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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爱兽(第一部1-8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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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笑出来,气色不错是因为我服了药镇痛,又有郑修帮我敷了粉修饰血色。否则带著那麽重的伤,又流过那麽多的血,今天还不一定能爬起来呢。楚国果然是宗教虔诚的国家,什麽都能和神灵拉上关系。 
虽然南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但我却不敢和他多说。药效的关系,我现在飘忽忽的,而且因为临时决定走水路,还有很多事要办。 
风和日丽,我们一行人拜别了卫城诸君分乘了二十条大船,顺著楚江而下。 
为了安全起见,原本就准备水路和陆路两条线路。金轮是内陆国家,士兵大多不善水性,因此我是倾向仍然走官道,最多大家小心一些就是了。但现在我的肩膀伤口森然,经不起颠簸,只好改走水道。 
“沿楚江不但可以直接到达都城,还可以路过你老家,正好去拜会一下老人家。”我和小寒打趣,“明天一早先派人快马去知会你大哥一声,他九弟要携新妇返家啦。” 
“王爷莫要说笑了。”小寒苦笑著,“小寒早已不是宣家的人了。” 
我将热乎乎地身子贴过去:“你自然不是宣家之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嘛。”正要调笑,吉恩却跑进了内舱,後面小神兽紧跟著追了进来。两个小家夥互相追闹,船舱却糟了央,再宽敞也禁不起这麽折腾啊。 
好不容易喝止了它们的破坏行径,我基本上只剩下张嘴喘气的份了。一直作壁上观的小寒走了过来,将我从凳子上抱起放到床上。我一脚踢开跟著跳上床的吉恩,将小寒拉到怀里。 
一只胳膊绑著绷带,真是不方便啊。完好的右手在小寒的怀里执拗地奋斗著。小寒侧身靠在床头,脸色绯红,“郑修……” 
我笑嘻嘻地将手探到他下面:“吃过药在後舱睡觉呢。”里舱是我们三人的居室,郑修体弱伤重还下不了地,我便让他在後舱的卧室里修养。反正外间也很宽敞,床也够大,我和小寒住是没问题的,还可以就近照顾他。 
“王爷的伤,不太方便吧。”小寒看著我一只手忙上忙下,忍不住出声。 
看著他似笑非笑的俊俏模样,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是不太方便。”抓著他的手放到我的身上,“换你来。”说著给自己找了个自在的姿势躺好。 
小寒低笑了一声,开始剥我的衣服。我懒洋洋地躺著,将拨开的衫子一层一层压在身下,弯起了一条腿在小寒腿上蹭著。小寒将自己的衣服放在脚凳上,拉住我作怪的那条腿亲了上去,细长的眼睛却瞄著我光裸的身子:“王爷越来越顽皮了。” 
不可以吗?床上无大小,谁规定我不可以顽皮的?哈,好痒。我躺不住了,将架著我大腿埋头在柔嫩部位又舔又吸的小寒拽到自己身上。 
这两日小寒辛苦非常,又碍著面子不肯在郑修面前跟我亲热,压抑得狠了。我爱死了与他肢体交缠的缠绵,直接而火热。虽然被压得很紧迫,我还是挣著跟他更紧密更热烈地交合,辛苦一些又怎样,大家都痛快才好。 
再次高潮後,我将尤自沈醉迷茫的小寒拖到自己身边,张开被子将两条赤裸著的身子裹在一起。满足的哼了几声。哼哼,如果不是有伤在身,再来几个回合也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一早服得止痛药好象过了药效了,高潮的热力与麻木过後,肩膀抽痛得厉害。我戳戳小寒,委屈地抱怨,“痛啊。” 
他恩了一声,将我抱在怀里,伸手轻轻揉著我的屁股。我吐血,不是那里啦! 
一转眼,却看到一双金色的大眼睛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瞧著我,目光中满是好奇。哄地一声,我全身的血液都逆流到脑袋上,刚刚只忙著享受,竟然忘记把它们先哄出去…… 
它还是个孩子,它还是个孩子……它再聪明也只是个孩子!虽然它现在的智慧就有五六岁小孩的水准,但也不一定就知道我们刚才在做什麽,是不是? 
