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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超时空航班-第161部分

小说: 超时空航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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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魏承恭为难了,看向总理,运送方法当然不能跟张国焘说明——实际上,就算真的说了,估计他也不信。

    总理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张国焘居然会问这个。眼看着魏承恭看过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小魏你是具体执行人,无论如何也不该问别人的。

    果然,这个小子是恩来调教出来的。连回个话都要看他的脸色——张国焘如是想到。

    “张副主席问,你就‘实话实说’好了,难道还信不过张副主席么?”总理也只能这么说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最后摊牌。

    听总理这么说,魏承恭有些发愣。好在他并不傻,转念就想到,总理这是要自己忽悠啊。

    所谓急中生智,就在这片刻之间,他还真是想到了一个很完满的说法。正要开口,却听张国焘向总理笑:“恩来,你特别强调‘实话实说’是什么意思?”

    “哦,张副主席你多虑了,”总理笑起来,非常自然,半点都看不出来勉强——起码魏承恭觉得那笑容很真诚,“小傅归我直接指挥。虽然如此,他的工作内容决定了他在我军高级指挥员中非常有名。所以我嘱咐过他,他这条交通线非常重要,即使有我军的高级指挥员问及具体的工作内容,也坚决不要吐露——毕竟,我们有了向忠发的例子。”

    张国焘:“……”

    “所以,小傅刚才才会感到为难。”总理最后笑着总结道,看上去依然是那么真诚。

    魏承恭:“……”

    “那么小傅同志你说吧。”张国焘只能又转向魏承恭。

    “是这样的,这些物资其实不是送到红军的队伍里,而是送到某个指定位置,然后红军打过去自己拿的。”魏承恭解释道,“我很早就知道了长征的路线,提前在三个月到半年在沿途的储备了这些东西,就等着红军打过来接受就可以了。”

十七 23() 
“哦?”张国焘站起身(估计我不说,大家还以为大家一直都站着呢^…^),来回走了两步,凝视魏承恭,“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魏承恭心里打鼓(倒不是因为张国焘,纯粹是因为第一次说瞎话,心里没底),不过脸上倒是没有带出来,一挺胸,义正辞严地答道。

    不用说这个解释其实也有很大的破绽。最大的破绽就是:你们还在瑞金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整个的行军路线,而且还能提前做好准备,甚至连在雪山准备喘气筒都想到了,蒙谁呢?

    倒是可以用广撒网,总能捞到一两条鱼的方式——不过这么干投入产出不成比例不说,需要的财力也不是红军能够负担的。

    就算财力上没有问题,要建立遍及半个中国这么大范围的补给网,执行计划所需要的人力肯定不在少数。那么这小傅同志就不能是唯一执行人,而只能是计划的总负责人。

    这同样说不过去。这么庞大的补给计划,会大大增加不确定性,比如某个基层人员对革命失去信心,携款携物潜逃,或者干脆把物资连同计划一起送给白党之类——要保证这么庞大的计划不出一点差错,这小同志的能力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只是,他还这么年轻……

    总之,这个说法问题多多——不过张国焘点点头,不打算追究了。

    关键是,他想不出来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

    于是谈话顺延到下一个问题:“那么,在根据地的时候,又是怎么运输的呢?”

    魏承恭刚想说话,总理开口了:“这一块我比较了解,所以还是我来说吧:根据地的时候,我们跟南天王陈济棠有些生意往来,我们用矿砂跟他换军火,顺带还有小傅同志的物资进出渠道——有些艰难,这中间得让那家伙刮去好大一层油水。”

    张国焘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解释——还是那个话,舍此而外,他想不出来更合理的解释了。而且这个解释本身并没有多少不合理的地方。

    只不过,无论是魏承恭的回答,还是总理的回答,都让他很不满意——对于四方面军在川中建立根据地的计划毫无借鉴作用。

    魏承恭的回答就不说了,制定出整个方面军的行军计划,然后提前大略安排好补给,再视情形发展微调(这是张国焘根据魏承恭的话脑补出来的,唯一可行的补给方案^…^)……仅仅是第一步就他妈的简直无法做到。

