前就知道他们曾经订亲,才会那样说话。

    当时云英的反应极大,赵晗本以为她是气红了脸,如今知道了前因旧缘,她忽然意识到,也许云英脸红手抖的原因,并不仅仅是气愤所致。

    被人说破心事,也会是那般反应。

    要说她对此毫无芥蒂那是不可能的,这一消息冲击颇大,赵晗不禁原地发愣消化了一会儿,一想到云英每次来都对自己亲亲热热的,而自己却浑然不知泓墨与她差点就成了夫妻。而她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与心态,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她望着他,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要问,喉咙口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一时间都不知要怎么问。

    他也默默无言,安静地回望她,仿佛在等着她问。

    “你们是青梅竹马?都订亲了怎么最后没成婚呢?”

    方泓墨点点头,算是对青梅竹马的确认,又自嘲一笑:“亲是小时候订下的,只是有段时候我太不成器,只顾玩乐,又与父亲时常争执,表叔父很是看不上我,最后还是取消了订亲之约。”

    “子毅知道这事吗?”

    “取消订亲大概是三、四年前的事,我与子毅那时候已经相识了。”

    她捏紧双手,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因为太过介意,嗓音都带着微颤:“你对她,有情么?”

    “你应清楚她十分看不上我,哪回见面不是损上我好几次的。表叔父取消订亲我看她比表叔父还更乐意,子毅能那样地让着她,我可做不到。”

    赵晗只觉他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我是问你!不是她!”

    他凝眸望着她,缓缓摇头:“从不曾有过。我只是当她妹妹,她的性子不是我所喜。”

    赵晗弯弯嘴角:“有些人心里越是喜欢,就越是爱说些损人的话,以此掩饰内心的真情。”

    他霍然起身,走近她,墨眸灼灼地盯着她:“你不信我?”

    赵晗仰头望着他,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若是真的毫不介怀,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此事?”她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愤懑与酸涩,语气便显生硬。

    “越早告诉你,结果就是你越早生气。”他亦硬邦邦地回答。

    他竟这样说她,难道她就该对此一笑而过,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当初他对她与太子的关系存疑时,不是别扭得更厉害?

    “她都来过府中多少回了,你就从来没想过要告诉我一声,你们曾经订过亲么?若是从旁人那里听到此事,我的感受会是如何,你考虑过没有?”赵晗越说越气,“你不是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瞒着我么?什么话都对我说么?”

    “你那时也说了,是从‘今日起’,订亲也好取消婚约也好,那都是过去很久的事了。”

    赵晗不由冷笑:“是我当初说话没考虑周全,被你抓着漏洞,但也可见你发誓的时候居心就不诚,我都不知如今能信你那一句话了。”

    方泓墨不耐地皱起眉头:“我这不就告诉你了么?我都说了我对她没有情,只有兄妹之谊,你仍然是不信,我早说晚说还不是一样么?”

    赵晗愤然道:“我气得不是你曾经和她订过亲,我气得是你要紧的事都不告诉我,什么都要我来猜,非要等到瞒不住了才说!”

    他的心事,她猜得太累,她再也不想终日揣测,再也不想为此费心了!

    方泓墨听到这句,忽然抬眼望着她,双唇微启欲言又止,赵晗心里一动,不由生出一丝期待,他是不是要对她说什么?

    但他却又垂下了眼皮:“你不会信的。”

    “你不说出来怎知我不会信?”

    他正待再说,外面有丫鬟禀报,说俞公子来了。

    方泓墨顿了顿,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走到门口:“请他去书房稍待,我马上就来。”

    临走时他回头望了她一眼,终究什么都没说。

    赵晗泄了气一般往后一倒,靠在床头。她受够了,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等他回来,若是能对她坦诚一切就罢了,若还是诸多隐瞒掩饰,她就此放弃总可以吧?他爱怎样就怎样,她不管了!

    ·

    方泓墨来到书房门前,深深吸了口气,迈步入内。

    俞子毅本坐在书桌前,漫不经心地翻看桌上的书册,听见他进来的声音,便站了起来。

    方泓墨并未走到屋中央,在门内就立定脚。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终究俞子毅先开了口:“我承认之前去过赌坊,只是原本不想让云英知道,才会瞒着你们,毕竟她有了身孕,我再这么去赌坊玩乐,总觉得对不起她,可又难以自拔。若非前日泓砚摔下河堤,我也许仍然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

    方泓墨沉默地听着,听到他最后一句时,眸色微黯,紧闭的双唇唇角亦绷得更紧。

    俞子毅见他没有回应,便长长地叹息一声,缓缓道:“渊渟,是泓砚之事让我如梦初醒,明白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与此同时,我对他亦怀有一份愧疚。之前我与他在赌坊偶遇,后来便同去过几次,我不知他竟欠了赌坊的债,还越欠越多,若是早知如此,我不会与他一起去赌坊,还会尽早告诉你此事,若是这样,他也就不会出意外了吧……”

    方泓墨并不为他的言辞所动,冷冷盯着他:“你我分头去找泓砚,你怎么会那么快就发现他了?”

    “我去泓砚常去的赌坊打听,就是怕被你知道我也与他同去赌过,我才提出分头去找,你一知道,不就等同于云英也知道了吗。想不到还是迟了一步……”他后悔莫及地说道。

    方泓墨凝眉仔细看着子毅,他神情坦荡,并无半点遮掩。

    子毅为人稳重细心,以他这种心细如发、凡事求稳的性子,若是真有什么意图,肯定不会那么早将泓砚送回家,难道不怕他醒后说出什么来么?说不定还会故意迟上半天,等泓砚没气了再送回来吧。

第150章() 
霍炎庭本来正要和部下商议今后的行止,闻声快步走到营帐门口;稍一犹豫还是掀帘入内。只见萧令筠软软地坐在地上,头无力地垂在胸前,雁卉勉力托着她的后背;也只能让她不至于完全躺倒在地上而已。

    雁卉见到霍炎庭入内,求助地望着他:“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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