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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组团游三国-第34部分

小说: 组团游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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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虽贵重,但五木都不感兴趣,五木感兴趣的是造型精美的越窑青釉堆塑人物像和整套的螺钿漆匣。

    乖乖!五木暗道,这些要是拿回到二十一世纪,那可是无价之宝啊,单就那越窑青釉,就可换几套别墅了!

    三国的瓷器并无后世精美,但三国时代才开始烧制真正意义上的瓷器,因此这越窑青釉可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第一瓷啊。

    五木心里默默计算着,为公孙度赠的这些礼物估价

    计算结果出来了,五木给出自己的结论:公孙度缺心眼!

    五木来三国已经快一年了,终日无所事事,到处闲逛,看各种“古洋景”,所以五木对三国时期辽东“这嘎的”的消费水平还是比较了解的,前段还率团做了“国际贸易”,然后惹出“命根子事件”(说远了,怎么又扯这事上去了,五木真想狠狠给作者两脚)

    五木觉得公孙度真的是“缺心眼”!你给夫余王的这些礼物,远远超出夫余王为你提供的那些军需粮草的价值啊!

    这么多好东西,换那些破粮草,公孙度你傻不傻啊?

    把东西卖了,自己买粮草好不好?

    “唉”五木叹口气,心道:奶奶的,朋友们都说我败家,这公孙度比我还败家!

    五木越来越郁闷:自己这个“富二代”,回到二十一世纪还能“装”在a与c之间,到了三国,俨然成了一根细细的“屌丝”了,一个没事帮人家估算礼物价值的“啊嚏”“屌丝”

    五木打了喷嚏,心道:这是谁想我了?难道是雪儿想我了?想起雪儿,五木的心又感觉到了痛

    五木这里在胡思乱想,军营里已经热闹开了。

    夫余王看到自己的“亲家”如此慷慨,高兴异常。

    公孙度下令:开宴席!

    帐里装不下这许多人,现在又是春夏之交,宴席就在帐外摆开。

    身份高贵的,有席子有几案,普通士军士们干脆席地而作,辽东军士抬来酒肉,夫余兵与辽东兵混杂着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声喊叫

    公孙度与夫余王端坐在宴席正中,礼节性地喝了些酒,公孙度唤来参军,向夫余王介绍了高句丽方面的军情。

    夫余王一脸豪气,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大声命令:“传孤王令,着夫余将军率王城内待命之夫余精锐,即刻出征,向高句丽方向进发!”

    传令官接了夫余王信符,快马赶回夫余王城。

    公孙度起身,恭敬地施礼,夫余王“哈哈”大笑,赶忙站起,把公孙度按坐在席上,夫余王脸上一副“都是哥们,咱们谁跟谁啊”的样子。

    “哈哈哈”公孙度也放声大笑,“干!”两人豪迈地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酒宴从午时一直持续到申时。

