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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部分

重铸清华-第438部分

小说: 重铸清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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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海领命而去,安茜捧了花衣上来,给慈禧太后换,她看了一眼绣着满地的花纹,叹了一口气,起身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刚换了花衣,慈安太后就来了,“姐姐,听到您的命令我即刻就到了。”

    “皇帝那里总要有人盯着,我自己去盯着,”慈禧整理着彩悦,“皇后的身子不好,这几日就算她身子好,也是无心打理六宫事宜的,快到年关,很多事儿要处置,皇后没没心思,你就帮着照看下后宫吧。”

    慈安太后应下,“只是怕姐姐太累了。”

    “不怕累,皇帝是先帝的唯一子嗣,万事谨慎些不会错,我凡事盯着,心里也可以妥当些,免得什么事儿都是太医、太监宫女那里听到的,我叫德龄去看顾皇帝的药方,我自己看着皇帝的饮食,只要熬过了十八天的出痘期,接下去就是太平无事了。”

    “太医有没有说皇上要禁房事?”慈安太后问道,“伺疾的妃子们跟在皇帝跟前,似乎……”

    “太医没说,但我想着总是不能太劳累,”慈禧太后说道,“你得空了,记得提点他们一下,特别是瑨贵人,”慈禧太后微微皱眉,“不是说她不好,只是她得宠,怕有什么时候忘记了叮嘱。”

    “是,时常有人提点的总是好的,姐姐放心,我一定提点好她们。”

    “皇帝的身子是如今的大事,万万不可等闲视之,我们不要乱,小心处置想必是无妨的,这些日子不仅仅是咱们,宫里头谁都不能放松!”

    慈安太后无言退下,慈禧太后坐着看了一本书,只觉得心烦意乱,她的心砰砰直跳,特别是想到了自己所知道那些不好的事情,唐五福拿了一碗粟米甜汤上来,“娘娘润润喉咙吧。”

    “五福,”太后喊住了准备退下的唐五福,“你说,这世上有没有命中注定一说?”

    “奴才是信佛的,自然是信这个,”唐五福陪笑着说道,“什么人做什么事儿,名中有福气没福气自然是注定了的。”

    慈禧太后心中不悦,面上也只好勉强一笑,唐五福不知道为何皇太后看上去不痛快,却也只好慢慢退了下去,但是随即又进来,“又有什么事儿?”慈禧太后不悦的说道。

    “安德海带了人进来,”唐五福小心的说道,“您看?”

    “快叫进来,”太后出了次间,到了明殿上,安德海带了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人进来,“娘娘,我把人带来了。”

    太后点点头,挥一挥手,安德海退下,站在了殿外头,“伯足,我心里头乱的很,皇帝的身子不好,实在是,哎!”

    “太后勿忧,”穿着小太监服侍低着头的人抬起头来,赫然是高心夔,“皇上吉人天相,自然是不相干的,只是政事不能耽搁,皇太后为何不要皇上继续让皇太后代为处理政事?”

    “皇帝这身子要先熬过十八日,再安心休养一百日,这一百多天,就靠着李鸿藻帮忙批阅奏折,不成样子,国家大事,李鸿藻不能自己做主,自然也就要去麻烦皇帝,皇帝又是不能安心养病,于龙体实在是无益。”

    “如今叫我怎么和皇帝说这个?”慈禧太后心烦意乱的摇着头,“我想着是皇帝快快好起来,这政事如何处置,一点心思都不能顾及了,说句难听的,只要皇帝身子好起来,管他外头洪水滔天!”

    “太后,”高心夔低语警告道,“请慎言,如今非常之刻,皇上安危很是重要,外头的政事亦是重要,市面上已经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现在还只是皇上刚刚出痘,将来若是有什么变化,朝野上的震动就不得了了,事关朝政,娘娘虽然撤帘归政,如何就能视而不见?要知道洋务新政,可是娘娘的心血啊。”

    “是啊,是我的心血。”

    “李鸿藻为人方正,可他不是洋务党人,这里头的偏颇,折子上的国策,稍有偏向,就是惊涛骇浪,外面已经有人在谣言,圣躬不安,全因北洋水师在东北龙兴之地开炮沾染血腥,致使龙脉惊动,故此降下灾难。”

    “这些无聊的人。”

    “太后不可等闲视之,本朝以水为德,北洋水师正应北边玄水之位,风水之说,信服者甚多,不仅仅是文人士子,更有八旗宗亲勋贵都是深信不疑。”

    “那北海之战,岂不是更与皇帝的龙体无益?”太后嗤笑。

    “也有不少人是这么说的,这些话语虽然不见得会传道皇上的耳朵里,可也能说明一点,有人,不少人,会借着皇上圣体欠安的这个机会,要搞出什么风波来。”

    “风波?”慈禧太后微微皱眉,她的心情犹如外头的雪天一般,阴沉沉的,“那些人?会有什么?”

