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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大乾长凤-第116部分

小说: 大乾长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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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的人不少,足足比往年多了七八成,而且父亲大人您曾经下令,把药铺里的夏季进项药材都按成本价出售,这样一来,来咱们店里的病人就更多了,但是咱药铺里的生意虽然好,但是却没怎么有进项,这些日子也就进了七百多两银子。”

    叶渊海点点头,欣慰抚须而笑:“医者仁心,医者仁心嘛,咱们叶家就是靠着乡亲们扶持才有了今天的口碑和名声,现在到了关键时刻,乡亲们能用到咱的时候了,咱们该做些什么,就该做些什么,也算是为乡亲们尽了一份力啊,至于进项,就不用考虑了,别说进了七百两银子,就是七文钱,咱们也得甘之如饴啊。”

    叶阳禄神色肃穆,轻声说道:“父亲真是医者仁心啊,前两天您与二弟谈话之时,所说的那句话真的让我振聋发聩啊,德不近仙者不可以为医,才不近仙者不可以为医。这两句话真是让我振聋发聩,受益良多啊,我这一生所要达到的最终目标,就是父亲所说的那两句话了。”

    叶渊海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这都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话,也就借我的口说出来罢了,老大,这句话我也不是单单说给老二听得,也是说给你听得,咱们悬壶济世,所作的就是这种救人救命的事情,自然得先把自己态度摆正了,要不然没有乡里乡亲的扶持,咱们也走不远哪。”

    叶阳禄点点头,极其诚恳地说道:“父亲放心,这句话孩儿铭记。”

    叶渊海嗯了一声,转头向身后的丫鬟吩咐两声,那丫鬟脆生生地应了声是,然后便手脚麻利地退了出去,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那丫鬟便拖着托盘做了进来,托盘上放着四个精致的青花瓷盘,瓷盘里各自摆放着精致的各色糕点。

    叶阳禄精神一震,呵呵笑道:“孩儿就好这一口甜食,没想到父亲还记着呢,这四盘糕点,很是精致啊,不用入口,单单闻这味道,就肯定是地道的扬州师傅所作啊。”

    叶渊海指着叶阳禄哈哈大笑:“你还真是长了一个狗鼻子,就是闻吃的灵,这糕点就是扬州师傅所做,现在咱整个罗云城里,扬州师傅或许有几个,但是若说最好的,那就只有一个钟师傅了。”

    叶阳禄笑着点点头,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到嘴里,慢慢咀嚼着点点头:“父亲说得,就是那太守府里的钟师傅了?”

    叶渊海点点头,笑着说道:“这易太守和你小子一样,就是爱吃两口甜食,这一盒糕点,就是易太守派人送过来的,说是要感谢老大你对他家老母亲的妙手回春啊。”

    叶阳禄嘿嘿一笑,脸上浮现出一抹自豪骄傲神色,嘴上还是开口谦让了几句。

    叶渊海饶有兴致的问道:“老大啊,易家老太的头疼我是略知一二的,不好治啊,易家老太这头疼是老毛病了,又是年老体衰,很多猛地药材不敢用,你是怎么用的药,竟然能解决了易家老太的头疼?莫非是下了十八反的方子?”

    所谓的十八反,就是在同一张药剂里加上药性相冲的药材,这药材药性相冲,但是若是掌控好剂量之后,反而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化腐朽为神奇的作用,但是这十八反的方子却不是一般的郎中敢下的,因为这药剂对药材剂量的掌控实在是太微妙,万一多抓了一厘半厘的,是直接能把人吃死的。

    叶阳禄摇摇头:“我就算治不好这个病,也不会给易家老太下十八反的方子的,易家老太身体原本就虚弱,这些年又盲目吃了一些人参补药,现在身子更是虚不受补,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儿,那咱叶家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叶渊海越来越疑惑:“那我就真不明白了,老大,你到底用的什么手段?”