正在我和小神兽大眼(它的)瞪小眼(我的),忽然它嗷地轻叫了一声,天真的眼神中晕满了痛苦和委屈。我大奇,伸头去看。一看之下我真的要昏过去了。 
“吉恩!你给我从它身上下来!”真XX的,才几个月大的小东西居然也学人家模拟性爱!是他妈的谁教的啊~ 
这条船上除了我们三人和小四小五住在三层,同层船尾还有四个中仓,住了十名亲卫。二层住满四十名亲卫,一层除了住了厨子和其他侍从,还有一个三面立窗的大船舱作为起居间。底仓压著辎重,我不喜欢亏待下属,宁肯多租船,也不想有人去睡底舱。 
虽然住在同一层的都是近身的侍从护卫,但要我这样只穿条裤子,“挂”了件衣服就溜达出去,我还是会有一点点不好意思。可外面的江风是这麽柔和润泽……我看了一眼看书看得入了迷小寒,决定还是不去打搅他。 
摸到里间,太幸运了,郑修已经醒了。我尴尬地笑笑,凑到床边:“饿不饿?”好象我关心人都只有这一句的。 
他吃力地坐了起来,我赶紧给他背後塞了个靠垫,扶他坐好。是我的错,搞得他後伤压前患,把一个好生生的小男孩伤到连翻身都吃力。这两天一直把他按到床上休息,直到今天上船才命人准备软兜抬了过来。 
看著我愁苦的脸,郑修笑了起来:“王爷,来。”来?来什麽?我狐疑地看著笑得正欢的小男孩,挪挪屁股坐到他身边。 
郑修含著笑,将我的绷带正了正紧了紧,又将我大敞的衣襟合好,将腰畔的衣带系好。我傻笑,差点忘记是来找他帮忙穿衣服的。 
总算能见人啦,其实只要唤一声,小四小五自会进来帮忙。但我却舍不得打破这静谧温馨的气氛,我,好象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和小寒打了声招呼,我走出舱室。没有走远,只在最近的栏杆上靠著。要是离了小寒的视力范围,他必定会放下书跟出来的。 
楚江是南土第一大江,船行江中,离两岸都有一两里。望过去岸边仅仅是一线,看不真切。江面宽阔如海,即使在这样煦日轻风的天气,仍有不小的浪头。 
江水滔滔,不尽东去。除了那差点冻死我的大雪山,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等壮丽景色。望著这楚江的滚滚波涛,我的心情异常明快起来。 
五日後,我们终於到达小寒的老家──楚国宣氏家族的领地宣郡。等在这里迎接我们的除了小寒的大哥宣红,竟然还有兆齐和宣阳。这个打击差点让我自船头栽下去~ 
不是吧~ 



第四十九章 再会兆齐 
我看著岸上盈盈而立的那人,只觉得心儿突突乱跳,身上一阵凉飕飕如被鬼附。待走得近了几步,看清楚他脸上懒洋洋地笑容,我呼吸一窒,身子忽地就烧了起来。 
一冷一热,脚都有些软了。我恨恨地想,要是我自这舢板上掉了下去,可都是你的错,我的二哥! 
兆齐携著我的手在众人拥簇下一路向他的车撵走过去,笑语焉焉地询问我卫城一行的情况。那个“琴公子”司乐大夫宣阳看著我的眼光顿时更阴沈了几分,真是可惜了他那张出类拔萃的俊脸。 
宣红根本不管其他人,只缠住了小寒。张国苦笑著跟在他身後,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这个男人可称得上精明强干,但对著ET大哥却是没用得很啊。 
“听说卫城被楚江围城,我就赶来了啊。可巧宣阳又做了你的迎宾使呢。”兆齐与我并肩走在最前面,淡淡而笑。 
宣阳又不是专门负责做接待的。如果说上次楚悠王派他迎接兆齐是投其之所好,那这次又派了这心爱的宠臣来迎接我这个有名的不懂风情的“君子王”,未免有明珠暗投的嫌疑了。 
我瞅了若无其事的兆齐一眼,恐怕这个安排又是出自他之手了。而且这才几天啊,他居然就由楚国的京城转道这里,想必是动用了楚国的官运通道,甚至是军运的线路。嘿,他在楚国的能量还不是一般的大嘛。 
“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二哥就先到一步等你啦。”兆齐笑眯眯地,眼光不著痕迹地在我身上一划。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汗毛根根立起。 
宣家迎宾的阵势倒不算太夸张。宣家的家主宣红、楚悠王的迎宾使宣阳、金轮的使者兆齐和作为主宾的我坐上了第一辆马车。 
不过小神兽和吉恩一上岸就开始撒欢,我没有办法,只好从车里钻出来,带著人去围追两个小东西。真是每每到这种时候就想到找我,我充其量只是个二流的驯兽师,又不是武松。 
“笨蛋!不许欺负马匹!”我挥著鞭子,企图用鞭哨吸引小神兽的主意。可惜这个小家夥完全不懂鞭语,还以为我在为他加油,跳到队伍前头抖擞精神一抬头,吼~~~ 
