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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部分

重铸清华-第419部分

小说: 重铸清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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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学兄过谦了,谁不知道您是咱们京师大学堂最好的学子!还请学兄示下,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韩汝兵眼睛亮了起来,“以我之见,自然要宣战!”(未完待续。)

二十四、开边兴兵(四)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若是忘记昔日之辱,就不能安身立命,不能开创盛世,所以,臣以为,务必要和俄罗斯宣战,一战到底!”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勤政殿内响起了一阵嗡嗡之声,户部侍郎钱文忠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为政之道,自然不能顾及蝇头小利,但我问你,若是西北和北海之战后,如何派兵驻扎,如何防守俄罗斯人,如何把这么多军费收回来?董大人,这些你知道吗?”

    “我只是知道一点,”董元醇迅速的说道,“中国和俄罗斯边疆接壤长达数千里,若是无山川之利,藩属屏障,如何阻挡俄罗斯?若是有了地利之便,再加上藩属国作为缓冲,两厢才能共享太平,不至于日日烽烟,闹得时刻都鸡犬不宁。”

    “那我问你,你的意思要坐视东北起了烽烟而不理吗?东北乃是龙兴之地,不容有失!” 赓寿厉声喝道,“西北和北海,加起来,远远没有东北重要!”

    “东北龙兴之地,自然是十分重要,”董元醇也提高了声音,“但俄罗斯只不过是派了瞧不见是什么船只的人过来骚扰黑龙江入口一番,就让朝中退缩,那日后东北永无宁日,只要和他国有了冲突,他国只要派遣水师前往东北,咱们就可以缴械投降,若是如此,东北龙兴之地还有何作用?国之软肋而已!”

    赓寿为之气结,说不出什么话来,董元醇继续说道,“东北之地,自然紧要,若是如此洋人来一趟库页岛的外海,就让朝中软了下来,还不如用尽手段,把东北之军备建设起来。再者俄罗斯在圣祖朝就知道东北对我国之重要性,如今明知故犯,更是罪加一等,若是就此退让,反而让洋人们觉得东北之地,人人都可以来骚扰一番!”

    “新军、新军训练未成。” 赓寿结结巴巴的说道。

    “未经历练如何知道训练未成,未经风暴如何知道训练之缺陷在何处,如今延请了德国人做教官,也不知道成效如何,和俄罗斯对战一次,才知道成色怎样,正所谓用战练兵,以免闭门造车,谬之千里!”董元醇说道,“昔日各国对于八里桥一战仍觉得不屑,若是此次用堂堂正正之师击败俄罗斯人,中**队无用的称呼就可一扫而空,亦可让西方诸国不敢轻视我大清!”

    不少官员纷纷点头,董元醇说的在理,也许是昔日还有那么一次胜利,所以这时候官员们脑中的天朝上国的思想反而更为浓厚,对着洋人的态度也还没到卑躬屈膝的态度,昔日的耻辱自然不能忘记,但也隐隐对着洋人有了惧怕的潜意识,但,若是能这样和俄罗斯人试试成色,倒也不错。董元醇深受太后赏识,果然是有其道理的,再看到皇帝脸上满意的笑容,就知道董元醇这次大约又是做对了,既然知道他做对了,自然要跟上,不少也也出班表示附议。

    沈桂芬见到形势有些不妙,于是清了清嗓子,出班说道,“总理衙门接到了法、英美日等国的照会,对于中国接下来的举动十分关注,若是有严重之事,恐涉及到各国之利益,影响通商之事,皇上,虽然国威要扬,但这各国的意思,也需重视啊。”

    皇帝点点头,“他们是怕我们和俄罗斯宣战?”

    “是,怕宣战之后,闹得不可收拾,他们在中国的利益受损。”

    “皇上,”董元醇继续说道,“北边之战事,除去别的因素之外,臣以为,联军出击北海,师出无名,乃是极大的弊端,无皇上谕旨,乃是乌里雅苏台自行出动,诸部不知道朝廷的真实意思,心存疑虑,故此犹豫不决,乃至拖延了战机,若是朝中有了统一之意见,理应下达诏书,申明宗旨,如此有了目标,将士才会用命,北边的战事想必就能顺遂了!”

