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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皇妻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9-04正文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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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务府那边怎么说?”

    “现在都是太子之势。”长殳含蓄地道。

    “那这香姑娘之事,我们府里要怎么平才好?”

    “您的意思是?”

    “这事情早晚会传到外边去,到时,要么就是说王爷的残暴,要么就说是我嫉恨无度……”柳贞吉淡淡地道,“毕竟是太子的心腹私通了他弟弟的侍妾,这事,要跟太子说一声,而那位曾大人怎么说也得给我们府里一个交待。”

    哪怕现在全是太子的势,也不能由他们夫妻来担着这个名声,太子要么出给心腹,要么让他们夫妻脸上好看点。

    “小果子去哪了?”柳贞吉一思索,道,“让他去东宫报一声,还有,让俞护头那边,找一下那位曾大人。”

    “娘娘是认为……”长殳看她。

    是认为是曾大人下的手?

    柳贞吉明了他的话,朝他淡道,“香姑娘有胆敢说怀了王爷的孩子,背后总不会没点底气罢?”

    长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头。

    他又靠近了一点,用不注意听就听不到的声音道,“要是查出来,是太子在我们府里弄的事,您的意思是?”

    柳贞吉垂下眼,看着膝盖,淡道,“若是,再如何,也得给我们府里一个交待才是。”

    “老奴知道了。”

    长殳退了下去,去叫人去了。

    那边镜花水月带了翠红过来,柳贞吉问了她几句话,就放了她走。

    “奴婢找了一会,找到了这支空簪子,娘娘,我闻着味道不对……”镜花把她在湘香院寻到的东西放到柳贞吉眼前。

    柳贞吉要去闻,镜花忙闪了一下,“您闻不得。”

    “那交给长公公。”

    “是。”

    柳贞吉直等到晚上,内务府的人来了,她与他们见过说过话,才回了狮园。

    狮园里,周容浚在习过武后用过膳,已经沐浴过在书房里看书,见到她推开了门进来,便朝她看来。

    柳贞吉走近他,双手双脚爬上他的膝盖,在他身上坐定后,不由长长地吐了口气。

    “如何?”他问。

    柳贞吉苦笑,“不如何,棘手得很。”

    “嗯。”

    “有人跟你禀了?”

    “你说李含香是太子的人的事?”

    柳贞吉叹着气,倒在了他身上。

    周容浚倒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又如何,群芳院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但他是……”柳贞吉摇摇头,不解,“他为何要动你院子里的手脚呢?明明你是跟他一母同胞的兄弟。”

    “我也在他宫里插了人,彼此,彼此。”周容浚笑了笑,刮了刮她的脸,“还是你以为,哪天我就不跟他翻脸了?”

    柳贞吉半晌无话,然后喃喃道,“我要把早上夸你的那句话收回来。”

    他才不是什么好人。

    “嗯。”周容浚淡应了一声,把手中的书扔到桌上,抱了她的腰,身子往后一倒,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与她道,“你是想让太子给我们一个交待?”

    “难吗?”柳贞吉回头看他。

    “之前应该不难,现在就难说了……”周容浚把她头上的凤钗,步摇摘下,让她一袭黑色披散了下来,长手伸进了她浓密的黑发中梳理着,“他现在连兵部都进了,还领了主掌皇庙天坛的祭祀开典之事,如日中天,势不可挡,谁都要卖他几分面子。”

    “即便你?”

    “即便我。”

    “就是说,我们得自己平了李含香死的事?”柳贞吉笑了。

    看着他的王妃嘴边的冷笑,周容浚凑过去头去亲了一下。

    除此之外,没说什么。

    “那我还是先与太子妃那边通通气吧,”柳贞吉轻描淡写,“要是太子那边拒绝了,我们再平我们王府的事。”