    别说是预计万里之外的行军路线了,张国焘还记得,仅仅是两年前从鄂豫皖苏区转移到川陕苏区,千里转战而已,就经历了无数次修改计划。

    至于总理说的跟南天王做生意……这个只能在有根据地的情况下才能谈起,且不说现在红军没有根据地,就算自己率领四方面军如愿在川中建立起根据地,想也知道接下来就会陷入四面围攻,不会有哪个川中军阀会跟自己妥协。

    除非自己据有全川,倒是能设想一下跟龙云或者跟王家烈互不侵犯,集中主力沿江东下——不过那就意味着要把眼下川中的诸路军阀都消灭干净,还要把四方面军扩充到相当于这些军阀势力之和的程度,怎么看这也不是短期能够达成的目标。

    而且,这还牵扯到马列国际的意见。想来那边是不会同意红军和军阀势力妥协的。

    ————

    “怎么,张副主席对我们的物资补给方式很感兴趣?”不能一直任由对方提问,所以总理反客为主。

    “不能不感兴趣啊……”张国焘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就连古代的军队也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更何况是现在?恩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以来,制约我们红军发展的主要因素,都是物资、特别是作战物资不足……紧缺。”

    说到这里,张国焘似乎是有些感慨,又看了看魏承恭:这小子确实不招自己喜欢,但是冲着他能给一方面军弄来这些奇奇怪怪的好东西,张国焘决定,如果他愿意赞同自己的意见,自己就不跟他一般计较了。

    说到赞同自己的意见,那也就是不赞同中央现行的路线。毫无疑问,在路线斗争中,相比中央自己处在劣势——连昌浩都站在了中央一边。

    想要扭转劣势,从而吸引像这位傅同志这样的低级人才,就只有……

    嗯,今天已经很晚了,这个话题需要长谈,所以还是改天吧。

    ————

    于是魏、张两人第一次的会面在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毫无营养的闲话之后,就结束了。肯定说不上愉快,不过倒也不算很糟糕。起码一起离去的总理,陈大将是这么认为的。

    至于魏承恭……嗯,一开始确实蛮生气,不过到后来也把心情调整了过来。

    就像是在工厂里上班,去老板面前报告工作一样。即使再怎么不愿意,再怎么对那个人有怨气,也不得不忍受一下。

    忍受过后,调整过来就好。

    调整的最好方法之一,就是跟同样有怨气的工友一起编排老板的闲话,让嘴痛快一下。

    “真是郁闷,成天不干正事,就惦记着这些勾心斗角——话说,他该不会真觉得凭着红军现在的实力,无论是北上还是南下,都只是赢多赢少的问题了吧?”走在路上,魏承恭冲陈大将咋呼。(总理还有工作,在离开张国焘的住所后就直接去忙自己的了,让陈大将陪他闲话)

    “注意注意,眼下镇子里可到处都是我们红军的战士,让人听到影响不好。”陈大将急忙规劝道。

    “怕什么,我们不提名字就好。说以后的事,也没人知道说的是谁。”魏承恭觉得自己必须要发泄一下,“前段时间,帮你们整理材料的时候,我仔细看过他的传记。有一件事我印象很深刻。”

    “什么事?”

    魏承恭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笑起来:“两党合作以后,总理跟他一起见常凯申,结果这家伙第一句话就是‘兄弟在外糊涂多年’,”

    陈大将:“……”

    说到这里,魏承恭嘿嘿冷笑,“结果,这话一语成谶。”

十七 24() 
“哦,一语成谶?”陈大将也来了兴趣,“怎么个成谶法?”