    “微臣不知道,只是有着不舒服的预感,”高心夔摇摇头说道,“所以微臣建议,速速定下秉政之事,如今皇上神智清醒,若是日后一时糊涂,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就无法挽回了。”(未完待续。)

三十、殷鉴不远(六)

    “皇帝不会糊涂的,”太后斩钉截铁的说道,“若是到了那时候,我再出面就行,”高心夔欲言又止,太后制止了高心夔的话,“皇帝才刚刚病了,我就要跳出来火急火燎的叫皇帝继续让我垂帘批折子?你说皇帝的心里能舒服吗?他心里头不舒服,对着病情就是无益,那也不是我乐意瞧见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伯足,只是我还不能,不能忘记自己是一个母亲的身份。”

    高心夔暗暗叹了一声,随即不再劝阻,“那微臣也无话可说了。”

    “只是你也说的有道理,你在外头,给我多留个心眼就是,”慈禧太后说道,“皇帝的病情,还不知道如何,若是一帆风顺,这些事儿自然就不用说了,若是有什么波折,”慈禧太后咬咬牙,“那就只好留个心眼了,你先出去联系好人,等着我的消息。”

    。。。

    皇后在恍恍惚惚之中醒来,**一声,鸣翠就连忙上前关切的问道“主子娘娘醒了?”

    一碗温的蜂蜜水送到了皇后的唇边,皇后喝了一杯蜂蜜水,定了定神,“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

    “快扶我起来,我还要去皇上那里。”皇后挣扎着要起来,刚刚抬起头,就觉得一阵头晕,鸣翠焦急的喊着,带着哭腔,“娘娘,您身子不好,又不让太医来给您把脉,正是要好好休息的时候,那里能再凑到皇上跟前去伺候呢。”

    “太医院都在养心殿忙的不可开交,我只是有些头晕而已,不碍事,今日是轮到我养心殿伺候,不能少了人。”

    “珣嫔已经代着皇后娘娘去了,”鸣翠说道,“让娘娘再休息些时候,她在那边伺候,必然妥当,请娘娘慢慢的去。”

    皇后点点头,宫女们进来伺候洗漱,用热毛巾捂脸的时候,皇后终于忍不住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她实在是压力太大了,鸣翠连忙劝住,“娘娘可不能哭,皇上这是喜事儿,凡事都是逢凶化吉大吉大利的,万万没有哭的道理儿。”

    “今日都是第八天了,”皇后抽泣的说道,“昨日见那个痘,还是密密麻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娘娘请放心,太医院的都是国手,必然是无恙的。”

    鸣翠如此安慰,皇后才稍微有些放心,只是又觉得眼圈红肿,被皇帝瞧见了又要刺心,于是又是一番着意打扮,这才出发去养心殿。

    皇帝把一本折子的黄条子看完,气喘吁吁,叫太监拿下去给李鸿藻,王庆琪站在一边,有些不忍,“皇上,圣体要紧,什么折子都比不上您的身子,既然累了,就先暂停了,等着军机处处置罢了,咱们先好好休息。”

    皇帝看了一眼王庆琪,笑道,“就依你。”

    小太监拿了小毯子上来,王庆琪接过了小毯子,弯着腰上前给皇帝的下半身盖了起来,细细的捻了捻四角,皇帝咳嗽一声,他又连忙叫太监把手炉拿上来。

    “倒是辛苦你了,”皇帝笑道,“这一病也算是没有白挨。”

    “皇上就是爱说笑,”王庆琪把折子理一理,拿了下去,“皇上若是身体康健,我日日伺候着也是无妨。”

    皇帝的脸突然犹如飞霞满天,红晕到了脖子上,所幸这时候李德立要进来请脉了,王庆琪这才退下。

    今日是十一月初七,自鸣钟快十点时请脉,算起来是得病的第八天,天花应该象“大豆”那样发得饱满才是,但细细看去,不如预期。同时切脉,发现了不妙的症候,最可忧的是,皇帝有肾亏之象。李德立内心警惕,认为该当有所透露,于是写了两百多字的脉案,开头是说天花初起,“是重险之后,惟喜阴分尚能布液,毒化浆衣,化险为夷,”写到这里,发现“夷”字犯忌讳,在雍正、乾隆时,是可以丢脑袋的大错误,因而撕去重写,改为“化险为平”,接着又说:

