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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组团游三国-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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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来,喝酒吧。”王队和教授对视一下,低下头喝酒。

    店家倒和那人熟络,热情地上前打着招呼。那人询问店家几句,缓缓走到王队二人几案前,躬身答礼。

    王队和教授赶紧起身,方才盯了人家半天,此时只好面露尴尬还礼。

    “在下张松。”

    “哦,久仰久仰。”王队嘴上说着久仰,心里却道“难怪难怪”,估计教授也是一般心思:难怪这么丑,原来是张松张子乔啊。(闹心注:史料记载,张松字子乔,名“松”字“乔”也更加符合故人命名冠字之法。三国演义中所说张松字永年,当属笔误)

    王队和教授各自通报了姓名,张松自然没听说过二人,但还是礼节性客套一番。

    也不能这么傻站着说话,王队邀张松入座,边饮酒边聊天。张松简单客气两句,不再推辞,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

    聊天嘛,无非是天气不错啊,饭菜可口啊,先生打哪来啊,干嘛去啊之类。

    坐下来,王队看清楚了,张松有一只眼睛是斜视,难怪看着如此别扭。

    王队托称二人只是路过这里,也了解了张松乃刘璋手下别驾从事。从事是刺史手下小官僚,但别驾从事就不一样了,虽也是幕僚,但“别驾”的含义是“另一辆车子”,意思就是当随同刺史巡游时,可以乘坐专车。

    王队和教授素知张松虽有才干,但这家伙的品行比长相更加丑陋,吃喝嫖赌尚可称为风流,在这个时代,衡量人的品行,主要看节操。张松虽不能说是个小人,但要说节操,张松怕是一点也没有。因此,二人和张松说话都陪着十分小心。

    张松本在益州治所成都,益州地处中华西南,远离中原战乱,刘焉刘璋父子在益州经营多年,是以益州较其它地方更为安逸。现在的州牧刘璋守着益州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安乐窝,本身又是个无追求无能力甚至无脑子的“三无”人员,不仅乐得自己安逸,对属下约束也不严格。因此,张松虽为高级幕僚,却也清闲自在。此次便是“溜班”出来,来到成都附近的新都县,找好友新都令法正法孝直喝酒聊天。

    “法孝直?”

    张松见王队凝眉思索,便开口问道:“王先生可与孝直相熟?”

    “哦,一面之缘尔。”王队想起当年在眉县借宿,曾遇见过法正。(参见0125章再回关中)

    “咦,一面之缘即是缘矣。”猥琐丑男人张松倒是个好结朋交友之人,“某来访孝直,逢其外出,便先填填肚子,等孝直回来,再去他处讨酒喝,难得遇二位先生,吾等亦是有缘。”

    说罢,张松便张罗着喝酒。随后,张松便邀请二人随他一同去拜访法正。

    王队二人对张松的过份热情极不适应,有心推脱,却有不好明言,毕竟人家是一番好意。正找话推辞间,却听门外有人叫道:“子乔可在?”

    随着话音,法正迈步走了进来。

    张松赶紧给几人引荐。

    几年来,王队容貌变化不大,法正很快就记起当年眉县之事,诚恳邀请诸人去家里饮酒说话。

    法正真诚相邀,再加上一旁张松的过度热情,王队和教授无法推辞了。

第212章 教授 袁绍脑残粉() 
法正二十多岁年纪,长相很普通,不过和张松站在一起,那绝对算是帅哥了。

    益州不愧是世外桃源。教授久在荆州,荆州算是比较富庶的州,荆州牧刘表又是风雅之人,除了努力发展荆州经济(主要还是农耕业),还着力于发展荆州文化,新建大量楼堂馆所,政府官员人均办公面积严重超标。但即使如此,荆州仍然无法和益州媲美。

    新都县的官衙,虽受官制所限,不高也不大,但处处透着那么一种气派,一种历经多年安逸和谐宁静才可能养成的气派。在教授眼里,这里的一砖一瓦、一石一木无不透出贵族气质。教授曾游学欧美,如果把荆州比喻成美国所代表的现代文明,那益州就是英国所积淀的厚重文化。

