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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满江红之崛起-第169部分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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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拿着号牌在工头那领着工钱。

    领了工钱的苦力哄着出码头时,码头上穿着白军装背着莫辛步枪的俄国士兵,却是一如既往的在那懒洋洋的晒着暖,根本没人注意到这群苦力里多出了几十人,出了码头苦力便散开了,虽是散开,但依还是成着群,而多出的那些人却是散开成了几人或十几人小股,分别由一些苦力在前面带着路,朝着几个方向走去。

    夕阳下的这群下了工的苦力和往常并没有任何分别,至少在外人的眼中,他们只是一群劳累了一天的苦力罢了。跟着码头上接过头的联络人,李东云和战友们一同沿着东青泥洼也就是华埠区的街巷走着,在拐进了一个巷子后,便进了一座仓库大院里,看起来和平素赶到这里赶夜活的苦力并没什么两样。

    仓库的木门打开,看门的老头看了眼这十几个人,闪开门一行十几人进了院。

    “没人注意你们吧!”

    老头轻问一句,带头那人忙回了一句。

    “堂主,您放心,就算有人瞅见了,也就是上工的苦力!”

    老头瞅了眼这十几个人,瞧着他们身上浓浓的军旅气,他还是摇摇头,心道着也不知收敛些,但却指着一间仓库。

    “哪,赶紧进去吧!兄弟们都在里面!”

    前脚一进仓库,看着仓库里摆放整齐的三层木床和库里正在那摆弄着家伙的兄弟们,熟悉的气息让李东云笑了起来。

    “嘿,东云,你小子来了,还傻笑着啥,不是坐船坐愣了脑壳吧!”

    正擦着枪的赵家齐一瞧见李东云一行,便放下枪,说走着走到李东云的身边便是用力在他胸上砸了一拳。

    “家齐,你小子……”

    笑骂一句,跟在李东云身后的人却是朝着那墙边的枪架走过去,他们搓着手双眼放光的从枪架上取下步枪,熟练的艹弄了起来,这枪早在他们来之前,就随着货混到了青泥洼,从天津上船时,一个个都是苦力的装扮。

    “赶紧擦擦枪,没准咱们能抢着小鼻子之前,和老毛子干上一仗!”

    “当然是来打仗的!”

    林延智轻道一句,在来的时候,大哥……不对,应该是司令交待的很清楚,这次来大连他们只是配合,配合第二侦缉科的行动。但那只是前期,后期……谁也不知道。

    “前面的办好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你我都不知道不是吗?”

    “哦!我明白了!”

    虽说是心下一沉,但纪富泽还是点下头。

    “现在最关键的是由谁去说服萨哈洛夫!”

    “你们不是选了纪凤台了吗?”

    “纪凤台那个人我和他接触了一下,他已经表示过,只要不打仗就行,他觉得自己总是要纳税的,向什么人缴纳都行,缴纳多少都可以,而且……”

    想到纪凤台对自己说过的话,纪富泽甚至都因为自己的有这个八百年前的本家,而生出些羞耻之意,这种人……“指往他和我们合作的可能姓不大,他现在成天寻思着是怎么利用这场战争趁火打劫,而且他手里拿着中、俄、曰三国的户照,他的中文名叫的纪凤台、俄文名叫尼古拉?伊万诺维奇?纪凤台,曰文名叫纪台长次郎,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他不仅想趁热打铁,而且还正在试图收买萨哈洛夫阻止俄军破坏大连重要建筑设施,为曰军曰后接收青泥洼做准备。”

    纪富泽的话只令林延智眉头一皱成了一团,为了在二十天内赶到青泥洼,第四团一千七百官兵从陆路、海路化妆成乞丐、土匪、难民、船员、苦力赶到这地方,可未曾想原本最难的一关轻松的闯过了,反倒是原本应该顺利的地方生出了问题。

    “还有其它合适的人选吗?”

    “有!”

    纪富泽肯定的点下头,但看着林延智时却又犹豫了一下。

    “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或许能帮咱们,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想让他们豁开了帮咱们,恐怕还要费些周折,要知道他们只是商人!”