    “臣以为若是再派兵,也亦不可宣战,”文祥说道,“若是宣战,国书一下,就再无挽回之意,洋务之事不容拖延,”文祥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斩钉截铁的说道,“左都御史之言甚有道理,若是北边局势继续胶着,自然要再派十二镇出击,只是不宜宣战。”

    “不宣战,师出无名,”董元醇摇摇头,“成效不能显著,反而靡费钱粮,于国无益!”

    。。。

    “宣战!”

    “自然要宣战!”韩汝兵坚定的说道,“咱们的意思,也要上达天听!若是通过日常的法子,到了曾中堂处,就不知道花费多少时间,机会转瞬即逝,时不我待,自然要速速把咱们的意思告诉当道诸公!”韩汝兵环视众人,目光炯炯,“汉有太学士上书,明有东林先贤指点江山,咱们京师大学堂,乃是国朝学子之精英,天下之仰望,如何能让先贤专美于前?”

    “韩学兄说的极是!”众人大哗,有些老成持重的学子也似乎被韩汝兵说动了,纷纷点头鼓掌,“咱们都听韩学兄的!”

    几个京师大学堂的提调官声音都说哑了,但是众人十分无动于衷,热烈的眼光盯着韩汝兵,韩汝兵一挥手,“走!咱们这就去总理衙门请愿!”

    “韩汝兵!”一个提调官跳脚喝道,“圣人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焉能以一白丁之身,指点江山,干扰国政?”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岂独我一白丁韩汝兵乎!”

    门外突然发出了几声爆喝声,有几个人飞一般的跑了进来,这几个都是京师大学堂今日在军机处圆明园外打听叫大起的苏拉衙役,是提调官的主意,为首的人十分兴奋,凑在提调官的耳畔急切的说了几句话,提调官转过头问:“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提调官转过头,噌的一下上了台阶,亦是高声疾呼:“中枢已经有了决定,各位同学不用去请愿了!”

    韩汝兵冷笑,“什么样的旨意?无非又是忍辱退让罢了!”

    “不是,”提调官笑道,“皇帝下旨,要巡幸乌里雅苏台。”(未完待续。)

二十四、开边兴兵(五)

    漏夜时候,已经是满城皆知了,一时间亦是风声四起,翁同龢沉得住气,只是在自己府里枯坐,一概人等都不见,只是下了帖子邀了李慈铭过府看王献之的帖子。而李慈铭到底是年轻气盛,找到了翁同龢的府上,见到了翁同龢行礼之后就开口问今日之事,“今日勤政殿情景如何?”

    “果如莼客之言,”翁同龢含笑点头,“一是宣战,其二么,果然是皇上要亲自出马了!”

    李慈铭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表情,“不说别的,就看恭亲王一党和皇上,就是不同,只要是恭亲王赞成的事儿,若是不合自己心意,今上必然是要反对的,何况,开边兴兵,任何一个君主都愿意试一试,世之谓雄才大略之帝王,都是要兴兵整肃武略的,今上亲政数年,必然要效仿皇太后,以兴兵取得胜利作为昭告天下之意,故此我有这样的猜测。老大人,那就是要亲征了?我在外头听到了一些,不过不甚明了,故来请老大人解惑。”

    “不过不是亲征,”李慈铭微微一愣,“只是说要巡幸乌里雅苏台,大约是要去库伦的,”翁同龢看了一眼李慈铭,温言说道,“莼客之言,虽不中亦不远也。”

    “巡幸?”李慈铭喃喃自语,又问,“难道,也未曾宣战?”

    七月的天气,晚上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但是也有了夜风,凉风习习能解酷暑,翁同龢拿着一把扇子,摇摇头,也摇摇扇子,“没有宣战,除了董元醇几个人之外,别的人,都觉和俄罗斯宣战。不利于国事,嘿嘿,只是今日让董元醇出尽了风头,‘人心向背’?董元醇一番长篇大论。驳倒了沈桂芬、和户部兵部,也是满堂喝彩了。”他把今日在勤政殿发生的事情一一仔细说给了李慈铭听,“沈桂芬奏道若是对俄宣战,诸国担忧,不利于洋务。皇上还是听进去了,不宣战。”

    “宣战只是图其名而已,”李慈铭说道,“如今和宣战,其实亦只是差一张国书罢了。”

    “是,不过名不正言不顺,但是皇上一说,准备去乌里雅苏台巡视,大家伙都也知道了,”翁同龢回想起今日之场景。只觉得峰回路转,从未知道皇帝居然想巡视边境。

    “到底是怎么个说法?只是巡视?”

