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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将军妻不可欺 作者:格沐子(晋江vip2015-04-29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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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痛。”
    司桓宇的手下狠力道地抓着乐心,直到她出声,他才觉察。
    “把司文山给本王轰出府!他踩了王府的哪寸土,就把哪里给本王挖地三尺!”
    守卫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一个主子,一个太子,这两个人,区区一个王府守卫怎么敢得罪?明明是秋意浓重,守卫却出了一身冷汗。
    “王。。。。。。”
    “。。。。。你找死?”司桓宇怒。
    “是;是!属下这就去。”
    守卫惶恐退离。几阵秋风吹过,司桓宇才得以平复心中复杂糟乱的情绪。乐心站在他的身侧,被风掀起的发丝骚扰着他的胸前面上。秋风萧瑟,而她却毫不知情,司桓宇转头目光自斜上方落在她安静而面无表情的容颜上。
    “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原来二十六叔中意的是如此女子,难怪父皇为你选的女子你都看不上。。。。。”司文山款款而来,身后跟着眼神闪烁的顾轻红。乐心正巧被司桓宇挡住,所以司文山从侧面过来并未看清那女子的容貌。
    这个声音,是司桓宇这辈子最不想听见的。
    此时,厌恶之心立即被勾起,司桓宇转过身,当目光触及到太子身后的顾轻红时,微微的讶异和危险在一刹那间闪过:“常剑,想必有人不记得本王的忌讳是什么了。带她下去,让她张张教训,日后本王不想再见到她!”府里的上上下下都知道庸亲王的忌讳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自作主张、自作聪明。
    没人敢触犯司桓宇的逆鳞,顾轻红却把太子引致司桓宇的身前。
    “不!王爷您不能这样,奴妾什么也没做啊王爷。。。。”顾轻红听到王爷竟要她死,立时哭嚷求饶。她不明白自己又错在哪里,转而抱住太子的大腿,声泪齐下,“太子殿下救命啊,奴婢可是帮您引的路啊太子!”
    常剑听令行至近前:“太子殿下得罪了。”说完,公事公办的样子将顾轻红从太子的腿上扒拉下来。
    “不要,王爷饶命呀,奴妾再也不敢了,求您了。。。。”
    司文山皱眉。
    司桓宇冷眼勾唇:“本王饶过你一次,是你自己偏要找死,怨得了谁?”
    “慢着。。。。”
    太子刚要开口就被司桓宇堵住:“本王府上的事轮不到太子插嘴,本王劝太子最好快点离开,不然。。。。”司桓宇风中负手而立,“别怪本王不客气。。。。”
    常剑是司桓宇的人,自然不会听太子的那一声“慢着”。顾轻红被他迅速带离这里。
    “本殿好心来看你。”
    “不必,太子还是留心点自己,别什么时候。。。。就不小心薨谢了。。。。”司桓宇挑衅地瞥一眼他病态的脸色。
    “你!不识抬举!”沉不住气,终究是先败下阵来的那一个。司文山甩袖欲离去,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却瞥到了安乐心的侧面,但他不确定,“平南王的郡主?见了本殿为何不跪啊?”
    司桓宇不着痕迹的挡住司文山的视线,眸光里闪动着锋芒:“太子是不是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本王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
    见他这么说,司文山以为自己确是认错人了,但是对于司桓宇的态度他很是愤怒,眉微挑,嘴角那抹笑,给人一种别样的厌恶之感:“。。。。。。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看一眼隐在司桓宇身后女子,太子在司桓宇意味不明的眼神中离开。
    踏出王府大门,太子顿住脚步。身后的太监躬身询问:“太子怎么了?”
