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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猎美南宋-第86部分

小说: 猎美南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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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素然撅着嘴道:“你比我看上去还老,还喊我姐姐,我多吃亏啊!”

    “那便喊小妹,来,小妹,干!”

    二人干了酒,郭炼道:“冲先生说,富贵如花不朝夕而便谢;贫贱如草历冬夏而常青。生灭兴衰天地之理也。”

    “说得好,愿我们这些草永远常青不衰!”我们举杯同欢。

    酒罢,宫素然走路略有摇摆,我上前搀行。

    我问董荣,“素然住哪里?”

    董荣道:“金钗院。”

    艳铃道:“我知道,我领着去。”说着,便上前搀住了宫素然另一支胳膊。

    宫素然使劲儿一甩,“什么金钗院,银钗院?牛哥住哪儿我便住哪儿。”

    我只好道:“艳铃,你也早点去休息吧,她喝多了,我扶她便是。”

    “好吧。”艳铃快步离去。

    我扶宫素然进了惜芳院,几个丫头赶紧上来替下我,宫素然又是左右一甩,“都闪开,让牛哥扶我。”

    既到了院里,还扶什么,我直接便抱起她来,宫素然道:“还是我家相公有劲儿!”

    进了屋,一个丫头问道:“大王,水已备好,是否洗澡?”

    宫素然道:“洗什么澡?喝了酒洗澡会伤身的。我几天不洗,身上也是香的,不洗,不洗,你们都出去吧。”

    看着宫素然疯醉的样子,小丫头们想笑又不敢笑,出了屋实在憋不住这才笑出声。

    我将宫素然扔到龙床上,她便勾住我给我宽袍解带,我笑道:“你喝多了,赶紧睡吧。”

    宫素然道:“那也不能穿衣睡啊。”

    说着,她先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把大衣小衣乱丢一气。

    我也扒干净自己,与宫素然同衾共枕,宫素然亲了我我的脸……

    我握住她的皓腕,“你喝多了,睡吧,酒后伤身。”

    “那你喝多了吗?”

    “我当然没有。”

    “那便好。”

    我向上正躺着,有些不想动弹,可能在艳玲身上有些用力猛了些,一时竟有些不思淫欲,誓作人间清客。

    宫素然开始摸我的全身,一点点地蚕食着我,把她所修的大道细小到一指柔。

    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

    情兴物起,她便跨在我身上,面向我的脚,我知道这又要兔吮毫了。她双膝跪在两侧,手扶床,头向下,凸凹相遇后便开始上下动作左右摇摆起来,我摸捏着她的双股,任意抚爱可以抚爱到的地方……

    女子曲膝俯头,有如玉兔吮自己的毛,这种姿势故曰兔吮毫。王羲之曾提到用兔毛作书,云“兔毫无优劣,管手有巧拙”,世间事大抵如此,善用者方能天人合一。

    好些时间过去,我又把宫素然压到身下,便又“龙翻”起来,只折腾得她脸越发得红,音越发得颤……

    一场好事一场欢。事罢,宫素然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不撒手,“我不走了!以前你在王家,有芙蓉在,我不好去找你。如今你有了自己的地盘,我便要守着你,不会离开你的。”

    “那是最好了,明天我跟董荣商量一下,给你建一个院子,便叫丹青园,任你在里面作画。若有一天闷了,你便去游山玩水。”

    “除非你陪着我,不然我是不会一个人跑来跑去了。”

    “好,好,我有时间一定陪你去。”

    宫素然熄了灯,相亲着又跟我说了些闲话,当然没忘了问我为什么要离开王家,我便向她从头陈说一遍。

    宫素然说她自有办法会让王员外把实情招出来。

    我让她说是什么办法,她说让我听她使唤瞧好便是了。

    我一觉醒来,宫素然还睡得香,便任她睡着,我起床出屋,见美铃在我院子里转来转去,看到我便跑,我急忙喊道:“等等,我有话问你!”

    美铃不作理会,我三步并作两步撵上她,“怎么不理我?”

    “有人理你就是了。反正你喝酒有艳铃陪着呢。”

    “哈哈,昨晚上正巧在路上碰到了艳铃。”

    “你骗谁?你把她捉上马,你把她带下山,我都看到了。”

    “你还看到了什么?”

    “有些无需看到,想便想得出,反正是苟且之事。”

    “那咱俩呢?”

