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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如实之道--佛法修持生活上的省思-第10部分

小说: 如实之道--佛法修持生活上的省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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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自己的选择以及作为一个比丘的意义。我只是必须放下对幻想的追逐,而「我想开悟」的念头就是最大的幻想。
  而我们也领会到另一面,一个人很少会认为自己现在是有智慧的,因为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被一些愚痴得不能再愚痴的念头所征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么笨呢?许多佛经上都可以看到答案,而且很多善知识也强调了:「成为……」就是痛苦的同义词——只要你想成为任何事物,必然带来痛苦。佛陀说法一贯的简单明了,清楚地昭示他不主张任何「成为」。「成为……」是我们的「自我」成天作怪的技俩,「成为……」形成了坚固不坏的自体,「成为……」是将这些自我的泡泡连接起来的外皮。停止所有的「成为」,幻觉终将粉碎。
  所以,我的「成为觉悟」就此画上句点。我将焦点从「想开悟」移到「这是谁」和「是谁想要」的问题上——如果终究有个人在那儿的话。探究无我远比要成就觉悟来得有建设性。不过仍然有人会问我,就像他们也会请教其他比丘的问题一样,这个关於最後结果的问题:你开悟了吗?现在我终於有了一个绝妙的好答案,这是我从已故的阿难陀·曼伽拉·摩诃纳亚卡帖拉(Late Ven。 Ananda Mangala Mahanayakathera)那儿抄袭来的(我知道他不会介意)。这位智慧无碍的老师,对於这个「非常」的问题给了完美的答覆:
  「不!先生。」这位敬爱的斯里兰卡长老,他回答:
  「我没有开悟,但我已祛除烦恼很多很多!」
  译按:此译文中所用的「开悟」一词,等同於「觉悟」(成就、达到、或成为「觉悟」——这是指达到果证的)。


 
 


 伽维沙考法师(Ven。GavesakoMitsuo):谈谈「苦」

伽维沙考法师(Ven。GavesakoMitsuo):谈谈「苦」 
 

  弥楚欧·希拔哈戌(Mitsuo Shibahashi伽维沙考法师)一九五一年生于日本。他是位登山老手,也是一个计划攀登喜马拉雅山登山队的一员。为了先适应水土,他比其他成员先抵达印度,而决定住在一间印度教的寺庙。等到登山队来了,他对禅修的兴趣却吞蚀了他先前对登山的爱好;因此他决定留在寺庙(他前后在那儿住了两年)。后来登山队遇上了不幸,其中几位队员死于一场雪崩的灾难。
  最后因为签证的诸多困难迫使他移往泰国,他希望在那儿能继续增上自己在禅修上的练习。在曼谷碰到几位西方僧侣,于是他北上前往巴蓬寺,而于一九七五年依阿姜 查剃度出家,受了比丘具足戒。
  他做过很多次的行脚(tudong);并且在阿姜 查卧病之后的最后几年,他发心长时间照顾阿姜 查。
  一九八九年,他受邀回到日本待了好几个月指导禅修。
  译者按:伽维沙考法师现在在泰国堪查那而里(Kanchanaburi)的一间寺庙担任住持。 

