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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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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语气阴测测,颀长的手指痒痒地划在她滑豆腐般的肌肤上:“我猜猜,是一提起何维煜,你就会控制不住地心跳。”
  她摇着头听他继续自言自语。
  “觉得这样是对不住他?”他故意将手掌附在她满是湿热的大腿间,弄得她浑身一颤。
  “你放手……”只可惜她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他十分之一,不敢想象再这样贴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就趁早醒醒吧。”他突然又噙住她的舌,惩罚地吮了一通后说:“你嫁人了,嫁的是我,不是姓何的。”
  一滴泪从眼角划过,滚烫滚烫的,她认清真相居然还哭了?这一下激起了秦肃天的占有欲,开始疯狂进攻。
  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体某处被填满时并没有疼痛,也没有肿胀与不适,两处十分契合地交融,一下一下地,即使是如此恐惧抗拒着,竟还能感觉到巨大无比的愉悦,那种愉悦是纯身体上的,这让她更加惶恐,并开始厌恶自己起来。
  薛缈缈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此时的她已欲哭无泪,心理上明明极度反感着秦肃天那样的行为,可身体却不断地给出可耻的反应。她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配合那禽兽……
  房间里全是暧昧的声音,她不想的!可是伴随着他那低沉的闷哼声的,分明是她极度诱人的呜嘤连连。
  “禽兽……唔……你真真儿是禽兽……”她哽咽着打骂他。
  “那就对了。”他不以为然地将她推去墙角抵着背,然后半跪着挺身而入。
  极大地冲击力给两人带来无比的快、感,她终于无暇打骂,微眯着眼睛靠在墙上吐气,放松下来的头被他揽在肩上。
  良久,突然一阵酥麻上身,紧接着一股暖流冲了进来。清醒过来的薛缈缈含着泪狠狠咬上秦肃天的肩,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才停嘴,瘫了身子在床上,轻轻的抽泣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哭到她渐渐闭上了眼睛,秦肃天才微皱着眉将她摆好抱进怀里。他也不想这样对她的,他怎么舍得让她受半点伤害了?可是……你说他该怎么办?他就要离京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怎么成?
  何维煜就在边上,刚刚他多怕她过去找他……多怕他走后小娘子就回到那姓何的身边……毕竟他才开始爱上这单纯可爱的丫头,毕竟他夫妻二人才过了几天美好日子……偏偏老天要夺走这一切,若一开始不给也就罢了,搞的现在像做梦一样。
  说来也讽刺,明明爱的是她的乖巧,醒来的她又如先前那般不可爱,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放手?就像她所说,皇上哪有工夫管他俩这闲事?大不了休妻,就让她与那姓何的在一起算了。他偏不,还偏要以这样一种暴力方式捍卫自己的主权,那她岂不更加排斥他?他二人的关系还能得到改善吗?
  其实他刚也是急红了眼,大可不必如此一招的,管她记不记得呢,两人生米都已煮成熟饭不知道多少回了这是事实,根本用不着再补一发令她记忆犹新,她早晚要察觉的。
  果不其然她呆傻了整晚,直至次日清晨,如梦初醒的她抱着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脑袋里只想着一件事,不对劲这不是她第一次……她没落红啊……而且她还与这禽兽如此有契合度如此默契,莫不是早已……
  她哆嗦着问道:“现在是……什么年月……” 
  正在床头整理衣物的秦肃天一愣,嘴角一勾道:“你可记得你年芳几龄?”
  “及笄不过一年啊。”
  “呵。”他笑笑吓唬她说:“韶华已过,今年十八。”
  “你、你骗人……”
  他垂眼向下看去:“身子不会骗你吧。”
  的确,她摸摸自己胸前的小包子,如今已完全不是小包子了。她的小手都已不够用,就是他的大掌覆上也呼之欲出。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除了岁月的增长还会有啥?而更关键的是,身体某个地方已完全不同,过去她只是个小姑娘,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敏感到掐一下就出水的啊。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如梦初醒的薛缈缈面对如此窘境,是该接受呢还是接受呢还是接受呢……?

