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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我的傻夫君 作者:玺月(晋江2013.5.23完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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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觉。如果我不想醒来,那就永远陷入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我以为自己该是如释重负了,可那种隐隐的伤感,还是令我难以心安。
  我不禁用表哥的问话扪心自问。
  他到底有什么好?
  是啊!康子恒那个混蛋到底有什么好?
  我想了想,最终总结出几点来。他跟我一样爱胡闹,一样混蛋,小心眼记仇,爱算计,还爱逞强。总想把错算在别人头上!还有一点,翠儿早上说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对!这次都该算他的错!惹得我伤心生病!那个活受罪的该是他!凭甚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难受的!还两面夹击我!
  想着想着,我就不禁脸上笑了出来,身上也有了干劲,准备着要回去,活捉了他,打他屁|屁!
  我踩着月色往回走,心里盘算着这些,不觉得很快就望见了康府大门。
  门前的大红灯笼在晚风中悠然摇曳着,那黄黄的光下,落着两个大黄圈圈,大黄圈圈的中间,是一个灰色的小点。不!那里坐着一个人。一个大男人。
  没想到,他身上穿着寝衣就跑了出来,还像上次一样,死倔死倔地坐在那第三个台阶上等我。他一定是在等我的,如果他不是在等我,那我还是要下狠手收拾他的!
  我默默走上去,坐到他身边,伸手从他背后环住他的腰。
  “你怎么又不穿外衣,还坐在外面,就不怕风吹得你头痛吗?”
  他缓缓侧过头看着我,一言不发。红红的眼皮微微肿着。从他眼神里,我便看得出,他这次并非要装可怜卖萌。他是真地在乎我。
  我抬起一只手,用手指在他眼皮上轻轻划着,“傻瓜!我舍不得你啊!”
  他嘴角轻轻抿着,仍是不做声,只是专注地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不舍与疼痛。
  我真怕他再掉眼泪,这几天,我已经看了太多的眼泪了,就连我自己都快哭瞎了!
  我翘嘴挤出几丝笑容,将手探进他衣服里摸|索,“你那个木牌子呢?我知道你一直藏在身上,快!找出来,帮我戴上吧。”
  那是他亲手做给我的那块木牌子,上面刻着他的“恒”字。当初,他要给我戴上,而我不肯,是因我心中始终无法做出决定。而如今,我与表哥的事既然已经结束了,该是戴上它的时候了。
  康子恒帮我木牌戴上。他的眼睛仍旧红红的。灯笼晃着他的脸,他却仍是那么的英俊。
  我看着他,脑海中倏然划过许多许多的句子,然而,许久,我却说不出一句。或许以往,我对他说得太多了,我想此时他能多对我说几句,让我安安心。可是当我与他的眼光碰撞在一处时,我忽然觉得,言语已是多余。
  我扬起下颌,迎向他低垂下来的目光。
  他凝视的目光在我眼前笼成了一个小小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他跟我。
  许久,我微翘起的嘴唇,终于迎来他的亲吻。
  随后,他轻轻抱起我,往房里走,我瞥向那床,心里就兀自地紧张。
  他不会是想,在我刚刚跟表哥分手这个节骨眼上,要跟我跟来场“CHUANG|上|大战”庆祝一番吧???
  我还在陷入忐忑不安的疑问中时,康子恒这个大混蛋,突然一撒手,啪唧就把我扔在床上了!
  “我的腰啊!我的PI|股!康子恒!你要摔死我啊你!”
  他叉着腰,理直气壮地指着我的鼻子控诉,“衣素素!你不是说你可怜我吗?啊?你以为你选择我了,我就不生气啦!你以为你不生气了,我就不生气啦!告诉你!我!依然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哼!”
  我坐起身,揉着我摔得发疼的屁股和腰,心里这个恨啊!气得我鼻子都歪了!
  “康子恒!你很生气?!你很生气那你还亲我?!还含情脉脉地看我?!”
  谁知,他突然哈哈冷笑起来。“哈哈!知道这叫什么吗?这还是你用过的招数!这叫欲擒故纵!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嘿!他还真会报复啊!他气死我了他!
  我抬脚要踹他肚子,谁知这脚用力一蹬,忽地一股热力从肚子扭转蹿动而出,登时,我低头一瞧,从双腿内侧不断渗出一股股殷红色。是血!
  这血还越流越多,晕染开来。不一会儿,把我白色的裙裤都染了红色,身下的床单也染了红。
  翠儿闻声赶来,见我这种情景。忙得一把推开子恒。
  “哎呦!这可不好了!这怎么弄的这是?!”
