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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娇宠国公府嫡女 作者:火灵凤(潇湘vip13.03.03完结)-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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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喜欢你馋嘴贪吃,这样可好?”
    “你不会认为我好吃懒做,品行不好吗?”奉珠不好意思的低头咕哝道。
    “食,人之欲也。好吃罢了,何错之有?似我们这等人家,又不是吃不起。”他搂了奉珠在怀,不让她继续羞讪下去。
    “人家才不好吃呢,只是喜欢找找新鲜吃食而已,真的。”奉珠诚恳的看着他,一定要让他相信的模样。
    “好,不好吃,就是勤快了点。”他自己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不准笑。”奉珠捂住他的嘴,一张脸羞的通红。
    “不是笑话你,只是觉得你当真是好。”他捉了奉珠的手轻轻揉捏,把玩道。
    “阿娘才不这样说呢,想着以前小的时候,她总吓唬我,一会儿说我刁蛮任性了没人娶,一会儿又说我贪吃贪玩了没人娶,还说我长成一颗圆球了也没人娶,没人要,那时候小呢,信以为真还伤心了好久。”奉珠羞赧道。
    “是不是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丑丑的?”他调弄道。
    “我小时候才不丑呢,哭了也不丑。”奉珠虽然记不得自己小时候什么模样,但依着自己现在的模样,想也是不可能丑的。
    蜜意浓情的说着话,他们只觉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可实际上已经走了有一个时辰。
    到了韩王府门口,送上了拜帖。
    韩王被免职在家,乏人问津,到了后来宇文太妃开始给他挑选侧妃了,这才陆陆续续有人上门。
    韩王没想到晋阳郡公会来拜访他,待听出他们的来意,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谁都有可能来看遗珠,只有奉珠不可能,然而事实却是奉珠来了。





     第139章 疑似奉珠新庶妹
    更新时间:2013…1…11 18:47:41 本章字数:5275

    韩王府见客的花厅内,韩王坐在主位上,李姬阳和奉珠坐在下首。
    李元嘉于李姬阳来说,那是情敌见面,爱搭不理。
    李元嘉于奉珠来说,那是看着便觉浑身不自在,更何况自己的郎君还在身畔。
    而看到李姬阳和奉珠如今这般琴瑟和鸣,凤凰于飞的模样,他心里就忍不住的冒酸水。只是差了那么一点罢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
    冷睨了李姬阳一眼,韩王却对着奉珠颇为深情款款道:“珠娘,对不起,曾经辜负了你一片深情。”
    奉珠尚未开口,李姬阳却冷哼一声,淡淡道:“韩王这般可是后悔当初没娶了珠娘了,若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看来王爷是天生贱骨了。”
    “你!”韩王没想到李姬阳一个小小郡公便这般给他没脸,当下就紫涨了面皮。
    奉珠便大大方方,随口道:“以前不懂事给王爷造成许多困扰,还望王爷多多包涵。不过,现在想来,那时也是为王爷一张面皮所惑,如今奉珠已嫁为人妇,有了郎君在侧,日日嘘寒问暖,方知对王爷不过是一时迷恋,王爷也不要介怀,便都忘了吧。”
    李姬阳听了这话,心中受用,面带喜意。
    韩王听了这话,一是受不了,便道:“若是忘不了又如何?”
    “那王爷就自寻烦恼吧。”奉珠道。
    “好、好、好好。”韩王看看奉珠又看看李姬阳,便觉在这两人面前自己如一个跳梁小丑,连说四个“好”字,握拳不语。
    气氛凝滞,少顷便有管家急奔来报。
    “何事?”韩王烦躁道。
    “王、王妃不见了。”管家两股颤颤的擦着额上的汗珠,脸色顿时变的灰白难看。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在府中消失了,不说梁国公府是不是会来要人,只说王爷也是要杖责自己的,自己这管家怕是要当到头了。
    奉珠猛的从椅子上站起,道:“怎么会不见的?”
    李姬阳也蹙眉深思,他想不到,一个房遗珠竟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奴也不知。”管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如待宰的羔羊等着韩王处置。
    “废物!”
