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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猎美南宋-第75部分

小说: 猎美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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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吃粥,她的一次吃饭也成了一种艺术,一种让人极有想象力的艺术。她在洞深之处,坐在潭水边儿上,即使不遮面纱也是影影绰绰的,怎么看得清呢?

    宫素然已经到了芙蓉身边,也影影绰绰的,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我听到了她的笑声,看到了她笑弯腰的样子。这种年轻女子肆无忌惮的笑声偶尔才能听到,所以在那么一时刻竟然有些打动我。

    我拿着大蝇子到了洞口,伸开了手,大蝇子像是恋上了我的手掌,不愿离去,我只好吹了一口仙气,大蝇子摆了摆身子,张了张翅膀,飞走了,没有听到它嗡嗡的声音。

    在佛的境地,这大蝇子似乎也沾了些佛性,长得美丽而富有智慧。

    吃完饭,那三个小和尚进了屋,收拾了碗筷就走了,也都没怎么说话,只是有一个大点的和尚朝宫素然笑了笑。

    宫素然说:“我们也走走吧。”

    芙蓉说:“太黑了吧。”

    宫素然说:“黑什么黑,初一十五都不知道,外面好大的月亮地儿!”

    我护着两个美人出了洞。

    宫素然忽然想起了大蝇子,问我:“姓牛的,那大蝇子呢?”

    我冲着她笑了笑,吐了吐舌头。

    “你不会是吃了吧?你不会真的吃了吧?呃!”宫素然又夸张地做了个呕吐的假动作,“你真是恶心至极!”

    在走动时,我不小心碰了宫素然的身子一下,宫素然一闪就跑了几步,“你别挨着我,我嫌你恶心!”

    她越这样说我便追她几步,非要挨着她走,她就向我甩拂尘,我就使我的仙人掌,一路走走停停,嬉笑打闹,就连天上的月亮也少了秋日的凉意,竟像是一张圆乎乎的笑脸。

    芙蓉说:“你看你们俩,真像个孩子!”

    宫素然道:“我们本来就是孩子啊!别老气横秋的好不好,时光太短,韶华易逝,还是稚气横春些更好!”

    我们跟着宫素然登上了九天阁,扶栏望月,果是月空如洗。那月亮似又变了脸,像是一个冷眼相看的冷美人。

    登楼望月,月下看美人,美人依栏欲揽月,月过云层忽暗忽明。

    好一番说不出的意境。

    宫素然问道:“芙蓉,你说我看着月亮想到谁了吗?”

    “嫦娥?”

    “我一个女人想她干啥?”

    “哦,你是不是想你的心上人了?谁是你的心上人啊?”

    “去你的!其实,我想到了王昭君,在宫里她也是对着一个大月亮,到了北方她依然是对着一个大月亮。王昭君是一个不快乐的女人,被忽视不快乐,远嫁她乡了更是快乐不起来。我们每个人都想快乐,但又很喜欢那些不快乐的人,觉得她们都值得怜爱。”

    “那你快乐吗?”

    “大多时候是快乐的。我是个女子,是个会画点儿画的女子,我只想追求自己的快乐。你快乐吗?”

    “你能看得出来。以前比现在不快乐,现在好多了。”

    宫素然笑了笑,“我知道,肯定是因为姓牛的,你才快乐起来了。”

    芙蓉说:“你一笑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准确的说不是因为他,而是他那幅画。”

    “那幅画依我们画画的来看,算不上画,不过是涂鸦之作。”

    “管它是不是画,我喜欢就好。一些文人墨客似乎觉得什么都有规可循,而且把这规弄得太过死板,反而束缚了很多人的手脚,其实,艺术无境,思想无极!”

    “你的随性跟我相通,所以我喜欢你!”宫素然把一只手搭在了芙蓉的肩上。

    芙蓉问:“你说他快乐吗?”

    “哪个他?”

    “还能有几个他?”