    “当然也是苟且之事。”

    这女人睡一次便这样了,那睡长久了不知会怎样?但毕竟是睡过的女人,她生气说明是在乎你了,我劝道,“好了,我给你陪不是,我昨晚应该让你也陪着喝酒。”

    “谁稀罕?”她扭头走了,走出老远朝我回头笑了笑。

    我走出惜芳园,便去检阅早上的操练。

第118章 大计初定伏牛寨() 
那日早饭后,我和董荣、宫素然、志铃便游逛伏牛山,定山寨发展之大计。

    董荣边走边指着山上的石板道:“这些天然石板,皆是上好材质,建屋垒墙,省工省时。”

    宫素然道:“若开采也要讲究一下,且不可破了山的全貌和本色。”

    志铃道:“你且放心,这些石板也多是浮石,即使挖个尺半深,也不妨,若乘机植下花树松柏,这山便会更加生机盎然。”

    不觉走到一个山谷,宫素然止住脚步,盯着一块巨石看着,转身问道:“你们看这像什么?”

    董荣道:“我看像是一个半卧的女菩萨。”

    志铃道:“我看倒像一个小牛犊。”

    我赶紧说道:“我看像是女菩萨抱着小牛犊。”

    志铃锤了我一拳道:“你好奸滑,把我和董荣的都说了,没有自己一点想象。”

    我说道:“若论想象,我觉得这不是女菩萨,也不是小小牛犊,倒像是一个美道姑抱着一个花枕头。”

    宫素然也给了我一拳道:“又来编排我!”

    我说道:“你们看不像吗?”

    宫素然道:“所谓像皆似是而非,心不同则象各异,董荣有慈悲之心,志铃有赤子之心,显则有好色之心。”

    我问道:“那你看着像什么?”

    宫素然道:“其实就是女菩萨抱着小牛犊。这里若建一座庙,一定香火很旺,那些愚民自会来此拜佛求子。”

    我笑道:“那你便削发为尼吧。”

    宫素然道:“剃不剃头,穿什么衣服,皆无妨,我心内既有慈悲之心,又有赤子之心……”

    “还有好色之心!”我插诨打科道,“岂不是三心二意?”

    “好色之心,男女皆有,若有节倒也无妨,只怕色欲熏心,早晚会害了卿卿性命。”宫素然有所指的冷言教训我一番,又笑对志铃道:“不过这里建个庙有些可惜了,志铃,你说这里建什么好?”

    “我看这里不如建个抱犊园,再请个先生来,让咱寨里的孩子在这里既能玩耍又能识文断字。”

    董荣道:“这里有一洞穴,不妨凿成石窟,设为学堂。”

    我们皆称好道是。

    宫素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塔道,“那塔叫什么名字?”

    董荣道:“玄机塔。”

    宫素然道:“走,我们去看一看。”

    翻过一座小山,不觉便到了塔前,塔建于一小丘之上,小丘之下的阔地上皆是断壁残垣。

    石壁之上,刻着鱼玄机的诗作《访赵炼师不遇》:

    何处同仙侣,青衣独在家。暖炉留煮药,邻院为煎茶。画壁灯光暗,幡竿日影斜。殷勤重回首,墙外数枝花。

    董荣道:“相传这里曾是一座观,鱼玄机东游时听说赵炼师在此修道,便上山寻访,赵炼师却不在,便写下这首诗。赵炼师听说后便又去找鱼玄机,二人相见恨晚,诗词唱和,情意相投。鱼玄机远去之后,一些商人皆慕鱼玄机之才名,便在此建了这玲珑宝塔,名曰玄机塔。”

    董荣领我们进了一石窟,却是蛛丝结,积尘满地,青苔覆壁,但依然掩不住它骨子里的奇秀。

    宫素然兴意实足,“好洞窟,好洞窟,我宫素然终于找到家了。不妨在此给我建个观,便叫幽然谷,如何?”

    我和董荣皆赞道:“甚好,甚好!”

    志铃道:“姐姐落居于此,那我常找你来饮茶如何?”

    宫素然道:“那是必须的,不如你也当个道姑吧?”

    董荣笑道:“她肯定舍不得离开牛哥!”

    志铃道:“奴家只是凡夫俗子,修不得道体仙风。”

    董荣指着一处道:“树丛之间还有一眼温泉,平日,我们常来此处洗澡。”

    宫素然道:“那我霸占此处,你们该如何洗澡?”

