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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三千宠爱在一身+番外 作者:净月思华(晋江vip2013.12.28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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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少秦也由着她这样闹脾气,只是将阿兽调走了,另换了侍卫来守住寝殿,除了送药送饭,根本不让人靠近,而寝殿里侍候奴才,也不能走出去一步,他是铁了心不给云静好逃走机会。

    这样又过了些日子,长公主寿宴便被提上了日程,据说,寿宴当日,满朝文武将云集牡丹园,就连君少秦也会带着他皇后驾临牡丹园为长公主贺寿,给足这位姑母面子。

    这日,云静好精神尚好,身上也干净了,便出了寝殿,坐廊下临水美人靠上赏看游鱼,她如今也只能走到这儿,再走远了,便会有侍卫尾随上来,劝她回去。

    只是,才坐了没多久,天色便转阴,像是要下雨,她正打算回去,却瞧见侍卫引着一个嬷嬷走了过来,说是长公主府管事嬷嬷,奉了长公主之命,来给她送汤。

    侍卫原是不让进,但那嬷嬷有长公主令牌,又说已经回明了皇上,侍卫这才让她见了云静好。

    待侍卫退开后,云静好便让锦儿接了食盒,朝那嬷嬷笑了笑,道,“我多日未见长公主,她还安好吗?”

    那嬷嬷给她行了大礼,低头回道,“殿下一切安好,特让老奴来问娘娘一句话,殿下问,上回她向娘娘承诺事,娘娘如今可想好了?”

    云静好随意一笑,“长公主果然有心了。”她叹了口气,却摇头道,“你回长公主,就说这里很好,本宫不想走,也不需要她怜悯,让她不必再为本宫操心。”

    晚上用膳时,外面便下起了大雨,乌云满天,雨骤风急。

    君少秦浑身湿透奔了进来,雨水打湿了他俊朗眉棱,他却浑不意,只抑制不住兴奋地将一个食盒搁到了云静好跟前,“我下午忙完了,便出宫去给你买了豆沙糖粥和酒酿酥,这会儿还热着,你尝尝看!”他脸上现出一个大大笑容,眼里春水柔柔,竟带了些讨好意味。

    对此,云静好只是看了一眼,便将食盒远远地推开了,然后继续用膳,完全当他不存。

    君少秦瞄着她雷打不动冷淡神色,便有些受不了了,见她往那碟蜜汁红莲伸筷子,他便怒气冲冲地将整碟蜜汁红莲砸到了地上!

    她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将筷子伸向了龙凤呈祥,他便再砸了一碟龙凤呈祥,就这样,她筷子伸到哪儿,他便砸到哪儿!

    后,桌上就只剩下了那个食盒,他冷着脸将里面糖粥和酥饼拿出来,恶声恶气地道,“你把这些给吃了吧,不是我允许东西一律不许吃!”

    云静好也怒了,有样学样地“哐啷”一声将食盒粥碗全扫到了地上,连桌子一并掀翻了!

    殿外宫人听到这声响,应怕殃及池鱼,俱无人敢入内。

    云静好渐渐平静了些,转身便想走,君少秦自然不肯放她,一把便捉住了她手腕,“你真打算一辈子不同我说话?”

    云静好冷冷地将他手拂开,径自端坐于窗下书案前,舔墨提笔,纸上一笔一划地临摹着,毫无惊容,笔下不停。

    此时,却是小顺子叫人端了绿头牌进来,让君少秦择选侍寝妃子,其实,这牌子端来也是白端,君少秦已经冷落后宫许久,自那晚“意外”后,他便再没碰过女人,白天陪着云静好,锲而不舍地用火山热情去换云静好万年不变冰山冷脸,晚上便一个人宿御书房,但不管怎样,“端牌子”是规矩,每日总不能断。

    君少秦望了望云静好,忽而一笑,“今晚朕就宿寝殿,要皇贵妃服侍。”

    小顺子像是被吓着了,忙谨声回道,“皇上,娘娘还未痊愈,怕是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君少秦轻抿着双唇,走到云静好跟前,灼灼盯着她,一如既往地温柔,“若皇贵妃承受不住,她自己会开口说话,她如今不说话,便是承受得住,朕就要她服侍。”

    其实,他就是想逼她开口,她性子这样倔,偏不肯跟他服个软,偏要跟他闹,若她肯服个软,他自然会放过她。

    然而,云静好却仍是置若罔闻般,始终不曾抬眼,只全神贯注地写着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撒个花,收藏个吧,我会努力~