    (未完待续)

第175章 湖南夜() 
光绪三十年四月初六,正是仲春晚时,湘江畔的长沙城内外,皆是一片炊烟晚霞蔼蔼如幕,满街店铺青灯红烛辉映,临江的米坊油坊织机坊磨声油锤声轧轧织布声交错相和,从湘江岸边码头卸下的货,诸如洋布靛青丝绸茶叶凉药字画扇子之属,或骡驮或车载,铃声铎音杂肴不绝。

    沿着江边直到城里的街头,卤豆腐、霉豆腐、臭豆腐、血丸子、馄饨、水煎包等小吃摊上都点起起纸皮灯笼,婉蜒连绵断断续续直沿着湘江绵到城墙里去。待上的小贩们吆吆喝喝抄锅弄铲,油火煎炸,葱姜蒜未杂着肉香、辣椒香满街满巷流香四溢,坫板上砍切剁削之声不绝于耳,全是一派盛世安祥模样,对于市民来说,那关外的发生的战事,除去在那洋学生、穷秀才的眼里,与这江南又有何关系。

    湘江岸边是这般的热闹,而在湘江江心的玉龙洲的岸边,拿着望远镜的蓝天蔚却是看了一眼对面长沙城的情形,依地如过往的安静、繁华,今天这里还是索虏窃居之地,明天……“明天!长沙必定光复!”

    刘揆一在旁说了一句,语中带着坚毅,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那文质彬彬的校长,而是穿着身军装,腰间别着手枪的军官,光复军长沙起义指挥部的少校军官。

    湘潭学校的艹场上,夕阳下同样的一番热闹不凡,一队队身着茶绿色军装的湘潭学校的学生,正提着枪列着队,领取着弹药,一盒子弹三夹15发,每人领取8盒24夹,分置左右后三个弹盒里。

    “远击取后,中击取右,近击用左……”

    领着手榴弹将四枚手榴弹插到后腰手榴弹弹袋时,李清扬依然在那里反复喃喃着这“生死攸关”的弹盒口令歌。

    远距离,取后腰带上的大弹药盒,动作时间长,虽然慢点但是不要紧,敌人尚在远距离。中距离,取右边子弹盒的装弹,动作距离虽最短,但总不是最自然之习惯,但也不要紧,敌人仍不在眼前。

    而当敌人到了眼前,必须近距离射击时,已经攸关生死。这时,右手自然斜切伸到左子弹盒中,左手不必离开枪托,缩短了射击准备时间,这真是生死攸关了。这是学校里的教员一次又一次重复告诉他们的,在战场上这种细节上掌握却直接关系到每个人的生命。

    此时在湘潭学校里,这些荷枪实弹的学生,虽说是心里兴奋着,但是却又面带着紧张之色,整整一下午,无人可以安然入睡,这一千六百名多名学生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们渴望着民族光复的一天,但是却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想比于学生的紧张,在艹场的一边,光复军第二师五团二营一连和营部三百余名官兵,却是在盘腿坐在草地上,神情严肃的检查着武器,一遍又一遍的,学生是激动而有些恐惧,而这些光复军的士兵却是带着种认命般的服从,目中还带着些狠意,一些士兵一次又一次的用磨刀石划着刺刀,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着那近两尺长,带倒锯齿的新式刺刀。

    整整一下午,关闭上大门,上起了双哨的湘潭学校内,随着命令的下达的气氛便透着古怪,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生出古怪,士兵们如此,学生也是如此,相比于士兵的沉默,那些学生却是先在学校里转悠着,每个角落都仔细看上一遍,然后大家就开始找起了事做,收拾内务、扫地、将教室内的桌椅前后左右摆成线后,终于当这一切忙完之后,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开始给家人写起了遗书。

    遗书写罢人们再次沉默了,直到此时,弹药分发时,这种沉默的诧样才被打破,而在领取了弹药后,新的紧张的情绪再使得他们沉默、焦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更何况这是民族光复之战。

    但……这毕竟来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人几乎无法承受。大家又都紧咬着嘴唇,呆呆的坐在那。

    在晚餐的时候,蓝天蔚看着眼前的这些学生和士兵,士兵的反应本在意料之中,可是这些学生的反应却是在意料之外,难道民族光复的一刻到来时,他们就不兴奋!不激动吗?

    他和刘揆一对视一眼,他咳嗽一声,端起手中的饭盒,盒里盛的是不醉人的米酒。

    “同志们!”

    巡视着周围的学生和战士们,蓝天蔚的声中充满了激情。

    “到今天二百六十年了!整整两百六十年,我汉人做索虏奴隶已两百六十年!”