    叶阳禄嘿嘿一笑:“我下了细辛。”

    细辛?叶渊海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细辛这个药材,既是药材,也是毒药,一般的大夫都是对这个药材避之不及的,细辛只有在几个偏方里有用,而且一般都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病人实在没救了,才会下细辛试试。

    郎中老话有云:“细辛不过钱,过钱命相连。”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细辛下的时候,剂量一定要控制在一钱以内,过了一钱,那就直接性命攸关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龙凤呈祥() 
这天傍晚,申牌时分,天色已经擦黑,罗云城连绵了已经接近一个月的暴雨终于罕见地停了,不过看天空中密布的黑色云彩,这短暂的雨停恐怕也不会持续多长时间,也就两三个时辰之后,恐怕又得再度下起来。

    董长英现在已经近乎灰头土脸,整个叶家基本没有理他的人了,上到叶家家主叶渊海,下到门房小厮,几乎都没有人正眼看过他,董长英试图今天早上去找叶都灵详细解释一下自己昨晚的事情,叶都灵确实也与他会面了,但是叶都灵对他却极其客气,同样也极其生分,董长英说了很多,叶都灵却始终是微笑颔首以待,在这份客气背后,是很明显的心灰意冷。

    在客厅里叨扰了半个多时辰之后,董长英也知道叶都灵现在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了,无奈苦笑之下只好起身告辞,走得是极其狼狈不堪,极其灰头土脸,但饶是他做出了这份姿态,叶都灵依旧没有开口留他。

    出了门之后,董长英长叹一声,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苦心经营,是真的一腔热血付之东流了。

    出门的时候,叶都灵的贴身婢子倒是叫住了他,董长英心中一喜,以为这事情终于有了转机,但是婢子却交给他一记荷包,说道这里面有二十两银子,是这半月的月钱,让这个姑爷小心点花。

    董长英整张脸是直接黑了,他非常想极其有脾气地拒绝,然后直接挥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俗话说得好,钱是英雄胆,董长英离开叶家之后,手里是一分银子都没有,努力了半晌之后,还是没敢有骨气的拒绝,只好低头将这荷包接了过来。

    到了申牌时分,顾长凤从门外回来,正好碰到在花园里无所事事的董长英,还不等放下手里的物件,董长英就拉着顾长凤出门喝酒去。

    现在一看到董长英,顾长凤就气得肝疼,这个董长英是他在罗云城里图谋大事的一颗重要棋子,以前的事情发展都是按照他说规划的来的,虽然有些小意外,但是好歹没出乎太大的变故,但是昨天晚上这厮喝了几杯马尿之后,竟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仗着手里有两张小牌,就敢兴冲冲地去耀武扬威,把以前辛辛苦苦造的势都付之东流了,这实在是废物点心中的废物点心。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董长英这颗棋子未必不能抢救一下,所以顾长凤也没有含糊,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董长英出去了。

    这次董长英倒是没去那个他以前常去的那个苍蝇馆子吃红烧蹄髈,而是带着顾长凤坐了一辆车行里的马车,去了城墙附近的一个馆子。

    顾长凤从来没来过这馆子,也就客随主便,任由董长英带着自己上去,找了雅间,落座之后董长英直接就开口,点了葱爆驴肉、爆炒驴肝、红烧驴尾、姜汁驴唇这四样硬菜,然后琢磨半响,又要了一道龙凤呈祥和两斤花雕。

    不用等太长时间,这酒菜便已经上齐,董长英立即招呼着顾长凤动筷子,三杯花雕之后,董长英这话匣子算是打开了,脸色微红地说道:“齐老弟,我跟你说,这家店铺的驴肉,做的是相当出名,不仅地道,而且这滋味啊,千回百转,实在是让人忘不了,你今天一定要好好尝一尝。”

    顾长凤端起酒盏,敬了董长英一杯之后笑道:“是啊,我刚刚不过是落了几筷子,便能察觉到这饭店里的驴肉做得确实地道,活这么大,我是第一次吃这个滋味的驴肉,不仅仅驴肉做得地道,就连这驴肝和驴唇做得那是东陵道一绝啊,回味悠长,又极其美味。以后我一定要在这地方多请董大哥几次。”

    董长英笑了笑,这时饭店里的小二端着一个硕大的铜盆笑呵呵地走了上来,董长英接过之后放到桌子上,对顾长凤笑呵呵地说道:“这一道龙凤呈祥啊,哪怕是在这家老店里都不常见,能不能吃到这道菜全看你的运气,时而有时而没有,咱俩今天算是来着了。”

    顾长凤笑呵呵地问道:“这一道龙凤呈祥,可是有什么讲究?”