    司文山仰头盯着“庸亲王府”四个烫金大字,薄唇下透出一句话:“去平南王府拜访一下,顺便问候一下乐心郡主。”
    “太子,老奴听闻乐心郡主已与风纪远风将军定亲,早先搬去将军府了。。。。。”
    “那就去将军府。”
    太监一愣,随即应道:“老奴这就去。。。。”
    这边是太子与庸亲王对峙,而另一边的北部边疆则是风纪远与霍骏的斗智斗法。
    燕道关已经被风家大军大军保护的周全,有怀阴在前面做遮挡,战争一起,燕道关的百姓不会直接被波及到。因此,前方打仗,后方做起了坚强的粮食衣物供应的后盾,燕道关军民一心。
    机关城,不到最后一步是不会打开的。所以风纪远坐镇怀阴亲自指挥,在部署作战策略的同时他还要格外留心,若内奸就在眼前的几位将领之中,那么他要承担非常大的风险。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风家军出战,永远只有一次擂鼓,所有士兵一鼓作气。这一战持续了不到一天,天黑前赤峰军就败退。可是风纪远总觉得这事透着诡异。
    夜凉而霜至,巡逻士兵一队队巡视而过,几不可见的几道黑影一闪而过。
    “咦?”士兵甲猛然回头。
    “怎么了?”士兵乙停下来问。
    士兵甲拔出刀,防备的走向树的阴影处:“好像有人。”
    一队兵纷纷警觉起来,折射着寒月光的利刃缓缓出鞘,步步为营。。。。。突然,一只黑猫自晃动着的黑影中喵叫着一窜而出。“吓!”众人心惊。
    “什么嘛,是只猫而已。走啦走啦。。。。。”
    “是猫,走吧。。。”
    “走走走。。。。”
    士兵甲摸着后脑勺,刚才那种后心一凉的感觉。。。。重新打量一眼四周,只有夜风中晃动的枝桠,暗影斑驳。。。。。。

  ☆、第36章 杀机

士兵甲摸着后脑勺,刚才那种后心一凉的感觉。。。。重新打量一眼四周,只有夜风中晃动的枝桠,暗影斑驳。。。。。。然后赶紧跟上前面的队伍。
    乌云缓缓吞噬了星月,夜空是暗的黑,院子里的枝桠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烛光透过窗纸,昏暗的一丝光线投在地面上。风纪远在灯下皱眉,他的面前摊开的是那一张羊皮地图,精心缜密布局谋划。一味的防守并不能打消赤峰的野心,他准备狠狠给赤峰军狠狠地一击。
    窗外似乎忽然静了下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传来。不对劲。。。。。风纪远眉心微动,手中的动作停住,保持刚才的姿态稳坐在原位。
    突然“啪嗒”一声,似乎是一截轻巧的枯枝落地,风纪远精眸警惕,右手转而握上身边的缨枪。窗外风起,树影重新斑驳,一双锐眼谨慎地盯着灯影跳动的纸窗。。。。。。
    风纪远站起,缨枪缓缓前移。。。。。突然,“噼啪”,什么东西破窗而入,与此同时,风纪远已经出枪!窗外北风呼啸,树杈与树杈之间相互交叉拍打,沙沙声作响,空气的碰撞,呼啸声骇人。大风自破窗窜入屋内,蜡烛抓紧时间挣扎了几下,室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传来金属的碰撞,偶尔擦起的火花映出兵器一角。杀机四伏,一场争斗已经开始。。。。。
    黑暗中有人挥刀向风纪远头顶砍来,刀风刮面,风纪远反手耍枪,用力一刺,对方闪躲及时刀锋借机劈斩而来。身后攻击接二连三,风纪远轻身一跃,空中旋转,缨枪在腰间形成无影花枪,刚刚逼近的敌人连番中招。穿透肉身的兹兹声令人听了头皮发麻。
    风纪远借着缓冲之力蹲下,凭着敏锐的耳力,挥□□向周边一圈。一、二。。。。。来人一共五个。战中的风纪远就像一匹狼,有着天生的骇人戾气。刀光剑影中,映出他势在必得的坚毅与果决,还有狼的凶狠,霍骏还真看得起他,竟派来五个顶尖高手。
    黑衣人见不能力敌,暗中精亮的目光一转,手势变换。风纪远当下反应,长/枪穿破空气,发出“嗡嗡”之声,黑衣人反应不及,风纪远已经连串挑开他们的刀剑,寒光闪过风纪远的肃杀的容颜,枪锋忽的返回,向他们的身前刺去,“啪啪啪啪啪”毫无间断的五个瓷瓶应声破裂。
    黑衣人发出闷哼,还未被他们拿出的□□瓶已经破碎在他们的衣内。可他们似乎还未放弃,不慌不忙,不断转动手腕,刀光应和着窗外的高风乍闪,五人齐聚,五刀合力,又快又狠,直直逼向风纪远。
    风纪远长/枪当胸,以一人之力抵挡五人之力,长/枪冲力一弹,五个人被震得虎口发麻!
    趁着他们后退之际,风纪远抓住时机,飞身向前,长/枪划过黑夜,留下一道圆弧,“噗噗噗噗噗”五个不善来者均被一举刺中要害,却不会立即致死的程度。
    就在这时屋外一阵嘈杂“有刺客!”“将军。。。。。”
    “嘭”一阵不小的响声,房门被撞开。呼啦啦的人涌进来,李锐与几位守城将军都在其中,燃烧的火把顿时照亮了不大的房间。打斗过后的室内狼藉一片。
    五个黑衣人,嘴角含血,痛苦地蜷身在地,身下隐约可见血迹。
    李锐上前一步,一把扯掉黑衣人的蒙面:“赤峰的人?”不大的眼睛里冒着火光。
    风纪远点头,铁面将军凌厉的目光扫向五人:“你们的主人是霍骏!”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回应他的却是五人不约而同的吐黑血倒地。。。。。
    “死了!”李锐连忙查看其中两人症状,“将军,是服毒自杀!”