    “嗯,你看着办。”周容浚还是不插手。

    这件事,结果是好是坏他都无所谓,让她拿来练手就是。

    **

    太子那边很快来了消息,他派了曾南怀过来赔礼道歉,而曾南怀否认了李含香死亡之事与他有关,只道那次是酒后失态。

    太子的意思是,希望周容浚能卖他一个面子,留曾南怀一命,另会送两个不逊于李含香的美人给他。

    而那个美人,在当天下午,就送到了狮王府。

    柳贞吉第一次直面这种事情,也算是开了眼界——死了一个,又进来两个,太子爷真是慷慨。

    而李含香是皇上赏的人,不出意外,等她怀了孕是要抬为四妾之一的,她怀着孩子死了,总得给出个解释才是。

    他们最后用了李含香畏罪自杀的理由处理,因为京里的人都知道内务府是来狮王府查什么事来了,所以这理由一出去,狮王爷这绿帽子已经戴上了。

    周容浚倒无所谓别人怎么说,柳贞吉心里却难受得紧,仿如绿帽子戴在了她头上一样让她难受。

    太子这时暗中压了弟弟一头,又加之地位前所未有的稳定,心中对周容浚也有略有惭愧,找周容浚出去喝了好几次酒,有与周容浚重建兄弟情谊之态。

    周容浚也是每次都去了,很给太子面子。

    很快,周文帝寿日在即,狮王府这边,俞飞舟也查了出来,那根簪子与东宫的关系——是太子爱妾的娘家人开的店里流到李含香手里的。

    毒物找到了出处,但下毒之人没有找到,不过八*九不离十,是太子藏在群芳院的探子所为。

    等周容浚在周文帝寿日前夕进了一趟宫回来后,柳贞吉这才明了太子陷害亲弟弟的用意——周文帝知道了周容浚用百日红之事,气得让周容浚连夜去昆山行宫面壁思过,不到诚心悔过不许回来。

    周文帝最重子嗣,当年误会皇后伤了他的皇子,他一句话都没问就把皇后关到了冷宫,现在知道周容浚对他王府的侍妾用了断子绝孙的百日红后,如若不是赶来的万皇后救急,他气得差点在宫里就把周容浚打死。

    而周容浚完全不知悔改,也不承认自己哪里有做错,所以对周文帝的暴跳如雷不以为然,也不在乎能不能参加他的四十寿辰大典,当夜让下人收拾了下,带着柳贞吉就去了昆山那座耗子都不愿意去打洞的行宫。

   
 第60章

    因走得匆忙,来不及收拾太多东西;柳贞吉指挥着丫环带了足够多的衣物;别的就来不及打理了。

    长殳留在了府里打点王府,小果子跟在了他们身边。

    俞飞舟带了护卫队跟在了他们身后。

    等出了京城;行了一日路,副头领带了近五十的人马过来会和,他们一队的护卫到达了百人之多。

    看着井然有序的百余护卫,再看看他们个个都是武林高手的身姿与气势;柳贞吉突然觉出了点不对劲出来,揪着狮王爷的衣袖就问,“爷,您这是自个儿想走吧?”

    看这架势;根本不像被赶去行宫受冷的皇子。

    “好好说话。”周容浚拉过不断往外探头,前后看人的王妃坐身上,警告地拍了下她的背。

    “咱们绝对不是去受苦受难的。”柳贞吉很肯定地道。

    马车外,俞护卫那指点江山,吩咐众人做事的样子,让柳贞吉打消了想扮苦情花的念头。

    她本来还想在这流放的路中,写几行哀哀凄凄的酸词传到京城去,就像以前被流放的达官贵人,诗人词人所做过的那样,宣示一下存在感。

    看来,是哀凄不起来了。

    “谁告诉你去受苦受难的?”

    “你说耗子都不愿意去打洞!”

    “那是。”

    “哪是!”没见过太大世面的柳贞吉激动地指指外头,“我听俞护头叫人去买米买肉呢,一给就是给一万两,我娘的大庄子一年才挣这个数。”

    “不也得过去收拾?”周容浚靠着软靠背,淡淡地道,有这么一个人成天跟他大惊小怪也好,不寂寞。

    “那咱们要去多久?”柳贞吉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问,“为啥要走啊?”

    “乱,去躲躲。”周容浚淡道,“父皇寿辰过后,司马案就要审了,由太子主审。”

    “呃……”

    “我避开,对谁都好。”周容浚摸摸她细滑的耳朵尖,“对你们柳家也好,太子看在我主动避开的份上,许是会给我这兄弟一点面子。”

    “哦。”

    “再说,父皇也确实看我不顺眼,现在不走,难不成还真在他面前碍他的眼?”周容浚笑了笑,“还不如找个地方,我好好休息一阵。”

    “哦?”