    一张石桌,几个石凳,三五小碟,一瓮老酒。几人就在后院把酒言欢。

    法正是健谈之人,张松更属话痨级,王队阅历丰富,应付这种场面倒还勉强,教授虽一肚子学问,但在几人面前,却只能扮演听众角色。

    短暂穿越一趟,这里却已过去数年,教授倒是乐得多听听现在的形势。

    张松很快成为桌上的“大神”,他不仅可以将全国形势讲得如史诗一般宏大清晰,更是添加不少道听途说的奇闻八卦。一场时事点评,从他嘴里说出,便成了玄幻,环环相扣,爽点频出,真乃是“三万字一小爽,三十万字一大爽”,而那些奇闻八卦,就如同“金手指”般,为张松的演绎平添口吐莲花之彩。

    “世上枭雄,唯袁本初、曹孟德尔。”张松如此评价二人。

    法正微微一笑:“子乔玩笑了,当今世上,豪杰并起,并非只此二人也。”

    张松及王队教授都明白法正的意思,作为属下的张松,评价世上英豪,怎么能不提及自己的领导刘璋呢?

    张松何等聪明,微微一笑:“某食禄益州,焉能点评宗主?至于西凉马寿成(马腾),莽夫尔;江东孙伯符,虽号称‘小霸王’,不过孩童尔;至于荆州刘景升倒颇有才情,诗歌文章确是不俗。”

    王队等三人听张松竟然如此说话,不禁面面相觑。张松的话很直白,对马腾和孙策的评价也算客观,可是,他如此评价荆州刘表,大大出乎三人意料。要知道,刘表在诸侯军阀中,虽属新贵,但当年单人匹马入荆州之举,颇为世人称道。更何况,经过这几年的经营,刘表治下的荆州经济军事都名列中华前茅。

    东汉时期,虽然没有官方富豪、名人排行榜,但民间有很多乐于品评世人之人,也弄出很多山寨“福布斯排行版”。在那些榜单上,刘表均排名靠前。张松对此不会不知,但他却不评价刘表的政绩武功,只挑无关紧要的诗词文章来夸奖刘表,实在古怪。

    张松聪明,法正王队教授三个听众也绝不是傻瓜,立刻领会了张松弦外之音:刘表这种人都只能算个酸文人,那么在各方面口碑均不如刘表的益州刘璋是什么样的人呢?不言自明,张松根本没把自己的领导当回事。

    王队和教授对看一眼,这张松真是“身在刘营”,心却不知道归属到哪里了。

    法正也觉得张松身为属下,却如此暗讽自己的长官颇为不妥,赶紧“呵呵”一笑道:“子乔兄玩笑了,所谓‘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也。”

    教授这些年熟读各类经典,自然能听懂法正的话,这是法正在提醒张松:为人处事,孝、忠乃根本之道,作为下属,怎么能信口点评上级呢?更何况张松已经不是简单点评,而是间接讽刺刘璋了,竟然还是当着身份不甚明了的王队和教授的面。

    张松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略带尴尬地道:“某只是欣赏刘景升文采罢了。”

    法正赶紧接过张松话头:“呵呵,刘景升太学出身,诗歌文章自然一等,不过,若说这文章嘛,某却独爱一篇。”说罢,法正清清嗓子,朗声诵道:“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其得操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宜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迫之难。如律令!”

    教授等三人都很清楚,这是袁绍与曹操决裂后,命陈琳起草的讨伐曹操的檄文。

    三人不能不佩服法正,竟然将这近两千字的檄文背得如此流利,且生情并茂。

    张松抚掌大笑:“妙!妙!妙!陈孔章(陈琳)文章妙,孝直老弟诵得更妙!”

    法正笑着摆手:“惭愧惭愧,某听闻曹孟德看此檄文后,惊得一身冷汗,所染风寒之疾竟因此痊愈也。”

    众人大笑。

    法正道:“方才闻子乔兄所言,某想起一事,子乔兄了解河南河北之势否?”

    “自然知晓。曹孟德窃三公之位,行独断之事。明为扶持天子,实乃挟持朝廷、号令诸侯。其行其势,无不效仿董卓。袁本初此番出兵,凭天时地利,又依讨逆之名,深得人心”

    法正打断张松:“子乔兄所言极是,但您可知白马战况?”