    *d^_^b*


48《三千宠爱在一身》



    其实;他就是想逼她开口;她性子这样倔;偏不肯跟他服个软;偏要跟他闹;若她肯服个软;他自然会放过她。然而;云静好却仍是置若罔闻般,始终不曾抬眼;只全神贯注地写着字。

    “觉知多欲为苦,生死疲劳;从贪|欲起,少欲无为;身心自。”

    她写竟是一句佛偈;君少秦目光从那些白纸黑字,转移到她脸上,见她面如死灰,目光冷寂,他不知怎么,心底突然慌了一下,瞬间便将那纸撕了个粉碎,一咬牙,便将她拽进了怀里,唇狠狠压了下来,猛地侵入她双唇。

    他她清澈眼中看到了自己双眸,那是染着狂野情|欲眼神,他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魔障一般,无时无刻不想着占有她。

    欲|望是什么?

    以前他眼中极富挑战性东西,似乎正慢慢变得模糊,那些他曾经认为对于自己很重要东西,比如江山,比如权柄,这些东西突然变得很没意思,每天兢兢业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论再怎么努力,这江山总有一天也是要交出去,真正属于他,便只剩下一个云静好,他手中只有她,没有旁人,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用了手段也要将她留身边。

    小顺子命宫人抬了热水进来,要侍候他换下被雨淋湿衣裳,他却一扬手,命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寝殿门便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合上那一瞬间,“嗒”一声,让云静好浑身忽地一震,条件反射地退了几步。

    君少秦将她反应收眼底,便笑了,一步步向她走近,直到逼得她无路可退,手指触上她面颊,贴她耳边道,“我只要你说话,只求你说话,哪怕是恨我怨我话,你说了,我便放过你,不然我定要将你折腾得起不了床。”

    云静好见实躲不过去,便随他了,只咬着唇,就是不说话。

    君少秦面色冷了下来,猛地将她扛到了床上,下一瞬,她听到了衣裳撕裂声音,感觉自己被放了冰冷案台之上,仿佛一条任人宰割鱼,被人去了鱼鳞,剥了鱼皮,露出里面惨白内里,毫无尊严任人施为。

    她痛恨这种感觉,痛恨这种无能为力软弱感,就像当初,渺小宛如蝼蚁她,失去了保护自己能力,教司坊里,只能任强者羞|辱。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却又被他抱怀里,一双铁臂将她紧紧围抱,他手指她身上游动着,抚过她每一寸肌肤,缓缓探进她双腿之间,不管她脸怎么躲,他总有法子亲住她柔软唇瓣,双唇点吻着她颈侧和肩骨,极缠|绵……

    眼看他开始解开自己衣物,她却只能紧紧咬了牙关,躲到了床角,明知道这抵不住什么,唯一能做,也只是如此,但很,她又被他拉了回来,双手被他强制地固定了头顶,不顾她惊恐颤抖,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下一瞬,巨大疼痛从身下袭来,她整个身体仿佛被尖锐而恐怖利箭钉了原地,她终于哭了出来,崩溃出声,“君少秦你别这样,我求你……”

    她没想到君少秦竟真停了下来,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搂着她,拍着她颤抖背,哑声道,“你看你,心里明明是害怕,却偏要那么倔,你若早些服软求我,不就少受些苦吗?你可知道,你疏离冷淡,令我多伤心……”

    云静好拼命咽下夺眶而出热泪,却怎么也收不回泪水倾泻欲|望,双手成拳抵住他胸膛,心里实难受,便忍不住对着他又是捶又是咬,真恨不得亲手杀了他,直发|泄够了才住了哭,他怀里喘个不停。

    君少秦等她好些了,便叫小顺子换了些热水进来,抱着她进了浴桶,仔细清洗了两人身体,又帮她将衣裳穿好了,末了,才叫人重端了碗热粥进来,还是云静好喜欢豆沙糖粥。

    “我怕你把粥砸了,所以多买了几碗,没想到你还真砸了!”君少秦淡淡说道,揭开盖子,糖粥甜香便飘了出来,他舀了一勺仔细吹凉了,才喂到她唇边,哄道,“你晚上没吃什么,肚子里全是药,这样对身体也不好,这粥又香又甜,你尝一口试试。”

    云静好却不要他喂,不领情地伸手夺过盅碗,自己将糖粥吃了下去,一番动作下来,眼角都不曾瞥向君少秦一下。

    见她吃完了,雪白脸颊恢复了些生气,君少秦才伸手轻轻撩开她额前散落秀发,拿了丝帕欲替她拭去唇边粥痕,她却身子一颤,下意识避了一下,“你又要做什么?”

