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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第70部分

小说: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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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日还在真正的穆淑敏身上!

    “皇上,奴才已将您的口谕通传给了王统领,”李荣躬身站在殿门外,大声禀了句,没听到殿内有声音传出,他又禀道:“禀皇上,贤妃娘娘有事求见。”

    “让她进来!”松开唐婉的发丝,楚御寒走至一旁的椅上坐下,直视着殿门口,脸色异常冰冷。

    贤妃垂眸进到殿中,尚未启唇说话,人便直接跪在了楚御寒面前,“臣妾有罪,还请皇上责罚!”唐婉在晚宴上说得话,于贤妃来说,无不震撼,回明粹宫的道上,她心下踌躇,要不要把她当年知晓的事,说与楚御寒,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她下定决心,不管会不会被帝王治罪,她都要把自己知晓的一切,与其当面道出。

    于是,她吩咐宫人调转方向,将步辇抬到了乾清宫这边。

    “说。”

    楚御寒冷瞥她一眼,沉声道。

    贤妃轻应一声,把她所知道的事与楚御寒一一禀了遍,“皇上,五年前,臣妾有想过就将这些事禀于您,可,可臣妾怕,怕……”说着,贤妃抬眸朝唐婉看了一眼,不再吭声。

    “五年前,你得知聂氏腹中的龙嗣,是皇后做的手脚,并得知她身边的四个丫头,也是皇后着人暗中除去,然,你顾忌到朕c爱皇后,怕朕不信你说得话,会因此治罪于你,以及你的家人,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埋藏在心里整整五年,啊?是不是这样?”该死的女人,为了自个及家族的利益,便欺瞒他这么多年,楚御寒目中燃起怒火,瞪视着贤妃,“将头抬起,看着朕的眼睛说话,说,朕刚才所言可对?”

    “臣妾不是有意欺瞒皇上的,还请皇上恕罪!”贤妃眸中泪花萦绕,磕头道。

    “哈哈!”穆淑敏嘴里发出嘶哑的笑声,她看向贤妃,道:“贤妃,你不觉得你现下说这些晚了么?他什么都知道了,需要你再来给本宫补一刀么?”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她吩咐听竹暗中做的事,是那么的密不透风,竟还被贤妃无意中知晓了,但是,她知晓又能怎样?介于她当时的荣c,只能把自个知道的那些事藏于心间,亏聂氏曾经把她视作好姐妹对待,“贤妃,聂氏没被废除后位时,对你的好,后宫诸姐妹可都是知道的,她怕是死也没想到,被她视作好姐妹的你,明知她滑落的孩儿,以及那四个贴身丫头的死与本宫有关,而你又无意中得知这些事,却瞒着她,让她到死……”

    唐婉极尽挖苦了贤妃一番,看到贤妃眸色愧疚,面上尽显痛苦,她心下顿觉开心,好似身上伤口处传来的痛,在这开心愉悦的心情之下,瞬间消无。

    “滚!给朕滚回你的明粹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踏出明粹宫一步!”

    凌厉的话语,从楚御寒嘴里倏地溢出。

    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打在地板上,蕴出一朵朵凄凉的碎花,贤妃磕头谢恩后,从地上爬起,退离而去。

    楚御寒没因贤妃当年的隐瞒,治其死罪,可贤妃的心就是没来由的难受,“曦姐姐,我把什么都给皇上说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为了家人的安危,把那些事瞒到现在才禀于皇上,对不起……”坐上步辇,带着深深的悔恨,贤妃回了明粹宫。

    “瞧瞧你后宫中的这些女人,比之于我,能强到哪儿去?”见楚御寒阴沉着脸,垂眸坐在椅上不说话,唐婉出声嘲弄道:“说来,聂氏还真是个不错的女人,但,她再好,对你再痴心,终了换来的是你的虚情假意,并落得满门被斩,后位被废,死于非命的凄惨下场,唉!这些年,我有时想想,真为她感到悲哀!”

    “说够了吗?”