    韩王心慌意乱,忙亲自去那小院查看。
    奉珠、李姬阳也随之跟去。
    简陋的屋室,斑驳的墙壁,呱呱叫着的乌鸦,四窜的野猫,还有窗下的这棵不知年月的桃树,当这熟悉的小院再次撞入奉珠的眼中,奉珠禁不住停了脚步。
    那日的场景一幕幕的在自己脑海中重现奉珠从害怕、晕眩、惊慌直到紧紧握住李姬阳的手,渐渐平静下来。
    “怎么了?”觉察奉珠手心里出了冷汗,李姬阳担忧的问。
    “无事,可能是热着了的缘故。现在已经不晕了。”奉珠笑笑,安慰他道。
    “你这身子太弱了,这可不好。”李姬阳蹙眉道。
    “哪有弱,秋天时我还打马球呢。”
    把这小院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除了在树桩上发现了一摊血迹,连个人影也没有。
    “遗珠——”韩王心痛莫名,禁不住大喊出了她的名字。
    奉珠瞧这韩王的模样,也是出自真情实意。
    只是……遗珠到底被谁弄走了?一路跟着韩王直奔这小院,看到那小院门是锁着的,遗珠又不会武功,她不可能自己逃脱的。
    “我们回去吧。”李姬阳把此事记在了心里,隐隐觉得有一团迷雾正慢慢笼罩过来,依着他的直觉,迷雾之中只可能是刀光剑影。
    “遗珠被他囚禁了。”奉珠轻轻道。又回头望了望那棵桃树,便见那桃树高五六丈,围数抱,根中生古藤,龙蟠虬结,枝繁叶茂,悬枝累节,怎般都不似人界凡品。
    “也在情理之中。”他清淡道。
    此事按下不表。却说遗爱,在卢氏因着忙碌遗直和元娘的事情而忽略了他时,被杜荷拉着和太子党有了几次接触。
    太子很看重房公,几次想要宴请拉拢都被房公巧妙的推辞掉了。
    老的顽固,那就对付小的,先是遗直,遗直因紧跟房公脚步,从不擅做主张,也是想尽法子躲着太子一党,不仅躲太子的人,魏王的人也躲着。
    遗爱也不是傻子,他虽想做一个能名垂青史的诗人,但也知道自己缺少了一些落魄江湖载酒行的勇气,他生于富贵,衣食无缺,又顺利的蒙荫得了一个官职,可谓是从出生至今都没有什么忧愁,没有生活的阅历,没有丰富的感情,他无论如何也写不出能够影响深远的佳作来。
    又得了房公的吩咐,也是尽量避着那些人,可他的朋友杜荷却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家中爵位是嫡亲大哥的,那他就自己想法子挣一个。
    如今魏王得宠,太子占了嫡长,两方势力相互较量,虽太子式微,可在杜荷看来,立嫡立长这是最重要的,便隐隐有投靠太子的迹象。
    得知太子有心拉拢梁国公府,便想法多次引了遗爱和太子相见,知道遗爱好写诗,太子便在自己一党中找出了一个颇有诗名的员外郎引见给遗爱,让他们二人常常一起出现在教坊,酒楼,如此一来便会给人一种错觉,梁国公府偏向嫡长。
    只造成这种错觉还不够说明什么,太子便想到了联姻。
    最合适的人莫过于自小和他亲厚的高阳了,高阳一开始还激烈反对,可当太子给她看了一个紫铜钵时,她就老实了。
    便有了今日下午的事情。
    因暂时不想和自己那个爹碰撞,本是打算回去看阿翁的,也暂时歇了心思,想着还是明日请了阿翁并宗正卿李道宗来家里饮酒,再谈拜祭宗庙,写入族谱的事情不迟。
    正当奉珠和李姬阳的马车又从东市穿过返回时,便见天下第一楼门口聚集了许多人,严重影响了酒楼的生意。
    “主子,前头人太多,马车过不去。”驾车的僮仆驻了马车回禀道。
    “看到了。”李姬阳放下窗帘,打开车门,从里头出来。
    “主子您看,人群把咱们的酒楼堵住了。”僮仆把踩凳放下来道。
    “珠娘,下来吧,我带你去认认人。往后我若是出了远门,或是有什么急事不在家,这长安的生意便由你拿主意。”
    掌家的权利这般容易就得到了,奉珠却没觉得有多高兴,下了马车,随着他往天下第一楼走,担忧道:“你还要去哪里啊,这不才回来吗。”
    “我只是说万一。瞧你这皱着眉头的模样,真真丑的不能见人了。”
    “被你上次弄的措手不及,我现在都是细细思量你的话呢,生怕你又不声不响的突然离开。”奉珠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只是想让你认人罢了,别胡思乱想。”他扬唇浅笑道。
    “人家小娘子又不是故意撞你的,你作何得理不饶人。”人群中便听得这样一句话。
    “我听着怎么像二哥的声音?”奉珠驻足,疑惑的往人群里望去。