  
28、良缘

  禽兽走了,走得甚急。就在阿威跟他说了句什么了不得的悄悄话后他便冲了出去,头也不带回的,都没来得及撂下半句话。可薛缈缈不知是该高兴呢还是怎么,眼看已经三日了,这家伙竟有去无回。
  这三日她一直住在娘家没回去,爹跟大娘催了几回她都无动于衷,只慢条斯理地跟他们说,是她相公让她待在这的,相公不要她了。薛义居一听差点没撸起袖子甩她两巴掌,倒不是真的信她说的话,而是气自己这任性女儿如此长不大,都嫁了人还开这种玩笑,若不是乖女婿临行之前交代了,说要缈缈待在娘家直到他接她回去,薛义居怕是要迫不及待将这顽劣女还给秦家。
  薛家不懂女婿为何那样交代,一心想着闺女是不是犯错事了,要不要给送回去赔个不是啊,尤其缈缈这态度,还悠闲地磕着瓜子说一会儿吃完饭要去找何维煜,薛义居那眉毛拧的呦,心想之前这小两口还好好着呢,莫不是他何贤侄在府上留宿那晚气着自己乖女婿了?所以才借口说有要事要办,实则是把自己闺女抛弃了?
  想到这,薛义居坐不住了:“暄儿备车,送你妹妹!” 
  薛缈缈一听爹唤出了大哥这杀手锏,着急起来:“爹,我不要回去啊!都说了是那人不要我了!你是非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想想那晚禽兽对她做的事情就浑身发麻,对她来说那可是噩梦啊,是提都不愿提的丑事呢。
  她爹眉毛一竖拍起桌子:“那人那人!哪人啊?有那么称自己相公的?我看你这丫头何时才长大!也就天儿成天惯着你!”
  “爹,这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啊?我怎么听着他才姓薛啊。”薛缈缈梗着脖子跟老爹顶撞。
  “放肆!你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怎么嫁了人都把你驯不出个人样来!”
  薛缈缈摩拳擦掌正要跟老爹舌战一番,突然来了个下人,通报说:“老爷,大小姐还是在屋里不吃不喝,也不肯见大夫。”薛缈缈一听诧异道:“大姐在家?她还没嫁??”
  是那禽兽说的呀,如今她都十八了,那大姐岂不早该嫁了?更何况当初大姐珠胎暗结,难不成自己诞下孩儿打算孤独终老啊?
  众人听了缈缈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倒没发现这丫头的古怪处,只是觉得姐姐的丑事被妹妹知道了影响不好。薛老爷脸一沉冲下人吩咐着:“去请孙大夫来,这就去往大小姐那。”
  “大姐怎么了?为何要看大夫?”
  “没你的事。”薛义居携大夫人往门外走着,使了个眼色让薛暄拦下妹妹。
  “是大姐的孩儿出事了?”
  众人愣住。
  “孩儿?”大夫人诧异:“什么孩儿?难道你是说……胎儿?缈缈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事一开始可就她和薛暄娘俩知道,老爷也是后来才发现的。
  “大姐说的呀,当年不是因为大姐有了然后二姐又烧伤,我才被迫嫁入秦家的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异口同声:“当年?”
  后来听大娘一路在那叨叨着大姐的事,薛缈缈才知道自己他娘的又被那禽兽给坑了!什么韶华已过我呸!现在距离落水那日只不过数月,个挨千杀的!
  其实薛槿嫣的身子根本不明显,按日子来说就算显怀也是小腹稍稍隆起,就跟哪日吃撑爆了肚皮没什么两样。再加又是冬日,穿着厚衣根本看不出来,据说薛老爷发现是因为丫鬟在后面嚼舌根子,说大小姐月事没来还总犯恶心,其实都还没来得及找大夫给把过脉呢,这才给了秦肃天趁虚而入的机会。
  这不,京城最有名的孙大夫为薛槿嫣号了半天脉后,摸着山羊胡须摇摇头说:“薛小姐脉象浮浮沉沉,并非如珠滚玉盘。”
  “那是什么意思?”薛老爷问道。
  “珠滚玉盘为滑,即孕妇该有的脉象特征。”
  薛缈缈惊呼:“那……那也就是说,大姐并非有了身孕?”这丫头不是惊别的,是在悔自己嫁给禽兽的事呢。
  “就是的孙大夫,您可号准了,千真万确?”薛义居和大夫人也惊着了,纷纷问道。
  “千真万确。薛小姐只是血气不足肠胃胀块,待老夫开副药给她调经补气便可,无大碍。”
  孙大夫的医技在这京城可是除了御医恐怕无人能比了,所以对于他的话,薛老爷和夫人有惊之余就是喜了,这就证明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回头也不至于太委屈女婿介绍来的那个吕仲了。
  与此同时,惊着的还有一个,那就是薛槿嫣自己。待众人走后她把薛缈缈拉进房内关好门窗,悄悄问道:“妹妹,妹夫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事先也不跟我通好气儿,刚可吓死我了!”