    抬起头,楚御寒直视着唐婉的眸子,沉声道。

    唐婉默然片刻,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笑道:“说够了怎样?没说够又怎样?”她笑出了声,那笑声有嘲讽,有怜悯,有愤怒:“你就是个可悲的男人!连自个喜欢的女人都看不清,还谈什么爱?”这句话里,含有的意思,于楚御寒来说,只晓得其一,另外一层深意,他当下尚且不知。

    起身,腰身弯下,捡起地上的软鞭,想都不想,楚御寒甩手就给了唐婉两下,然后扔下鞭子,走向乾清宫殿门口,“关入密室。“冷冷丢下一句,就见人已坐上御辇,朝御书房行去。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白嬷嬷趴在*上,见贤妃一人走进她屋里,拖着尚未痊愈的身子,自*上起身,欲朝其行礼,“嬷嬷躺着就是,我心里难受,与你说两句话,就回寝宫休息。”贤妃抬起手,着白嬷嬷躺回到c上。

    “出什么事了么?否则娘娘不会双眼红肿,好似刚哭过一般。”白嬷嬷侧身靠在c头,不由想到。

    贤妃走至椅旁落座,注视着白嬷嬷看了一会,道:“嬷嬷,今个晚宴上,皇后好似中了魔,把什么都说出来了。”白嬷嬷垂眸稍加琢磨,抬起头,有些激动道:“娘娘,你的意思是……是皇后把她谋害主子的事,都与皇上说了?”

    “嗯,”贤妃点了点头,“她说了很多。”

    “那皇上怎样处置她的?”

    白嬷嬷眼里泪水滑落,问道。

    “对外,皇上现下什么都没说,不过,我刚去了趟乾清宫,皇上将皇后用铁链绑在圆柱上,并且用鞭子还抽打了她。”说着,贤妃话语微顿,才接着道:“今个晚宴上,出现了不少状况。”白嬷嬷没有说话,候着贤妃继续往下叙说,她晓得贤妃必是心中有事,才来找她说叨说叨。

    许久,未见贤妃再启唇,但其眸中明显存有心事,于是,白嬷嬷思索片刻,嘴角噏动,嗫嚅道:“娘娘,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与老奴说?”经她这一问,贤妃眼里顿时有泪水涌出,“嬷嬷,前些时日,我曾说过我对不起曦姐姐,你问我缘由时,我当时没对你解说,其实,其实是我问心有愧啊!”拿起帕子擦拭了下眼角,贤妃继续道:“曦姐姐曾经两度怀上龙嗣,却无一个保住,御医说是曦姐姐身子骨不好,才没让龙嗣顺利诞下,实则不然,都是皇后,是皇后着她身边的听竹买通宫人,对曦姐姐出得手,还有曦姐姐身边的那四个丫头,也是皇后着听竹差人除去的,能知晓这些隐秘之事,是我身边一个小丫头从御花园路过,不经意间将听竹与他人的对话听到了耳中。

    那丫头偷偷将这些禀于我后,我有想过告知曦姐姐,可是再三捉摸后,我没有,我没有啊!因为我看出皇上真正护着的女人,是当时尚处于贵妃之位的皇后,我怕皇上不信我说的话,责罚我倒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一旦连累到我的家人受牢狱之灾,我便,我便把那些事埋藏在心里,并找了个由头,处置了那小丫头……”

    白嬷嬷听了贤妃的话,面上未显任何波澜,她神态依旧像先前一般恭谨,道:“娘娘有娘娘的苦衷,老奴一个做奴才的,无可非议。”顿了顿,白嬷嬷眉眼垂下,又道:“既然那些事在娘娘心中埋藏了多年,娘娘今日又为何要说与老奴知道?”

    虽说人性都是自私的,但,在白嬷嬷心中,她觉得贤妃与聂后之间的感情,在充满阴谋的深宫之中,绝对算得上是真心以对。

    却不料,贤妃还是辜负了聂后对她的好,为了家人的安危,没有说出聂后当年两度滑胎的真相,更没有把聂后身边四个丫头的死因,告知聂后,亦或是告知皇上。

    如果,聂后得知了这些事情的真相,在白嬷嬷看来,必不会有后面的事发生。

    “嬷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贤妃眼眶红肿,望向白嬷嬷道。

    “老奴刚才都说了,当年娘娘没有将那些事告诉主子,或是禀于皇上,自有娘娘的苦衷,而那苦衷,娘娘刚才也对老奴说了,如此一来,老奴怎会认为娘娘自私?娘娘没错……”错就错在主子识人不清上,不过,最后一句,白嬷嬷并没说出口。

    贤妃嘴角掀起一抹苦笑,起身道:“出了云瑞殿,我到乾清宫把与你说得这些事全禀了皇上,以后,以后我……”背转过身,贤妃话语顿住,静静地站了一会,才接着朝门外走去,道:“嬷嬷身上还有伤,好好休息吧!”

    出了屋门,贤妃心下既落寞,又伤悲,自此之后,白嬷嬷与她怕是要离心了,她不怨,也怨不着白嬷嬷。

    谁让她为了家人的安危,没有选择在聂府一门被斩之前,说出真相?

