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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放啸大汉-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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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乌孙赤谷,余下迁徙由摘星城方面接手。他本人从未到过摘星城,但他对摘星城的发展所立下的功勋,不在任何人之下。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口的损失,九成都是因疾病或辛劳体弱等自然因素而殁。另一项最容易造成人口与财产损失的打劫,这七年来,几乎没有再出现过。

    这在西域商道上简直是个奇迹,以至不少商队每年都自发集结等待移民出玉门关后随行。原本迁徙队伍就很长,加上这些商队辍尾而行,那规模,简直了……

    根据张放所得的情报及墨秦的分析,有如此出人意料的效果,前期得益于当年派遣公孙覆等一干羽林骑士及丘仲的都护府骑卒,千里追杀莫顿。枭其首,灭其部,威震草原。此后所有的马贼、沙盗,以及忙时放牧、闲时客串强盗的草原诸部深以为戒,不敢步其后尘。

    后期则得益于摘星城逐渐向周边辐射的威名。摘星城尉公孙覆,率领他的三百骑士,把方圆千里的强盗扫得一干二净。他们不去找盗贼们的麻烦对方就烧高香了,如何敢惹摘星城?人家追杀三千里视若等闲,你自问能跑多远?

    七年之后,官方移民渐渐停止,而民间自发组织,随行商队前往西极“淘金热”则悄然兴起。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蚂蚁搬家似地移民,多则数十,少则几人,随商队而行。看似规模不大,却源源不绝,这些看不见或看见也没太在意的人口流动,才是真正的移民主流。

    当然,张放绝不会承认,这事跟他有关。他的老丈人班况也不会承认,他的班氏商队除了经商还经营人口……

    官方移民渐止,“运输大队长”墨秦也功成身退,好好歇歇了。

    张放特意把他叫来,询问他的意向,划出的范围是二千石以下(含二千石)的官员任选,留京或到地方任职皆可。

    按张放的意思,本想让墨秦出任西域都护府副校尉。墨秦在这条道上跑了那么多年,也算是西域通了,当可胜任愉快,并且还可以为自己把守后路,一举两得。

    没想到墨秦在听过陈立平西夷之事迹后,又打听西南更南之事,随后合袖施礼道:“陈无昂真英雄也,大丈夫当如是,愿往西南一郡任都尉。”

    张放没想到两人谈话竟谈出这个结果,与他为墨秦预设的职务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挨不上啊。不过,既然话已出口,任墨秦选,自然不能食言。于是再问:“子期欲至何郡。”

    墨秦想了想,道:“就南海郡吧。”

    张放脑海里立即闪过南海郡的方位地形,点点头,大广州,也不错,那就南海尉吧。寇十五郎说(感谢凤萌、菜猪v、喜威、红双喜666、紫电☆青霜、不要迷恋哥v哥是传说、守护者、h。d)

第三百九十五章 王婆又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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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十八,常朝,张放向天子推荐墨秦出任南海郡尉。

    看上去这是个比二千石官,不低了,实际上由于南海地狭偏远,又是烟瘴之地,基本上没人愿意到此处任职,这个南海尉的吸引力还不如中原一个县令。这个推荐毫无悬念通过了。

    接下来的议题还是关于天灾。

    成帝朝时期,可能是整个大汉二百年天灾最频繁时期。毫不夸张的说,岁岁皆有。今年比严重的有两件:一是春二月丙戌,犍为地震、山崩、雍江水逆流。一是六月乙卯晦,日有蚀之。

    其实这两件天灾都没造成严重人员财产损失,第二件日蚀更是自然现象。不过汉代君臣百姓可不会这样想,他们只会认为这是老天的警告。于是经过朝臣近一个月商议,做出一项重要决策,宣告天下。

    “遣光禄丞博士嘉等十一人行举濒河之郡水所毁伤困乏不能自存者,财振贷。其为水所流压死,不能自葬,令郡国给槥椟葬埋。已葬者与钱,人二千。避水它郡国,在所冗食之,谨遇以文理,无令失职。举惇厚有行、能直言之士……使谒者陈农,求遗书天下;光禄大夫刘向、议大夫刘歆校经书,传诸子经文诗赋;步兵(营)校尉任宏,校兵书;太史令尹咸,校数术;侍医李柱国,校方技;仪郎汜胜之,校农书……”