  我感觉肚子好痛,强忍着,皱着眉,道,“刚被他摔在床上,随后就流血了!或许是癸水吧!”
  翠儿回身就指着子恒鼻子开骂。“姑爷!你也太没计较了!这可是好玩的?你可知道,你跟小姐同房也有段日子了!怎得还下得这样的狠手?!”
  子恒也被吓得麻爪了!脸色苍白着急忙问,“翠儿!你说她是怎么了?”
  翠儿啐道。“呸!现在知道着急了?还问怎么了?还能怎么了?!看这情形就是被你亲手摔得小产了!”
  翠儿此言一出,子恒怔怔地退后撞在那桌子上,桌上的茶壶也掉在地上。哗啦碎了一地。
  我一见那碎掉的茶壶,心里就觉得兆头不好!这腹内就更是绞痛起来,我心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没了?眼泪就簌簌地一滴滴砸落下来。
  “横横啊!都是娘不好!没保护好你!呜呜~~~”
  


☆、有惊无险

  子恒一听我哭,方才缓过神,水鸭子似地奔过来抱住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我糊涂!素素,你别怕,别怕,有我在这里陪你,我马上叫人去叫孙季良过来!”
  这时,沈婆也带着丫鬟们闻声赶来。
  子恒急忙叫沈婆遣人去叫孙季良过来。
  翠儿没好气地把子恒往屋外面推,“出去!出去!”
  子恒心里急,“翠儿,我知道我错了,这都是我的错!可素素她有事,你不能不让我陪着她啊!纵然有万般错,也得等素素这里稳妥了,你如何处置我,我都没怨言!”
  翠儿狠狠地瞪他,“陪!陪!陪!陪什么陪?我要给小姐收拾下!难道让她这般看郎中吗?!”
  子恒这才明白过来,他瞧我裤子上是血,身下的床单也是血,一脸懊悔地冲着望着。“素素,你别怕,我待会儿就进来陪你。”
  我心里对他也有气,本也想瞪他一眼,谁知道眼睛一用力就又滚出两行泪来。若孩子真没了,我可怎么办?那可是我和他的一个孩子呀!越想,我这心里头越难受。
  不一会儿功夫,丫鬟领着孙季良进府来。
  孙季良听丫鬟说得血淋淋的,神色也有些紧张,但终究他是名医,见过些场面的。只不过因为我们之间是熟人,他显得更紧张罢了。
  他摸了许久我的脉,又问我,晨起是否恶心,最近是否嗜睡,犯懒,然而,这些迹象我都没有。孙季良也只是笑了笑。
  站在我身边的翠儿插嘴道,“孙大夫!虽我们小姐没有这些个迹象,可也未必不是有喜呢!过去我们老爷家的邻居张大嫂子怀头胎时,那害喜害得厉害,结果怀第二胎的时候,一开始,也没什么感觉的。”
  孙季良笑道,“姑娘莫急,我还未问完呢。”说着他又转向我。“嫂夫人的癸水上月是多少日子来的?”
  我想了想,“大概初五左右吧。最近事情多,我记得不清楚。”
  翠儿倒是嘴快,“小姐啊!你上月是初八,大上月是初七,大大上月和大大大上月都是初五!这个月一直还没来呢!今儿个已经十八了!孙大夫,我们小姐的癸水向来都准的,前后也差不过两三天的样子。身子骨也是好的,很少生病,除了,”
  说着她又狠瞪向子恒。
  “前几天,被我们姑爷给气哭了,还在那雨水里淋了个透心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呢!哼!这病才好,上次的错还没了,又接着犯错!这种人就该推出去喂猪吃了!”
  我有些顾忌子恒的面子,也不想孙季良听着尴尬。毕竟子恒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比亲兄弟还亲呢。于是我急忙斥责翠儿。“翠儿,闭嘴!不许胡说!”
  翠儿跺着脚叫道,“小姐!干嘛吗!你不叫说,我偏要说!就说!就说!姑爷他就是不会疼人!我们小姐对他这样好!他还怀疑我们小姐对他不够好不够真!他可真该把那猪头扣自己脖子上,白长了个中看的人头嘴脸!”
  沈婆咳了咳,那意思是翠儿说话放肆了。
  翠儿冷笑。“沈妈妈,您老也不必咳嗽我!我们小姐肚子里的可是康家长房小少爷!难不成,您老人家也觉得这小产,没什么大不了么?!”