  谈谈「苦」
  法师有一般时间用功,专注在对於「苦」的观照上,他自己作了一些笔记。底下是由曼谷的一位居士当时拜访伽维沙考法师时所作的收集和整理。
  我们明白欲望和执著正是魔王……
  而当我们不再被这些事物所蒙骗,
  那么这便是佛陀。
  把「苦」当作我们的老师。
  不要讨厌「苦」;不要从它跑开或是害怕。「苦」警告我们不要太得意、太自满。要有智慧,知道并见到事物的真实相;明白实相。如果我们能够平稳而耐心地承受的话,那么苦更多则更好。以这个方式来练习,我们不用害怕任何事物,但是我们需要耐心和坚持。我们必须是无所畏惧的。哪里有「苦」,就靠近点观察它。必须认清楚「苦」的真面目,我们必须仔细地察看并且深入地看清楚它。假使我们能这样去观察,就能明白欲望(tanha)和执著(upadana)。欲望和执著是产生「苦」的原因,也是欲望和执著使得我们看不见「苦」的真面目。我们受苦却看不见「苦」;因此我们必须让自己的心坚毅不挠,直接往内去见「苦」。当我们看它,就能清楚地知道它。如实的知与见(如实知见nanadassana)将会生起;知见了只有苦的生起,只有苦存在,和只有苦的消失灭去。「苦」之外,没有什么生起,也没有什么灭去。
  Sabbe dhamma nalam abhinivesaya:一切事物都不值得去执取。Sabbe dhamma anatta:一切事物都是无我的。
  无论什么生起迟早会消失。如果我们能够放著让事物呈现,对「苦」放下,既不跟著欢喜也不去讨厌它,将会没有「苦」;或者即使有,它也将会如同没有一般。
  沮丧、抑郁,不过是个客人。
  沮丧的感觉只是来访罢了;不久它就会离去。而走了,它会再来。如果我们不去执著它,它并不会留下。所以我们不要老是任由心情的摆布。当客人来了,如果我们要赶它们走,它们当然会生气;不过我们也不必太过欢迎它们,否则它们会赖著不走!就让它们如实地呈现,它们就会自动地离去。它们只是一些访客,它们不是居民。如果它们来,我们因此知道:「噢,它们已经来了。」我们注意到,然後就让它们在那儿。我们只管建立平稳的、如如不动的心。只要集中你的注意力,不要跟著高兴,不要讨厌它,也不必心生恐惧;既不抓取也不排斥,就只是保持知道。目标是「没有苦」:一个宁静的、清净的、澄彻而清楚的心。
  你是否曾经受「苦」到想一死了之呢?
  如果我们痛苦或沮丧,我们只要知道痛苦或沮丧存在那儿就好。根本不需要让念头受其影响而继续繁衍下去。我们耐心地观察著那些感觉——不要为之欣喜,也不要排拒它们。保持我们的心平稳不为所动,既不偏左也不偏右。集中我们的心,就只是知道。坐的时候,只是知道;走的时候,只是知道。继续不断地观察,我们将明了地愈来愈清楚。我们会看到、会明白这些事物本身都是空的。我们会见到、会明了,痛苦和沮丧都只是感受罢了;它们既不是我们自身,也不属於我们。它不过是一种执取:对一个人是沮丧的——这样的想法执取,对一个人是痛苦的——这样的观念执取。事实上,那些感受都会改变的,当新的感受生起,它们自己「将」自动改变。它们都是aniccam,dukkham, anatta——无常、苦(无法满意)和无我的。
  我们受苦,因为我们执取。
  我们会经历痛苦和沮丧,只因为坚执不舍与执著。我们必须提升我们的心力,以耐心和忍受力来做探究的工作。如果我们靠近一些来观察这些感受无常的特性,时机一到,我们将会看到它们「真的」不断在变化。当我们看到这个实相,我们将会明白「一切事物都是无我的(Sabbe dhamma anatta)」是什么意思。我们将清清楚楚地明白。
  不要认为是你在受苦。
  「苦」不是你;你不是「苦」。「苦」不住在你身上,你不住在「苦」当中。「苦」生起,存在,然後消失。我们有个工作——单单只是保持知道苦生起,知道苦存在,和知道苦消失。不论是多少苦,如果我们能以这种方式观察著,我们将能够平稳而耐心地承受;我们必须忍耐才是。一个有智慧的人能够心态平稳地承受痛苦。
  「法」——凡事只取5O%。
  假如我们有念头像:「那个人错了;他们不应该这样做的」。这时候先要记得,我们也有可能是错的;而他们可能一点也没错。只取它50%就好。像这样思惟,我们就不会任我们的念头把自己带向痛苦。
  如果某人告诉我们:「他们说了你一大堆坏话。」或者「某某人真的很可怕……」不要百分之百相信——然而也不用去排斥它。只要取它50%。不要陷入情绪化的回应,不要感到不高兴。他们也许并没有真的那样子说;提这些事的人可能只是提出他们自己的看法。不要被其他人的念头、想法所影响而加以反应。经常,我们变得生气或烦乱不安,事实上并无任何原因,而只是自己想的。在我们行动之前,要多一份念住和仔细地考虑。
  如果你在为伙伴做某件事的同时,心里想:「这完全不合理,为何他们要我做这样的事……?」这就不对了,不要像这样子反应,不要就只是因为它似乎是不合理的,就一直抓著这样的感觉不放。也许他们的意思并非你所想的那个样子。念头都是无常的——不定的;它们会变化。你的伙伴有可能改变他们的想法;他们可能只是在传达想法时无心地作了错误的表达,或者他们说话时并没有那个意思。不要让这些感受困扰你。如果我们保持平稳、保持念住,我们就不会受苦。无论是我们自己、其他人、或任何情况,都不要100%的相信任何事物是如何如何的。不要觉得心烦意乱或被吓著了,不要对你听到或看到的任何事物觉得惊讶。记得:每一件事物都是不定的;只取它50%就好。如果你仍然是痛苦的,你甚至必须更靠近点看它。
  要经常思惟四圣谛(苦、集、灭、道)。如果我们仍旧在受苦,这就表示我们仍然没有正见(正确的观察和见解)。当苦生起时,我们往内而不往外看,我们不责怪别人。我们只注意自己的身和心。看清楚和明白:欲望和执著真的是产生苦的真正原因。它们是魔王;我们最大的死敌。持续不断地擒住那些念头,知道那些念头。当我们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时,我们就不会为之困扰、带来麻烦。我们就不会变得心烦意乱;不会再被这些事物所欺骗,也不再执取它们不放。取而代之的,一个「知道、明白的人」、「醒觉的人」、「光明朗照的人」将会诞生。那便是!便是佛陀。你不用四处去寻找。即使你必须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绝对值得。
  我们必须具足正思惟和正见。
  无论我们正在做些什么,我们必须具足全心全意、念住、清楚地理解、和满足的心。比如说我们正在扫地,那么此刻扫地这件事、扫地这个举动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其它都不重要。当我们正在扫地时,我们「知道」我们正在扫地——我们全心全意地专注、念住在扫地的这个举动上。我们必须以完全满足、欢喜的心态来做它。
  如果我们正在榨柳橙汁,此刻榨柳橙汁这件事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其它事都不重要。当我们正在榨柳橙汁时,我们「知道」我们正在榨柳橙汁。我们全心全意地专注、念住在榨柳橙汁的这个举动上。我们必须以完全满足、欢喜的心态来做它。
  无论我们正在做的是什么,扫地、榨果汁、清洁浴室——都是我们的修行。我们一定不能认为我们做这个只是为了使别人高兴,或者认为是因为我们「必须」做它。不是因为担心别人可能会怎么想;我们之所以做它,是因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是我们的责任义务。并且我们总是全心全意、全力以赴做到最好。如果我们以这种方式来看待事物,如果我们这样子想,那么我们就不会受苦。我们将知道平静与安祥,我们将无时无刻享有最大的快乐。这就是正思惟和正见。