    董荣道:“不打紧,四周树木为障,依然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洗。”

    我对宫素然道:“如此甚好,你可以站在高岗上,一边修为天尊大道,一边窥望男色玉林。”

    宫素然打了我一下,眼里对我发着狠。

    我们出了洞,走到了塔前,塔有十三层,皆是白玉一般的石头所筑,站在塔前远望睱思,便觉那飘然风流的鱼玄机驾祥云而来……

    不远处,有巨大石龟,龟上矗青碑,碑上没碑文,却浮雕着一妙女子,想必便是鱼玄机,那时她大约十七岁。

    当然这画像已被俗人尽毁,涂画着乱七八糟的字行,乱的是什么什么官衔,糟的是什么什么大名,有一位神人竟然写道:江南才子林一飞拜会大唐玉女鱼玄机,一场穿越历史尘埃之情爱将永世传奇。

    我们心内有感皆不可说,便不言不语地离开这里,忽闻得飞瀑之声,宫素然和志铃便欢笑快跑起来。遇沟遇坎,却不得不止步,还得由我抱一个拉一个,双美相伴左右,倒也情悦心酥。

    溪流顺谷而下,迎石便击出水花,细浪欢腾。

    须臾,便望见飞瀑似从云中而下,走到近前,则见瀑下是一大潭汪汪的碧水。

    董荣道:“春天这里则更美,四围皆是桃花,这潭水也叫桃花潭。这瀑布叫云中水。”

    我问道:“这潭水能有多深?”

    董荣道:“我们也没测过,但去年与金龟湖的水贼交恶时,我曾在这里水训过,淹死了两个喽罗,水浅处不足三尺,水深处则不可测。”

    我们登上山顶一看,顶上很是平阔,董荣道:“这里叫牛背顶。”

    站于山顶往下看,便可以看到金龟湖,湖心有一小岛,极似一只探头的巨龟。

    我问道:“这湖若归属了我们,我们是不是攻防更为有利。”

    董荣道:“那是自然。而且我们出行就不用绕这么大远了,无论是去州去县,皆很便利。本来,我初来伏牛寨,便派百余人看守金龟湖,结果去年夏天来了三十来个水贼,把我的百余人俘的俘杀的杀,占了我的水寨。我带人去围攻他们,不想这些水贼,个个水性极好,我一时竟束手无策,只好忍气吞声了。”

    “***,欺人太甚了,不如这几天我带人便剿了他!”

    “如今不同往日,他战船过百,水兵近千,我们这些旱鸭子进了金龟湖也是睁眼瞎。渔民早对他们怨生载道,有些渔民为了求生,不是屈膝,便是入了他们的伙。张宪也带兵来剿过,但有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治服这些水贼,前线吃紧,张宪只好带兵又去打金兵。”

    宫素然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们不妨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也招些水兵,平时加强水训。”

    董荣道:“如今天气渐寒,不适合水训。”

    宫素然道:“越是恶训,越是有效。待结冰之时,便是攻他的良机。”

    “说的极是!”我转问董荣:“这贼首是哪一个?”

    “他叫马宗瑞,人称水上嫖,是说他在水上像浮着的瓢,而且这人有个恶习,无论是渔家女还是农家女,甚至是青楼的女子,凡是姿色出众者,皆被他劫到水寨玩弄一番。女的实在太多了,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大船,披红挂彩,名曰‘鱼水欢’,把那些女的都赶到了船上,供他和他的手下淫乐。”

    我怒道:“如此可恶,实在该除!”

    “去年秋,我生日时,水上嫖不知如何得到音信,竟带着几个人上山赴宴,豆鸡眼劝我不如当场把他拿下,我觉得这样做有失大丈夫行为,便纵王八归了水。不想,席间,水上嫖竟看上了我十五岁的妹妹,上门来求亲,如此恶名之人,我哪里肯依,不想这贼竟夜袭了我的山寨,抢走了我的妹妹。一个月后,我妹妹回了山,虽然脸上不高兴,却说这贼对她很好,我拦住她不让她再去金龟湖,结果还是让她偷偷跑掉了。我虽不认这门亲,但又无计可施,好在这贼自此与我们山寨缓和了好多,我也便听之任之了。”

    董荣竟然哭了起来,“这种事儿我从来不好意思跟别人讲。我好窝囊,我父母死得早,让我看护好我妹妹,没想到竟……”

    我说道:“你且放心,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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