    张松摇摇头。白马,处在曹操和袁绍势力的交界之处,离益州万里之遥,此时通讯不便,消息传递缓慢。但教授和王队可是开了“外挂”的,自然知道。他们还知道,白马之战,不过是规模宏大的官渡之战的序幕,真正的好戏还未开场。

    法正自然不知教授和王队对这段历史烂熟于心,探过身子,神秘低声道:“某近日得闻,白马一战,曹孟德大破袁本初,袁本初不仅损重兵,更折了颜良文丑两员大将。唉,出乎意料啊”法正言外之意,似是对袁绍失败颇感遗憾。

    张松更是惊讶:“咦?!袁本初兵败了?”脸上显现不敢相信的表情。但见法正肯定地点头,张松摇摇头,端起酒樽道长叹一声,“唉”一饮而尽。

    重重放下酒樽,张松又道:“袁曹之争,岂是一战可分胜负?袁本初虽新败,仍握有冀幽青并诸州十余万甲众,这仇一定是要报的了。”

    法正招呼王队教授喝了酒,又道:“子乔兄所言极是,袁本初正整兵于邺城,欲与曹孟德一决雌雄。”

    “好!袁本初大丈夫也!大英雄也!”张松毫不掩饰自己是袁绍粉丝这一事实,“兵法云‘哀兵必胜’,某观袁本初,借地利,握重兵,白马一战,虽折大将颜良文丑,但元气未损,且外部诸事已定,如今正合哀兵之势,定可战而胜之。某观朝堂之上,将易主也。”

    张松所言貌似有理,但却与历史进程背道而驰。看来,张松不仅是袁绍的粉丝,怕还是个“脑残粉”,王队不自觉地摇摇头。

    “哦?王先生似有异议,愿听高论。”法正和张松一起说道。

第213章 王队 咱们打个赌() 
王队读过军校,而官渡之战,作为中国古代战争史上以少胜多的典型案例,不知被多少军校教师和军事专家提起,王队不仅清楚这场战役的结果,就是双方博弈的思路、兵马调动部署,都可倒背如流。

    若是平时说起官渡之战,王队一定会滔滔不绝,讲个几天几夜。但眼前的张松和法正显然都更加看好袁绍一方,若按史实讲出官渡之战的结果,两个人是不可能接受的,难免一番争论。自忖口才与张松法正根本不在同一等级,王队又不喜欢高调与人辩论,是以只是微笑一下,并没答话。

    法正见王队不说话,又问道:“王先生以为,袁曹双方可会再战?”

    王队只好回道:“自然,袁本初之心胸气量,怎能忍受白马失利。”王队终于还是没忍住,将自己对袁绍的厌恶流露出来。

    “哦?听王先生的口气,是不看好袁本初喽?不过,以双方实力论,想让袁本初收兵,怕也无有可能啊。”法正已经做好了争论一番的准备。

    王队笑笑:“孝直先生的意思是:若打,则袁本初必胜;否则只有袁本初收兵息事,曹孟德才会有善终。”

    法正和张松一样,根本没料定袁绍会大败的可能。

    “王先生话里话外倒是看中那曹孟德啊!”憋了半天的张松终于开口,言语中对王队支持曹操颇为不满。

    张松语气很不客气,王队听完也有些动气。

    “不错,王某始终敬佩曹孟德。”

    “王先生,您竟然敬重那种人?”张松还算隐忍,没用上“奸佞”、“国贼”一类的词。

    王队更加气恼:怎么了?就许你作笨蛋袁绍的脑残粉,就不许我敬重曹操吗?

    王队的回答也不再客气:“王某尊崇何人,是王某的私事,就如同张别驾抬举袁本初一般。”

    法正看两人已经要说僵,作为东道主,赶紧出来打圆场。

    王队说完,心里也有些责怪自己,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会为这点小事而动气?借着法正给的台阶,王队打个哈哈,笑道:“王某没什么见识,只是对那曹孟德更熟悉些而已。还请张别驾莫怪罪。”

    张松多么圆滑,自然也不会随便树敌,当即笑道:“王兄言重了,非是王兄之错,实在是张某过于专横喽。”

    酒桌上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不过张松依然不认同王队的观点,继续追问:“王兄可否说说,为何曹孟德将会胜出?”

    王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淡淡一笑道:“我方才说了,王某不过一介布衣,本无资历品评当事英豪,只是心中有此感觉而已。”

    张松笑道:“王先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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