    “现在天花入朝,浆未苍老,咽痛、音哑、呛咳,胸堵腰酸等,尚未骤减;若得肾精不动,胸次宽通,即为顺象。敬按圣脉,阴分未足,当滋阴化毒。”

    因此开的方子就有“当归”、“元参”、“沙参”等等滋阴的补剂。拟好缮呈,慈禧太后看得非常仔细,又仔细问了问李德立皇帝的身体情况如何,问完沉思久久,下了决心。

    “叫大臣们进来,御前和军机,都进来!”

    “嗻。”

    皇后到了养心殿的时候,珣嫔正伺候皇帝喝了药,用茶给皇帝漱口,慈禧太后坐在一边,只是看着皇帝,皇后行礼,皇太后这才似乎惊醒的模样,“你来了?去看看皇帝吧。”

    皇后上前看了看皇帝的痘子,她亲自把皇帝的手从锦被之中拿出来,卷开衣袖,看了看手臂上的天花痘子,“今日的花发的还透。”

    皇后的手冰凉,皇帝似乎感觉到了,睁开了眼,“皇后。”

    “是,皇上,您今个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皇帝摇摇头,“心里热的慌。”

    “无妨的,”皇太后安慰道,“等到花儿出满了,你的身子就会好起来了。”太后让他们好生伺候,转身出了西暖阁。到了外头的次间坐下,边喝着茶想着心事,一边想着等下该怎么说。

    不一会,御前大臣和军机大臣都到了,大家都知道,撤帘之后,除却圣寿节庆之外几乎不召见外臣的皇太后这下叫起,必然有一番极大的事情要说。

    “皇帝的情形,你们都看见了。”慈禧太后的声音低沉,说得极慢,见得她自己也很谨慎地在措词,“现在上上下下都着急,皇帝自己更着急。这七八天,各衙门的章奏,都是些例案,多少大事,搁着没有办,都因为皇帝不能亲自看折拿主意。他着急的就是这些个。养病要安心,不能安心,就有好方子,效验也减了。照李德立说,要过了百日,才能复元,这不是十天八天的事,你们要想办法。事情明摆在那里,应该怎么办,我想外头自有公论,你们也应该商议个章程出来。”(未完待续。)

三十、殷鉴不远(七)

    “李师傅虽然能帮着改折子,但是也不合规矩,毕竟事急从权,”李鸿藻深深的俯下了身子,“皇帝的身子不太好,这几日也是强拖着病体来看折子的,今日早上还是好好的,这会子又昏睡了过去,这样能如何将养?实在是不行,你们说说看吧。”

    恭亲王默然不语,惇亲王大声说道,“凡事有皇太后做主就可,奴才等没有不遵的道理。”

    恭亲王不说话,李鸿藻也是不说话,但是不代表没有别人不说话,曾国藩磕了个头,“如今圣躬正逢喜事儿,政务繁忙,不能轻易搁置,臣请皇太后,”曾国藩喘着粗气,“一切章奏,凡必得请旨的事件,拟请皇太后权代皇上训示,以便遵循。”

    醇郡王和塞尚阿也连忙磕头,“臣附议。”

    “恭亲王的意思呢?”太后环视众人,看着恭亲王说道。

    “皇上身子不好,自然要有人代为处理国事,李师傅虽然代为批阅,但仍然是臣子,不宜僭越,”恭亲王无奈的鞠躬行礼,“臣恭请皇太后在皇上养病期间,代为批阅奏章。”

    “既然如此,那你们进去告诉皇帝吧,说是你们的意思,”慈禧太后点点头,“怎么和皇帝说,你们要好好想一想。”

    “嗻。”

    众人就在养心殿的大殿里等着,皇太后眼观鼻鼻观心,不一会,陈胜文出来禀告说是皇帝醒了,太后打头,恭亲王在后,一群人鱼贯进了西暖阁,皇帝这时候已经醒来,只是满脸通红,似乎是喝醉酒的样子,皇后和珣嫔已经避在了后头,只有慈禧皇太后坐在皇帝的榻前,恭亲王跪着和皇帝如此一说,皇帝微微沉吟,“也好,天下事不可一日松懈,李师傅代为缮折,是权宜的办法,前几日朕是怕劳累皇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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