    “喔,你是指姓牛的。看他整天笑嘻嘻地,其实他也是一肚子烦恼。但跟我们在一起,尤其是跟你在一起是快乐的。

    “好了,我们别老问‘你快乐吗?’问多了觉得有些傻傻的。”

    下楼归洞。

    宫素然说,她要和芙蓉在泉水里洗澡,洗完了再让我去洗,意思是在她们洗澡时让我窝在洞室里别出来。

    听着外面的嬉笑声我可以关住自己的身却关不住自己的心,我在想宫素然和芙蓉水中的光身子……

第104章 夜夜狂调美画师() 
在洞室里我努力克制着自己。

    好在洞室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里面塑着一个半卧在莲花上的女子,看着她倒也能生出无限遐思……

    “姓牛的,去洗吧。”

    宫素然在我的洞门外大喊了一声,我便开洞门走了出去,脱个精光跳进了潭水。潭水是温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洞顶上的月痕似有光一样,照在水里有影,照在海印身上便让这小尼姑泛着光。

    我在水里泡了会儿,搓了会儿,就上小舟躺在海印的身边,轻摸着她的身子……想必这也是一个孤寞的女人。

    次日,我们便又去见志南大师,他握了握我的手,相了相我的面,又查看我的嘴,让我随便发几声,可我一发声便长啸起来……

    志南道:“施主长啸似驴,声气极足,元气有余,若经调教,必是一介好武夫!”

    芙蓉急问道:“他的哑?”

    志南道:“莫急莫急!这几日只需休养玩乐,养个好心情,我再给他治吧。”

    “他的哑一定能治吗?”

    “不可说。”

    “真没想到竟成了这样!”

    “一种创伤,便是一次成熟。”

    “悉听大师教诲。”

    “众生皆平等,无什么谁教谁诲,自在人为。不妨二位施主随意游乐一番,我与素然有事相谈。”

    我和芙蓉便走了出去。

    “什么大师?我看这秃驴还不如那个牛鼻子老道呢。”想起这大师竟比我作驴,不妨用腹语也称他为秃驴。

    “哥哥莫急。我想是有望的。”

    我和芙蓉随意转着,迎面走来一个和尚,由两个小和尚搀着,走得极慢,且走几步都要喘几口气,他抬头朝我们笑了笑,就慢慢地又走了过去。

    我和芙蓉走到湖边看野鸭戏水时,宫素然走了过来。

    “志南大师留我们安心住几天,看样子他能把姓牛的哑治好。”

    “我觉得也是。”

    “不可说。”我用腹语学老和尚的话。

    宫素然和芙蓉就乐了。

    这时那个走路慢的和尚又走了过来。

    看着宫素然笑了笑,又看了看芙蓉,又住水里看了会儿野鸭相戏,磨蹭着不肯离去。芙蓉便拉着宫素然走了,我也便跟在他们后面。

    那和尚也跟在了后面,只是他走得太慢,没一会儿,便把他落飞了。

    芙蓉道:“这和尚真有意思,走路那么慢,眼睛却像是要吃人,看着就不像个好和尚。”

    宫素然道:“你可别瞎说,他是葫芦僧的师兄,因走路慢,人称慢和尚,经讲得极好,就连宝陀观音寺的住持真歇大师都请他去讲过经。”

    芙蓉道:“反正我看他不顺眼。”

    宫素然笑道:“我看你就是看姓牛的顺眼,是不是?”

    芙蓉道:“你可别胡说,我看着顺眼的多了,比如柳下安,比如冯秃子,比如蒲……”

    宫素然道:“去去去,这都些什么人啊?”

    两个人逗了会儿嘴就回了洞各自歇息。

    晚上点灯之后,宫素然说要给我画像,我本不想去,芙蓉一再撺掇,我们便去了宫素然的洞室。

    灯光一晃,洞壁之上皆是赤祼的白男红女浮雕图,名曰《九章欢》。

    芙蓉一见,转身欲出。

    宫素然道:“妹妹,这有什么啊?见到了就不会脸红心跳了。只把他们看成图,莫把他们看作人,也便没什么的了。”

    芙蓉道:“你够可以的,还在这里住得下!这老和尚也是,怎么安排咱们住这种地方?”

    宫素然道:“我上次来时就住到这里,十分的喜欢,这次来,自然还要住这里。”

    “好了,好了。我不能跟你比。我有些累了,回去睡了,你们也不要太晚。”芙蓉转身出去。

    我走向浮雕,一一细看,总共是九张图:兔吮毫,虎步,猿博,凤翔,龙接麟,龙翻,龟腾,蝉附,鹤交颈。

    我的仙人掌也是九掌,是不是可以对此有所借鉴一下?八种动物九种姿势,照葫芦画瓢地练一练,也就**不离十了。

    宫素然让我坐好,开始给我画像,好在我正好对着这九张图,她画她的,我便在头脑里化这九种姿势为仙人掌。自冲和子一番教化,我越来越懂得自我创作了,学为所用有所发挥便是最好的创作。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宫素然竟来到我身边用画笔在我脸上涂画着……然后便看着笑起来,花枝乱颤,我夺笔过来,摁她在椅子上用笔给她画眉,画妙雨一样的胡子,她先是抗着,随之也任由我画起来……

    “姓牛的,你盯那图都看了半天了,是不是学会了?”