    “所以,咱们怕是要一两年才回得去了。”周容浚说到这眯了眯眼,“也许一辈子也回不去,谁说得定。”

    “啥……啥意思啊?”柳贞吉觉得他这话说得她挺胆颤心惊的。

    “呵。”周容浚轻笑了一声,揽她揽得紧了点,“睡吧,别多想。”

    他也不好告诉他,如果他父皇出点什么意外死了,太子上位,按他兄长那心胸,怕是不可能把他放到眼皮子底下。

    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他们能不能回京,谁知道,目前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

    小果子骑马过来的时候,俞飞舟正拿着毛笔尖尖就着羊皮卷在标地标。

    昆山是好几代前的老先皇住过一次的行宫,那地方还出过一个被幽居的废太子,地方又烂又晦气,离京还三千里,他先前也是不知道他家王爷怎么就选了那个地,后来等他家王爷把地图甩他脸上,他看过后,才知道高山丛林,那是个练兵的好去处。

    出了京城,进入去往昆山的山道,那山道久年没什么人来往,指路的石碑都没有一块,许久以前修过的官道,也是多年没人打理,都淹埋在杂草丛中了,俞飞舟只能采用土办法,差人在前头开路,王爷他们在后头慢慢走着。

    这才两天,王爷耐性还算好。

    俞飞舟估计着再等四五天,王爷就会跳下马车,去路边捡大石头来砸他的脑袋——到时候,再爱悲天悯人的小王妃也救不了他。

    小果子也是如此作想的。

    王爷那脾气,饶是拍主子马屁是他的本职,但他也从来没敢恭维过一声好。

    “护头,还得多久?”小果子驾马车过来问了一声,提前未雨绸缪。

    “我派了六队人马前去开路了,差不到六天左右能到。”

    “那就是五天?”俞护头做事,时间总爱估算得长一点,事实上总会短一些。

    “差不多。”俞飞舟没把话说死。

    “那就好。”小果子吐了口气,“王爷那也不会有什么事。”

    俞飞舟看了看后面慢吞吞走着的马车,摇了头,“不好说,粮草要慢一点,行宫也不知道破成什么样了。”

    “王爷对这个不是很挑剔。”小果子安慰他。

    俞飞舟沉默了一下,道,“不好说。”

    小果子搓搓脸,强打精神道,“王妃在呢,王爷总会好些。”

    俞飞舟慢吞吞,“不好说。”

    王爷发起火来,王妃也是一脸恨不得打地洞钻。

    小果子也明白他们家王爷现在看着风平浪静,其实肚子里窝着一肚子的火——他从宫里出来后,先去了练武场砍了一堆的柱子才回的狮园。

    其实去行宫不是真正的惩罚,皇上把他们王爷以前在西北驻军的两个人,在一年一度的调防令中,把他们调到了一东一南,可以说是把他们王爷在西北的布局给掐死了大半。

    皇上是真火了。

    他们王爷也是火了,连皇上都不想认了。

    皇上一见他连爹都不想认,就更火了,让他滚。

    他们王爷跟皇帝爷是掐上了,一句话也没多说,连夜就滚出了京里,现在京里,都不知道怎么个热闹法,想来皇后娘娘因为他们王爷的连夜离开都要气吐血了。

    相比可怜他们自己,小果子其实更可怜京里的那些人,皇宫里这么乱,太子这刚上去动作又这么大,还有人要刺杀皇上,谁能有个安宁觉睡。

    “行了,我们能离开京里,比呆在京里好。”小果子安慰了他一句。

    俞飞舟嗯了一声,“我没说不好,就是这境况,难。”

    王爷都难,他们这些当下人的,更难。

    本来今年他们要是往下面插自己的人手,但看样子,是不能动手了。

    太子一下子起得太快了,快得没给他们留活路。

    小果子领的差事与俞飞舟不一样,他只管打点各路官员来往,而俞飞舟掌管的是王爷自己的人马,但俞飞舟那头的动静他还是知情的,听了俞飞舟的话,他叹了口气,无奈地道,“谁叫皇后娘娘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把局给颠翻了。”

    太子地位一下子就被皇上高看,明王失意,率先向太子示好,各路的皇子全都以太子马首是瞻,太子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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