    “主子,你听到了么?听到贤妃说与老奴的话了么?”白嬷嬷在贤妃离开后,望着晨曦宫所在的方向,无声低喃道:“你真心以对的好姐妹,为了她所谓的苦衷,将皇后做下的那些腌臜事,隐瞒到了今天,才禀于皇上,这般冷情的她,根本不值得老奴再守在身边服侍。”视线收回,白嬷嬷身子挪动,重新趴到c上。

    她心下拿定主意,就是凌曦到哪,她就到哪。因为眼下在她心里,皇宫绝不会是凌曦的落脚点!

    “喂,你晚宴上都吃了些什么?为什么我有种虚晃的感觉,好似我快要消失一般?”走在回墨雨轩的道上,邪声音里生出些许慌乱,晚间,他精力应该是很旺盛的,可他现在的感觉很不对劲,仿若下一刻,他就会从这具身子里消失掉。

    璟心下一突,“胡说什么?好端端的,你怎会消失不见?晚宴上我就喝了几杯酒水,其他的什么也没动。”心下这么回邪,但璟明显感知到他此刻的精气神出奇得好。

    哪里出现了问题?

    “你不是懂医术么?快探探脉象,看是不是你喝的酒水有问题,我感觉……我感觉我真得快要消失了……”没想到他曾经的一句玩笑话,会在今晚应验,邪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我,我如当初突然出现一样,现在又要突然消失了,好舍不得……,但是,这本就是你的身体,我……我没什么可埋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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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忆起() 
残王废后,倾世名相;100:忆起

    “我脉象很正常。上飨嚣菿 ”璟心下回邪一句,“你好好休息下,过会子应该会好。”邪笑了,“死冰块,你竟然安慰我,呵呵!其实,你冷着个脸,还是蛮酷的,她很好,听我的,即便你想不起以前与她之间的过往,大可以从现在开始……”话没说完,璟只觉眼角有湿润滑出,抬起手,mo向眼角,泪,他落泪了,登时,心口抽痛难受,“你落泪了?”

    “璟,你怎么了?”

    云澜跟在璟身后,见其刚一步入墨雨轩,脚下步子忽然顿住,不再继续前行,上前一步,便看到璟眼里有泪水滴落,忙关心地问了句。

    “本王怎么了?”璟低语出声,“本王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道黑影从璟屋里跑出,紧接着,那黑影身子一跃,飘出墨雨轩,云澜见状,与璟道:“璟,你先回房,看少了什么没有,我去追那人!”话一说完,云澜登时拔地而起,没了踪影。

    夜色寂寂,云澜飘出墨雨轩后,除过璟站在园子门口,四下再无他人,身形移动,璟慢慢走到花树下,月华如霜,落在他皓雪般的白袍上,衬得他颀长的身形尤为寂寥,隐约间,还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他双目紧闭,全身不住颤抖,一股无以言语的痛感,如潮水般向他脑中汹涌袭来。这痛苦是那么地强烈,强烈到以他的武功修为与忍耐力,都无法稳住身形站立,更别说奋力抵抗这股痛感。

    慢慢的,伴着落花飘落,他跪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一个邪肆而不失清冷的声音传来:“很痛是不是?”

    “谁?谁在与他说话?”跪在地上,璟双手抱住头,低语出声。

    他想抬起头,想要找寻与他说话的人身在何处,奈何脑中的痛感,越来越难以克制,致使身上每寸肌肤都在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楚,仿若火炙、冰封,又似车裂、腕骨等酷刑降临在他身上。

    尊贵如她、骄傲如他、酷冷如他,在这一刻,都被这彻骨般的痛楚全然覆盖了住。

    周身不停地颤栗着,嘶哑之声,自他喉中浅浅溢出。

    “迟早你会知道我是谁,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忍耐吧,忍住这剔骨般的痛楚,你会记起很多事,不过呢,也会随之再次遗忘某些事。”说话之人的声音,略显沙哑,但却极富有磁性,不难猜出,是出自男子口中。

    丝丝缕缕的声音,听着似乎很远,却又仿若极近,像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又仿若无处不在,让人很难分清它来自何方向。

    “吱吱……,吱吱……”主人,主人你怎么了?

    毛球大人四平八稳地躺在璟的c上,正在想着等会向它的主子撒娇卖萌,讨果子吃,忽然,感知到有股神秘的力量,从遥远的地方,向墨雨轩这边靠近,还有,它还感知到主子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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