    “主子,您怎么来了?”福星眼尖,认出李姬阳,忙拱手过来,神色惊慌道:“主子,这……奴实在无能为力,还请主子责罚。”
    福星还以为是李姬阳得了消息,知道酒楼门口被看热闹的人群给堵上了这才过来的,生怕被主子看不上,这才连忙请罪。
    轻撩眼睛看见奉珠也在,忙狗腿的给奉珠磕了个头,笑道:“给主母问安。”
    “你快起来吧,这里人多,你这大掌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奉珠笑道。以前虽常来此处吃鱼,却是作为一个客人,如今再来,自己竟是成了这圆滑掌柜的主母,真真是造化弄人。
    “脸面那是主子给的。给主母请安,那是一点都不能少了分量。”他嘴甜如蜜道。
    奉珠被他奉承的高兴,便道:“你起来吧。”
    福星小心看向李姬阳,等着李姬阳表态。
    “往后,主母说的话便是我说的话,便是我不在长安时,有什么大事也是你主母拿主意。”他语气毫不含糊道。
    一下子被赋予了这样的重责大任,奉珠既喜且忧,可她也知道,这些都是一个主母该做的,便也不矫情推辞,欣然应了。
    “我亲眼看见是你自己跑上来撞的人家。”遗爱似是恼了,禁不住扬声道。
    “房遗爱,你是不是看上这个贱人了!”一道女声却比他更加高昂,顾不得脸面,把遗爱的名字都喊出来了。
    “你这个不讲理的泼妇!”遗爱也不是好欺负的。
    “是我二哥。”奉珠忙想挤到人群里去。
    “等等。”一把拉住奉珠又转身看向福星道:“柜台上可有现成的铜钱,人群都堵在酒楼门口喧嚷忒的不像话,漫天撒到别处去,再叫了酒楼里的博士们出来把人群驱赶了。”
    福星应了忙去准备。
    不一会儿便抱了好几贯铜钱出来,一边吆喝着一边把人群引到别处去。
    人群散了,奉珠便看见酒旗下站着的两个人了。
    一个是她二哥,另一个竟是高阳公主。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正站在二哥身后,神色愤怒。
    她冷眼看了遗爱和高阳几回,又听了半响他们说话,心有七窍,玲珑聪慧,终于出声道:“这位娘子,不知您和这位郎君是何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一个贱人有什么资格过问,我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份,给我闭上嘴!”
    “这位娘子你张口贱人闭口贱人,敢问这位娘子可是奴家脸上明晃晃写着贱籍二字不成,若不是,那么,大唐律令可是又有了修改不成,把这天下之民只分成了两等,一等是贵族,末等是贱人,若这位娘子你回答是,那么您再叫奴家贱人不迟。”
    这位娘子铿锵有力的道了这一些话,让奉珠顿生佩服之情,不禁道:“好一张牙尖嘴利的口。”
    “珠娘你怎么在这儿?”遗爱见妹妹和妹婿都在,便打招呼道。
    高阳被这庶民气胀了肚子,扬起马鞭就要抽她。
    这女子眼疾手快,连忙躲了,并道:“奴家观你穿着也是非富即贵,却不想如此蛮横无理!小心你嫁不出去。”
    “公主息怒,这毕竟是在宫外,仔细被人看见,对公主您的闺誉也不好。”奉珠中肯道了一句。
    “不要你管,我今日非要弄死这个贱人不可。房遗爱你给我让开!”高阳怒道。
    “既然公子是房遗爱,那么就请公子救一救奴家。”这身着灰青葛衣,包着头巾,长相妩媚的女子躲在遗爱身后道。
    “小娘子你这话却是放肆了。”遗爱本来还想护她一护的,可听她说了这话,当即毫不犹豫的让开了位置。
    “公子误会了,奴家没有别的意思,这是我找的就是你。不、我找的就是公子的父亲。我叫武良辰,特地从太原来,当年……”
    “啊……”高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轻蔑的看着武良辰道:“原来竟是一个私生女。还不是贱人一个。”
    武良辰咬唇不语,一张妩媚的脸庞涨得通红。
    奉珠和遗爱对视一眼,心中全都咯噔一下,动作一致的看向武良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武良辰打量了一遍。
    而后兄妹俩相互把对方看了一遍,异口同声道:“不像!”
    “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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