    董长英笑眯眯地解开铜盖,赫然露出一道黑乎乎的菜肴,卖足了关子之后才拿腔作调地说道:“这一道菜啊,不仅仅是有讲究,那是大有讲究啊,你看不出来这道菜的原材料吧,这就对了,这正是厨子的高明之处,有这个龙凤呈祥的味道,但是让你看不出来原材料是什么,这才不会影响你的食欲,说来也简单,这龙凤呈祥,需要一头公驴,一头母驴,各取其阴阳部位,然后将其加上酱汁,将驴鞭和美丽混合在一起,这味道确实是比驴身上的任何部位都好吃啊!”

    顾长凤心中微微一惊,不过马上也就忍住了心中的轻微不适,在董长英的期盼目光之下,抄起竹筷挟了一筷龙凤呈祥慢慢放入嘴中,然后闭着眼睛一顿猛嚼,却惊奇地发现这龙凤呈祥味道还真的不错,吃起来有些脆生,但是又颇有些嚼劲,确实有很有意思。

    董长英挟了一筷龙凤呈祥放入自己面前的碗碟里,然后拿起酒盏将半杯花雕浇在了菜肴上,拿筷子将其轻轻搅拌之后,将混合着酒水的龙凤呈祥挟到嘴里,闭上眼睛满脸陶醉地嚼着,咽下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悠悠然感叹道:“灵儿和叶公,前两天刚刚来这里吃过驴肉,可惜没点这个龙凤呈祥,这也算是他们的遗憾啊。”

    顾长凤无奈一笑,他就知道董长英根本不可能迈过这个坎去。

    董长英接下来就有些失态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一点都没有读书的文人士子风范,喝多了以后就开始痛哭流涕,哭完之后拿着筷子敲击着碗,唱着东陵道一个极其流传广泛的小曲,神情悲怆,满目疮痍。

第一百八十四章 吞天地气运() 
“卓子寅,我是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这个牛鼻子老道,你自己个儿说说,你都活了几个甲子了,为什么就不懂得知足呢?顾小子的气机也是你能吃的?也不怕撑破了肚皮!”白衣老者小心放下竹竿,正面朝向一翁道人,表情淡然,语气中去充斥着前辈对晚辈的教诲。

    被白衣老者一语道破本名的一翁道人嘿嘿一笑,双手拢在袖口,看这模样分明就是一和煦农家翁,谁又能想到这位农家翁会是群雄逐鹿时期一个人吞掉三国气运的大魔头卓子寅呢?抬起头望了望山间云海,卓子寅呵呵一笑,道:“徐长生啊徐长生,三十余年没见,你还是那副令人作呕的圣人姿态,摆给谁看?是我这个老而不死的国贼,还是这个初出茅庐的顾小子?我吃的是王朝天骄气运,你吞的是山河地脉气势,咱俩有甚区别?若说老而不死是为贼的话,徐长生,在老道我出生的时候,你已经活了得三十余年了吧,你说说,咱俩谁吞的气运多一些?谁,更该死一些?”

    被称为徐长生的白衣老者并不动怒,右手握拳垫腰,摇头道:“匹夫竖子,不相与谋。卓子寅,老夫与你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是顺天意你是逆天行,所以老夫能不用费尽心机去续命,也能在你这个老魔头面前自称一声老夫,你,就没这个资格。”

    卓子寅眯着眼睛认真看了一眼徐长生,缓缓道:“徐老匹夫,咱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活得越久越怕死。你也不用在老道我面前逞什么口舌之利,论说,一百个卓子寅加起来也不是徐长生的对手,但是要是真的兵戎相见,嘿,徐长生,你养气炼气的时候,老道我在剥人皮呢。这儿没外人,你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头蒜,你钓你的山河,我吞我的气运,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

    徐长生皱眉,沉声问道:“你当真非要吃顾小子的气运不可?你身边这孩子是你千挑万选带到身边准备养大吃掉的吧?看这孩子命数,不是亡国太子也是储君,怎么着?他还不够你吃的?非得多吃多占?”

    卓子寅扭头看了一眼被吓得脸色煞白的春芽,露出一个笑眯眯的和煦笑容之后才回过头,看着徐长生一字一顿道:“徐老匹夫,我不妨告诉你,你也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找寻什么东西,直到今年我才模糊算清,那东西在顾仙佛身上,所以我是必须要拿走的,你或许可以拦住我,但为了这么个后辈出手,不值得。”

    徐长生轻轻摇摇头,苦笑一声道:“三日前有人送了一件东西到我手里,所以,我必须出手。”

    此话一出,代表此战非打不可。

    卓子寅表情不变,不言不语,右脚向前踏出一步,就是这一步的光景,卓子寅由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绝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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