    我没作答,将笔一掷,一把就抱住了她……

    “姓牛的,我可没想……”

    我用手堵住了她的嘴,三招两式便抱她到了大床之上,压到了她的身上……

    我竟然不管不顾地进去,想着她戴着葫芦让别人爬在她的身上喊“宫素然”,我也便用腹语喊着“宫素我”用起力来,宫素然虽不断推着我,但无济于事……后来便索性抱紧了我兴叫起来……

    一切都来得太猛烈了!

    间歇之时便去亲她的红唇,便去抚她酥胸,情形与冰冰虽同,感觉却有些异样,冰冰若似青杏,她便有些像脆枣。

    做了好一会儿,我才脱净她的道袍,把自己也剥得干净,又是滚动进出着。

    完事之后,我才发现床上留下的鲜红。

    她干净的身子给了我,怎么会是王员外和冯秃子身下戴葫芦的“宫素然”呢?一定是有人在冒她的名义。

    宫素然使劲掐着我拧着,竟然哭了起来,“贫道躲躲闪闪了多少个臭男人,竟然给了你这个王八蛋了!”

    我夺过她手上的帕子给她抹泪。她带着泪抱紧了我,又和我亲吻起来。她的脸让我画花了,但依然遮不住她的纯美。

    她拿来镜子给我照,我也让她照了照,我们相互笑着又抱到了一起。

    我几次想起身离去,都被宫素然扯住了。但说什么也不能让芙蓉知道,等她睡熟之后,我便穿好衣服,给她盖了盖被子,熄了灯回到了自己的洞室。

    万事开头难,有了开头就能慢慢进入**。宫素然或去我的洞室,我或去她的洞室,把那九种方式都照着用了一番。

    那一夜,宫素然用燃着的香在我腿根处烙了印,她的腿根处也烙了印,她说这叫“烧情疤”。

    她还把她戴了多年的长命锁给我戴上。我却没有可送之物。她似乎看出了什么,说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的心。当然,我是个道士,我不用你娶我,只要你心里想着我就是了。”

    洞内风光好,洞外风景佳。一晃便是十来天。

    志南大师终于决定给我治哑。

    屋子不大,竟挤了好些人,就连那个慢和尚也早早等在了这里。

    志南大师走了进来。

    一个小和尚托着一个大盘子。

    见证奇迹的时刻来了……

    他先是点了我的哑门,又在一些穴位上扎了几根长针。

    然后便握拳击打我的后背,我竟然恶心得不行,脸上头上皆是汗,肚里搅来搅去,似那些吞下去的仙人蚪复活一般,终于一仰脖,竟吐出了一个带着血丝的肉球球,很多人都吓得走了出去。

    志南大师一摆手,众人便都出了屋子。

    “莫发声。静修片刻我再来!”

    我迷糊着将要睡着之时,芙蓉突然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地扇了我个耳瓜子,“你这王八蛋,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在外面嚷嚷我是个妖精,是个丑八怪,算我错看了你!”

    “我……”我又蒙又急,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刚说了个“我”便又喷出去了些血沫沫,芙蓉心疼地扶住了我,“你没事吧?大师!”

    志南大师和宫素然等笑着走了进来。

    小和尚扶我出去用温盐水漱了漱口。

    我走进来对芙蓉说:“我从来没说过那种话!”

    芙蓉笑了。

    宫素然过来一把拉住我,“你会说话了,终于会说话了。”

    志南大师道:“刚才若不是这样激你,你身体里的余毒还净不了。不是所有毒皆能化为药的,毒一积且能扩散,若不早除,后患无穷。多亏你们来得早一些,若迟了,他的骨头都会酥了。”

    “多谢大师妙手回春,不是医却胜于医!”我向他行了个大礼。

    “这位施主内功极为深厚,若能归于佛门,有好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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