    夜风一阵哀啸,门口的火把被吹的呼呼作响,几欲熄灭。风纪远满面严肃,蹙眉。他终于明白诡异在哪里了。赤峰今日的阵仗,明显与平时的恋战不同,原来目的在这里。。。。
    防守那么严密,连只苍蝇都不可能飞进来的燕道关,到底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混战中放他们进来?这绝不是一个小兵能做到的。
    上次霍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燕道关后方,这次刺客直接近了他的身。。。。。风纪远不动声色的撇过出现在这里的所有人,韩诺、丰成杰、朱天、李锐均在列。
    他们面上均没有任何异色。风纪远知道,此人定可以来往燕道关与西阳关或者东环关之间。袁啸已经被派往别处,他们中。。。。到底是哪一个?
    风纪远肃冷的眼底,一刹那闪过无数个猜测。或许,他可以将那人试探出来。。。。。。。
    刺杀失败,五人全部丧命,掌中的传信顷刻化为碎屑,霍骏眸中冒火:“风纪远。。。。。这样你居然还死不了。。。。”
    三两日之后。
    司桓宇摩挲着下巴,一字一字看过军中那人飞鸽传书给他的信条。瞥了一眼乖巧地帮他按摩肩膀的安乐心,司桓宇竟笑出了声:风纪远啊风纪远,任凭你再会打仗,回头看,还不是被本王捏住了软肋?
    司桓宇慵懒起身,打开灯罩,将信条稍稍靠近火苗。信条眨眼成空,薄薄的灰屑飘落在地。。。。
    乐心立在原地,那张小脸已经白嫩了许多,憔悴早已褪去。司桓宇抄手行至她面前,盯着她看了许久。空洞无神的杏眼,格外黑亮,几乎单纯的晶莹剔透。司桓宇喜欢这样的她:“本王让你一辈子这样好不好?”
    听到他的声音,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绵软的声音仿佛许久未曾听到过了,她说:“好。”
    司桓宇伸手覆盖在她的头顶,摇头低语:“你就是个骗子!”
    她抬头,眼睛不小心埋进了他的掌心,在司桓宇的角度看来,她在他的掌下只留半张小脸,嘴上却还在否认:“不是骗子。”
    “呵呵。。。。。”司桓宇被她小小的傻气逗乐。可是一笑过后,寂寞爬上心头,“你不会想一辈子这样的。。。。。”
    大掌滑下,转而指着她心脏的位置,指尖在那里点了几下,司桓宇凄凉的笑意百年难得一见:“这里,说的才是实话。”哀伤的目光攥住她的容颜,“你嘴上说的是谎话,知道吗?小骗子。。。。。”
    她如孩童一般伸手捂上被他点过的心口,低着头看那里一会儿,又抬头看他:“不是骗子。”
    司桓宇沉下脸没再理她,背过身去,向外走去。冷淡的声音传来:“跟上。”这样的语气任谁听了都会失落心伤,但她除外,因为此时的她不懂任何情绪,即便清醒着,应该也不会有失落的心情。。。。。只因人不对。
    晚秋的夜晚,玉津也已经进入了初冬的冷意之中。丫鬟上前为司桓宇披上一件细绒披风,王爷内灯火通明。司桓宇向院子走去,乐心不疾不徐跟上。因为穿着单薄,被冷风一吹,整个脸蛋变得红扑扑,指尖冰凉。
    司桓宇在微寒的夜风中缓步前行,远远看去有一种遗世独立的萧瑟感。乐心紧跟在他身后,不知到何时,他忽然停下来,身后的女子就那么撞了上去。
    司桓宇情绪似乎又变得平静了,拉过身后的乐心,两只冰凉的手相碰。在他的面前是正在连夜建造的荷花池,寒意逼人的季节连夜建荷花池。。。。或许也只有庸亲王府才做的出来吧。
    而这个荷花池,正巧是不久前太子路过的曲径,司桓宇曾经下命,挖地三尺。。。。。
    他摩挲着手中同样冰凉的她的指尖,眼看着正前方黑洞洞的尚未成型的荷花池,神情放空:“你说我们是不是一样的冰冷?”
    没人回答他。。。。。。
    花不香,草不青,虫不鸣的季节已经开始,有些东西蛰伏着蛰伏着,它就会在某一个时刻猛然爆发。司桓宇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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