  我看了翠儿一眼。“翠儿,别乱说话。沈妈妈是老妈妈,说话做事,自然比你明白!”
  沈婆却不与翠儿计较,冲着我笑道,“大少爷,大少奶奶,不管这次如何,也总得顾及好身子,补救下,莫要伤了夫妻的情分!以后,这孩子还能有呢!”
  孙季良笑道。“不必补救的。”
  我心底一喜。“什么?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么?”
  翠儿道,“怎么可能没事?!出了那么多血呢!孙大夫,你可要看得仔细!”
  孙季良道,“若真要补救,我确实需要给嫂夫人开几副药,调调癸水,许是因为近日嫂夫人事多忙碌,身子疲乏,还有就是心郁烦躁,造成的癸水晚至,这并非怀胎所致。就是这个道理了。还请子恒兄与嫂夫人宽心,待这次癸水过后,服用我的方子,几副便可调好,日后要多少孩子能没有的呢!”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底一时间,由悲转羞,再由羞转喜。
  翠儿瞪着孙季良,“我不信!我们小姐的癸水向来准,怎地偏这次不准了呢?定是有孕了!哦!难不成因为姑爷把我们小姐给摔小产了,有人想为自己朋友开脱,所以故意把小产说成癸水了么?哦!大名鼎鼎的成阳县名医孙季良孙大夫原来是这样的!”
  我怕孙季良脸上不好看,忙得斥责翠儿。“翠儿!休得胡说!孙大夫乃名医,他的医德谁人不晓?!他岂是你说的那种狭隘小人?即便真是小产了,那也是我和相公之间事情,岂可连累孙大夫的名节?死丫头!你还不快跟孙大夫赔不是?!”
  翠儿努了努刚要说话,孙季良忙得摆手道。“翠儿姑娘不必跟我赔不是,姑娘是一心为主,说的也都是情理中的话,季良也没什么听不顺耳的。”
  没想到,康大少的哥们性情倒是这般宽宥,可那康大少呢。哼!小心眼!还伺机报复我!险些害得我没了孩子!哼!你等着!
  我瞪向子恒,谁知,他同时也望向我,那眼神了尽是自责和愧疚。眼睛好像在说,娘子对不起!子恒就是个猪头!
  一时间,我的心,也硬不起来了!
  我跟子恒眼神交流时,那边翠儿又爬杆上地跟孙季良打起赌来了!
  “孙大夫,你说我们小姐这次是癸水,那如果刚怀上胎而小产了,岂不是也容易被你这样蒙混过关?反正都是走血,你说是,我也不能全信!”
  孙季良笑了笑。“翠儿姑娘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过这个也不难。嫂夫人的癸水不过也就迟了十天而已,那么这次既然走血,若走了七八天就完了,那就说明是日常的癸水。若走了半个月还不止,那就是小产,伤了元气了。”
  翠儿想了想。“行!那就按孙大夫说的。但要是你断错了症,把我们小姐的小产非要说成是癸水,那就别怪我翠儿到时候,不讲道理,也不念及你跟我们姑爷的情面,追到你家把你那什么救死扶伤,医者父母心的唬人招牌给摘来扔猪圈里去!”
  她这样说,不但没令孙季良生气,反而惹得他哈哈笑得更厉害。
  沈婆在旁掩嘴笑,“哎呦!翠儿,你也忒厉害了点!”
  翠儿冷笑。“沈妈妈,我不厉害点行么?莫不说,你们康府里这么水深的,就是我们姑爷也常常这般给我们小姐气受呢!小姐身边,统共就我这么个娘家人!我不护着小姐,谁又能护着呢?难不成还要指望那个让她淋雨,又摔了她的人?有人不长心肝!我翠儿可不能!”
  孙季良哈哈笑起来。“子恒兄与嫂夫人有此婢,可谓人生幸事矣!”
  翠儿脸红着争辩。“我可不是姑爷的丫鬟!我只是我们小姐的丫鬟!我只伺候我们小姐一个人!”
  我见她脸色,恍然明白,她定是以为那孙季良说她是我的陪嫁,也就是子恒的屋里填房了。跟秋菊仿佛一样的身份。
  我心里奇怪。她这样急着争辩为什么?难不成,她心里头有人了?
  孙季良坐在桌案前,挥挥洒洒地写着方子,唰唰写就了,就递给了沈婆,让沈婆收好,先抓了药,过几日,待我不流血了,再服用。连续服用到下次癸水来。
  子恒去送孙季良,两个人拉拉扯扯,没大没小地胡闹着。走到房门处,忽见孙季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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