    五木上次率“国际贸易团”路过夫余国,喝多了,难受得死去活来,这次有了记性,不敢多喝了。

    虽然这次他不是主角,但身边豪爽的夫余军官依然不停地向他敬酒。

    身边,是一张张杯盘狼藉的几案,是一个个醉瘫在地的夫余国士兵,数不清的酒碗伸过来,喊着含混不清的话语,无非是想随便找个人干一碗酒。

    正中席上,夫余王已经醉了,坐在那里不住摇晃,公孙度也醉了,高大的身躯堆在了席上。

    冲天的酒气,混杂着半生烤肉散发出的腥味。五木被熏得一阵阵头晕,他要找个地方透透气。

    五木站起身,绕过满地的几案和醉鬼,想去营外走走。

    一名斥候从营外匆匆跑进,悄悄地和一名公孙度的幕僚说了几句。

    五木感觉有些异常,他扭过头,目光追随着那名幕僚。

    那名幕僚,端起一盏酒,走到夫余王面前,满脸堆笑的大声说着敬酒的辞令。

    五木看到:瘫在席上的公孙度睁开了双眼,眼中闪烁出一道凶光。

    五木心里一惊,打了个冷颤,胃肠随即翻江倒海一般

    他佝偻在地上,不住地咳,不住地吐

    五木感觉吐得差不多了,双眼都是干呕憋出的泪花,抬起头

    透过双眼晶莹的泪花,他先看到大营后面,升起一股漆黑的狼烟。

    他又看到,大营内,巨大的宴会场地,变成了屠宰场

    他还看到,辽东士兵在劈砍、在刺杀,而踉跄的夫余士兵,至死还端着酒碗,脸上挂着酒醉后滑稽的笑

    五木跪伏在地上,不住地干呕,仿佛胃肠里有吐不完的血腥

    五木看到,夫余王城方向,也升起两股狼烟,几队辽东轻骑,正向夫余王城疾驰而去

    五木明白了,一切都是精心策划过的,就是那个被自己视为“缺心眼”的辽东侯,使了一招“假途灭虢”,夫余王国就这样完了

    五木耳边仿佛又想起那首歌:偶爸刚弄死他,刚弄死他

    原本欢快的流行旋律此刻却变成魔鬼狰狞的笑声。

    五木想跑,他想逃离屠杀的现场、他想离开“缺心眼”公孙度的辽东,他挣扎着想起身,但双腿酸软

    有人过来搀扶起他,五木本想说声谢谢,扭头看,是公孙度安排给自己的随从,五木苦笑一下,闭上了眼睛。

第52章 王队 南山遇高人() 
(此章高人,绝非作品相关的“网吧高人”,各位不可胡乱猜测,还是往下看吧。)

    王队想得简单了。

    原本设想带着王黑儿、乳娘和老家人上岸,在长安附近,寻一僻静处,将三人安顿下,自己去长安找王允,待王允方便时,过来看看自己的孙儿,王允便可安心了,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但离长安还有十余里时,王队便感觉不对劲。

    长安城外,到处是人。

    洛阳的一百多万民众背井离乡,被驱赶到长安,长安哪能安置得下啊。

    这一百多万人,可不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军队,即便是原来的富商巨贾,被董卓的西凉军洗劫以后,也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难民。

    百万难民散布在长安四周,有亲人失散的、有打劫财物的、有偷盗人口的

    必须远离这难民营一般的长安。

    王队思考再三,想到一个好去处,几个人立刻动身,自长安一路南行。

    两天后,一座幽静青山耸在眼前——终南山,后人常说的“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中的“南山”便是终南山的简称。

    王队曾遍游国内名山,终南山给他的印象最为深刻,虽无黄山之名,也无五岳之势,地处中国腹地,既被称作“九州之险”,又有“天下第一福地”的美名。中原虽战乱不断,但战火始终不曾殃及终南山,乃数千年来高人清修隐居之所在,时至二十一世纪,仍有数千人避世于此。王队觉得,终南山离长安虽远,但道路顺畅,往来便利,将王黑儿安顿在此,再好不过了。

    终南山山路险峻,但山谷众多,爬了一段山路,一处开阔的谷地便呈现在眼前:林木葱茏,花团锦簇,泉清水澈,鸟语蝉鸣。

    谷中有前人遗留的石屋,石屋傍山而建,后面便是小小的山洞,简而不陋,清扫下浮尘,确是避世安居的所在。

    王队和老家人商量,今天暂且凑合住下,明日下山置办些生活用品。

    一阵幽幽的琴声传来。

    王队循着琴声向山坡上走去,树木掩映着两间茅草小屋,一清瘦男子坐在大石上抚琴而歌:“聊逍遥兮遨嬉,缵仲尼兮周流;傥云睹兮我悦,遂舍车兮即浮”

    那男子见王队缓缓而来,便收声凝望。

    王队走得近些,看清了清瘦男子的容貌,不禁微微一惊,深施一礼,口称:“大师。”

    此人便是王队初到洛阳之时,于洛水之滨所遇的“梁高士”。

    这梁高士也已认出王队,微微一笑,还了一礼。

    “在下王队,敢问大师尊号。”

    “哈哈,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山野之人,要那许多负累作甚?唤我‘梁大’就是了。”

    王队原本还担心这隐者满口经纶文章,难以沟通,想不到这“粱高士”言语竟是如此简单浅显,内心便又添了几分好感:“哈哈,梁兄果然是高人啊,如果梁兄开口‘之乎’、闭口‘者也’,王某恐怕难以和梁兄聊天了啊。”

    “哈哈哈”两人放声大笑。

    “王兄弟因何来到这荒山野岭啊,不会是要学我梁某一样避世隐居吧?”