    君少秦叹了口气,笑了起来,“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逼你开口,让你别当我是空气,如今你肯说话了,我哪里还舍得那样对你。”

    云静好依旧是不信他,角落里蜷缩起纤细身子,似个小小孩童,目光却毫不示弱地瞪着他,恨恨地瞪着他。

    君少秦拿她没办法,又伸手去拉她,哄道,“你陪我躺会儿说说话,我不做别事情。”他将她拉回怀里,扯过衾被将两人裹住,深深地吻她肌肤,抱得那样紧,好像要把她揉碎,渗进他身体里,“你如今打也打了,有气也该消了,别再伤心了,孩子,我们还会有很多……”

    云静好怔怔地听着,只觉心底又涌起了阵阵酸意,只咬着唇不肯哭出声,身子却颤抖得不行,君少秦手指拭上她眼角,定定地望了她,眼眸如夏日里深夜色,要把人深深地吸了进去,“我知道,你满心欣喜地期待着这个孩子,我也和你一样,他也是我孩儿,我骨肉,做下那个决定时,我同样恨同样不甘,但我又能如何?我宁愿让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云静好又难过又倔强,想反唇相讥,但不知为何,喉咙像是被堵住了,竟是说不出下面话来:我死是我事,才不要你多管闲事!

    见她不再说话,君少秦吻了吻她唇,疼惜地道,“睡吧,别再折磨自己,时间久了,会过去,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云静好也没应声,似已沉沉睡去,君少秦怕惊醒她,便不敢再动,只紧紧地将她贴自己胸口,她身子是那么柔软,软得让他心,都化成了水。

    许久,却忽听她语声极轻地唤了他一声,“少秦。”如梦呓一般,“闷了一个多月了,我想出去走走……”

    “嗯。”君少秦吻她额上,下巴摩擦着她发,声音和悦,“长公主寿宴,我带你一起去,可好?”

    “好。”云静好过了半晌才发出简短回应,这回是真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又呢喃了一句什么,便彻底地进入了梦乡。

    到了长公主寿宴当日,云静好用了午膳,又睡了会儿,醒来便开始梳妆打扮,锦儿奉上尚宫局裁夏装,烟霞纱八破长裙,配着鸾凤暗纹淡色衫子,纤长飘带,环佩璎珞,将整个人衬得如水蜜桃般娇嫩无比,锦儿又将她长发梳起,绾做倾鬟缓鬓,簪上璀璨花钿,步摇珠钗。

    她端详了片刻镜中容颜,抚平了衣摆,一转身便对上了君少秦惊艳目光,因要出宫,他便也换上了便服,一袭蓝衫,广袖博带,丰神卓然,雍容出尘,不像是帝王,倒像是从戏文里走出来浊世翩翩佳公子,一旁侍候几个小宫女偷眼瞧了,难免生出些旖旎之思,不由得羞红了脸。

    偏偏云静好还是对他视而不见,只冷冷淡淡地一句,“我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君少秦倒是不急,伸手抬起她脸,轻挑眉梢,“打扮得这样鲜亮,怎么没涂胭脂?”

    “你管不着。”云静好偏过头去,不去理他,锦儿却忙找出了胭脂来,正要奉上去,君少秦却已将云静好拉进了怀里,不由分说地覆上她唇瓣,浅浅流连,深深缠|绵,情地吮|吻。

    过了许久,他才将她放开,满意地看着她红艳微肿双唇,笑了,“涂好了,这颜色我喜欢!”

    云静好抚着被他吻痛唇瓣,瞪着他,心里又恨得不行了,但又不便当众发作,只得反手狠掐了他一下,他却抱得紧了,轻啄她脸颊,笑着将一个明黄锦盒递给她,“这个收着,待见了长公主,你来献寿。”

    小小一方锦盒并无特别之处,云静好看了一眼,没好气道,“我去献寿,这不合礼数吧?”

    “怎么不合?”君少秦挑眉问。

    当然不合!她又不是皇后,即便是皇贵妃,但也只是妾,又怎么好贸然替他尊长跟前献寿?百官瞧着又会怎么想?这层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却明知故问!

    云静好有些恼了,忍不住正要发作,却是小顺子进来禀报,说是宁书远有要事求见,宁书远仍查着君少秦遇刺案子,据说一直查不出什么,如今他急着要见君少秦,怕是案子终于有了眉目,君少秦只得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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