 
 


 苏吉多法师(Ven。 Sucitto):观音与圣象

苏吉多法师(Ven。 Sucitto):观音与圣象 
 

  法师一九四九年生于伦敦,十几岁时家里搬到一个叫作丹斯特波(Dunstable)的小城镇。他首次接触到佛法是他还就读于文学中等学校时,当时他对日本文学产生浓厚兴趣。后来他发现在这个小城镇里,没办法满足自己进一步的学习,就这样,由于对文学的兴趣,带着他进入了沃里克大学(Warwick University),而于一九七一年取得英国和美国文学的文学学士学位。之后,他开始对于有意义的生命方向展开探寻,最后他决定横跨大陆往东方作一趟陆路之旅,再往澳洲去。他待在印度一段时间;而于一九七五年转往泰国,在清迈碰到一个佛教的禅修课程,短短几天的练习,他决定要尝试一下神圣的出家生活。  
  出家之后,他在泰国住了三年,大部分是待在纳空.沙宛(NakhonSawan)的吉里翁寺(Wat Kiriwong)。就在他回英国之前,在清迈短暂停留期间,他遇见了阿姜 苏美多。一九七八年,当苏吉多法师自己回到英国探视家人时,于汉普斯特精舍(Hampstead Vihara)又再一次和阿姜 苏美多碰了面,于是他决定留在那儿并接受阿姜 苏美多的训练。 
  过去十年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和阿姜 苏美多共住,而且负责阿姜 苏美多开示的相关编辑与出版工作。他也同时帮忙其它佛教团体的出版工作。
  苏吉多法师过去是汉哈姆精舍(Harnham Vihara)最资深的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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