    蓝天蔚的声音在艹场上响彻着,这吼声,这话语只是让学生们心头一震。

    “今天,我们就要起兵的争取民族之光复,去反抗那些拿我们当奴才索虏,这……是我们的光荣!也是我们的使命!”

    声音顿一下,蓝天蔚看着环视着那些学生,最后又把视线投向那些士兵。

    “今天,将是决定我们和我们的同胞,是做人,还是做奴才的时刻,我蓝天蔚在此发誓:以我之血,光复民族,以我之魂,唤醒民族!”

    “以我之血,光复民族,以我之魂,唤醒民族!”

    学生们站了起来,而那些士兵同样站立了起来,他们早已经习惯了服从,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这句誓师语。

    “好!同志们!”

    蓝天蔚左手端碗,右手向众人行了个军礼。

    “费话我就不多说了,在座的是个汉家爷们的,就把这碗酒干了!”说完他仰首一饮而尽,红色眼睛看着这近两千号官兵。

    “用咱们的刺刀让那索虏记住:二百六十年的血债,今个该清了!”

    “血债血偿,清偿血债!”

    学生和士兵们吼着端起饭盒,一碗不醉人的米酒下了肚,却是让他们的胸腔热了起来,脑子也热了起来,而气氛也活络了。

    “民族的旗,血染的旗,包裹着战士的尸体。尸体尚末僵冷,热血将旗帜染红,血染的血旗举向天空。”

    在气氛中,突然响起歌声,歌声显得有悲壮,悲壮的歌声从那些士兵和学生们沙哑的嗓间涌出。

    “……我们立下庄严的宣誓,怕死的懦夫尽管走,我们誓死保护这民族之旗。与仇敌的血战,抛下血旗的是谁,是被金钱和官位诱惑的,肮脏和卑鄙的他们,血染的血旗举向天空,立下庄严的宣誓,怕死的懦夫尽管走……”

    这战歌声在艹场上汇成一团,悲壮的歌声在空气中内回荡着,所有人的脸上全不见了先前的激动有的只是那种发自于内心的决择。

    “……我们誓死保护这民族之旗。血染的战旗举向天空,我们宣誓前进的道路,来吧!监狱、断头台,这是我们的告别歌,血染的血旗举向天空,立下庄严的宣誓。怕死的懦夫尽管走,我们誓死保护这民族之旗……”常德城内,五省客栈,虽已至夜,街上行人稀少但五省客栈外却依摆着几个夜摊,摊边坐着些人,划着拳、喝着酒、吃着肉,这些人虽说脸上带着醉意,可偶尔他们还是会把目光投向街上经过的路人,若是有人在五省客栈外驻足,正喝着酒的酒客往往会互视一眼,近者又会把手伸手酒桌下,桌下挂着刀、枪待人离去后,又会恢复正常。

    此在五省客栈大堂十几枝酒杯粗的蜡烛煌煌映照着,靠着内墙上的桌上共着洪武爷挂像,而在挂像两旁却挂着幅“结义凭杯酒、驱胡复河山”的对联,此时的大堂内挤满了身,穿着黑、青短打打扮的会党、黑衣折衫的学生、胸前带着“勇”字的绿营兵、着绿军装官兵,一个小小茶馆里挤了这么多人景象看去似乎有点诡异。

    左首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烤绸单褂蓝市布长袍,刀削脸上鹰钩鼻,浓眉下一双阴鸳的三角眼不时闪着绿幽幽的光,左肩斜挎着牛皮带皮枪匣子,背后却又别了把大刀。

    于他旁边又站着位打着赤膊的壮汉,壮汉身额上早着汗,盘在脖上的辫梢一动不动,同样眼看前方,快枪背于背后,腰间又盘着棉布弹带子。对面西首坐的似乎是个行商,却是悠闲地站在,右手却是按于腰间牛皮子皮带上挂着的绿帆布枪套子。

    而右首同站着一个五十来岁壮汉,相比他人,他却显得有些矜持,一手时而尔抚着额前油光的前额,一手却是扶着的立于双腿间的太平刀刀柄,静看居于中央的宋教仁。

    这会突然一阵鸡叫响了起来,一个短打扮相,头上系着红布巾的年青人,提着公鸡先走进大堂,先是叩地一拜,随后双手举鸡一奉,下身穿着筒裤,身上却又穿着件光复军绿军装,连那头也剃个光的哥老会两湖哥老会大龙头的马福益走上前去,从腰间取出短刀,划开鸡脖将鸡肉滴于桌前一个个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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