    “我可学不了梁兄您啊,我摆脱不了人世间的纠结啊。不瞒梁兄,我是受人之托,照料一位小公子,暂避战乱。找到此处,不想遇到梁兄,实乃我之幸也。”

    “哈哈,王兄弟,你怕我开口‘之乎’、闭口‘者也’,你反倒‘之乎者也’了。”

    王队朗声笑道:“哈哈,我班门弄斧了。”

    梁大收住笑容,认真地说道:“王兄弟一脸英雄之气,将小公子托付与王兄弟,真是找对人了。如此一来,咱们可算是邻居了,如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说,我这里没有锦衣玉食,但粗菜淡饭、柴米油盐还是有的。”

    “太好了,我们刚刚上山,正缺这类东西。”

    梁大唤来他的妻子,便是当日划船的黑丑妇人,王队赶紧见礼。

    那妇人相貌虽不堪,但言谈举止,气度也如梁大般非凡,定是大户人家识文断字的女子,却没有普通大家闺秀的娇蛮。

    王队不禁对夫妻二人更加敬佩。

    石屋外有前人留下的小块可耕作的土地,清除了荒草,去梁大那里讨了些菜苗种上。

    王队下山几次,采办了粮食和一些必须品,这隐居的生活就算是“开张了”。

    山上物产非常丰富,太乙池水清鱼肥,南五台果树漫山,只是还不到采摘的季节,如果有兴致,还可以抓捕些山间野味。

    站在石屋前,王队四下望望,甚是满意。

    这段日子,梁大也经常来小石屋,帮王队他们除草种菜,修缮屋子。

    两人聊得投缘,互相敬佩。

    上山很久了,要早些去长安回禀王允,以免老人家着急。山上有梁大夫妇这样的邻居,王队心里踏实了很多。

    王队和梁大打了招呼,说自己要下山去长安,梁大叫王队不必牵挂,这里一切有他照料。

    清晨,王队嘱咐了老家人,拜别了梁大,向山外走去。

    前面一处大石台突于山外,登上此处,云雾刚刚散去,八百里秦川尽收眼底。

    遥望着三秦拱卫长安,想着即将崩塌的大汉王朝,王队无限感慨,叹了口气,朗声吟诵了几句白居易的诗:前夕宿三堂,今且游申湖;残春三百里,送我归东都。

    “好一个‘送我归东都’。”身后有人赞道。

    回头看,石台下面走来了三个人,三人都是文人打扮。

    一人三十多岁年纪,另两人不过二十出头。

    “先生好文采。”年龄稍长之人拱手道。

    “惭愧,此乃是白先生的诗,我借来感慨一番罢了。”

    “哦?敢问是哪位白先生?”

    王队沉吟了一下,暗笑:嘿嘿,我说了白居易你们也不能识得,便道:“只是在下的友人。”

    三人中最年轻者淡淡一笑道:“文虽好,可叹只有忧国之心,却无救国之情啊,不如改为‘扫残春三百里,我归东都’。”

    王队微微一笑,没做评论,他不懂汉乐府,只是觉得把人家的五言诗改成这样,未免不伦不类,不过这青年改过后,的确改变了意境。

    “好,改的好,‘我归东都’,何必要尔相送!”另外两人赞道,“奉孝果然气度非常。”

    “奉孝?”王队一惊,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抱拳拱手道:“在下王队,敢问尊姓。”

    “鄙姓郭,郭嘉。”青年冷傲地自我介绍。

    “啊!幸会幸会!原来是郭奉孝先生。”王队十分恭敬地深深施礼。

    看到王队这般客气,三人颇感意外,郭嘉更是惊讶,赶紧还礼。

    再与另外两人见礼,王队更是惊喜,此二人便是荀攸、荀彧叔侄。

    荀彧道:“适才王先生诗文中,似是对那董卓颇为不满啊?”

    王队知道此三人日后都是曹操的幕僚,自然不必忌讳:“那董卓,乃国贼,王某定要除之。”

    荀攸等大喜。

    原来,荀攸原本在朝为官,董卓迁都长安,引朝野内外不满,朝中有大臣密谋行刺董卓,但事情败露,荀攸也受了牵连。荀彧和郭嘉多方打点,方救得荀攸出狱,三人便来终南山游玩散心。

    王队对董卓不满,与三人意气相投。

    三人在前面游玩,后面有仆人带了酒菜,荀攸邀王队饮酒畅谈,王队自然不会拒绝,四人便在山上开怀畅饮起来。

    荀攸问道:“王先生欲对抗董卓,敢问可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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