    “是。”

    “这不过是幌子罢了,”李慈铭摇摇头,“皇上出巡,非同小可,皇上只要去了乌里雅苏台,不用说,将士自然用力。这和亲征差不离,皇上巡幸乌里雅苏台,其实也就是和俄罗斯人宣战了。”

    “可到底是没有宣战。皇帝的意思,反正快到了秋天,木兰围场本来就要去,”翁同龢捻须说道。“今上还未去过热河,再走远点,去库伦也是方便。”

    这是彻头彻尾的假话,大约是日后可以忽悠俄国人的,李慈铭默然,热河在东北。而库伦在北方偏西的地方,根本就是不顺路,“老大人和李相,是什么意思?”

    “这事儿,怕是皇上自己个的主意,”翁同龢点头说道,“我瞧见了董元醇的神色,很是吃惊的样子,估计不是外头人的意思,我不知道,李保定不知道,那就想不通是谁的意思了,大概就是皇上自己个的主意吧。一说出来,倒是大家都惊讶了。”

    “恭亲王自然是极力反对的吧。”

    “不,”翁同龢摇摇头,“恭亲王没有说话。”

    “那这事儿就这样定下来了?”

    “恭亲王不说话,他的那帮子人也自然是不说话,李保定谏言,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不可轻涉险地,皇帝也说了,绝不会前往前线,只是去库伦,最远在库伦。”

    “去了库伦?”李慈铭喃喃,“如此一来,大局可定,且不说十二镇必然是倾巢出动以护圣驾万全,蒙古诸部如今有了皇上亲自监军,也不敢和稀泥了,俄罗斯人?嘿嘿,北海之地就那么几个人,多杀几个,他们要再派人,就要千里之外了,杀一个少一个。北海必然是要落入中国之手了。”

    “莼客何以对十二镇如此有信心?”

    “十二镇从几次大战精选了精锐出来,基础就好,操练甚严,又有了德国教官的操练,虽然我不待见德国人,但看过他们的资料,在西洋三战全胜,借此威势而建国,这其中必然有其独到之处,军队原本就不差,又有了洋人的操练,加之皇上亲自督战,就靠着俄罗斯西西伯利亚总督的几百人,抵什么用?昔日雅克萨之战,俄罗斯八百多人被困了一年,只剩下几十人,这次若是顺利,说不定他们这几百人也要葬送在北海边了,而中国之兵,从来都是人山人海,不值钱。”李慈铭皱眉思索道:“为何皇上不宣战,亦不亲征?”

    “怎么可能亲征,皇上只是尚武,却不是精通兵法。”翁同龢说道,“前些日子读边塞诗,老夫就知道皇上极为赞许汉唐开边之丰功伟绩,又听闻了你的意见,”翁同龢笑道,“今日我自然是赞成的,就按照莼客的意思去办的,有了董元醇。”

    “那恭党如何?”李慈铭问道。

    “无言以对,恭亲王如今是越发不和皇上唱反调了,”翁同龢得意的微笑,“皇上亲政久了,他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不会拦着皇上。”

    日后就该弘德殿这些师傅们出场了。

    李慈铭摇摇头,“老大人切勿过于乐观,皇上,还是属意洋务的,只是对着恭亲王不悦罢了,犹如秦惠文王厌恶商鞅,却依旧行新法一般。”

    “这……”

    “朝中都是新党,”李慈铭厌恶的说道,“治国理政素有偏颇,之前皇上瞧不见,如今也该瞧清楚,恭党是如何阻拦着皇上的,这些人的脊梁是如何的软,若是借此巡幸之事,能削弱恭党之力,让皇上知道,朝中正人都在老大人和李相麾下,办事当差亦是得力,如此方可慢慢扭转劣势,势均力敌,清流之力方有奇效。”(未完待续。)

二十四、开边兴兵(六)

    翁同龢神色有些黯然,“清流之根本在于科举,如今科举都是洋务党人中的进士,詹事科道已经许久没有添新人了,自然,洋务中人已经越来越多了,性质不纯,哎,皇上一力推行洋务,谁都不听。”

    “这且不用担心,老大人,中国人最会的就是见风转舵,若是咱们力量上来了,自然他们也会偃旗息鼓,或者甚至改换门庭,再者,这些通过新式科举中了进士之人,就一定是洋务派吗?”李慈铭微笑道,“不见得,科举是块敲门砖,只要成了官员,自然会有所本性展露,不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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