    这次大规模修订百科全书,是汉晚期一次文化胜举,也是刘骜为君以来,文治上的最高成就。只是令人比较无语的是,如此胜举,居然是老天爷逼的……

    张放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并向天子提议,以册页书方式保存书籍,并展示了自己所制的册页书。

    刘骜表示非常不错,责令少府向张氏书坊速订购一备用。

    下朝之后,张放刚走出阙门,身后就有人边追边喊:“富平侯,请留步。”

    张放回头,见是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身穿黄门郎服饰,正撩着下摆急追高呼。

    张放停下脚步,他没见过这位青年人。不过能在未央宫里担任传召的黄门郎,必是官宦之家,而且出身不低,不可小窥。

    果然,青年开口自我介绍第一句,张放就知道他是谁了,的确来头不小。

    “黄门郎淳于长,拜见富平侯。”

    张放扬了扬眉,原来是这位新贵。张放回到长安后,审阅了这段时间的情报,其中几个被阿离重点划圈的人引起他的注意,其中一人,就是这个淳于长。

    淳于长,字子鸿,魏郡元城(治今河北大名)人。他的家世倒谈不上显赫,其父不过一寻常官吏,但他的母族却非同寻常。他是母亲,便是当今皇太后王政君的最小妹妹王君弟。也就是说,他是皇太后以及大将军王凤的外甥,当今天子刘骜的表弟——跟张放与天子的关系一样,也是位皇亲外戚。

    当然,由于淳于长没有父辈的光环,起点比张放差太远,两人虽同龄,但一个不过是黄门郎,一个却已侧身公卿之列。然而,张放并未小瞧此人。

    张放在拿到此人资料时,努力回想,隐约在后世听过这个名字。能在这个生僻的时代留下名字的人,都是有故事与能量的人。更何况此人眼下虽籍籍无名,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有这样牛逼轰轰的后台,此人前程不可估量。

    政坛新锐,王氏一党,青史留名……有这几个标签,足以引起张放的戒心。

    “原来是子鸿,一向少见,不识勿怪。”张放还了一礼,他的态度并没有把淳于长当成黄门郎,而是当做表亲。

    淳于长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腰弯得更低了:“富平侯为国屡险,屡立功勋。长蜗居长安,如何能识君?今日得睹君颜,足慰平生。”

    张放笑道:“子鸿无需多礼,你我皆天家近亲,今后还应多多亲近才是。”

    “长敢不从命。”淳于长眉花眼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使命,忙道,“皇太后有疾,陛下召富平侯一同前往长乐宫问安。”

    张放翻了翻眼珠子,王政君病了?算起来自己也是亲戚,问安应该。只是王氏一族问安的人一抓一大把,不缺自己一人吧?张放直觉会有事,但有什么事呢?最近自己貌似没惹到这女人吧……带着满腹疑虑,张放随淳于长走宫中廓桥便道出未央宫,来到长乐宫正门(西门)。

    其实沿宫中廓桥,可以从未央宫直抵长乐宫,刘骜与皇后走的就是这条便道。但张放是外臣,还是规规矩矩走正门禀报而入才好,可不能让皇太后揪住小辫子。

    就在张放与淳于长向长乐宫卫尉署印备注(相当于现代进入高级小区要在门卫室签名一样),正要入宫时,宫前传来轻快的马蹄声与车轮轱辘声。二人抬头望去,看清车侧悬挂着的家徽,微咦一声,均想:“不知是平恩侯家哪位女眷来请安?”

    平恩侯,就是许嘉。他的次女是皇后,按民间的说法就是儿媳。儿媳向生病的婆婆请安,儿媳的姊妹或妯娌来助力也是人之常情。

    一只保养极好的白暂素手探出,将车帘拨开……淳于长啊了一声,一溜小跑来到马车旁,刚露出八颗牙,伸手做出欲扶的姿势。

    车里的女人嫣然一笑,伸出手——却不是给淳于长,而是遥遥向张放招手。

    “张羿啸,可否扶小妇一把?”这女人,竟是许皇后的姊姊许靡。

    对于这个女人,张放的原则是不沾,但也不惹。如果他置之不理,绝对会惹毛这女人,没有人会傻到为了这点小事惹皇后的姊姊。

    张放笑容满面,一脸荣幸地走上前,很得体地扶住许靡的手臂,并抬起一足踩在车辕上,不动声色扶稳许靡想靠过来的丰腴娇躯。

    马车踏板的位置有限,张放一过来,淳于长就得靠边站。

    淳于长很识趣地站在侧后,一脸谦卑笑意,眼睛里有一闪而逝的恨意。

    许靡一落地,张放便彬彬有礼松开手,后退一步,做出请先行的姿势。

    许靡以袖掩口,轻笑一声,向张放抛了个媚眼,娉娉婷婷向宫门走去。

    张放刚刚踏入长秋殿,合袖向殿上一揖:“臣张放,拜见皇太后,谨祝皇太后千秋万岁,长生无极。”