一声咆哮,顿时将队伍前段的百多匹马吓得扑倒在地屎鸟齐流。後面车队中的马匹纷纷惊嘶,不论如何催赶,也不肯再前进半步,整个队伍顿时大乱。那些失去坐骑的骑士急得满头大汗,却不敢轻捻兽须,只能在小神兽的“捕猎圈”外观望。 
倒是吉恩虽然对鞭哨没有太多的印象了,但还看得出我的意图。从一辆马车的顶上跃了下来,跑到小神兽身边去扯它,小神兽立即反攻回去,两只小兽互相追打著,跑得远了。 
我苦笑,如果只是受惊,让马奔上一小段路,再由有经验的骑士安抚一下,就能回复。但被吓到呆若木鸡、口吐白沫的程度,是没有办法很快地恢复的,处理起来非常的棘手。不愧是神兽,光这“兽压”就远比虎豹的要威力百倍。 
我的亲卫已经全部赶了过来,纷纷帮忙去拉倒地的马匹。原本在车里等著的众人也纷纷下车,远远地站在队伍中间,向这边观望著。 
忽地围作一团的人群从中分了开,兆齐带了几个侍从缓缓地走了过来。他走到我身边站定,跟在他身边的一名侍从恭敬地捧上来两条漆黑的长鞭。 
“你不是能意通神兽,就让它们这麽撒欢?”兆齐笑吟吟地看著我,“要不要二哥帮忙?还好带著‘破空’‘成翔’。”说著取过其中一根鞭子,窝成几段握在手里。 
我接过剩下那条皮鞭,好长好重的家夥!不知道是用什麽动物的皮硝制而成,通体乌溜溜的,甚是光滑。掂量了一下,大约有七八米长,连著木制的把手不下十公斤。 
不是吧,兆齐虽然个子不矮,但却消瘦得很,他能挥得起这样的长鞭?!我用来表演的皮鞭最长的也不过4、5米长。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在上面装了响哨,这样子就不需要时刻将鞭子抡的溜圆,也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以前练习时偷工减料,现在可遭报应了。我苦笑著走到前面几步,撒开鞭尾,握住木柄的中後段“呼”地将鞭子一震,一个抡空试了试鞭子的重量分布和柔韧性。还不错,比较顺手。 
听兆齐的口气,他和兆连玩鞭子的段数应该不低。可是我的鞭子就像我的飞刀一样,都是表演用的,花势不少,耍起来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其实并不算如何的厉害。 
兆齐离著我老远站定,冲著我一笑,长鞭出如急电。他的鞭子比我的要细,但舞动起来却是灵动异常,竟然没有一鞭落地。委顿在地的马匹被密集而尖锐的鞭哨趋赶,纷纷站了起来。 
相比之下,我的笑容怎麽也明朗不起来。光是挥舞这整条鞭子就非常非常的费力了,靠了惯力作用才能连贯抽出啪啪的破空声。挥了没两下,我就放弃了,改用挥出甩回的手法,鞭子密集如雨地落在那些不听使唤的惊马身後。 
这时长鞭的优点和我魔术般的手法才真正发挥出来,不论马的位置和方向,鞭子的落点一定是在它们身後半尺左右的地方。 
这些马毕竟是经过训练的军马,在两根长鞭的指挥下,渐渐稳定下来,找回了服从性。兆齐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长臂一挥收了鞭子。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马匹受惊拉稀後就像生过一场大病一样,非常虚弱。我也只是想指挥它们让开大路,因此一看到它们已经能站起来,我就也顺势收了鞭子回来。等在外围的骑士呼啦啦地围了过来,纷纷将自己的坐骑拉到路边,著意安抚。 
我呼出了口气,能自己站起来就没问题了。镇痛的药物虽然可以让我麻木,却不能减轻过度运动对左肩的压力。我无法判断肩膀的伤口是否又开裂了,只觉得身子有点沈重不太听使唤。 
将鞭子交给侯在一旁的侍从,我迎著兆齐审视的目光走回他的身边。他笑得从容而温和,眼光中却闪著狐疑,“这麽几下就不行了啊?”锐利的视线上下打量起来,最後定格在我一直垂在身侧的左臂上。 
果然偷工减料是瞒不过他的利眼。我的心又开始七上八下,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迟疑:“肩膀有些硬,呵呵,不中用了。” 
他淡淡地点点头,突然一掌向我拍来。 
躲还是不躲,这是个问题。我咬了咬牙,没有动,任他一掌击在我的肩膀上。 
痛……好痛!拍在伤口上的一掌并不是很重,却让我有被击穿了的错觉。眼前一阵发黑,身子向後倒去,却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小寒…… 
眼前还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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