  “?”缈缈不知所云地眨眨眼。
  “问你话呐,妹夫有没跟你透露过?他有何打算啊?我和吕仲每日如坐针毡,眼看肚子就快要瞒不住了。”
  “吕仲?吕仲是谁?等等、大夫不是说你没怀……”
  “你……又失忆啦?奇怪难道每隔一段就要失忆?我也不晓得大夫为何那样说,兴许是妹夫收买的吧。”
  “什么叫又失忆?我之前还失过一次?什么什么收买……那姐姐到底是……怀了没怀?”
  得,乱了套了,这俩人驴唇不对马嘴说不到一块去了。
  “吕仲就是……唉就是我腹中胎儿的爹啊……”薛槿嫣也不知该怎么跟妹妹解释了,这明明之前都解释过的事,怎么她又忘了?害她一提又羞红了脸,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
  “我们慢慢来,你先说,你俩的胎,关禽兽什么事?”
  “禽兽?!”
  “咳咳,就是……你口中那什么什么收买了孙大夫的大妹夫。”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薛槿嫣这才确定妹妹这是又失忆了,反正她已经习惯了。于是整理好语言从头到尾解释道:“我与吕仲的事是个意外,东窗事发后欲远走高飞不料在城门被拦下,正巧遇上你和妹夫进城,更巧的是妹夫与吕仲是旧识,所以妹夫将我二人安抚在城郊的私宅,说有法子解决此事。我俩等了多日,前几天坐立难安,想着一走了之算了省得妹夫费神,谁知又被妹夫拦下,说要我这几日独自一人在城中闲逛,必然会有人接我回府,之后的事便不要管了,他自有安排。”
  一席话结束,薛缈缈只抓住了一个重点:“我与那禽兽为何会一同进城?我俩去哪了?”
  “妹妹,你再这样唤他姐姐都听不过耳了,妹夫待你甚好,说起来你这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怎么性情大变?之前明明夫妻情深啊。”
  “待我甚好?夫妻情深?”薛缈缈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姐姐你别逗我了好吧?”明明是他单方面觊觎还……霸王硬上弓好吗!
  薛槿嫣摇摇头:“姐姐何时骗过你害过你?如今你失了忆连姐姐都不信了?妹夫他是个难得的好郎君,你二人可谓天赐良缘。”
  薛缈缈越听越糊涂了:“噗,你这叫我如何信……还良缘呢,我看孽缘差不多!”
  “冥顽不灵。”薛槿嫣并非是受了妹夫恩惠才觉得人家好,而是秦肃天的好是有目共睹的呀。
  姐妹二人争执不下,末了薛槿嫣叹气说:“良缘抑或孽缘,与姐姐比比便知,你二人圣上赐婚在先,同甘共苦在后,又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夫复何求啊?”
  “姐姐……”
  “你看看大姐,挺着个肚子还嫁不出去,你可知我与吕仲经历了什么?……再看看二姐,当初烧伤果然落下了疤痕在胸口,如今自己嫌弃自己都来不及呢,更别提嫁了。”
  薛缈缈被大姐说的沉默许久,难为情地问道:“我与他……当真如姐姐说的那样恩爱过?可是同甘共苦什么的……缈缈确是毫无印象了,我只记得以前的种种,唉。”她也纠结了,想想那晚的“缠绵”,不信也该逼自己信了吧。
  “总之你不要再任性了,姐姐说什么你就听着,都是为你好。对了妹夫他说有要事离京,叫我看紧你,无论多久都要你耐心留在薛府等他,秦家他打过招呼了,你就老老实实住下吧。”
  看紧她?老老实实住下?这啥意思……她不要太同意啊,难不成还怕她跑回秦府么?想什么呢!
  “那姐姐和那吕仲的事如何?”
  “不知道,妹夫说了自有安排就信他的,你以后也要学着信任妹夫。”
  “姐姐啊,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啊……不对,是他灌了咱们全家!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胳膊肘往外拐啊!”
  “缈缈啊,当你觉得这世上所有人都不对时,就要反省一下是不是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了。”
  “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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