    “别急,让我想想。”魏承恭说着,不由得笑出了声:“貌似有些不厚道啊,我们这算是‘把让人家不高兴的事儿说说,让我们自己高兴一下’。”

    陈大将一怔,不由得莞尔。

    “离开组织以后,他先是跟着常凯申混了几年,不用说,一开始的时候常凯申以为奇货可居,把他扔给了戴笠,要‘妥善使用’,然而面对我党的高度组织性,纪律性,即使他殚精竭虑,到最后也没弄出什么名堂来。这就让人觉得他没多大用处。所以仅仅过了一两年,他的地位就每况愈下……哦,该说是江河日下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发现想不起来张国焘在抗战后期和解放战争中都干过些什么,于是直接跳到新中国即将成立的时候。

    “随着常凯申败退,他先是去了台北,转了一圈儿后又去了香港。我觉得,那时候他恐怕是觉得常凯申风雨飘摇,旦夕覆灭,这才不愿意呆在台湾,这一点从他在香港的时候结交的都是中间派人物就知道了。”

    “总之,在香港混了两年,好死不死地跑去学人家炒黄金,把自己积蓄的五千美金——嗯,替常凯申卖命了那么些年,就落下这点儿钱,你说他图个什么?”

    “先别说图什么了,五千美金也不少了。”陈大将显然不赞同魏承恭的看法,“你说说他炒黄金怎么了?赔了?”

    魏承恭也一下子醒悟过来,1950年前后的五千美金跟自己那时候价值一个人一年工资的五千美金可完全是两码事,按照某篇文章的计算,大约等于2010年的45750美刀。

    不过在张国焘这个级别……

    好吧,不提这个了。

    “赔了,赔得血本无归,这时候他倒是想起国内的好来了,又通过某渠道(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黄作梅——不过魏承恭记不得这么清楚^…^)向中央表示想要回国。”

    “哦?”陈大将略有些意外。

    “少奇同志代表中央表示想回来可以,但是必须写检讨,结果被他拒绝了。然后一转手就被美国人找去,专门炮制攻击我党的文章。有材料说是后来到了‘大跃进’开始的时候,他又向中央表示,想要为中国做点事,并要求生活补助——注意:这里的要求是‘做点事’,而不是‘回国做点事’,那时候他还在香港,我猜大约是缺钱花了,才想要找中央打秋风吧——主席表示,如果他能割断同美国人的联系,那么可以给他一些补助。结果还是被他拒绝了。”

    说到这里,魏承恭冷笑了两声,“可见,这家伙想回来绝不是因为爱国,也不是承认自己有错,而仅仅是外面混不下去了,想要回来讨口饭吃。”

    “恐怕不是不想检讨,而是不能检讨,”陈大将想的要更多一些:“这个检讨一出,他在党内再也抬不起头,对于他这样的政治人物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您的意思是,中央的要求其实是把他逼上了绝路?”魏承恭愣了一下,纳闷起来——即使你是未来的大将,这种话也是不能乱说的。

    陈大将摇摇头:“我们马列党员的要求是什么?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革命工作。像他这种斤斤计较个人得失,担心自己在党内再也没有前途的想法,你觉得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革命工作吗?如果他真的‘全心全意’为人民为革命,他会计较写检讨这样的小事吗?”

    魏承恭一愣,若有所思。

    “所以我说的‘不能检讨’,是在他看来,不能检讨,他觉得一旦检讨了他的前途就完了。”说到这里,陈大将也哂笑起来,“估计他表示想要回来的时候,还在崖岸自高,以元老自居,认为自己回来理所应当占据高位,甚至是要在中央有一席之地呢。”

    说到这里,陈大将也摇了摇头:“听你这么一说,‘在外’‘糊涂’‘多年’还真是一点不假,而且是随着越来越‘多年’,就越来越‘在外’,也越来越‘糊涂’。”

    魏承恭一怔,仔细想了想,忍不住大笑:陈大将这总结,还真是有趣:一开始,这家伙把自己排除在党的核心领导之外,然后就被开除党籍,到了党外,再发展到去台湾,算是跑到了大陆以外,再发展到离开台湾,去香港,这是跑到了中国人势力范围以外——不过这里好歹还是中国人居多,所以他还嫌不够‘外’,干脆跑到了地球另一边,真是年头越多人越‘外’。

    至于说糊涂……倒是看不出来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毕竟从南昌起义开始,其一路下来就因为个人功利主义而在不断地犯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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