    然而,张放并没有等来一声“起”,而是一个妇人蕴含着怒气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富平侯,你很好啊,连皇帝都成了你的家人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 阴 招() 
“少子,怪我失言,累得你被母后责难。”

    从长乐宫到未央宫的廓桥上,刘骜与张放同行,张放稍稍落后半步,所有护卫内侍都在十几步外小心跟随。至于许皇后,则留下陪皇太后顺顺气。

    嗯,王政君这个病,就是被气出来的。起因是刘骜当初一句戏言,而张放无辜受累。

    当初张放大婚之夜,刘骜趁着出宫良机,偷偷逛了一把烟雨阁。结果回来晚了,正碰上宵禁。在被执金吾司马拦下盘查时,说了一句“我乃富平侯家人也。”

    当时凭这句话,把执金吾司马吓退了。然而刘骜没想到的是,这一幕正好被一位御史目击,当时把那御史吓得不轻。御史当然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一直将此事埋在心里,绝口不提。

    直到最近,这名御史因犯事被下廷狱,被拷打得迷迷糊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招了出来。

    廷尉早已投靠王氏,知道王氏与富平侯有隙,便将此消息透露给皇太后与大将军。王凤倒没打算用这把柄对付张放,一是还没到时候,二是这把柄略弱,杀伤力不足。但王凤克制,并不代表皇太后能忍。

    天子白龙鱼服,已经够让她这个当妈的窝火了,还整出了这一出——你是富平侯家人,那我成什么了?

    于是,皇太后发飙了。

    其实严格说起来,刘骜这话也不算太离谱,他与富平侯本就是亲戚么。但在皇太后看来,这简直是自降逼格,实不能忍。再想到上回皇帝微服与富平侯跑到阳阿公主府游幸……一怒不可遏。

    就在长秋殿上,刘骜与张放都被皇太后狠狠训斥,声音之大,连在配殿等候的一干来探望请安的皇亲贵戚都听得清清楚楚。人人脸上表情各异,幸灾乐祸者有之;表面不屑心里酸溜者有之;为富平侯担忧者亦有之……

    末了,张放还受到严厉警告,若再有损害天家名声的行径,必黜出长安。

    张放记得,历史上的那个张放,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而被王政君黜出长安,贬为北地都尉。真没想到啊,宿命的羁绊如此强大,自己做了那么多事,依然难以避免。还好,他是张放,不是“张放”,王政君想动他,没那么容易!

    张放停下脚步,深深一揖:“陛下切勿自责,否则臣无颜自处。”

    刘骜也停下脚步,眼里泛起一抹笑意:“今日之事,令我想起少年时我们偷偷潜入长乐宫地道,事泄后一同被母后训斥的情形,还真是像啊!”

    张放也笑起来,他并没有这样的记忆,但完全能够想像,更有满满代入感。

    “所以,这一刻,你我是刚刚被尊长训斥的家人,并不是君臣。”刘骜的脸上,少有的显露顽皮。

    张放也是放得开的人,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咱们何不走地道回未央宫?”

    刘骜一愕,旋即抚掌大笑:“正是。”

    ……

    大将军府,王凤正一边批阅奏报,一边听外甥淳于长禀报今日在长乐宫发生的事。

    淳于长说得眉飞色舞,王凤却头也不抬,批阅一封又一封的奏报,似乎在听似乎又没听。

    淳于长说完后陪笑道:“今日皇太后凤仪威凛,把那张羿啸好一番教训,估摸着他要夹着尾巴一段时间了。”

    王凤听罢却只是淡淡一笑,不置一词。

    淳于长恭恭敬敬侍立一旁,不再言语。

    良久,王凤案上厚厚一沓奏报只剩薄薄几封时,他才搁笔、净手,挥退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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